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武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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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还你破门吧!”虾狗瞧瞧这坚实厚重的朱漆大门,摇头轻叹自己不能膛臂挡车,朝着感慨的肥熊道。
“呃……这么好的观门,要我出手毁了实是于心不忍,咱哥俩是礼貌一点,公子不是常教育我们对人要礼让些,不能强人所难也不可随意挑人火气吗?去拍门。让门童通报咱哥俩不请自来,找渣儿来了。”肥熊推却地道。青城那小门就让他虎口痛了好一阵子,面前这大门不得让他虎口脱臼?这么蠢的事情,谁会傻乎乎地去做呢?要找渣儿就冲人来呗,你找物体有何相干呢?为啥就要这么自残呢?
“哦,那好吧!”虾狗怎不知肥熊能有多少斤两,便随声咐和。
“嘭嘭嘭嘭嘭”
“两位远道客人,到武当山来有何要事呢?”一个稚嫩的小脸从门缝中控出来,打量了一番肥熊虾狗便非常客气问道。
“呃……也没什么要事。咱哥俩就是想跟你们的掌门人尘列道长叙叙旧聊聊天谈谈心论论天下英雄大道。小兄弟,麻烦你通报一下,就说猛龙二使到武当山找渣儿来了。”肥熊不紧不慢地道,这样好声好气中先客气后拉下面孔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
“呃……两位客人,稍等片刻。”那门童摸摸脑门,搞不懂面前这两位家伙是敌人还是朋友,笑迎着肥熊虾狗在客堂等候,唤伙伴沏茶招待,自己去内堂通报祖师爷。
“公子说得没错,只要你先以礼相待别人,别人也会以礼相待于你。去青城连杯热茶也没喝着,到武当倒有这么上等好茶品偿。公子不愧是公子,怎么说就怎么的对。”虾狗真心实意地拍着公子的马屁,只可惜公子不在身边,不懂得顺用天时、地利、人和,白白浪费了这三寸不烂之舌。倒是令肥熊感到肉麻得,寒毛直立不躺,颇难为他了。““什么?猛龙二使?难到是他们?他们还活着?”尘列闻言大吃一惊,猛龙的出现就表代着同两年前一样,江湖一定会再经受一次大洗劫。
“大掌门,我们又见面了。”肥熊总是那么有礼貌地同别人打招呼。
“两位大人物找本尊不知有何贵干呢?”尘列表面上仍是一如既往的和和气气,心付道:这两魔头还能有什么好事干呢?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就直接说吧。我家公子想借尘列尊者的臂肩做个肉身版的身痒‘不求人’。”虾狗不温不和地道。猛龙的厮就是这么直着来直着去的,从不会拐弯绕曲的。可是杀伤力依旧十足。
“什么?那魔头要我手臂?我可没得罪他呀!”尘列不能自已地不知不觉地失去自己质问的威势,或许是当年那魔头实在令人毛骨悚然,如今想来仍是令人害怕。
“你有没有得罪他,这个咱哥俩都不清楚,我想最清楚的应该是你自己。不应当问咱哥俩,咱哥俩已有两年不闻江湖世事,这也只是奉命前来吧了。”虾狗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想要师兄的手臂,就得看看你俩能不能过得了我这关。”响若洪钟的声音,从尘列身后闪出二人,尘迟、尘封,挺立在肥熊虾狗面前。
“武当三杰,能一睹诸位芳容,实属咱哥俩的荣幸。”肥熊仍是这般和气生财,让人哭笑不得。
“咱哥俩不是尔等对手,不敢与尔等为敌。唯有装装龟孙子,缩缩这脑袋。这次的‘灭魔大会’就定在松山吧,我家公子不想长途跋涉跑到少林去。青城派已经应邀了,还希望武当多劳心劳力加以喧传。”虾狗总是那么的什么都不以为然,说什么都是轻松应当。这次虽然认了个孙子,可是总比上回在青城好多了,起码不会挨一顿扁。从身体上得到解脱,才能让心灵上得到谅解。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切都要以身体为重,不需要拼命的就别胡乱浪费生命。公子常常教育咱哥俩做人要学会“乖巧”。
“什么?那魔头要邀请武林同道去‘灭魔’,他这不自寻死路吗?”武当三杰不约而同地道,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
这“灭魔大会”迟早要搞的,不如咱哥俩就先给它定下来算了,要大家跑来跑去地奔波多费事呀!再说公子比上次更狂了,以他一往的“灭派先灭头”的作风,搞“灭魔大会”不就更合他意。也省得大家追追赶赶紧地浪费时间,早点解决早点回家抱着娘子睡美梦,这也是大家的共同愿望。在上山前,肥熊跟虾狗商量好了,打不过人家的,就请人家去参加“灭魔大会。”反正火药味越来越重了。

