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八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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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航到了学校便收到了一封信,是《南方周末》里一个栏目副编寄来的,说他寄的几篇杂文不错,暴露了社会上一些问题,鼓励了他一翻,并且保证不透露他的身份。读到最后两句的,“最好的杂文是他们报纸不敢公布的……”心想的啊!写杂文何须才高八斗,白璧无瑕;但必须是热血儿女,先醒先知,忧国忧民;好编辑,何须学惯中西,点石成金,但必须有胆有识。有这样的杂文,才知道那么多犯了错的官是不可用的;有这样的杂文,才知道那么多重中之重的会议是可以不开的;有这样的杂杂文,才知道原因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出国考察是可以不去的;有这样杂文……
当天晚上,孤灯夜上,展开稿纸,驰笔纵横,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永建核时进来的,只听
“老楚啊!借我300元!”
楚航心想原来他一晚上没回寝室,“你没在寝室住啊?!”
“有300钱吗?我有急用。”李永建一脸汗的坐在椅子上,弄了弄头发。
楚航翻了翻兜只有200多元,想要给他又拿了回来,“200元是我吃饭用的,你告诉我你干什么?”
“我……那是谁怀孕了。”哽咽的又说:“这不要个地方做掉吗?”
“这又怀孕了”,这个“又”字他是特别的强调。可能楚航说的声音过大,李永建紧忙的说“你小点声音”
楚航在这一点不知道和他嘴丈打了多少回,有一次几乎都要动了手脚。楚航是那么骨子收封建意识影响的文人,不结婚先办事在他眼中就是不应该,那更是不道德没责任。“我面议一点道德观念,你又什么想过以后,万一分手她还怎么找男朋友?”
“谁说我没有道德观念,所以我才先征服**,哪干奢求灵魂啊!再说了大学生开房子的多了。“李永建说的到是更来劲了。
”我看你以后不过是一个性工具,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爱情不是性的快感。你说你处了几个人,一开始还能维持关系,最后对方不能满足你的**你就一脚别人踹开,所以这大年这五个女朋友,你可是老树年年开,你是没体别的男人想想啊!”先是温和的开刀了一番,又是书斋里正言教训了一番,再又雄辩的劝诱了一番。
李永建感觉语言的压力大于借钱的求助,连声叫停三次,自己的言语真的太多缺乏,哪能说的头头是道。等楚航说完便道:“红尘是龌龊的,尔虞我诈,纸醉金迷,那些小女生从就读了许多色情小说了,他们不我们男人更需要你明白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起了个手势,“如果有一个房子,一张床,温小寒一丝不挂的躺在床没有,我就不信你没想法,你真是柳下惠?”喝了口开水,“我说不过你,我不借了我走。”
楚航见李永建走了,手里握着200元钱发愣,正如李永建刚才说的一样,楚航你真没有想法?算是不去想了。心里燃起一股郁闷,“不行,我写点东西批评一下你们这类人。”
外面胡大睿奔了进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钱上网了,200元我下月还你。”拿着钱就跑了
楚航此时不知道想着什么题目呢?眼见着钱被小胡那走一点反映都没有,拿了几篇稿子追了出去。但是小胡的影子是一点也没找到,心想:“算了吧!下个月的找你。”
走在计算机试验中心楼后面草坪那,不知道是草坪围着几个篮球场,还是篮球场围着草坪,有点无极之势。草坪中几条人行道,两面半米多高的人工木松,小道左右都是被削了整齐的草。每条行道每隔10米就有四个石板凳,中间是圆形的石桌。走着走着,便到华盖之势的绿色苍穹,好大一颗汉柏。有一个人在那哭涕着,一手握着花,一手摘着花瓣。越近那哭涕的声音越大。
到了汉柏两侧,见那细细眉毛,微闭着双眼,小巧的鼻子,玫瑰色的双唇。伴着那抽泣的声音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话,表情凝冻,只是泪水不停的滑着。

心想;“这不是小七吗?”于是偷偷的坐到了对面,“怎么了?谁欺负到你了啊。”
李婷婷马上把花扔到地下,背过头去擦干了眼泪,但是泪水就是不停使唤的流着,看见他心里无数的话想说又咽了下去,似乎被没有给塞住了。
楚航十分尴尬的坐在对面,手里没有手绢,站起来走过来的走过去,想用手擦去那泪眼又觉得这举动十分的不妥。
“你还是记得我写个小说吧!结果真是我的想那样,不过更惨。”她说。
“不会吧!这七仙女下凡,谁不动心啊!”
“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从知道他的名字后我不知道我那美丽的梦是不能实现了。看来我那游戏也完到了尽头,最终还是一片失落的城堡”强撑着笑脸却止不住那泪水下滑。又说:“能不能借你的肩头让我靠一下。”
楚航此时已经被那泪水震慑住了,他最看得女孩子哭了,他不知道站在哪里才好。心绪还没有理顺好,李婷婷的头已经埋在他的肩头上了。只听他说“还记得白日门那片海吗?那个叫‘冬羚’的小女孩吗?如果这样陪他看海有多好?”
“你……??”楚航这时已经意识到了,不过这样的结果无法让他相信,这是重名吗?
“这个‘迷’终于有答案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真是感受到救命稻草可这样的没有了,在践踏中生长起来的她,曾抱怨过生活,但自从有了这个梦之后,她便可以忍受生活一切冷淡。“为什么生活这样的抛弃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如果大声的哭喊可以宣泄心中的绝望,但和平的语气已经把命运划在悲哀的词下。 
陷在感情尴尬中的楚航早以心乱如麻,进退两难,这拒绝的话说多了会伤人了,不可能同时喜欢两个女生。会不会出现叶子的结局呢?一些舆论会说这是爱的不理智,但是不能让生命做这样的代价,一定要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富有的国王有一个不快乐的王子,国王不知道王子為什麼不快乐。有一天,他问王子:
你什麼东西都有了,為什麼还不快乐呢?
王子说: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有了,所以我才不快乐。
不快乐的王子要去找快乐。
有一天,他遇到一位快乐的樵夫。
王子问:為什麼你什麼都没有,还会这麼快乐?
樵夫说:谁说我什麼都没有。春天的百花是我的,秋天的明月是我的,夏天的凉风是我的,冬天的白雪也是我的;我比谁都富有,怎麼会不快乐?
不快乐的王子要找快乐。
有一天,他遇到一位快乐的樵夫。
王子问:為什麼你什麼都没有,还会这麼快乐?
樵夫说:谁说我什麼都没有。我吃的饭和你一样多;我睡的床和你一样大;我做的梦和你一样美;你不能自由自在地到处游玩,我可以;你不能随随便便地躺在地上看云,我可以;為什麼我会不快乐?”
李婷婷听了这句话,反而更加把头埋在楚航的肩头,“我宁愿不要百花,我不要明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一份感情,一个让我依靠的肩膀……”突然她站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是我姐夫啊?我不能这样?”又弄了弄头发,揉了揉眼睛,“我不能对不起我六姐,我走了。”
李婷婷知道强求的爱只能让自己的身心更家疲惫不堪,但心头那真挚的感情怎么能那么豁达的释怀呢?知道感情是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但那不能拥有遗憾,有夜半无眠的思想,又要伴随多久呢?恨自己解不开爱的法门,怪自己寻不到情的慧根。只能带着一路的遗憾默默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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