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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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

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因为我仍有梦

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

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

总是为了你心痛

别留恋岁月中

我无意的柔情万种

不要问我是否再相逢

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为何你不懂

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人生已经太匆匆

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

忘了我就没有痛

将往事留在风中

又是一个飘雪的冬季,又一个行人稀少的早晨,片片的雪花落那匆匆为离别而伤感人的肩上,落那那栖在树上鸟儿的翅膀,鸟儿抖了抖翅膀,一声长鸣,如一阵轰响,打破了冬季早晨的沉寂,渐渐的,人群散去,留下一个人,留下一了份永远不变的悲凉情怀。

这个人看着对面的墓碑,怔可约一个时辰,伸出了一只手抚在那碑面上,仿佛用手固执的要挽回些什么?可那空中的雪花如冰冷的泪坠在那个炽热的掌心上,让他感到了不可挽回的悲伤。他抬起了头,看满天都是她的笑脸,已经分辨不清哪一个是真实的?空中突然铁青的脸,像是消瘦的时间使者,监视着这场告别。

带着微笑。她走远了。空气中还留有她的气息,一如月光般的清冷。

风似乎也追着她的脚步去了,这个人从怀中抽出一张纸,写了几句话,又将那撕成了碎片。泪水也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了,刹那间在与纸屑的交流中化做了永恒。

好段别离。

好一场雪。

…………

………………

一月



他叫楚航,父亲给他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他可以乘风破浪。他来这个师范学院本不打算去学政治的,可是父亲还是求要去他学政治。

父亲说:“文人为何?忧国忧民,济天下为已任。学习政治考个公务员,可以为国家做点贡献。古人不是说:‘但愿此生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楚航说:“古人也说了‘功名本是无凭使,不及寒江两日潮。’我要学李白,杜甫云游天下,我可不想做什么官。”

父亲听了到哈哈的一笑,拍了他的肩膀,“你爸我就是学习中文的,还不知道中文一直是为政治服务的。李白,杜甫他们虽然留下许多的诗篇,但是他们也是穷困潦倒,政治抱负都没有实现。杜甫不也感叹,‘国破山河在’李白不也落一个‘寂寞身后事’了吗?好人如果都成了隐士,那不等于纵容了坏人?”

还是如往常一样,除了上网,便是闲暇之时就是去到图书馆,借了本《散文选刊》,看了一眼阅览室的人,多的如过筛的沙子,一个空座也没有。

这时候有个人轻轻的拍了一下楚航的肩膀,“你帮我看一下,就是别让人不放上书证就把书拿走了,我去吃饭一小时就回来。”说话的这位是阅览室的馆员,年纪五十多岁,卷卷的头发,一双蚕豆大的眼睛。说完走了。

楚航此时正愁着没有座位呢?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坐上椅子翻起了《散文选刊》,在里面载了一篇余秋雨写的《阳关雪》,看着刹那想起了“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疾飞雪。”古人能在这诗意中化解那凄凉的伤感,这是何等的人格魅力?

忽然仿佛在桌子上本子签名薄中看见了她的名字,心想,“原来她早来了,竟然没有给我占了座位?”站了起来朝着阅览室四周看了看,心想:“怎么这么多人呢?临近考试都来临阵磨枪了。”

身旁的一个女生拍了一下他,“你也不给我们老六占个座位,有你这样的妹夫吗?“

“二姐,你别站起来,这显得我个子多小啊!”坐了下来轻声的说:“小声点,这里是阅览室,你可别叫我妹夫,我和她只是朋友,纯真的友谊。”

楚航说了之后自己也搞不清楚喜欢不喜欢。觉得刚才那句话说的漏洞百出,说:“我不否认有喜欢她的成分,但是也不知道人家喜欢不喜欢我,我不想尝试拒绝的滋味。现在这样的距离感正合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求之不得,岂不跳楼?”

这个称“二姐”姓酒,因为寝室里六个室友按年龄分,她排行老二

。这时候这个二姐听了他这句话,“嗤”的一笑,“我可以帮你啊!”

“算了,命有里时终须有。随缘吧!”

二姐说:“我可不相信什么缘分,我只相信自己。”

“二姐说了半天,那小六呢?”

