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金庸2(转,不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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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随笔(5)
曲洋连盗二十九座坟墓,终于在蔡邕的墓中寻到《广陵散》琴谱,固然是匪夷所思的奇想,但金庸为什么一定要写笑傲江湖曲是脱胎于《广陵散》呢?
据乐书记载,《广陵散》又名《广陵止息》,是东汉末年流行于广陵地区(既今天的扬州)的民间乐曲,分上下两阕,上阕抒畅游之乐,充满欢愉;下阕则凄婉伤感。后世琴家推测此曲即《琴操》所记的《聂政刺韩王曲》,谓‘其声忿怒躁急’。现在的《广陵散》最早见于《神奇秘谱》,称为隋宫所藏,后流传于民间,全曲分为五部四十五段,是比较长的一部古曲。令狐冲第一次听到笑傲江湖曲时的感觉是:“只听得血脉贲张”,接着又“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酸楚”(第七回)。这和《广陵散》的表现意境还是较相吻合的。
聂政刺杀韩相侠累后,毁容自杀的故事在司马迁的《刺客列传》中有很精彩的描写。聂政只是因为严仲子的知交之恩,不惜倾身相报,而其姐聂荧更是不畏强势,以死哭尸,以显聂政之名。那种恩怨分明的作为,是司马迁文中极力赞赏的。令狐冲在性格上不能不说有那么一点聂政的影子。但似乎金庸的重点不在这里。第七回里他用了很长一段话来讲解为何《广陵散》如此出名,并借曲洋口说出很敬佩嵇康。嵇康是魏晋时期著名的学者,也是‘玄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思想出于老庄道家,由于对当时的政治上的不满和失望,他聚隐清谈,不顾世事,鄙视礼法,追求老庄的那种‘小国寡民’的社会理想。金庸在这里写他应是含有深意的,笑傲江湖到底意味着什么?“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也。”这种浪漫的理想延续着中国传统文化人几
千年的梦,金庸在这方面应是有很深的体会的,反应在笑傲江湖中极大可能有这个意思。
令狐冲一个人听到了林震南夫妇的最后遗言,为他以后被人曲解留下了隐患,也更加利于金庸用很长的对比手法深入探讨,描写各人对令狐冲的看法中表现出来的心理变化。
回到华山,令狐冲和岳灵珊感情发展成了故事的主线,基本上是金庸写情的水准之笔,没有什么突出的。令狐冲落花有意,不怨不悔;岳灵珊流水无情,敬重有加,人世爱恨本应如此。
《笑傲江湖》随笔(6)
令狐冲上了思过崖,见到风清扬的刻字,引发一串正邪好坏间的胡思乱想。金庸故意写了这一段想法,和后来令狐冲面对正邪观念已经模糊不清,完全靠着自我的良知的判断决定成了鲜明的对比。总觉得金庸这样描写令狐冲的性格思想上的双重性才更加使这个人物有血有肉,更贴近现实。
风清扬是风字派,岳不群是不字派,后面出来的他的同门也是不字居中,宁中则开始是一个例外。到了令狐冲这一辈,就好象没有这些讲究了。很奇怪岳不群在这个问题如此开通,对比其他门派却不是这样写的。
令狐冲有意无意间弹走‘碧水剑’,追悔“再也难以取回,今次当真铸成大错了”(第八回)。其实林平之入门华山已是大错铸成,令狐冲注定难以再博岳灵珊芳心一顾。人虽在,剑已去,此情已待成追忆!
