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魔王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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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好暗……眼前突然出现一亮光,那是……他要去哪里呢?走的真急呢,不过,唇角沟起一抹笑,要是这么急的话用跑不就可以了吗?摇摇头看着眼前的画面想着。
只见面前的那位少年,神色中有些不意让人察觉的着急,不过腿倒真实的反映出了主人的着急之色……笑,我想他根本没发觉出来吧,这好象跟上次的梦连接起来,他……不,应该说“我”要去哪呢,谁的生日会让“我”这么着急?我不免有些玩味的看着这一切……
那是……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建筑,我不免皱皱眉,难道是他的生日?可为什么我的记忆中找不出这段,明明记得他的生日那天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可是为什么却……
“疑?这么暗?没人吗?”“我”推开门,脱下鞋子,进入客厅发现没人??
“小泷泷~~~~~~~~~”犹如深宫怨妇般的声音从房间某处传来。
“我”顿时身体僵硬,显些被吓出心脏病来,摸摸心脏,确定完好无损才转过身来,不料却被一双漆黑的眼睛吓了一跳,定定神,咽咽口水艰难的开口道:“小,小舅舅……你怎么了?”
那双眼睛的主人不说话,只是盯者“我”,直盯着我头皮发麻,一股冷气直从脚底升向脑中,好冷!“我”不禁想到,还是先开灯吧……打开客厅的灯,发现眼睛的主人仍然在用哀怨之极的眼光看着“我”……无语……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问道:“小舅舅,你,你干么这么盯着我看,虽然我也知道自己英俊帅气……可是……好啦,别瞪了……先告诉我原因好让我知道自己放了什么罪啊。”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良久,小舅舅终于开口道。
“知道,知道!我这不是赶来了吗?”“我”忙赔笑道。
“那,说说看,什么罪?”小舅舅挑挑眉,不疾不快的说道。
“不知道”“我”老实的回答道。
“你忘了我的生日。”小舅舅把头埋在双膝中,轻风淡写的说道。
“我怎么会忘了你的生日,我不是赶过来了吗?”“我”忙解释道。
“可是,你从早上就不见人影,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小舅舅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只是有些事耽搁了罢了。”不知道怎么着,脑中一闪少女的摸样,“我”摇摇头,继续说道:“真的,小舅舅,相信我好吗?我没忘,我不是赶过来了吗?”
“赶?也就是说你真的忘了?”小舅舅的声音仿佛真的哭了出来。
“小舅舅,要是真的忘了,你瞧,这是什么?”“我”赶忙拿出礼物道。。
“不看!肯定是哪来的地摊货,刚刚记起人家的生日,随手买来的!”小舅舅孩子气的说道。
看着小舅舅难得的孩子气“我”不免露出一丝微笑,“小舅舅,这不是地摊货,真的!”
“哼!”小舅舅埋头理都不理我道。
“小舅舅……”“我”哄了好几个小时,他才抬起头,随便看了看,说道:“还说不是地摊货,这不就是龙蘖莺吗?……等等,龙蘖莺?!”小舅舅惊讶的望着“我”手中的项链。
“是啊”“我”微笑的点点头,肯定道。
“恩恩,不愧是我的侄子,恩,不错,终于有点眼光了。”小舅舅满意的点点头。
(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平时很米眼光?)当然“我”不会这么白痴的跟他这么说,(毕竟迟到了,不过我想他应该没这么简单就放过我吧。)像是印证“我”心里所想般,耳边传来小舅舅懒散的声音:“小泷泷,时间不早了,帮人家把它带上,去忙吧。”边说还边把项链递给“我”。
“去忙?忙什么啊?”接过项链将它带到小舅舅纤细的颈上,略带疑惑的问道。
“当然是去烧菜做饭了,人家肚子都快饿扁了”小舅舅用中你很笨的语气对“我”说道。
“哎,知道了!”“我”无奈的叹气道,(谁叫你今天是寿星,不跟你计较。)便转身到厨房去忙了。
快要完成时,屋里的门铃突然想了起来“铃……”(会是谁呢?)“我”皱皱眉头想着,这时耳边突然响起小舅舅的声音回了句“知道了”,便去开门了。
“怎么是你?”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妙龄少女,此时她正拿着一个大蛋糕笑吟吟的站在那。“小艾!”我惊呼道,可惜没人听的到我的声音。
“你来干什么?”“我”站在门口,口气不善的问道。
“你说呢?没礼貌的家伙。”小艾没好气的说道。
“礼貌也要等见到有礼貌之人才用啊…”“我”半眯着眼,瞄看蛋糕问道:“庆祝生日?”