“我还为你忘了我们老六了呢?给你取信去了。”

楚航又翻起了那邓小平理论,里面仿佛有一种经济学的味道,这样的政治绝非父亲说的那种政治,那是仕途之道,总觉得这“治国平天下”“济天下以已任”用不到我去担。虽然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也犯了上为别人出头,崇敬的人不一定非要效仿,越想越觉得学习这个政治是一个错误,政治学、法理什么个法那个法,实在没有一篇美文让人看这舒服,当初的妥协如今给张自己制造一年多的头痛,如果做那特力独行的黄药师还可以,做那过目不忘的黄容,那实在是负重不起。


看管员从外走了进来,先去四周的巡视了一眼,看了看借书薄,“小伙子谢谢你了。”

楚航看了看表都小午七点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呢?别说取信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到了。于是轻轻的对二姐说:“我该早她吃饭去了。”“我还真以为你是柳下惠呢?她也许回寝室睡觉了呢?也许笔锋真的随话的话音而去,这二姐写着法理论文“西欧资本主主义”写成了“西欧睡觉了呢?”想大叫又不能的一种郁闷,说了句;“我的论文啊!”

“你划了不就得了,我去找她了。”



找的这个女孩叫温小寒,与楚航是同班同学。小寒这个名字也许就是听着比较顺耳,小寒家在农村,但是只要穿上了一样的城市里的衣服,一样很漂亮,

小寒长的漂亮,但见到她的人反觉得她的气质要胜过她的漂亮。至于她与小航的关系,自己也不清楚,在高中的时候很羡慕女孩子能被男孩子追,那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有男孩子追呢?如今小航算不算在追她呢?这个是一遍又一遍的,但最后还是被否定了。他楚航是多么孤傲的人,当初想他借个字帖的时候,他连一眼也没有看我,就把字帖就塞到我手上了,当时的真想给扔了。

从图书馆到收发室她这样一路的想,过了英语教学楼,英语教学楼的门卫处都是收发室。英语教学楼在往左就是实验中心了,一声的汽车鸣笛,她在意识到过了头了,马上到学校的正门了。

小寒肩上挎着小航送她大拿个深绿色的挎包,正欲向前走忽听一阵车笛,一看受罚室已经过了头了。急忙回头跑到了收发室,里面一位30多岁的女人说了一句:“这孩子跑这么急干什么?取汇款单吗?”“不,我收信。政法系的。”“就在窗台上,你自己去找吧!。”

“你是温小寒吧?你也是来取信的?我们挺有缘的啊!”说话的这个男生带着眼镜,穿着西服,手里好拿着一副三角板。温小寒转过头来说,“你是?”似乎有所印象,“你是数学系的陈方亮吧!”

“错了不是,我是土木系的。”陈方亮说着说着无意识的看了她手里拿的那封信,“楚航,你男朋友吗?”

“不是,我的一个同学。”

“我请你吃顿饭吧!”

“不用了。”

“不用拘谨,不就是一顿饭吗?”

温小寒转身把年啊信装进背包,“真的不用了。”夺门而出。

在英语教学楼到图书馆这段路上,陈方亮和温小寒展开了竞走比赛。温小寒此时在想楚航你在哪呢?越想越不应该去取那封信。但又想我是楚航什么人啊?他凭什么给我解围?

陈方亮似乎受不了这种无聊的追逐,紧追了几步,挡在温小寒面前,“你今晚有事吗?一顿饭而已,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啊!打架的混混儿?”

温小寒感觉这样质问的语气仿佛箱是楚航那种傲慢的态度,“我今晚的事就是在校园里漫步。”

“那我也陪你漫步。”

时间恰似一杯沙漏,这样的东去西逛的能有一个时辰了,温小寒见过男生追求女生的很多样,这样的还是真是头一回,“我是服了你了。现在都七点多了,我也很饿了。”

“现在食堂可能关门了,我请你去外面去吃点烧烤吧?”

虽说冬天,这校外街边上烧烤摊子仍然不少,如同连着的蒙古包一样。有烤肉的、烤蛋的、烤馒头的、还有烤土豆的……格式格样几乎能吃的都想去烤一回。他们两去了仅仅是一个三轮车为基临时搭的一个烧烤摊子,旁边躺可若干个长条椅子。摊住是位年过五旬的男人,右腿瘸了,一步一拐的瞅着让人揪心。

温小寒说:“怎么你也喜欢来这吃烧烤?”

陈方亮怔了一下,“你也爱来这?”

“楚航总……,我同学总带我这吃。”

不过多时摊主说一声,“三串馒头,十个肉串,好了。”正要送过去。小寒马上去接过来,这位摊主记性看来很好,“今天你怎么和他……”又看了一眼陈方亮,那碳色的脸无奈的笑了笑,“现在的青年啊!我是搞不明白。”

温小寒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才好,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背着一小袋煤和什么从街的对面走了过来,“爸,馒头我也送来了。”小寒见小男孩问了一句,“多大了啊?”这小男孩手里正在串肉串,“我十六了。”回答的十分干脆。小寒又问问他妈妈,男孩恨声的说到:“我没有妈妈。”

陈方亮这时起了好奇心,又问了一遍。那少年把肉串放到铁盘子里,“我妈妈跟别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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