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水火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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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黑袍老者的话,激动的摇了摇白鸟的肩膀,道:“这位前辈要收你为徒,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你的心里承受能力也不怎么样嘛!”
白鸟眼神呆滞的看了我一眼,喃喃自语道:“魔法奇才……收我为徒……魔法奇才……五十年……”
我白了白鸟一眼,然后对黑袍老者说道:“对了,老先生,既然你刚才都这样说了,那也帮我测下吧!”
黑袍老者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指了指白鸟旁边的坐位。我走过挨着白鸟坐下,也不搭理她,等她继续神游一会。我伸出双手,轻轻触摸到那个水晶球,同样以我刚才运作魔力的方式,运作了下我体内没有半分的魔力。终于这个水晶球还是给了我一点反应,水晶球内部的晶莹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就没其他什么变化了。
我刚想罢了,我注定是个不会任何能量的自成一派的特色习武者。突然我感觉到本来凉冰冰的水晶球在我左手摸的位置有一点温温的感觉,我正觉得奇怪,抬头想要询问黑袍老者的时候却看见黑袍长老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能放进去整个拳头。我看到黑袍老者的表情顺着他的眼光看过来,也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水晶球在我双手触摸的位置,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左手半边水晶球里面渗着红光,右手半边水晶球里面却透出蓝光。两个颜色的光就只在水晶球里面一部分,不像白鸟刚刚查验时候的绿光占满了整个水晶球。我和黑袍老者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不解”两字。忽然异变突起,水晶球里边的两色光芒开始一下一下的闪烁起来,而且越闪越亮,范围越宽。到后来整个水晶球,左一半冒着血红色的光,右一半亮着的是蓝幽幽的光,两个颜色的光从我的双手中间分开,各自照耀着各自的一半水晶球。
白鸟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黑袍老者喊到:“小子,稳住别动,坚持住,我去请师父来!”话刚说完,人已经闪到一条黑色帘子的后面不见了。
没过多久,黑袍老者带了位高高瘦瘦的老人进来,这老人满头的白发留着很长的白胡须,头发和胡须都快连成一片了,脸色也很苍白,好像很少晒到太阳,长期呆在室内一样。白发老人看了水晶球的异状,向我问道:“年轻人,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咬紧了牙,痛苦的道:“我感觉左手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右手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冰,十分的难受。”
“哦,原来是这样,居然有这种事,你慢慢的停止运作魔力,直到完全停止以后,再把双手从水晶球上拿开。记住,一定要慢慢的来。”
我按照白发老人所说的话,慢慢停止我体内毫不存在的魔力的输送,果然水晶球上面的红蓝光芒开始暗淡下来,一直等光完全消失,我才把手从水晶球上拿开。我接过白鸟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然后问道:“老前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白发老人稍微思索了下,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个只是水晶球显示你的天赋的正常反应而已。”
话音刚落,我们三人同时大惊,水晶球如此剧烈的变化还是正常反应?黑袍老者更是惊讶,道:“师父,弟子从没听说过会有人的双属性同时如此强大的,正常来说双属性法师都是一个主属性一个副属性的,主属性强而副属性次啊,这孩子两个属性都如此强而且是水系火系两种截然相反的属性,这个……这个……应该不可能吧。”