“没想到你还知道。”小艾刻意忽略“我”的话,笑容可掬的说道。
“………”(怎么这口气……)我静静的望着她。
冷,好冷,一股寒气像海浪般的涌上来,画面渐渐的模糊起来,直至重新恢复黑暗……恩,这里是……好冷,打了个寒蝉,睡意渐渐消散,天空犹如蓝宝石般,不过……眉一皱,天,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不知道还会有谁知道啊?”虚像是听到我心声般,没好气的答道。
“虚,昨晚没睡好吗?口气这么冲,为什么我会在这该死的海中呢?”
“你所在的也叫海?我看是浅滩还差不多。”虚凉凉的说道,似乎故意不回答我的问题似的。
“你生气了?”我越听越不对劲,不过为什么我一醒来虚口气会这么冲?
“哼!我为什么生气啊。”
果然!我在心里叹道。“理由呢?”
“理由!还不是……”虚刚刚想说,便看到排山倒海的海浪朝我涌来……“天,不会这么倒霉吧?”几秒之后,我便哀叫出声……
“呼,为什么我最近都这么倒霉呢?”我望着前方蓝蓝海浪,有些欲哭无泪的喃喃着,这时,忽然看见一个银色的亮点,那是……
“奇怪,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望着眼前瓶状的东西,里面还有丝黑色的东东?“爹地!”“碰!”瓶子碎了,哎,可怜,好好的瓶子,我还没看够呢。“爹地!你怎么又偷偷出去呢?难道你不要宝宝了?”宝宝的眼顿时泪眼汪汪。
汗,“怎么会呢?爹地只是看你睡得这么熟不忍心叫醒你而已。”我忙安慰道,天知道我是怎么跑出来的。
“泷,那是什么?”雪儿指着前方问道。
“疑?什么什么啊?前面不是海吗?”我疑惑的顺着雪儿的目光看出,发现原本破裂的瓶子此时正出现黑雾,正慢慢的像外扩散,“那是什么?”脑中疑惑的响着?魔人神灯?还是……
黑雾中漫漫显现出原形,那是一个俊美的青年,天蓝色的发,紫色的眼眸,浑身散发着逼人的邪气,让人不能忽视他的存在,只见他慢慢的走来,温和的笑容中掩饰不住这邪气,他淡淡的开口道:“谢谢你让我重获自由。”
“那你用什么来报答呢?”我微微的笑道,我知道我有个弱点,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弱点,我喜欢美的事物,包括人,对于美的事物我天生就有一种好感,不过那只是限于最初……就如现在一样,他让我有了好感……
他邪邪的一笑,“可惜你没有早点救我,因为我发过誓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便在海中沉沉的岁月,时间对我没有意义,也许是因为太无聊或是什么?反正我厌烦了在海中的日子,第一个世纪到来了,于是我私下想:要是谁能在这个世纪给我自由,我便会报答他,用我的能力让他终生荣华富贵。”
果然是那个……我不禁翻翻白眼无力的想着,这时宝宝似乎也听出了不大对劲,拉拉我的衣角,小声的对我说:“爹地,怎么听着这个有点耳熟呢?”
笑,不愧是我的儿子,摸摸宝宝的头,回以小声的提示道:“魔鬼与渔夫的故事。”
“原来是那个啊,可是怎么魔鬼这么漂亮啊?”宝宝恍然大悟道。
“可能……疑?怎么这么静?”我发现四周静的出奇,在记忆中那魔鬼似乎还有一段话才是啊,怎么?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魔鬼”漂亮的紫眸,此刻他正不悦的望着我,显然他也发现了我的回视,不悦的开口道:“小子,你很没礼貌耶!你知道不知道别人讲话要认真听吗?这可是最起码的尊重!知道吗?”他眯起好看紫眸说道。
“哪有?没听过时间就是金钱吗?你的那套我都听过了,还要听干吗?”我无辜的望着“魔鬼”
“听过了?”“魔鬼”挑挑眉问道:“那好,你告诉我接下来我还要说什么?”