“祖师爷,青城派的关来师兄有要事相告。”方才那门童急匆匆地跑来。
“关来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希望在少林寺也能见到你。”肥熊还是那么有礼有貌地跟熟人打着招呼。
时间过得飞快,我已经在彩虹村住了半个月了,腿伤好了,小玥的医术精湛,毋庸置疑,只不过义兄仍没有醒来,生命并没大碍,我放心了许多。心中仇意渐渐地在爱情温暖的滋润消失,此刻的心境无比宁静安祥,从没有这么的舒坦爽朗,心神都扩大了小,心志站得比以前高许多了。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充满了力量与精神,以前的都只是一时的冲动,并不能代表什么。这时的却是那么充实泰然自信。
有小小不和谐的是,小玥的阴脸越来越多,小纤不时为我而跟她产生冲突,心里总有有那么的一点点的不安。在她两姐妹面前,我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做手足无措,脑海空白,这真是一个令人头疼不已的问题,但是怎么说终归也得由我去调解它,我是祸根,我就应当去结果这个祸患。
每天早晨我都会坚持到小溪边一会儿,那里可以平息我的涙气冲动,整个人变得温和,心境清澈,那感觉很美妙,好像在引导着身体中某种力的运行壮大。这是《杀手秘笈》中提及到的“养气篇”——“静能制动,诱导潜力,潜为无限,武而无止境之源。练气回来后,总能吃上小纤亲手做的田鸡粥,味香佳食,总能诱导我的胃口,小美人总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我吃上几大碗,说上几句情话逗她,一个快乐的上午就这么欢快地逝去了。
中午跟着小纤采桑叶喂蚕虫,晚上便一起上街帮老婆婆卖烧饼,经过那次之后,老婆婆心疼又一辆烂木车会栽在我两小夫妻手里,我俩活宝怎样宣誓也无济于事,死活也不肯让咱俩卖烧饼,她非得一同前来不可,这就苦了她老人家。
日子过得很平淡可是很充实,这正是我所追求所要梦求的生活,纵使上天立即下一道雷将我身体劈开,也不会留下一点点的遗憾。没有飘零,没有独孤,没有冷漠,没有争斗,没有杀戮,没有尊悲,有的便是温馨,热闹,欢笑,和睦,幸福。这是没几个人能用一辈子就能追求到的,我李逸能有这寥寥数日,还可以拿什么来对人生空悲叹呢?这,可否也是你梦境中的追呢?
今日,日落前夕,农家户户炊烟袅袅。
今天心情不错,随心迈步,不知不觉中便登上了彩云山,西天红霞艳目,彩云滚动,清晰可辨地目睹到数道光芒从云层破障而出,宛如彩带飘逸天边,甚是引人痴迷。放目远眺,目及之处,山下田野上稻穗黄灿灿地低着首,躬腰笑迎着老农去采撷它。金灿灿地大地地毯与天边昏黄交相映衬,映射出令人怀旧的色彩或是金钱**的梦境无边无际地伸延,极是矛盾,似是有相互抵制相互束缚的味道。
天地本为浑然一体,却有抵触之意,并能未将辉煌发挥得淋漓尽致。而武学上的招数与个人身体同样也会产生抵触的不协调,纵使微乎其微的,但却是最为关键一点,许多世外高人参透了一辈子也不能找其根源。只要身体、意志、招式三为一体,就可以人天合一,便可伸手制敌,反手杀敌,收手胜敌。以前我总认为,唯快不破,只要在一瞬间击敌要害,便可取胜。如今想来,目标是对的,但是只靠身体的灵活始终会达到人之极限,只要将身体、意志、招式融于一炉,才可以达到武无止境的境界。练气就是为了意志与身体的相互协调,二者相辅相成后再与简单直接的招式融合,武无止境也。
我恍然一拍自己脑袋,目前一亮,以前许多在武学上的困境一扫而空,心里无比欢腾。先是闭目熟思一番,接着便有意识地将身体、意志、招式合为一体地练武,为次我没有带上小弯刀,小弯刀始终是外力,以前的我会将它当成制敌圣物,但现在我追求的境界里是没任何外力,完全靠自己,才算真谛。一刻钟过后,我停下来了,效果微乎其微跟以前的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本质上来谈,那就改变太多了。或许,只要进入到无意的识的随时随刻都是三为一体,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这需要时间的支持,强求不来的,我便没有刻意去一下子就得到它奴驾它。只要我的理论没有错误,那就是向成功迈了一大步子,不必瞻前顾后。庸人自扰。
(二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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