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男人居然有长着“眼睛”的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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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风子应厦门大学教授张博士的邀请,参加他儿子的婚礼。
那天下午六时,新郎新娘开始在酒店大厅门口迎宾。
风子早早就过去了,帮张博士一家的忙。
张博士是法学博士,所以做事有板有眼,十分认真。
这不,连他儿子的请贴、婚宴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是啊,所有研究法律的人都是一丝不苟的,严谨到让人无法挑衅的境界。
张博士一直陪着儿子和未来的媳妇站在大厅门口迎宾。
晚上八点半了,张博士还站在大厅门口。
因为还差一个人——他的忘年交,一位厦大哲学教授。
风子急了,不能让所有的客人等那个怪怪的哲学教授啊。
于是,风子说:“您先上去,让孩子们的婚礼按时举行,我来等那位先生吧!”
张博士叹了一口气,盯着儿子和未来的媳妇说:“他如果不来,真是你们一生的遗憾,唉,美中不足啊!他可是中国第一奇才、天才啊!”
张博士叹息着,随着新郎新娘演绎神圣的婚礼仪式去了。
风子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傻傻地等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风子正睡得懵懵胧胧地,突然有一个人把她摇醒了!
——风子吓了一跳!
睁开睡眼惺忪的凤眼,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男子站在她面前,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是着装却十分荒诞。
谁见过西装革履的人却穿着拖鞋呢?
风子一看这位先生的着装“架式”就知道他就是张博士等的人。
风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眼前的这个怪人——哲学家在常人眼里都是怪怪的。
当风子的眼光扫描到那个怪人的中部时,脸蹭地一下就红到耳朵根儿了。
那个怪人的那个“敏感部位”好象有一条棍子一样把西裤像撑帐篷一样高高地撑起来了!
风子低着头咕嘟了一句:又不是准备**,硬硬地好受吗?!
风子羞答答地意乱情迷似地在前面引导着那个怪人去坐宴席。
所有的宾客都到了,按照张博士的精密计算,一个空位都没有。
只有一桌空着两个座位——风子和那个哲学教授的。
那一桌都是女士,除了那个哲学教授。
酒宴开始了。
只见那个哲学教授拿着筷子头也不抬,不停地往自己的碗里挟菜!
风子看呆了!
他头也不抬居然能够精准无误地想吃什么菜就挟什么菜!
哲学教授的对面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女士,她十分好奇地盯着对面的怪人,有点瞠目结舌的味道。
那位女士不知不觉地呆在哪儿大约有十分钟。

当风子热情地招呼大家吃菜的时候,那位女人才发觉自己的一支筷子掉到地上了。她可能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悄悄地弯下腰去找那支筷子。
当她在桌下找筷子的时候,她像风子一样看到了那个哲学教授的“敏感部位”,但是,她却吓坏了!
惊呼了一声“我的妈呀”,迅速直起腰来,用直勾勾地眼神呆呆地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哲学教授!
风子一看她的神情显然有些不正常,赶紧凑过来轻声问:“您怎么啦?”
那位女士好象刚缓过神一样,同样轻声说:“你从桌下看那个男人的玩意儿,我活了五十多年了,没见过男人的玩意儿居然长着一双眼睛,而且还滴溜溜地转呢!”
风子急忙低头去看——不由而然地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的那玩意儿有长眼睛的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初中三年级《生理卫生》没有介绍过男人的生殖器有长眼睛的!
风子和那位女士忐忑不安地悄悄打量着那个怪人。
那位哲学教授显然酒足饭饱了,红光满面地十分惬意地抬起头扫描着宴会现场。
突然,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低声说:“宝贝,乖点儿!”
风子越发觉得奇怪了!
难以抑制的好奇心促使她把头凑过去,一边往哲学教授的“敏感部位”看,一边问他:“是什么宝贝啊,能让我看一看吗?”
那位怪人“呵呵”笑了一下,然后把腰带松了松,伸手往裤裆里那么一捞,一下子把一只足有二斤重的乌龟抓出来,并顺手把它放在桌子上。
原来是这样啊!刚才看到的从哲学教授的裤子里钻出来的“**”原来是它啊!
风子笑得前俯后仰,眼泪都笑出来了,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直叫“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风子笑得没劲儿了,静下来后,就好奇地问:“先生,您为什么把一只乌龟放在裤裆里?”
那位哲学教授说:“哦,是这样的——我路过两家酒店时,在这两家酒店之间的路上爬着这只乌龟,可能是从鱼缸里爬出来的。我捡到它之后,问是谁家的,结果两家都争着说是自己的。乌龟又不会说话,两家的鱼缸里都养着从没数过的乌龟,所以没法裁决,我只好把它带走了,打算宴会结束后把它放到南普陀的放生池去。可是,又没地方放,用袋子装吧,又不好看。再加上,我要赶着参加婚礼,所以索性就把它放到裤裆里了。呵呵呵。”
风子感慨:一个哲学家居然用匪夷所思的方式表达自己爱惜生命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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