“呃……能不能只说结局?”我打着商量道。
“当然不能了。”“魔鬼”邪邪的笑着。
“可很难说啊!人家会浪费很多口水的,知道不知道人家的口水可是很珍贵的。”我苦着脸说道,早知道就让他说完再发表意见啊。
“我知道,因为我的口水比你更加珍贵。”“魔鬼”危险的笑着

“可是能不能让宝宝替我说?”
“不行。还是你不会说”
“怎么会呢,不过说对了你可别不赖帐哦!”我笑容可掬的说道。
“不会。”“魔鬼”干脆的说道。
“那好,咳咳。”我咳两声说道:“这个你刚才讲到哪了?”
“魔鬼”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便把刚刚的内容重复了遍……
接下他的话,说道:“但是,可惜的事,盼了一百年,依然没有人来解救你,于是,到了第二个世纪,你又如此想着,不过内容变了,你说谁要在这个世纪解救了你,你便替他开发地下的宝藏,可是呢,怎么说你又还真是倒霉还是怎么了,依旧没有半个人理你,哎,个人魅力不够没办法啊,”说着说着我不禁摇摇头,便自吹自擂起来:“要是人家啊,哪有地着这样,早就……哎,人太有人缘还……”
“……”魔鬼的脸色有些变了。
“恩恩,不说了,说正经的吧,哎,反正人家这些优点可是人见人知的,不说也罢……于是你在第三个世纪,又在想,如果谁能在这个世纪解救你的话,那么你会给他三个愿望,可是很遗憾,最终没半个生物来解救你,之后,你整个耐心都应该被这个几个世纪给磨完了吧?于是你就发誓了,怎么发誓就有用,想就没用,早应该发誓不就好了嘛,这么麻烦,真是的……你干吗这么看着我,也不知道人家会害羞的,疑,你头上怎么长青青的东西了?”顿时“魔鬼”的脸黑了一大片,我继续正经的说道:“谁要在这个世纪解救你,你便要杀死他,不过你会给他一个自由,一个选择死的自由!”最后一句说完时,“魔鬼”挑挑眉,有些讶意了,看着他的摸样,我便得意的开始赞美自己。不过可惜没成功,有人先我一步开口了。哎,我真是好可怜啊……
“算你说对了,现在你自己说吧,你要怎么样的一个死法?”“魔鬼”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宝宝刚要开口,我便适意他不要开口,“可是……”“泷?”雪儿担心的开口。
“没问题的。”我微微一笑,这使宝宝突然大悟的看着我,我笑着对宝宝点点头,表示他想的是正确的,很简单,这跟童话中的“魔鬼”对话都一样,不过多加了几个字而已,自然就把死局给弄活了,看着“魔鬼”漂亮的紫眸问道:“真的给我个死的自由?”
“那是当然的了,我说的话从来算数!”刹那间一股属于帝王特有的帝王之风从“魔鬼”身上显示出来。
这次我不会中头奖了吧?救了一个“魔王”?!我看着他,心里暗暗想道。不过,那又怎么样,至多……微微一笑,我对着他霸气避人的紫眸说道:“那么我选择自由的死亡!”
“理由呢?”
“这还要理由?你不会在海里呆太久连脑子都生锈了吧?你知不知道,人的一生很短,可不像你们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时间对你们而言根本就无用,而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无论拥有怎么样的荣化富贵,权势显赫,死后不都变成一堆黄土吗?又何必追求这些,弄的一不小心就散命了,那可不划算,所以当然是自由的死亡了,在没有外界的主导下自由的死!”
他挑挑眉,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良久,他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是吗?”
我肯定的看着他说道:“没错!毕竟像人家这么聪明帅气的人说的可都是哲理呢!”说完,眨眨眼,大言不惭道。
“你(爹地)(泷)还真是有够臭屁的!”他刚刚说完,便发现还有两个声音,他不禁望了过去,便发现宝宝跟雪儿也望着他,三人相视而笑。
“你们笑什么笑啊,人家说的可都是事实!”我没好气的说道,“毕竟……”
“知道了!”又是一个三人合音。
“你们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有默契了?”我奇怪的望着他们。
“你说呢?”三人粉有默契的反问道,又是一个异口同声。
“你们”我翻翻白眼,“我肚子饿了,去吃饭吧!要是有人想在这里吹风,我是不会反对的!”说完,便率先头也不回的走了。
“泷,你怎么就知道吃啊!”雪儿边走边说道。
“爹地,等等我!”
