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了尊严战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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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厮杀就这样开始了,眼前的众人仿佛是一群陷入疯狂的魔鬼,通红的眼珠子中充斥暴戾的杀气。
连横没有动,先前伏击我的三大高手也没有动。他们是在利用老鼠会的教众消耗的我体力。头顶两边的弓箭手们虎视眈眈,因为我混合在人群中,所以他们并没有向我发箭,他们控制着制高点,令我不能摆脱地下的人群飞到空中去。
不难想象,一旦飞到空中,我会成为几位显眼的目标,二十多个弓箭手,雨点般的利箭能将我射成刺猬。
他们显然是早有预谋,而且是针对我的情况而设下的。
既然逃不了,只能拼命厮杀,老鼠会虽然是地方的黑势力帮会,但毕竟雄踞彩虹城这么久,会内的好手颇多,这些人中的每一个都有着丰富的杀戮经验,三十多人顿时如铁桶一般的将我围了起来。
笑容停留在连横的脸上,似乎胜利唾手可得。
我的心内燃气熊熊火焰,我的自尊岂容你这类卑鄙小人玷污,暗能量光剑凝聚在手中,惊鸿一斩,挟着昂然的盛怒投进了人群。
我要让他们知道,即便是一个少年,也不是容人轻易凌辱的。
血花在我面前绽放,当面一人手中兵器被我挑飞,剑光如同闪电,两只持兵器的手被我废了,他痛苦凄厉的惨叫着,淹没在后面冲来的人群中。
一只铁矛趁机从我的一侧刺来,指向我难以顾及的肋下死角,我隐约看到他露出残忍的笑容,可惜他忘了,我还有一对巨大的翅膀,难道他以为我的翅膀只是摆设用的吗?
太天真了啊!
巨大的白色羽翼瞬间打开,铁矛和铁矛的主人被羽翼重重的打飞了出去,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淋在别人的身上。
那洁白的羽毛令人有种心悸的美丽,如同天使,我张开着洁白的羽翼挥舞着闪烁着光芒的暗能量光剑,在人群中舞动。伴随着惨叫,一个个老鼠会的好手被抛出圈外,
然而三十多个好手,即便是站着不动,让我出手,恐怕把他们全砍趴下也要一会儿工夫,何况在一旁还有四个没有出手的高手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旦我出现气力减弱的情况,他们会毫不犹豫加入战斗。
洁白的翅膀上终于染上了血迹,而且是我自己的,对方毕竟人数众多,几根翎羽坠落地下,敌人的士气在这一刻大振,战斗开始以来,我首次负伤。
我厉啸一声,手中剑光陡然大盛,身体转动间,剑光如电在我身体周围划出了一个圆圈,闪亮亮的圆圈如水波一样荡漾着。有不怕死的冲上来,兵器刚接一接触到光圈,就仿佛与我的光剑撞击在一起,响声中,兵器脱手飞出。
这是我用特殊秘法,将凝成实质的暗能量短暂的停留在身外。
一时间,“叮当”声四起,五六把兵器不是被震飞就是被震成两半。
得此空闲,双翅猛的一振,两股巨大的风力顿时将围在我四周的人给吹的踉跄向外跌去。双脚猛击地面,身体弹了出去,转瞬间就飞临人们的头顶。刚一升空,无数破空声仿佛过境的蝗虫一般“嗡嗡”的向我飞来。箭法精准,少有偏离的,而且箭支都是精心打造的极品,而且还有少数军队特质的箭支,含有特殊的能量,专门对付我这类的宠兽战士。
手中的暗能量光剑挥舞的滴水不露,然而剑光所及,终不能将全身连同翅膀都笼罩在内,只是几下的工夫,已有人发现这个破绽,箭支纷纷向我的翅膀招呼。
无奈之下,我又被迫落下,凶残的敌人仿佛吃了兴奋药,又呐喊着围了上来,我再次陷入苦战。
体力在一分分的减弱,暗能量也在迅速的消耗,敌人在缓慢的减少。
三十多人此刻只剩下七八人围着我,人虽然少了却给于了二十多个弓箭手射箭的机会,人少了,我暴露的机会也大了,有两三个弓箭极准的射手,不时的向我射来一两箭。
剩下的敌人虽然个个带伤,却是极为难缠的,小心的应对着,不与我硬拼,只是消磨着我的意志。
左臂的困扰在这种时刻终于显现出来,趟若手臂皆完好无损,这三十多人早已被我全部打倒。
翅膀收在身后,不再张开着,那只会增大我被攻击的面积。暗运一口气,剑光骤然盛开,万千光剑从胸前释放出去,连朦胧的夜空也为之一亮,双腿连环踢出。
当下,有两人被我的暗能量光剑刺中,惊呼着迅速退后,另有一欲从背后偷袭之人被我踢飞出去。
我气势大盛,其余几人顿时受到震慑,徘徊着退了开去。我终于找到机会,连退几步,从怀中掏出疗伤的丹药,和快速恢复暗能量的丹药,来不及细数,一口吞下数枚。
刚刚震慑众人的一击,实已耗费了我大量的暗能量,倘若他们几人若不是惧怕我的威势,反而围了上来,我恐怕难以幸免了。我冷笑:“老鼠会的人果然胆小如鼠。”
尚未来得及多喘两口气,连横一声暴喝:“动手!”
