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惨遭灭门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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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醒了……”两个侍女站在床前,一人端着金盆,一人捧着衣裳,准备服侍他起床。余小仙伸了个懒腰,暗想这将军之子当得还真惬意,一切事情都有人服侍。
他看那两个侍女也都是樱.唇柳眉,蜂腰翘臀,娇俏可人,便招了招手,道:“两位美.女怎么称呼?仙乡何处,芒龄几何,有无婚配?”好歹也算是进了沧原大陆,入乡随俗,面对美.女,言语也不知不觉要向文雅靠拢。那两个侍女面面相虚觑,道:“公子,我们是您的帖身侍女柔儿萍儿啊。您不认识我们了?”余小仙摇了摇头,叫她们放下脸盆和衣服,将她们拉到床边,笑道:“我近日只顾和夫人们饮酒玩乐,有些头晕脑胀的。我怎么能忘了柔儿和萍儿呢?”
在沧原大陆,侍女们的身份其实和女奴都差不多。她们是没有多少自由的。而大富人家养的侍女,除了要服侍主人们的生活起居外,大都还是男主人的性工具。
余小仙的手伸进萍儿的衣袍里,手指有意无意地碰触了触她滑嫩的玉肌,“我以前有没有……嗯,对你们那个……”余小仙还不能够确定她们是不是真的以前算是燕空城少主的性奴,因此问道。萍儿娇脸泛起红潮,“公子,您至少有二个月没……没有动过我和柔儿了……”
余小仙暗想,既然如此,那我来等什么?一双怪手早就直接探进了她已经发育成熟,尤见饱.满的乳.峰上。在他的肆意挑.逗下,媚眼如丝,半睁半闭间呼吸开始急促。锦被翻浪,春.光漪旎。二个俏侍女在余小仙野兽般的侵犯下,呻.吟娇喘,不知死活的求欢,直到抵挡不住这才告饶歇兵。余小仙挺起腰来,便觉有些腰酸背疼,暗想这数日荒唐,尽享人间美色,即使是铁打的身躯,也挨不了没日没夜的折磨啊。看来这富贵之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面对这么多的美色诱.惑。
其时余小仙在府中胡闹了半月,除了日夜与美人们喝酒调戏为乐外,几乎足不出户,不过却也略微摸清了府中以及沧浪之城的一些状况。燕空迟玉贵为铁血骑兵团最高御兵将军,亦娶了三妻四妾,不过燕空城生母却已早亡,少主更加无人管束。
其时风州之东北星沉海外的海盗之王风陵泽野,开始侵凌风州平原。铁血骑兵团的最高御兵将军燕空迟玉,也就是余小仙的“父亲”,早率领骑兵出征在外。余小仙当然不会将那个莫虚有的“父亲”当成自己真正的父亲,因此也无心挂碍,只顾挥霍资财,到处拈花惹草。管家钟离子归刚开始还多言相劝,到来来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胡来了。
整个府中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的少主燕空城,是个花花太岁。可如今他们却发现少主更加变本加厉,甚至还不时和燕空迟玉的后房姬妾眉来眼去。若非碍于似有实无的伦理,只怕她们也要遭到花花太岁的毒手了。
然而,义伦之理,在深府大院中的奢华侈靡面前,总是不堪一击。那些深阁中的美人,因长期得不到男人的滋养,寂寞难耐,又见这花花太岁无所顾忌,不免总是对余小仙半抛媚眼半搭肩的,很快大少爷便控制不住自己,在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与她们打成一片火热。
在这期间,余小仙唯有一天的时间充满了不快。豹三吞吞吐吐地告诉他,城南叶孤家发生了一些事情。叶孤三暴富之后,便也收了数房小妾,而原配夫人朱姬已于数日前投水而死。余小仙听到这个消息,沉默了一整天,总觉得不是个事儿。虽然那美.女朱姬不是自己所杀,可却是间接因为自己的羞辱而失去了对生活的向往。余小仙在失落了几天之后,便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欢,将以前的不快全都抛诸脑后了。
时秋九月二十三夜晚,余小仙被燕空迟玉的第四个姬妾瑶姬拉到阁中以教导慰问为由,喝酒猜拳,当夜便在他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中与美人同宿同眠了。
“阿城,你……你竟敢对你四姨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等老将军回来后看你怎么收拾。”瑶月和他巅鸾倒凤的折腾了一个晚上,仍然无法满足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望。余小仙眉头一扬,道:“拜托大姐,明明是你这块干柴按耐不住寂寞,非得要拉我这把热火到你这儿来喝酒的。我不告你勾引少主倒还罢了,你倒反咬我一口?”
“小冤家,你别胡说了。现在几乎整个沧浪之城,都知道了燕空府有个无法无天的少主,连他父亲的姬妾都不肯放过……再说了,老将军年过七十,气血早衰,而奴家正当青春年少,阿城你若袖手不理,岂非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神帝创造我等人类的一番苦心?”瑶月笑道。
余小仙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我是无耻男人中的极品,嗯,好样的,美人儿,你是无耻女人中的战斗机。文雅恬静的我喜欢,淫.荡风.骚不要脸的,我也喜欢。”两人“情投意合”,又是一番苦战。
正在这时,瑶姬的一个侍女在门外敲门,声音急促,“夫人——”
余小仙道:“美人,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让你所有的下人来打扰你吗?”瑶姬也有些奇怪,从锦被中探出头来,道:“奇子,什么事情这么惊慌?”那侍女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竟是不等瑶姬来开门,便自行闯了进来,刚好看到余小仙和瑶姬赤.裸裸的缠在一起。那侍女吓了一大跳,羞得满面通红,结结巴巴道:“是……是公子啊……公子,大事不好了……”

“奇子,本公子与你夫人研究周公礼议,正在颇有心得之时,请你不要来打扰好吗?”余小仙正累得脱气,瞪了那侍女一眼。长期地居于深院之中,天天荒淫无道地与众多美人姬妾胡闹,本来就脸皮厚的余小仙,基本已经练成了枪射不穿,弹打不进的铁脸神功。
“什么事情如此惊慌?”瑶姬被余小仙按在床沿上,被侵犯得娇喘啼啼。余小仙一双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揉捏摸索着,长枪坚.挺地侵犯着瑶姬的美臀。那侍女满面惊慌,“公子,现在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都……都说……”
余小仙停止了动作,又继续低头干活,问道:“都说什么?”
