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考试征程(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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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驱坐下来后,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要飞,我要飞”,三个字都差点被他念烂了,就是想不出一个能飞的办法来。一没翅膀,二没飞机,怎么飞?不得已只好求助于腾空。“腾空,我的兄弟都能飞了,就你无能,让我飞不起来!我不管,你要帮我想想办法!”
“咦,你飞不起,怪我无能,龙鹰什么都没有怎么就飞起来了?臭小子,游泳不起反怪水草扯腿。我告诉你,本来看你如此痛苦,念得我心烦欲死,还想帮帮你的,你如此一说,我就无能好了。就不帮你!看你拿我怎么办?”
听他这样一说,载驱眼前突然一亮,智珠已是在握。因为他陡然想起某件事,一听腾空如此傲气,便不急不忙的说道:“不帮就不帮,你以为我没办法啊,我告诉你,我还不求你了。”
“你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给我说说!”载驱突变的态度让腾空大出意外,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不说了,天亮你就知道啦。”
“说咯,你不讲出来,我会睡不好!”
“真的要讲,我怕我讲出来,你还要睡不好些!”
“不可能,你说吧,无论什么我都受得了,恐怖的事,我见多了!”腾空露出了专心致志听鬼故事的表情。
“真的要听?”
“要听!”
“好,这可是你求我说的!”
“对,是我要你说的,你说吧!”腾空的祈求之情越来越浓。
“好,那我说了。”载驱看了一眼抬着头,满是好奇和期盼的望着他的腾空,继续说道:“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骑着你飞行,你说好不好?”载驱充满向往的瞄向夜空,可等了半天,腾空都没有出声回答,载驱惊讶的转头一看:然来腾空晕了。
“我是高贵的龙,尊贵的腾空,也有比你大了不知多少的年纪,你居然要骑我,我的脸往哪搁,臭小子,你比魔鬼还要恶毒。我服了你了。”腾空愤愤的说到,但又无可奈何,要知道载驱如果真要这样做,他也是不能拒绝的,因为他的命门可是被他捏在手中,腾空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件东西,递给载驱使,说到:“这个你拿去啊,以后想飞就能飞啦。”
“这是什么?是鞋吗?”载驱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东西,那是一双有着象船一样的尖头,鞋跟上长着一对小银翼的银白色钢靴一样的东西。
“蹑云履!我不跟你说了。你穿上就明白了。和你多呆一分钟我都怕。”
“我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些?”望着隐去的腾空似乎有些佝偻的身形,载驱有些不忍的自问。
“猪头,快醒醒啦,快起来啦,不然你的猪嘴里就有好吃的啦!”酣睡中的邹虞听到珠娇在脑海中大喊大叫,本不想起来,但一听有好吃的,马上就来了精神,睁开眼睛就要起身,“砰”迷迷糊糊的邹虞被撞得又重重的倒了下去。眼睛直冒金花,他真闹不明白,怎么晚上梦游啦?睡觉时头上方没长树,也没任何东西啊?是什么东西?撞死我了!
邹虞边揉着撞得起了一个包的额头,一边勉强睁眼看上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是碰到了一个倒吊着的死人头上,那死人头就在自己在咫尺之间,难怪会碰了头的。邹虞急忙向旁边挪去。“哎,不对啊,那死人怎么也呲牙裂嘴,用手揉着额呢,并且还在流泪。”邹虞越看越不对,越看越迷糊,一激凌坐起,这下总算看清了。原来是载驱不知自怎么的就这样凭空倒吊在空中,脚上没有任何吊的东西,比喻说绳索之类,再说他倒吊的地方也空无一物,这是怎么回事?邹虎摸着青肿的额头,凑到载驱离地不到一尺的倒脸面前问道:“小虫,你怎么啦?”
