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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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兽,舒兽。”
在一阵阵慈爱的呼喊声中,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里,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地方。金黄色的大床,金黄色帏帳,身旁边还有许多侍从一样的老鼠。
一个只有电视中才能见到的国王模样的年迈老鼠撅着几缕稀疏的带着年轮沧桑的白须急匆匆地在我床前晃动着期求的脑袋。
“王儿,王儿。”
“舒兽?王儿?”我慢慢抬起乏力的头,向左右看了看。“我叫舒兽?我是老鼠国王的儿子?”
“王儿,你可醒了。你知道吗?自从白毛右护法把你从水中救起,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我看得出,那个国王模样的老鼠一脸焦急的样子是发自内心的。
“父王!”不知如何,我顺口叫了出来。
“哎鼠王高兴地抚着我的头,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老鼠王是老来得子。而且,夫人还因难产去世了。没想到,投胎,我还投到了一个克母的家伙身上。
几天后,我可以下地了。为了我的安全,白毛右护法成了我的贴身保卫,每日里与我形影不离。我也对这里的情况有了慢慢了解。
在一面镜子里,我看到了一只尖嘴,长耳,灰色的秃毛上还有几块雀斑的瘦小老鼠。他正用一只人类悲情的眼睛漠漠地看着我——这就是我?舒兽!男人,敢天正确面对一切不幸的才叫男人。在火星上,我是一个大男人。既然我附在了一只老鼠身上,那么我——就叫舒兽!兽人舒兽!!!
这个地方,叫做地球。这里是个地球上人类的下水管道。管道上面是地球人的一个富人居住小区,这个鼠国经历了几代人的打拼,把这里建造得富丽堂皇。
当鼠国的王子比人还好。每日想要什么,我只要一张口就有了。
不知是我的命不好,还是我投胎的这个舒兽命太恶。没过多久好日子,相邻的鼠国突然对这个鼠国发动了袭击。我们本来是友好邻邦,又都生活在非常富裕的地方。尽管长眉阁老一再向那个老鼠王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那个鼠王父亲一直认为,这里的生活都很好,鼠国之间没有攻击对方的理由。
“都生活得挺好的,又为何会引兵相见呢?”鼠王父亲一直把重心放在了搞好经济方面。
对方带兵的元帅叫贝拖。白毛右护法说,贝拖是一个既狡猾又凶狠的家伙。
白毛右护法还告诉我,上次我落水就是贝拖那家伙搞的鬼。可白毛右护法跟鼠王父亲说了,鼠王父亲非旦不信,还降了他的职。后来,父王干脆就让白毛当我的护卫了。
“哼!”我听了很生气。要不是那个叫贝拖的家伙,我也许会投个什么虎胎,龙胎的。这个可好,投了个鼠胎,还马上要当亡国奴了。
“一定要给贝拖点颜色看看。”我暗暗下了决心。
战争很快结果了。
鼠王父亲战死,一向凶悍的左护法和长眉阁老也殉国了。十大长老只剩下了两个,几千鼠兵也死的死,降的降。钱,是不会打仗的。经济,也给人家发展了。

我被贝拖扶上了王位。白毛右护法,红鼻和大眼两个长老仍旧跟随我。
“傀儡?”我不是。
这叫忍辱负重。既然我投胎到了舒兽身上,我就会为这个国家担起应负的责任!
“鼠王!”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真正的鼠王了。
“王子殿下。”白毛右护法从来没和我叫过大王,这令我很不高兴。
獭獭地应着。
“王子殿下。”白毛右护法真让人讨厌。
“贝拖上次加害您未成,如今又把你当做傀儡。———”
“什么傀儡!”我有点恼怒了。
不知怎的,自从我当上了大王,白毛右护法说话总是让人不爱听。
“大王,大王。”还是红鼻长老会说话。
红鼻长老除了鼻子是红红的,全身又黑又亮。又年轻,又有本事。
“红长老。”我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大王。”红鼻长老躬身向前,对我低声耳语,“我们已联络好了旧部,准备近日动手,杀死贝拖,让您当上真正的大王。”
“真正的大王?”这话,我可有点不爱听,“难道我现在不是真正的大王吗?”
“大王。”红鼻长老应声道,“你现在只是我们几个人心中真正的大王。贝拖只是利用您占据了这个国家,不断地赚取这里的财富。”
“我会被人利用?”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有才气的长老,心想,“不是你想显示自己的才能吧?现在有吃有喝的,还要打仗?”
“大王,别的事情不说。您总得要为老大王报仇吧。”大眼长老两只贼大的铃眼看得我一机灵,“是呀,杀父仇,夺妻恨,不与之同日!在这个世界上有我就没有贝拖,有贝拖就没有我!”
我,白毛右护法,红鼻和大眼两个长老。终于把心放到了一起“报仇!”
“报仇”,得有计划。计划还没算好,贝拖那边出事了。
贝拖的国王发现了贝拖有造反的野心。于是,国王招集了几个重臣摆下酒宴准备擒下贝拖。可另国王没想到的是,这几个重臣早已被贝拖收买。鸿门宴变成了禅让制,国王被迫表现得大度地把位子“禅让”给了贝拖。
贝拖座登上王位后,给他的手下分疆裂土。
最终说服我报仇的大眼长老原来早就投靠了贝拖,老鼠王他们的国家快速被贝拖打败就是因为大眼长老把他们的地形图和军队部署情况告诉了贝拖。
白毛护法知道了大眼长老是内奸,我们找了个莫须有的理由处死了大眼长老。
贝拖是个武将出身,知道他们处死了大眼长老后,亲自率兵问罪。
这些日子,我们出培养了自己的卫队。但和久经战场的贝拖一接触,就被打散了。
我在白毛护法和红鼻长老的护卫下,狼狈逃蹿着,真是地下有缝不敢钻,想上青天哪有门?
几次激战之后,我四下寻找,哪里还有白毛护法和红鼻长老的半点影子。看着阴冷,几近恐怖的周围,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哈哈-----”一阵另人毛骨耸然的尖笑之后,身强体大的贝拖已完全把我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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