暗含古人类真元的一句暴喝,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大声吼叫一般,震的我耳鼓发麻,同一时间一直没动的四人终于出手了。
“生死一战!”我心中暗叹!
我振作精神,催动刚刚进入腹中的丹药,不愧是五转丹,一入腹中,就开始不断释放出暗能量,体内又积累了些资本,我厉吼一声跃了出去,闪电般刺向连横的前胸。
这是我与他第一次交手,他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在旁观,对我的招式和修为都有一定了解了,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一对分水刺迎着我的剑光而来,眼看要碰撞在一起时,突然如毒蛇般的扭动了几下,暗能量光剑刺空,分水刺破空而来,骤然加速,直逼我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硬吸了一口气,身体横移了一段距离,寒光闪过,肩胛骨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同时,身后三人也也已攻到。
连横露齿一笑,说不出的阴狠之色,溢于眉梢眼角。
连横此人的武功招式与他本人一样,貌似光明正大,实际上却是毒辣的很,只是一招就让我受了伤。
我到抽了一口冷气,猛的向后撞去,一支疾劈而来的尖刀被我夹在肋下,翅膀猛地打过去,一个妄图偷袭我的家伙被撞飞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老鼠会三大高手已经掠至。剧痛从翅膀末梢传来,终还是避不开,身体快速转动,眼角瞥见手持钢爪的杀手正鬼魅般向我身前逼近,一只钢爪上还有血迹。
此人行动悄无声息,又擅长刺杀之术,倘若不能诛杀此人,我今夜休想生离此地。
另两人此刻业已扑至,两道寒光直向我胸前刺来,武器未至,但是森寒的杀意已令我的皮肤颤栗,我闷哼一声强行从两人的攻击中穿过,冰冷的钢刃在我身上留下了两道血痕。
杀手在一旁觊觎着,本打算在我手忙脚乱的应付两人的攻击时再突然出手的,没想到我如此“心狠”,我的速度很快,只在空中留下两道血线。
光芒乍起,手中一紧,暗能量光剑在空中震颤,随之而起的无数凄艳的剑花仿佛在一夜之间开放,当头向杀手罩去。
一切均发生在瞬间,连扑向我的两大高手也为之愕然,无法马上向我发动计划好的的攻势。然而杀手却显得彪悍,此刻虽然只剩他孤身一人面对我,却如同野狼一般的向我扑来。
一连串的清脆响声中,他终于负了伤,向后退去,虽退而不乱。他的本领竟然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当然这也由于我的体力和体内的暗能量消耗太大所致。
“拼了!”我暗暗咬牙,此时众人已经反应过来,又形成了合围之势。
剑光再起,这一剑虽没有之前的炫丽、浩大的声势,却朴素的令人心悸,一道简单的弧线在空中掠过。却偏生出令人不知该如何躲避的心里。
剑光仿佛从远处掠来的飞燕,一闪而过,燕来燕去,了无痕迹。
杀手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鲜血从口中狂喷而出,这一剑彻底破去了他经年的修为,估计从此以后他就是个废人了。
数道杀气从我背后扑来,我反手一剑,剑光闪烁,一道绝美的弧线破去众人的攻击,同时暗能量光剑因为得不到我体内暗能量的补充,也化为能量碎片。
“不能让他们形成合围之势。”为了生存我绞尽脑汁,在手中暗能量光剑碎裂的同时,我向山壁的一边掠去,背靠山壁,这样可省去我担心头顶弓箭手的攻击,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在我背后偷袭。
此刻我已然接近油尽灯枯的状态,好在刚吞下的五转丹不断的释放出能量,令我有了生存下去的动力。
地面上的普通好手还剩四人,再加上老鼠会的两大高手和连横,我看起来幸存的可能性非常非常低,但是只要有一丝机会,我还要坚持下去。
望着七人狞笑的面孔,我心中求生的意志愈发强烈起来。记得北师伯曾经跟我说过,人世间的争斗仿佛蚕之吐丝,不死不休。好吧,就让上天看看,到底谁生谁死。

眼中骤然亮起的两抹精光,骇的连横也为之一怔。
然而谁也未曾想到的异变却在此刻发生了!