在石洞中的武功成了后来岳不群嵩山计赚左冷禅的法宝之一,这恐怕是魔教十长老怎么也估计不到的。他们诅咒五岳派卑鄙手段,无耻下流,岳不群自然是全盘收下了,说不出的大大受益。
田伯光被逼上崖捉拿令狐冲,携带汾酒两坛作手信,说:“天下名酒,北为汾酒,南为绍酒”(第九回)。笑傲一书中关于中国酒文化的叙解实在不少,有些还十分详细,后来更有琴棋书画等的精心描述。可以看出金庸在笑傲中刻意着墨的一个主题,这是他以往的小说中没有的,就是中国传统的文化欣赏。这是不是和先前表述的《广陵散》寓意有必然的联系呢?因为中国历来的读书人除了成就功名,闭隐山林外,这些方面的玩赏、娱乐是夹杂其中,必不可少的。
绍酒就是加饭酒,又称黄酒,据说对身体有益,温热后加些许话梅的喝法可能是最为流行的。不过我个人不很喜欢这种酒,喝一点点,就容易上头,味道也少了白酒那种醇香的享受。在上海读书时,见到上海人多是用来作为菜肴的佐料,也不见真的是席中必备。南为绍酒,怕是有负此名,大概金庸家乡中是这样的传闻吧。
《笑傲江湖》随笔(7)
“田伯光脸上一红,随即宁定”(第九回),‘淫贼恶棍’田伯光也会面红?从现代科学来讲,脸红是一种心理上下意识的反射,原因可以是很多种,但至少说明这个人还是有羞耻心的,也就是良知未泯,田伯光被写成一个假坏人,脸红就不足为奇了。有趣的是岳不群,在木高峰讥讽他对辟邪剑谱眼红时,他“突然之间,脸上布满紫气。”(第五回)这个真小人发怒好,说谎好,使小手段好,立即一运功,脸变为紫色,人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他在脸红了,这到是一个非常好的掩饰,‘紫霞神功’值得向这类人推荐。
不小心看到金庸的一个笔误。令狐冲第一次见到风清扬的刻字时,寻思:“是了,我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风前辈是我的太师伯或是师叔。”(第八回)田伯光提到风清扬的名字时,令狐冲又再次寻思:“‘风清扬’的名字中有个‘清’字,那是比师傅‘不’字辈高了一辈的人物”(第九回)。到底是‘风’字辈还是‘清’字辈?中国人传统应为‘清’字辈,但后来在梅庄向问天替令狐冲改名,第一个字是用的‘风’字,并说是风清扬的师弟,向问天久历江湖,应熟知华山派的辈分,所以‘风’字辈可能更为准确。
独孤九剑讲求以无招胜有招,又讲求活、变,这是道家理论中的精要。从这个理论衍化出来的武功,被写的天下无敌,以至令狐冲必须要拿剑才能发挥功效,不然金庸难圆其说,这书也就没什么好看啦。这决不是一种巧合,笑傲中反映出来的主题意境全与道家有关,正如天龙是笼罩在佛教因果循环的思想下一样。而且笑傲中通过岳不群师徒似乎还透着一种崇道讥儒的味道,却不知是金庸无心之作还是刻意而为了。
桃谷六仙出场,这六个滑稽角色经常胡说八道,奇谈怪论,让人看了捧腹大笑。诙谐的写作手法是文学创作中最难的其中一种,要想写的不愠不火,恰倒好处,不媚俗,不夸大,非有过人的写作功力不可。金庸写这六个人看似废话连篇,实则却是一字也不觉多余,处处将情节气氛衬托得有声有色,尤其在后来的嵩山大会对左冷禅一段中,精彩绝伦,有点中国传统群口相声的影子。抨击金庸小说的人实在要看一看这段文字及情节上的写作技巧再下结论。
《笑傲江湖》随笔(8)
二十五年前的剑气宗夺权一役,风清扬被用计支走,剑宗受逼下山,气宗固是使诈,原因却是那无聊之及的正统之争。剑气两宗却不会想到练气好,练剑好,都是华山派的武功,都可以将华山派发扬光大,反而这样想是更加的邪魔外道。所以先来个内斗了结,大家自残手足而快哉。呜呼!