“民以食为天没听说过吗?再说了,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我想也不想的反驳道,拉着宝宝的手。
“干活?干什么活?”雪儿好奇的问道。
“你不会想呆在这里一辈子吧?”我望了下雪儿道。没想到发现个不名物:“喂,我说你来干吗?”
“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想看你怎么自然的死了,毕竟我可是发过誓的。”他笑容可掬的道。
“明天吧!”我想了一下回道,“你闲着没事干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我随口问道。
“名字?”他的眼睛闪了闪。
“怎么不可以说吗?”我玩味的盯着他的眼睛。
“……”
“好啦,你要跟就跟吧,反正旅行人越多越好玩!小紫”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大概又是什么禁忌吧。
“小紫?”他的表情显得很古怪,僵了僵。
“泷,你还真有取名的天分呢!”虚淡淡讽刺道。
“泷,不会吧?小紫?”雪儿惊讶的眨眨眼。
“爹地,这名字会不会……”宝宝也忍不住开口道。
“虚,你自己没格调就算了,还这样说人,还有你雪儿,小紫这名字怎么了?不好听吗?宝宝,这名字很好不是吗?”我先反驳了下虚的讽刺,便眯着眼睛对雪儿说道,然后扯出一抹微笑对宝宝道,最后转向小紫,甜甜的对他笑道:“小紫,你说这名字很有格调对不?”
“你这叫有什么格调!”
“有格调什么啊!”小紫的脸顿时黑了一大半。
“难道没有吗?小紫,我知道你在海里呆太久了,接受不了这日新月异的变化,也一时明白不了这名字的格调之处,但是,这名字每个字都非常有所意义的,而且意义非常之重大,重大到连天上正在飞的鸟儿也会惊奇的掉了下来,为什么鸟会掉下来,这你又有所不知了,这鸟儿本来就在天上自由的飞翔,而这飞翔去是……”
“麻烦你说重点好吗?“不愧是魔王,果然好耐心,口气依然不快不慢,不过要是忽略了那已经黑了一半的脸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
另一方面,3人正在聚集非法赌博。
“看看这次会坚持多久?”虚开口道。
“有什么奖励?”宝宝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
“钱跟魔晶任选一。”雪儿笑容可掬的回答道。
“好,我赌5秒钟。”宝宝眼睛一亮的说道。
“3秒钟,”雪儿看看我们这边说道。
“好啊,你们什么时候学会赌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我边说边向虚伸手。
“干吗?”虚挑挑眉道。
“赌金!”我坏笑道。
“我应该也有吧?”小紫也伸出手道。
“你们两个什么都没做有什么赌金啊!”虚没好气的说道。
“至少,我们给你当赌品了!”我理直气壮的说道,话音刚落,便发现有个同音,转过头望去,发现小紫也望了过来,瞬间,一股难言的情愫流入了这一魔一人的心中,两人相视而笑。
“我给你们请顿饭就好了,地点,冰云!”耳边传来虚爽朗的笑声。
“什么!那还用的找你请吗?”我不满的大叫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雪儿接口道。
“你知不知道品味啊,吃也要吃好吃的才行啊!”我不禁反驳道。
“可是,爹地,那里的东西很好吃啊。”宝宝轻声说道。
“宝宝,你被扯我后腿!”
“扯什么了,宝宝说的不是实话吗?”雪儿笑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对吧,小紫”
“我没意见,那里不是很好吃吗?”小紫凉凉的说。
“哼!你们以多欺少!”我瞥瞥嘴道。
“哈哈!”耳边顿时响起他们刺耳的声音。
看着正在笑的小紫,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忽然脑中浮现一句话“可以选择,是自由的全部内容!”呵呵,是啊,连死亡都可以选择,还有什么不能的呢?突然间,一股小型的龙卷风从我身边慢慢散发出来,越发越大,却又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在它逝去的瞬间忽然感觉道了一股风的力量:“风的精灵啊,我将与你共同飞翔在这广阔的天空之中——飞翔术!”
原来风就是自由啊,自由如风,我微笑的感受着风的气息,看着他们,我开心的笑道:“咱们来比比,看谁先到冰云!”
“不公平,你先飞!”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刹那间全部的人都飞了起来,目的地——冰云。
这到底是梦?是幻?是真实呢?不知道,谁又能分的清呢?至少此刻真实就已足够了!
PS:希望死者能够安息...说是修改,其实只是改了些错别字..哎..发现今天有些改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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