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奥林帕斯 第十八章 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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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聚会不如说是歌舞晚会。
直到要开场了,那说是给我的位置还是空着的。这才听说每次都是由阿波罗“暖场”的。
灯光缓缓暗下来,偌大的宫殿霎时安静下来。自屋顶投下一暗金色的光束。一身着紫袍的男子弹奏着纯金所制的七弦琴从天而降。他头戴月桂树和睡莲枝叶编织的冠冕,细碎的金发飘动着抚上他英俊的容颜,唇角的微笑光彩耀眼之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着七弦琴,琴声飘渺悠铮盟票ズ楦械溺怖雒尉场N掖用惶獍忝烂畹那偕痪跽錾硇亩急幻宰×税恪M虐⒉夼舭愕拿嫒荩玖松骸昂妹溃?身后冷冷气流流动,只听一人沉声道:“什么好美?”
我立时一个激灵,“那七弦琴真美啊!。”恍然惊吓般转头,“咦?波赛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他板着脸,看我的眼里是分明的警告意味。“珀耳塞福涅,我受不了你丈夫,还是你过去陪他吧。”
珀耳塞福涅不满的望望波赛顿,又看看远处的哈迪斯。“不要,他最近呱噪的可怕,还是这边好。”我看过去,发现哈迪斯正笑着冲我招手,不由寒了一下。回头过来正好对上宙斯阴冷带笑的眼。我粲然一笑,反而向他举起了酒杯。他懒慢斜倚在王座上,说不出的风流,同举杯一饮而尽。
我这个不听魔主话的“坏女巫”。
热烈的掌声,阿波罗右手抚心向主神夫妇微一欠身,便朝右二的位置走去。我刚要站起,便被拉坐下去。
对望波赛顿冷厉的眼,我讪讪的笑,“冥王让我……。”他挑眉一睨,我乖乖闭了嘴。
珀耳塞福涅抿嘴偷偷的笑,拉着我道:“天赐啊,陪我过去坐坐吧。”
“不了,走来走去,影响不好。”我正经。
“走嘛,我介绍阿波罗给你认识啊。”我翻了个白眼,故意害我吧!我们旁边这桌的两帅哥也没见你介绍那。
眨巴着眼看她:“冥后,你和他很熟吗?”
“熟啊!”她坏笑着瞟了眼波赛顿。
我嘿嘿一笑,害羞地半垂着头。“那你能不能让他把那把七弦琴送给我?”
她一愣,笑得灿如朝霞。“我让哈迪斯帮你啊!”真就走了。我耸耸肩,喃喃低语:我是认真的,那把琴真漂亮。
一转眼又对上宙斯的笑颜,他还是那懒慢的模样,似没将目光从我身上离开过般。
旁边那座传来一声冷哼,“一个凡人说出这般放肆不敬的话,是谁让你坐这里来的。”波赛顿凛冽的目光扫过去,我已抢在他前答话。
“你问他啊。”我嘻笑着指向宙斯。这般莽撞不礼貌的家伙是战神阿瑞斯吧。我这也叫不敬?此刻在厅中表演的是刚才和赫拉一起迎客的九个女子,看来是缪斯女神。真是赏心悦目的舞蹈,真可惜,我无暇观赏。
“你……”他猛地站起来。啧啧,这身材,莎莎看了要发疯。波赛顿,你挡着我了。“你别拉着我,雅典娜。她这是什么态度,父亲真是太过分了……”就是,太过分了!雅典娜?他身旁拉着他的是雅典娜?雅典娜是男的?
波赛顿在我耳边轻笑:“你是来捣乱的吗?”我“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安芙多琳蒂脸都被吓白了。其实这话若是其它神邸所说,她肯定也就是一笑置之。但作为备受尊崇的女神,肯定是不允许我这个渺小的人类这般不敬的。

果然她一拍桌子站起来。有胸,是女的,干嘛要穿得像个男人。一时间集过来不少目光,我如常笑着把头转过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冲波赛顿眨眨眼:“我是来搞笑的!”男装的俏佳人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我挪挪身子,对上宙斯玩味的笑。
“雅典娜,她不是那个意思。”安芙多琳蒂怯怯地帮我辩解。
“不好意思,你的服饰误导了我。”我带着歉意,却是没有了那假意的谦卑。有的神始终习惯站在高处俯瞰凡人,所以无论你怎样做,他都不会将你摆在对等的位置。你越谦卑,他越觉得理所当然。何况卡莫斯说根本务须甩其它的神。
她打量我半晌,蓦地笑了起来,爽朗中带丝轻蔑,转过身盯着宙斯。而那轻狂疏雅的男子却仿似没有瞧见她般,将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我倒是坦然接受着。
这儿已积累了不少目光了。我翻个白眼,厅中缪斯们摆了个极美的莲花造型,我拍起掌来。安芙多琳蒂不安地拉我裙角,我这才发现波赛顿不知何时已转坐到了阿波罗身边。
安芙多琳蒂,现在不关我的事也,明明是宙斯在忽视她。
面前多了一堵墙,我腾地站起来。“阿瑞斯,能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他额上青筋暴起,让我怀疑下一秒他的拳头就会朝我挥来。莎莎,我牺牲大了,这莽男显然以为我在花痴他。
“雅典娜,阿瑞斯,你们有什么事吗?”赫拉柔和的声音响起。
“哦,赫拉,主神好像请来一个有趣的小东西。”
哎,我还以为我“神缘”很好那。既然这样,我还是找“熟人”去吧。这点距离的移动本不成问题,可是谁在我身周设了结界?
宙斯意味深长的轻浮笑脸,不用说也知道是他做的好事。面前的两神似是没有离开的意思,那鄙夷的目光好像我是妄想爬上那颗名为宙斯的大树的白痴。我撇撇嘴,想自己要不要直接从他面前走到对面去。显然那样也会成为众神的焦点。
耳畔温软的呼吸,熟悉的宽广湿润气息。“他不肯那。”叹息般的呢喃,似亲昵的挑逗。我一怔,甜蜜爬上心尖。
“带我过去。”愉悦的笑。
“想自己谈?”我猛点头。和波赛顿一起的半年是我逛街次数最多的时候,看中了什么东西就非要买下来不可。遇上店家镇店之宝不肯割爱的,也非要软磨硬泡给弄回来。波赛顿实在是很清楚我这些把戏。
他唇角勾着好看的弧度,刚准备带我走,却听雅典娜冷哼一声:“看来这小东西真是神见神爱啊!”
波赛顿眉角蓦地一沉,眼如刀锋,声如冰刃:“雅典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那傲然藐视一切的霸气,让空气瞬间冷凝起来,我的心却在这素杀之气中欢叫着怦怦跳个不停。雅典娜瞬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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