白发老人点点头,道:“老二说得不错。每个习武者一出生,就注定了他未来要修炼什么武道,一个战士就只能修炼出斗气,再怎么锻炼冥想也练不出魔力和真气。魔法师和弓箭手也是一样的,而且一个战士或者弓箭手也对魔法的概念和理论极其迟钝,就算把一个简单的魔法理论解释得再详细,他们也只能懂得个一一二二。相反一个魔法师对于斗气的运作和武术上的理解也是一样的。这个就是主神大人赋予每个人每个种族的特权,主神大人是很公平的,一旦你拥有了这种特权就不能再拥有其他的特权了。不过这种权利有大有小,权利大的自身天赋就要高些,权利小的自然也就差些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白发老人解释的东西。白发老人见我领悟能力还不错,摸了摸他长长的胡须赞许的点了点头,接着讲解:“当一个习武者先天决定是一名魔法师之后,还有一些东西也是先天就决定好了的,那就是天赋属性,一般来说魔法师的天赋属性要么是水、火、风、地四大元素的其中之一,要么就是生命魔法师或者召唤魔法师。也有一部分魔法师天赋属性不止一个,有一种相对较高的主属性和相对较低的副属性。而你这种情况算是比较特殊,你的两个属性表面上看来都极高,分不出谁主谁副。不过我最不能理解的是这点,为什么你会感觉得到手上冷热的感觉,一般来说,因为自身天赋属性的关系,自己施放的天赋属性系列魔法对自身都有一定的免疫效果的,比如说一个火系魔法师施放火球术这类小型魔法的时候,火系魔法对自身的反作用在免疫之内,火系魔法是不会灼伤到自己的,但是如果他想要强行施放自身能力之上的大型魔法,魔法的反作用力达到了免疫范围之外,就会伤害到自己了。不过,只是测下自己的天赋属性的反作用是很小的,比一个最初级的魔法还要低,你却感觉到冷和热,我就搞不懂了。”

“老前辈,晚辈在小的时候,无论怎么冥想也感觉不到魔力和周围的元素。所以我以为我不是天生的魔法师,所以晚辈不会使用任何的魔法。”
听到我说的话,白发老人大吃一惊,道:“不会使用魔法?难怪,你说你冥想的时候感觉不到魔力的存在,但是刚刚水晶球给出的反应却是你水系火系两门天赋属性极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懂了。老二,你先继续在这工作,我带两个娃娃回我的书房。”
告别了黑袍老者,我和白鸟跟着白发老人走出那个房间,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三楼,三楼上只有一个房间,不过这个房间却很大,房间里面摆满了书架,书架上厚厚薄薄的放满了书籍。白发老人领着我们来到一张书桌前,叫我们先坐一下,他从一个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看外皮相当古老的书翻了起来。
白发老人查阅了一会儿,回到书桌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道:“说了老半天,还没介绍,我的名字是泰德勒•查尔巴。”
刚说完,白鸟突然激动的叫道:“啊,你不就是那个人族三大魔法师之一的著名的魔法理论家的泰德勒•查尔巴?”
“啊哈,小姑娘到还挺清楚,正是老朽。”
“怎么会不知道,凡是学魔法的都知道老先生的名字,据说老先生不仅魔法高强,而且对魔法的研究、魔法上的知识更是极为渊博。连魔族宫廷里的首席法师在魔法上的有些东西也要想您请教。堪称是大陆上最了解魔法的人!”
听到白鸟的介绍我也对这泰德勒•查尔巴肃然起敬。最了解魔法的人!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厉害了哦。泰德勒笑道:“哈哈哈,这不过是外界的传言而已,魔法的世界浩瀚无边,我所了解的不过才到皮毛部分而已。譬如说刚刚,这个……这个……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
我和白鸟分别自我介绍了以后,泰德勒接着又道:“譬如说小盛焰的这个问题我起先就不知道,后来上来查阅了下书,才敢解释给你们听。根据我的推论,盛焰并非是冥想不出魔力而是相互抵消了。”
“抵消了?”我和白鸟齐声问道。
“没错,是抵消了。我刚刚翻了下书,书上说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水火两系的魔法师,不过成就都很普通,基本上他们都放弃了自己副属性的修炼,专精主属性。所以大多数人以为他们就是单属性的魔法师而已。为什么他们要放弃副属性的修炼呢?因为四大元素里面水元素沉静、火元素狂烈、风元素灵动、地元素扎实,所以水和火,风和地都是截然相反的两组元素。当它们其中一组单独放在一起就会相互中和,直到其中一种元素完全被化解完为止。打个比方说有一阵风和一堆土,如果风大点,土堆就会被吹散开,但是土堆大些,就能把风完全挡住。另外还是水和火也是一样的,如果火小了就会被水浇熄,而水少了的话就会在火的高热下完全烧干蒸发。就是这个道理了,但是盛焰这小子的情况相当的特殊,他的水性天赋和火性天赋都是极为高的,而且两者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平衡状态,也就是说水火两个天赋属性是同样的一个高度。当他冥想的时候,从周围摄取的水火两个元素刚好在体内抵消,所以他一直保持着零的地步,元素还没有转化为自身的魔力就消失了,自然没有半分魔力了。这种情况是相当罕见的,就像你想用一杯水浇熄一根火把,火把刚好被浇灭一个火星也没留而水也刚好被烧干一滴也不剩,这两者的量是刚好合适,哪边多一点点都不能出现这个效果。”
听了泰德勒的说法,我跟白鸟两人面面相霍,居然会有这种事,因为天赋同时太高,而冥想产生不出魔力。这也太扯又太巧了点吧!偏偏这种巧合又确实发生在我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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