第四十一章 飞上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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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树滴着水珠儿,而梧桐树则冒着光突突的枝头,在冬天的季节里,没有一丝光彩。圣欣也不知为什么,开始敲诈起来。这蛇明明是那年轻人一路赶来的,却被自己的小白误打误撞地给刺杀了。然而年轻人要买回去的时候,却花了高价。年轻人谢道:“多谢兄台肯卖这蛇给我,我叫杜天诚,是清武学院的学生,很高兴认识你。”
圣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谢我作甚?这蛇本是你从雾都中赶出来的,算不得是我的功劳。”
杜天诚微微笑道:“算,若不是你们把它抓到,我赶出来的又有何用?”圣欣只能傻笑以与回应,心想:“之前人家都介绍了自己,若自己再不说出,恐怕真的有违天理。”道:“真希望能和你做朋友,我叫蔡圣欣,是道方净的弟子。”
“兴会,兴会。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蔡兄,由于我有身务在身,不便久留,多有失礼了。”杜天诚抱拳而道。圣欣倒有点欢迎,也抱拳,微微笑道:“杜兄,他日在风云会再相见了。”杜天诚点头之后,搬起蛇身,然后坐着扫帚往远空飞去。圣欣摸了摸怀中的银两,沉甸甸的,心想:“我这几日,万不能出事。我虽然感觉雾都对我似乎有什么,但也不能冒然去闯,过了这阵子再说。”于是抱起了变小了的小白,叫老憨拉着两只野兽,回了方净城去。
方净城中,官宦之家,豪宅大院。张千户急忙拿着千户令牌求见靖康王爷,王爷听闻是张千户求见,立即叫人招引过来。张千户慌张地把令牌给了王爷,王爷不急,反倒被张千户惊慌的样子给弄得紧张起来,于是把张千户喊进内阁议论。王爷很是不满,对张千户道:“你跟见了鬼似的,这千户令牌有那么可怕吗?”
张千户擦了把汗,喘息道:“这可是皇上亲自赐下的千户令牌啊!”
王爷还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莫不关心道:“皇上亲自送了你一块千户令牌啊,但你也不用兴奋成这个样子,瞧你那德行。”张千户见王爷没弄明白意思,摇手顿足地说道:“我哪有那个福分啊。他可能没死!”
“谁啊?”王爷有些不情愿了。
“蔡千户。”
王爷顿时吓了一跳,然后又坐的稳稳当当的,心想:“当日那么多天使一起功他,借他有十条命也会死于天使的手中,不可能是他。”故作镇定地说道:“哎呀,你多心了,他早就死在那些鸟人的手里,况且皇上亲赐的御林军千户又不是他一个。”
张千户似乎缓解一些心情,道:“可从京都来的只有王爷你和我啊。”王爷有些恼火了,提高声调说道:“雨公主不还是会偷偷摸摸跑出来,你怕什么怕,大不了死一次。”王爷大声说话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慌。张千户本来慢慢平静了些心情,被王爷刚才一大声,这心又开始紧张起来,道:“王爷,我看明天还是去看的明白,要不然心里吊着总不是个滋味。”然后缩了缩自己的眼光,不再看着王爷。王爷觉得张千户刚才说的话有必要,也没怎么发火。桌上丫鬟倒上来的茶已经冷的差不多了,如果再冷下去的话,可能会冻牙齿了。
慈宁宫,雪光飞射,焚香四处。往天空望去,碧蓝深空,白茫茫已不知落了几千万丈。雪花飞舞,漫天飘扬。雪落枝头,好似千万梨树梨花开。地上早已积起了一层厚厚的棉花,除了丫鬟们扫出的一条条道路,其他的地方一览无痕,甚似女子肌容。宫殿里却传来好一般叹息,是何原因呢?
太后好一般生气地坐在大殿前,对着台下的皇帝,叹息道:“这雨儿这么贪玩,怎生了得啊?”
皇上低头安慰道:“母后息怒,雨妹儿贪玩你是也知道,等她玩腻了自然会回来。”雨儿是太后的女儿,她又怎么不知雨儿的个性,为了改掉雨儿的陋习,她对秦雨十分严格,却不知弄巧成拙,使秦雨显得更加叛逆。太后道:“怕是怕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生向先皇交待啊?”
“我想不会的,她毕竟是去自己的门派,那里有疼爱她的师傅和师姐。”皇上道。
太后轻轻地摇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无奈道:“雨儿这丫头,唉!你且去派些修为高深的人,暗中保护她去。”皇上定睛一转,道:“母后,我能不能微服私访啊?听说风云会就将举办了。”太后早猜到皇上会这么一说,现在到不感到惊讶,道:“这儿长大了就留不住了,国家政事我先帮你顶着。你也带上足够的御林军,等看完后马上回来,不可逗留,要知道,江山社稷为重啊。”
皇上很是兴奋,没想到今日太后这般慷慨,于是谢道:“多谢母后,我一定不会误了江山。”
这一下午,圣欣又把那两只野兽卖了出去,得到几十银两,回到老憨家。等到了老憨家之时,发现小白在和老憨拼酒,圣欣尽往额头擦了把汗。老憨见圣欣回来,立即提起大碗,朝圣欣豪迈地喊道:“蔡兄弟,干!”