滔滔冲下的瀑布仿佛被什么打开了一个缺口,水花猛地向外溅出,一个庞大骇人的身影倏地从水潭中掠了上来,四首而三尾,是鯈鱼!
连横暴怒道“不是让你们洒了这该死的怪物最讨厌的香木灰了吗?”
可惜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也许他命令的那个人早已被我打晕了,不知道趴在哪里呢。
我想应该是浓烈的血腥味吸引了它,况且这里是在它的领地范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鯈鱼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兴奋的吼叫着,发出如同蛙鸣的怪响。
众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鯈鱼给震住了,连横大声喊道:“射死它!”
弓箭手们恍然大悟,一个个挽弓引箭,顿时间,箭支泼墨般的向着鯈鱼射去,可惜,鯈鱼外表光滑的皮肤却出奇的坚硬,没有一只箭能够伤害到它,但是却足以引起了它的愤怒。
鯈鱼忽地跃起,六足都抓在岩壁上,随后猛地一蹬,出现在一面山壁的弓箭手的面前,接着,鯈鱼便展开了一面的屠杀,锋利的连山壁都可以掏出一个洞的爪子,没有几个人能挡的住。
鲜血飞溅,残肢断臂!
鯈鱼就像是个屠戮的工具,三条尾巴不断的将弓箭手扫下去,打在山壁上,顿时山石碎裂,发出惊人的响声。不时发出的吼声,仿佛催命的音符,刚才还占尽优势的弓箭手们转眼间成了被屠戮的对象,毫无还手之力。
眼看着鯈鱼愈发的凶狠,我厉声道:“连横,我等暂且放开恩怨,先合力将此凶兽逼退,否则我等只会一一被它屠杀干净。”
连横的脸色愈发的狰狞起来,眼神中似乎在考虑我的提议,然而,随后袭来的一对分水刺让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他是非杀我不可了,就算眼看着他的部下都在被鯈鱼凶齿利爪下丧生,他也熟视无睹,此刻他只想杀了我。
我一边抵挡着他的攻击,一边大怒道:“他们虽然都是人渣,却也是你的部下,忠心耿耿,为何你却对他们的生命不闻不顾。”
他嘿嘿狞笑道:“既是忠心耿耿,自当早有准备为我献身。这正是他们效忠的时候,只要他们用生命为我赢得杀你的时间,一切就都值了。”
我厉声喝道:“你以为他们能挡多长时间?你以为你杀了我,能够独自面对如斯凶兽吗。”
他哈哈大笑道:“我一个人当然应付了这个凶兽,但是你认为我会是一个人吗?”
他话中有话。
突然有三个人影从两边的山崖上飘然而下,我只一眼瞥过去就看的出这三人都是绝顶高手,换在平时我没受伤的时候,也许一对一能够必胜,一对二就是必负。
眼角瞥见连横得意的笑容,我心中剧烈的颤了一下,难道这三人都是他的帮手。
鯈鱼连续的暴怒吼声震彻山谷,一个罗天大网从三人手中射出,在空中倏地变大,映着火光闪闪发亮,不知道为何物打造,竟然连鯈鱼那可洞穿金石的利爪都难以破坏。
网上装有数十的同样物质打造的利钩,鯈鱼在网内左冲右突却被利钩抓出一道道血痕,鯈鱼暴怒异常,狂吼着想要冲出去,巨尾疯狂的拍打着地面,“隆隆”声响中,烟尘四起,泥石飞溅,声势骇人已极。
不过从天而降的三人却仿佛对收服这种凶兽别具心得,三人配合无间,先是将罗天大网给固定住,其中两人手持兵器防止鯈鱼突然扯到大网暴起伤人。
另一面容姣好,但眼光凶毒狡猾的紫裙女子却在鯈鱼面前大模大样的趺身坐下,从怀中掏出一白森森骨笛来,大抵为兽骨所制,笛的一端雕刻一不知名狰狞怪兽,头有双角,作咆哮状。
一声刺耳的兽鸣从笛孔中刺出,笛声尖锐狰狞,仿佛数百怪兽在齐声尖鸣,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顿时被笛声扰的气血沸腾,心神不宁。我大惊,从未想过区区笛声也能由此威能。我立即命令小虎助我调息心神,气血这才渐渐评定下来。
反观连横,他似乎也首次得闻此怪声,心中的震撼显著于表面,脸色也变的苍白起来,显然比我大大不如,可见他对心灵的修养比我差的太远。
有此笛声助阵,我顿时精神一振,奋起反攻,敌人有援手前来,此刻却因为鯈鱼的关系脱身不得,我正好趁此机会闯出去。手中剑芒排空而出,填满了眼前两米内的空间。
连横本就被笛声所扰,心神不宁,难以发挥全力,此刻我骤然发威,顿让他手忙脚乱,一连串的交击声,他左支右绌的向后退着,我倏地飞起一脚,撑在他的小腹上,他痛苦的闷哼一声跌了出去。
光影散去,我脚下一点向外掠去。倘若不是因为身后翅膀几处受伤难以飞翔,此刻我已经脱离危险,翱翔九天了。
身后传来一把雄壮的声音:“老六别让他跑了!”