“都说将军出事了……”那侍女不敢看他们两个淫.靡交合的样子,满面羞红。余小仙一怔,道:“将军出事关我什么事?”他现在已经到了欲.望爆发的临界点,更加凶狠的蹂躏着床.上的美人。
“沧浪之城的人开始流言纷纷,说……说将军……叛国通敌……”侍女哭道。余小仙大吃一惊,从床.上跳了起来。他虽然与那个征战在外的燕空迟玉将军没什么父子之义,可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暗想若燕空迟玉当真出事,那燕空府的支柱便倒了,首先要倒霉的,只怕是自己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不顾床.上玉.体横陈,娇喘不休的美人,匆匆披衣而起,道:“快请子归先生。”推门而出,当空三轮明月,冷照大城。一阵凉意袭来,余小仙登时打了个冷颤,欲.望全消。
他在着忙火急的情形下,才想起当务之急便是先找管家子归先生确认情形。在派了三拨人去寻找子归先生后,管家才脸色苍白地从府外赶了回来。
“公子,将军……将军现在处境危矣……”子归先生颤巍巍地,白发萧然,似乎在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余小仙忙道:“子归先生可曾确认消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子归先生道:“公子日夜饮酒作乐,老夫派了仆从和侍女去通知您,都被您以大事繁忙,家事国事皆为小事为由给赶出来了。老夫为了确认消息,亲自跑了趟兵书楼。兵书楼的线人告诉老夫说,兵书楼主明光舞阳已经掌握了将军叛国通敌的罪证了。”
余小仙骂道:“明光舞阳这孙子怎么胡说八道?”他虽然还没有见过这位“从天上掉下来”的“父亲大人”,但根据设定,这位铁血骑兵团的最高御兵将军,可是有名的硬汉子,岂会做出叛国通敌之事?
子归先生奇道:“难道公子不知道将军府和兵书楼,还有州务府之间的微妙关系吗?”余小仙心想我这些天自从当了将军之子后,日夜和美.女厮混,哪还顾得及管沧浪之城的那些破事?
“将军一向刚正不阿,嫉恶如仇,为兵书楼所不容。此次将军驻守风州平原北部的甘露之城以及柏川关,扼住从燕州进入风州平原的唯一通道。兵书楼早就对将军不满,而今谣言纷传,只怕将军……”子归先生老泪如雨,“老夫以为公子该借机拜访一下兵书楼,缓和一下将军府和兵书楼之间的紧张关系。”
“为何要去拜访兵书楼?”余小仙奇道。子归先生道:“兵书楼和州务府在沧浪之城架空了王权,势力不相伯仲。将军便是……没有将兵书楼和州务府放在眼里,结果……唉……公子,将军如今势危,只要州牧王一道紫书颁下,将军便要人头落地了。”
余小仙头皮有些发凉,暗想美梦终于要醒了。如果燕空迟玉要挂,那空荡荡的将军府,便真的当由自己来撑起了。却蓦然发现竟然有这么多的凶险要去面对。
府中人一直都在不安地等待着消息。而子归先生已准备了贵重礼物,带着余小仙去兵书楼。表现上是去查探消息,其实是为了贿赂兵书楼主明光舞阳。
余小仙还没有出府,却碰上了有自称是燕空将军故交好友的官员前来拜访。那人自称万俟奇,从王宫而来。余小仙看他着一袭淡黄袍子,说话阴阳怪气,很显然是一个阉人。子归先生将他请入秘室中,还没等奉上茶来,那万俟奇便道:“燕空公子,奴家在宫内服侍牧王陛下。像奴家这种人,平生多为人所轻视,可将军却待奴家甚厚。而今沧浪之城内传言四起,只怕是深巷中的老妇人都已在纷言将军叛变之事。将军乃老奴深为崇敬之人,知他绝非这种人,定是其中有奸许卑鄙之人作中作梗。而今王宫和兵书楼仍迟迟没有正式确认谣言,公子应该知道,兵书楼和州务府势力雄厚,而牧王年少,有些事情便身不由已。老奴深夜赶来府中,只因牧王有一句话带给您,于太阳升起之前赶紧离开王城罢。”言罢掩面而泣,不声悲凄。
余小仙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万俟奇叹道:“公子绝顶聪明,莫非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将军势危,兵书楼定然会以疾风扫落叶之势对付将军府。莫非公子真要等到……等到那大兵围府的一刻吗?”他说完之后,便掩袖匆匆告辞。子归先生也失魂落魄般,都忘了要送他出府了。
余小仙坐倒在椅上,脑子中一片混乱,暗想罢了罢了,看来这富贵的生涯,当真是木槿之花,一夕开谢,自己才刚刚闻到其中奢靡的味道,便无可阻挡的零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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