“没事。”载驱揉着自己的额角边说道:“你起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痛死我了。”
“你没事倒悬在我的上面搞什么,还我说起来没打招呼。”
“我只是想吓吓你而已,没有想到你会突然起来,痛死我了。”

“小虫,我看你有点神经病吧,没事装死吓人啊,妈的,痛死我了。哎,麻烦你倒过来,好不好,你不觉得不舒服,可我这样歪着头看你,脖子都要断了。”载驱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倒立着,讪讪的笑了一笑,随后也不见他作势,就盘膝虚空的坐在了邹虞头顶一侧、离地两尺的空中。邹虞抬头看着载驱,红太阳从东方正冉冉升起,金色的阳光从他身后向天空发散,给空中的载驱渡上了一圈耀眼的金边,他就是坐在光轮里,邹虞心中一震,一个字差点冲口而出:“佛!”只是这世间不可能有肿额头的“佛”。
蹑云履居然也能隐形,这让载驱喜得差点要亲吻腾空几下。船一样的蹑去履要是不能隐形,那么怎么穿就成了让载驱挠头的大问题,谢天谢地谢腾空,蹑去履居然能隐形。“可恶的腾空让我白担心了好久!”载驱边说边和龙鹰沐着朝阳,迎着晨风在高出森林树梢约一米的空中向前慢慢的飞行。
邹虞神似一只蜘蛛,在蛛丝的牵挂下忽高忽低,忽左忽右,飘来荡去,紧随其后,空中飞行的载驱和龙鹰并不是想迁就邹虞,更不是邹虞速度跟不上,看上去邹虞是好象吃力得多,不过邹虞这次绝对不眼红,因为他看着载驱和龙鹰都很悬。确实这也是载驱和龙鹰飞得很慢的原因:他俩不熟悉飞行,刚才一阵风吃过,俩人差点栽下了云头。现在的他们如同初次上冰场的新手,想滑就得冒随时被摔的风险。
载驱龙鹰两人想飞,所以也要冒点风险,俗话说熟能生巧,所以他俩为了减少以后的飞行风险,就拿这次处女飞行作练习,希望通过这短短的百公里飞行,摸索出一些飞行的心得。其实,载驱要练习是真的,龙鹰就是多此一举了,试问,又有谁看到过摔倒的“风”。但是龙鹰对自己没有信心,其真正的原因是:对风的认知程度还不够。但风的特性仍让不甚了解的龙鹰,飞得比载驱轻灵,飞得不让邹虞那样揪心。
“载驱飞得太吃亏了,比蹒跚学步的小孩表现都要差,我要是他,干脆下来走得了。”邹虞边荡边想,还是我这样的好。
“小心!”龙鹰向地上的邹虞发出了警告,然而为时已晚,在空中荡来荡去的邹虞毫无征状的撞倒在了空气上,就好象空气中隐藏了一面完全透明的隐形玻璃,邹虞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后,整个人象趴在一堵无形的墙上一样滑到了地上,是滑,绝对不是摔,邹虞摸摸在“墙”上磨得有些发烧的脸,恨恨的向面前的虚空打出了一拳,“咚”,巨响传来,在空中正踯蹰不能前的载驱和龙鹰终于明白是什么挡住了他们前行的脚步。
邹虞恨恨的一拳,可说是尽了全力,那种击打在钢铁实体上的感觉固然让他感到很痛,但也让他面前那隐身的“墙”出现了震动,轻轻的一丝的震动。震波象水波一们向外延伸扩散,越过站在空中的龙鹰和载驱的脚下,仍继续扩散开去。
震动的波纹在初升太阳的照射下象一根根金线在飞舞,展现在龙鹰和载驱眼前的是一个好象半球的圆罩,高约百米,直径约五百米,如果不是震动,如果不是站在空中,如果不是太阳的平射,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这个扣在地上的半球。
同样如果不是震动,让球罩内林中雾气有些飘动,龙鹰和邹虞载驱三人同样不会看到里面景物的只鳞片爪。在飘荡的雾气中隐隐约约的景物让邹虞心痒难耐,他继续一拳接一拳的打向圆罩,但效果和打一拳差不多:有震动却不能震开罩内的雾气,在外看里面,仍象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根本看不真切。“小猪,不要冲动,停手吧,情况不明,我们还是保存点体力的好!我们可以等等,等到太阳升起来后,看里面的雾气会不会消散些。”龙鹰和载驱慢慢的从空中落下来,后,出言劝慰看上去有些激动的邹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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