一道虚影瞬间从我身后越过,在我前面站住。我倏地停下,望着来人愕然道:“蛇六!”
蛇六如同磐石般挡在我的面前,他虽然没有掣出武器,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他决心将我留下。
我不敢置信的盯着他道:“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我。”心中绞痛起来,被朋友出卖的痛苦,便皮肉之伤也痛上百倍。我刚不久才对他尽除疑虑,视其为父兄般的朋友,哪里想到他早就将我出卖了,心中酸痛,一时难以说出话来。
他感应到我的痛苦,阴森森的脸上竟涌出愧疚之色,目光对视中,再没有之前的那股决绝。
他声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吾师‘蛇神’哈里兽。”
短短几个字,他却似费了好大力气才说出来,如若不是亲见,谁能想到,形象可怖,杀人如麻的老者蛇六的双眸中竟然也会流露出苦涩的眼神。
与他眼神相对,我们彼此都知道,他是想起了我不顾生死替他抵挡鯈鱼足以致命的一击,他心中对我怀有感激之心。
他道:“倘若不是你舍身救我,我老人家此刻恐怕已经成了鯈鱼口中的几根白骨。平身杀人无数,却从未有人予我点滴之恩,若非师命难为,我绝不会与你作对。你放心,家师那里,我一定尽量为你说话,保你一条性命。”
这话说来,底气显然不足,恐怕在他师父那里,他并没有说话的权力。
鯈鱼被困,其余众人和弓箭手都在连横的带领下涌了过来,我神色一凛,知道此刻再不突围,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凝视着蛇六道:“倘若我束手就擒,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我与你师乃生死之敌,你觉得他会因为你而放了我吗!”
他露出苦笑,自古情义难以两全。
连横的声音在我背后传来,道:“贵客请在一旁稍候,我连横自会将其捉住献上。”
我冷声道:“口出狂言,若不是趁我重伤偷袭,在我眼中,你与黄口小儿无异。”
连横恼羞成怒怪叫一声,当先向我刺来,其余众人也都怪叫着前仆后继的冲了上来,蛇六果然站在一边未动,只是看着,眼神充满矛盾。
我全力施展着“灵猫三步”,然而闪躲间,看起来更像是只翩翩起舞的飞鸟,将一切豁出去后,身法反而更为灵活了。
眼光瞥见罗网中的鯈鱼,心中兴起同命相怜之感。
一雄壮大汉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鯈鱼,另一紫裙女子不断的以本身真元贯通骨笛发出特殊的响声。
猜的出,他们必定是想收服这个不可一世的凶兽。
笛声先是如同百兽齐鸣,但是鯈鱼不但不服帖,反而似乎受到刺激般挣扎的愈发厉害。
在我与连横众人纠缠的时候,紫裙女子又笛音转换为滔滔海浪巨响,带着滔天巨浪般的威慑力,一波一波的向着鯈鱼袭去。
然而紫裙女子此举却是打错了算盘,那鯈鱼本就是水中之物,强横异常,在上古时期,蹈江踏海在水中称王,此刻海浪的笛音更激起它的凶性,连声吼叫着,眼睛中红光四溢。
碎金裂石的利爪疯狂的撕扯着罗网,三条巨尾凶猛的砸向一边看守着他的雄壮大汉。
那大汉似是力气极大,抓着身后两柄巨锤镇定的砸击着愤怒的鯈鱼。
大汉道:“师妹,快换笛声。此兽力大无穷,我难以抵达多时。”
紫裙女子脸色如常,笛音倏地转换为风吹林涛的声响,四周顿时涌起群山寂寂的波涛声,间中夹杂着虫鸣鸟叫,令人产生置身世外桃源美景中的虚幻感,杀气顿时为之减弱。
然而鯈鱼却不敢这事,愈发的凶猛起来。
雄壮大汉为了阻止鯈鱼撕破罗网,又与它硬拼了一记,鯈鱼声声狂吼,壮汉闷哼道:“该死的畜生,简直对牛弹琴。”
那女子想必也看出,此笛音难以降伏怪兽,立刻又作变幻,一时如狂风大作,一时如幼鹿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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