令狐冲和鲁连荣的一番对话是金庸小说中将俗语文字化加工的巧妙体现。鲁连荣“指着华山派弟子喝道:‘刚才说话的是那一只畜生?’华山群弟子默然不语。鲁连荣又骂:‘他妈的,刚才说话的是那一只畜生?’令狐冲笑道:‘刚才是你自己在说话,我怎知是甚么畜生?’(第十回)”。金庸在小说中不乏这种生动,智趣的对话,后来韦小宝更将之发扬光大,青胜于蓝了。
重伤之余的令狐冲将林震南的遗言转告林平之,他怎会想到林平之已经开始对他有了怀疑。林平之上了华山后除了与岳灵珊的一段经历外,其他没有讲述,但他的性格开始向‘小君子剑’的过度却是慢慢地在体现了。
不戒大师不看怕老婆一节,脱胎于鲁智深的痕迹明显,还夹杂着李逵的一点影子。不过这位胖和尚实在是一个漫画式人物,不合常人所思。仪琳有这样的父亲似乎透着一种合衬,田伯光也只有他才能乖乖地不敢出声,他们在一起简直是一笔糊涂帐。跟桃谷六仙是活宝一双,不
相伯仲。
陆大有的死和紫霞秘籍的丢失,令狐冲开始和岳不群夫妇之间的关系蒙上了一层抹不去的阴影。令狐冲失去至交,小师妹移情别恋,师父疑心机心满腹,他走上了一条对他人生信仰最受考验的茫茫孤独路。
温:查先生,大家都知道您是《明报》的创始人,也是写武侠小说的大作家,但很少有人知道您年轻时的愿望是做一名外交官。
金:我想做驻外记者的愿望是在抗战的时候产生的,我当时很想周游列国,到全世界去看看。
温:据说1950年时,你曾到新中国的外交部求过职?
金:也不是去求职,当时是外交部有个人邀请我去的。那时候我研究的是国际公法,因为梅汝敖先生和我认识,他是当时东京战犯法庭的**官。作为外交部的顾问,他到北京时希望有个助手,要我去,我就去了。到了以后我才发现,我将从事的工作不是在外交部,而是在人民外交学会,这和我的理想不一样,我就又回到香港继续我的新闻工作。讲故事,是文学创作的起点。
温:您在香港呆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选择武侠小说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
金:因为我小时候就喜欢看武侠小说。最初,一家报纸需要一篇小说,由于兴趣所在的缘故,我自然而然就写了。中国的武侠小说看了很多,外国类似的武侠小说我也喜欢看,具有冒险性、斗争性的这类小说我都特别感兴趣。

温:您在自己的武侠小说中,构筑了一个具有自己道德、准则的“江湖社会”,这是否是您理想中的社会?
金:这不是我想出来的,以前的小说中就有这样的假设。比如《水浒传》这部小说,它里面描写的环境和人物,如宋江、武松……本身就是“江湖社会”中的故事和人物,当然它也有对一般人民的描写,但主要的,还是对特定的江湖社会的描写。
温:您并不会武打功夫,但您小说中所描写的情景,充分表现出您丰富的想象力和结构布局能力,这种能力您认为是训练出来的,还是天生的?
金:好像是天生的,就像讲故事,我可能会比别人讲得好一点、生动一点。企业家须有经济头脑,文人则可浪漫一点。
温:您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文化人。在香港,文化人办报确实很不容易,我想请您谈谈这方面成功的经验。
金:文人本来是写文章的,我是新闻记者出身,但办报纸就变成一个企业家了。做企业家必须要有经济头脑,要学会计算,学会经营,这是跟文人无关的。
温:也正是因为您把“文人”和“企业家”分得清楚,才得以成功?
金:我这个脑筋可以变的。办报的同时我写两种文章,每天写一篇社评:评论政治、经济问题,有关国际政治或是内地、香港、台湾方面的问题;另一篇文章是武侠小说。写的时候两个脑子分开。写武侠小说时不去考虑国际政治问题。
温:您写了三十多年的政论,对很多社会问题发表了自己独特的见解。这是否也是您办报成功的一个原因?
金:恐怕报纸成功,跟我社论写得成功有关。买我的报纸,他就能看到我的一篇社评,其他的就不需要看了。
温:据说您有非常强的推测能力,您预言的很多事情在若干年后都得到了验证?