圣欣把刚才卖出的野兽钱给了老憨。老憨虽有些昏醉,但钱还是分得清,见圣欣给了自己相当于自己一年利润的钱,摸着自己的虎须,声若巨雷,道:“啊哈哈,兄弟果然实在,若是一日有这等收成,我那娘子也不会离我而去。”老憨拿出一碗,摆在圣欣旁边,斟上了酒,端起送到圣欣胸前,爽快地说道:“来,喝,今日不醉不休。”圣欣也作豪爽汉,端起碗,便把酒往自己嘴中灌去,但如何装样,也没有眼前大汉来得像。小白更不用说,虽没有人类双手帮自己倒酒,但自己的一身灵力能让酒坛子里的酒直接飞到自己的口中,甚是欢喜。小白的身体虽缩得如小狗那般大小,但酒量却是惊人,跟眼前的大汉相持了半个时辰还不分上下。

圣欣本就不太怎么喝酒,见老憨醉得迷糊,便放下了大碗。无心珠还在自己的身上,那个中年人又是那么迫切地想完成任务,可方净山的守卫又不让上去,圣欣十分苦恼,心想:“担当如此重任,我却还在这逍遥,真是没用。咦,若是与那守卫拼上几招,然后在被他们抓进道方净牢房的路上说出自己的任务,是不是行了呢?这不免也太冒险,若是没有人搭理,今生也就这样完了。”
老憨醉倒在桌上,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飞啊,飘啊之类的,大概是醉了的人都有轻飘飘的感觉。圣欣听了“飞”字,顿时有了想法,那老乞丐不是说飞去方净山么?心道:“我又何不能飞去?这会要来大的,让所有人为我吃惊!”
天色已晚,街道上人慢慢减了下来。圣欣独一人来到宰牛场,用当日卖蛇的银子,买回了大量的牛皮。可那牛皮尤为之重,恐其不能作甚。他很快找来老憨的杀猪刀,把那牛皮重新刮了一遍。黑幕里万里无云,只剩那星光闪闪,尤为奇观。他不惜辛酸,把一块块牛皮用针线缝得密不透风,待牛皮成一个硕大的皮球状后,便甩了甩下巴上的汗水,看着小白安静的样子,听着老憨如雷的鼾声,圣欣温馨地笑了,这是他自潇潇逝世以后唯一一个发出真心的笑容。一个容得下几个人的篮子,一个装满了煤油的金属脸盆,圣欣他到底要做什么?
当老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初升的时候,老憨迷糊地走出茅草屋,发现一个超级大的牛皮摆在自家门前,特为惊讶,急忙寻找圣欣,可四周搜视,却不见踪影。圣欣可能上街去买早餐去了,要不然醉酒的老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王爷和张千户早早的来到了酒楼,一边注视来往的人群,一边享受自己的早餐,很会节约时间!圣欣为了找一些更好吃的东西,都逛了几条街,现在正准备回去。王爷远远地望见了圣欣,一时吃快了包子,呛住了喉咙,好不舒服。张千户朝王爷的视线看去,诚惶诚恐地看着圣欣一路吃着包子而来。王爷当即派了下属,把圣欣拦截在楼下,叫属下去问个原委。
下属拦下了圣欣,问道:“兄弟,请问你是不是蔡圣欣,蔡千户?”
圣欣一看那下属面貌,来者不善,心道:“如果承认的话,王爷和张千户必会想尽办法铲除我,惹得我一身麻烦。但我现在没有时间,不能跟他们周旋,以后好好算一笔。”于是装得很是怯弱的样子,道:“小的是姓蔡,但不叫圣欣,而叫圣贤。圣欣是我的孪生兄弟,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你们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
“蔡大人是你的孪生兄弟?可他怎么没有提起?”下属又问道。
圣欣很是惊讶地说道:“什么!他当大官了,连家里人都不顾,真是个不孝子。”圣欣呈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本来自己骂自己就有些奇怪。
“这蔡大人也是,一个人跑出来玩也不大声招呼。”
圣欣狡猾地说道:“若是有我哥哥的消息,还请各位大爷通知一下小的,小的在此谢过了。”下属微微抬头望去,看着王爷的手势,便不再纠缠圣欣,带队往另外一街走去。圣欣装的像,做的真,料那坐在旁边的王爷和张千户也看不出来。王爷和张千户听了刚才那番话,心里都笑成花了。
圣欣快速地转过一条街,然后消失在转弯处,回到了老憨的茅草屋旁。老憨见圣欣回来,扬手相迎,小白也兴奋地跳到他身边。老憨指着那牛皮,问道:“不知蔡兄知道这是什么不?”
圣欣呵呵笑道:“你会知道的。对了,你会观看天象吗?”
老憨仰头望去,看到白云四处分散,乌云在天际缠绵,朝阳鲜红而不亮,茅草屋檐附白霜而凝珠,道:“我们普通老百姓对天象都懂一二,辰时,微风和和,空气平稳;巳时,风力加大,朝南面而去;午时,天会稍冷,乌云遮日。不知道蔡兄要知道这些作甚?”圣欣唤来小白,叫小白把那牛皮球吹大,在这里面哪个有那么大的肺活量,唯独这只灵兽是也。待小白把牛皮球吹大的时候,牛皮球足有茅草屋般大小,然后又叫小白把金属脸盆里的煤油点燃。小白把火往脸盆里吐了去,大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好似有千万个油灯同时点燃。老憨见了,真不知圣欣要做什么,只能惊讶地看着气球,一动不动。气球带着篮子升到空中几寸,便被下面的绅锁绑住。圣欣抱着小白爬了上去,然后朝老憨道:“上道方净去,别愣着啊!”
老憨着实吓着了,但听到圣欣的呼唤,还是回过神,往屋里拿武器——杀猪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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