金:我比较大胆,反正这报纸是我自己办的我推测错了,也不会有人管我,也没有太大的责任。如果我拿人家的薪水,替人家做事,就不敢这样大胆,推测错了,老板要骂你了:你怎么这样乱写!
温:武侠小说和《明报》这两样东西,都为您带来了声誉和财富,武侠小说在1970年时您说不写就不写了,而《明报》也是说卖掉就卖掉了。您做事总是很决断的?
金:这些事在决定前都详细地考虑过。办报纸,人多、责任很重,不可能长期维持下去,趁着我精力还好、体力还好、头脑还清醒时,早点把报纸卖掉,让适当的人来继承发展下去,这样比较合适,我应该让出来。关于武侠小说,我自己有个原则,希望不要重复:这样性格的人写过,我希望不要写了,这样的一个故事写了,我希望不要重复。我一共写了15部,很多事情都写过了,很多人物都写过了,再写下去就都重复了,读者就会觉得不好看,我自己也觉得不好看了。也可以这样说吧,已经是“江郎才尽”了,已经没有才能再创造新的故事、新的人物了。对家乡、对祖国的依恋,是我真正的感情。
温:您生长在浙江,在重庆、上海都念过书,后来您又在香港这么多年,对香港的感情,与很多土生土长的香港人相比,肯定会有所不同?
金:这种感情是不同的,我真正的感情还是对家乡、对祖国的依恋。所以,我有这样一个想法:老了以后,回到杭州去,死在浙江。
温:能否谈谈您对香港和对故乡的感情有什么不同?
金:香港对我很好,我很多事都是在香港做的,香港给了我很丰厚的回报。我从小时候对香港很欢迎,我现在对香港也很欢迎,我做生意也很成功。我到饭馆里吃饭,很多人见到我都笑嘻嘻的,很开心,有的人会拿本书来请我签名,我觉得这是个对我很温暖的地方。我在香港得到很多东西,我希望能够对她做出回报。所以当年参加了《基本法》的起草工作,现在又做筹备委员会的委员,都是出于这种回报的心理。有人误会,以为我想做官,希望搞政治,其实我这个人的个性不适合做官,因为我不喜欢接受命令。
温:据说当初有意邀请您来参加《基本法》的起草工作时,您曾经犹豫过?
金:这件事1985年开始去做。当时一直犹豫,因为《明报》是个很独立的报纸,对于内地的事情有时候批评、有时候赞美,如果我参加《基本法》起草的话,人家会说:你受了“人大”的委任,但只有赞美,没有批评了,那你就不是很独立、很公正的报纸了。当时犹豫,后来,他们向我解释,这个不是捧场,是为香港服务,希望起草一部很好的法律,为香港今后50年的发展制定一个根据。我在学校是念法律的,在这里又做了几十年的报纸,对香港非常了解,对内地也非常了解。基于这几个条件:了解内地、了解香港、又懂法律,最后就当仁不让了。我也觉得应该出来做这个工作,所以就很热心、很努力地做了。
毋庸质疑,武侠界中空前而且有可能绝后的两位大家是金庸和古龙.他们的小说虽然风格各异,但都令人荡气回肠,手难释卷.更为可贵的是,我们决不能仅仅以娱乐的心态来读他们的作品,他们的作品都已进入雅的境界.这是其他武侠作家所万难比拟的.这一点尽管许多自诩为文学卫道士的人死也不愿意承认,但是相信已为更多的真正的武侠爱好者所共识.
尽管同样的优秀,但两骏同驰,必有一先,不免就存在这两位大家谁更优秀的问题.说实在的,在下对两位都同样喜爱,实在不忍心厚此薄彼地在这个问题上作甚评价.但是看到许多同道在此问题上的看法,又实在如绠(未找到鱼旁的那个字)在喉,不吐不快.故现丑于此,如有不同看法,也请不要生气.
我一向认为,读一本小说,就向做一个梦一样,武侠小说更是如此.
金庸和古龙给了我们两个不同的梦.
在金庸的梦中,我们无疑感到跌宕起伏,绚丽多姿,沉迷于此,不愿醒来.但我们始终清醒的意识到:这是一个梦.而梦醒的时候,便如作了一个好梦一般,或是有一些美好的回忆,而大多是难以有太多印象的.
古龙的梦是一个残缺的回忆.可能美,但决不美好.
在这个梦中我们有太多的午夜梦回,使得我们即使惊醒之后,依然禁不住怀疑究竟是一个梦,还是活生生的现实!这种触动之深,即使未可娉美于沙翁,亦不远矣.
一个更为现实的问题是:人们更喜欢有一个美好的梦,因为现实给我们的痛苦已太多.梦是我们逃避现实的最好场所,又有谁喜欢现实如一条绳索似的,即使在梦中也对我们死缠不放呢?
特别是象牙塔中的大学生们,又有谁不是生活在自己编织的美丽梦境中呢?
我决不是在贬低大学生.在下自己就是其中一员.
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说明一件事:这种对美丽梦境的向往,正是许多人能轻易的接受金庸而难以接受古龙的真正原因.
我也无意指责这种选择.毕竟,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正是几千年来,不断推动人类相前发展的原动力之一.毕竟,在经历了生活的艰辛之后,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寻找一个乐园来放松我们已绷得太紧的神经.
感谢金庸,他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最好的乐园.
古老无疑也看到了这个问题.
人们的需要永远是商品生产的真正动力.
他试图改变.他把幽默的语言放进他的作品,他把美酒和黄金放进他的作品.我们在他的后期作品中看到了太多的豪华而奢侈的生活,看到了太多的享乐和纵欲.
只有一样东西我们始终没有看到.
那就是快乐.
没有!绝没有快乐!
美酒和爱情没有能够掩饰他与生俱来的那种早已深深种植在他心底的忧郁和悲伤.他的这种气质不可避免的融入了他的作品之中.以至于竟然有了这种结果:越是欢乐的描写,我们读到的悲哀越是深得刺痛我们的心灵.
他没有金庸的条件.
金庸从来没有为吃饭担忧过.他没有这种悲情.在他的笔下,即使是最悲剧性的描写之中,我们感受得最多的也是一种豪迈,一种燕赵勇士的愤怒.这种豪迈则是古龙所万万不能比拟的.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我将在另一篇文章中叙述.
金庸描写痛苦则只有通过一种惨忍的行为.在这种描写下,杨过不得不失去一条手臂,小龙女不得不失去贞操,而萧峰也只有将一支箭插进自己的胸口.在他的笔下,决不会出现微笑着咳出鲜血的李寻欢,也决不会出现坚定地拖着一条腿的傅红雪,正如在古龙的作品中决不会有段誉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一样.
在此,我觉得有必要对这样一个说法说上几句:有人认为古龙的小说人物一律是男喝酒,女脱衣,太过**了.这是及其粗俗的看法.魔非生于外,而于心.我看是说这话的人自己心里有问题.
至少我就没有从这喝酒和脱衣中看出一丝一毫的**来.
我看到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和痛苦.我相信大多数用端正的心态看书的同道也是这样看的.
流浪天涯的浪子,一方面,他(她)们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性格,另一方面,他们又有无人关心的寂寞,无人可以叙说心中通苦的寂寞,无助的寂寞.他们决不是君子,他们在茫茫人海中孤单地行走,一切都是自然而真实的.在下没有经历过这种通苦,但是古龙显然是经历过的,他真实的描写令决不多愁善感的的我也有一种动心的共鸣.
相反的是,在金庸的作品中,关于韦小宝在妓院及虚竹在地道中的描写,虽非绝对多余,却也不免令人感到有些蛇足之嫌.或者是金庸想添加一些浪漫气息也未可知.又或者是金庸另有深意,在下水平有限,未能洞烛,哪位仁兄看出来了,不妨告知一二.无论如何,这种气氛的描写是决不会出现在古龙的作品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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