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神际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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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连山脉巍 高耸,虎踞浩瀚神州,山阴处有大和“洪川”,山阳处是不周王朝首都“大都城”,
拒天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大都城集政治,军事,经济为一体。因此,它是不周王朝最繁华的都市。从空中鸟 ,大都城呈“
回”字形构造。“回”字里面的“口”字为内城,也就是紫禁城,是不周王朝最高统治者神际的府邸。
而“回”字外边的“口”字为外城,外城分为五片区域。在大都城外,有一条人工的护城河,像一条白
色的布带似的围绕在大都城外十里处。护城河名叫大都河,其源头在歧连山脉之上,故水流常年流淌不
息。 大都城始建于公元456年,那时它是无浩王朝的首都。从建城至今,大都城历经几次重大的战火
未毁灭。虽说现在的面貌早已易于当时,然其基本的建筑构造大体上一致。

在群星般的建筑物里,最璀璨的一颗无疑是紫禁城。紫禁城有三部分组成,前区域为迎客广场,中
区域为太和殿,后区域则是寝宫。迎客广场又由角斗场,祭祀塔,迎客广场组成。迎客广场处在紫禁城
最前列,共计一万多平方米。迎客广场有条宽为十丈名为天道的马路直通大都城的定天城门,这便于大
队人马的通行。在迎客广场之后则是祭祀塔。这里的祭祀塔只是在五行山上的九华洞里的祭祀塔的影子
。专供神际祭天祈福所用。而角斗场则在祭祀塔的左边,用来举行五年一届的武行会。不过,在平时就
是锦衣卫会操的场所。太和殿是神际与大臣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代表着不周王朝的尊严。而寝宫顾名
思义是王族居住的处所。据《不周史诗》记载,寝宫大小房间共计一千间,其规模相当于一座小型的城
镇。

外城划分为五片区域,分别为五台山区域,关渡区域,王府井区域,风之子区域,云之海区域。五
台山区域位于歧连山脉与紫禁城之间,其区域里的五台山属于歧连山脉的分支。五台山山上居住着代表
权威的祭祀师家族。他们的职责是预卜未来之事。关渡区域则位于紫禁城的左边,集居住,商业,生产
为一体的闹市。而王府井区域则位于紫禁城的另一边与关渡区域相对应。它的性质和关渡区域基本上一
致,不同之处在于这里集聚了高官富贾的府邸。至于风之子区域,云之海区域则分立与天道的两边。风
之子区域的标志性建筑物为神风堂,云之海区域则是灵云殿。神风堂和灵云殿是两座一模一样的九层塔
,在大都城里特别的显眼。神风堂,灵云殿的前身是不周王朝开国神际会泽领导的起义军武行会。因此
,在浩瀚神州上,它们犹如神明具有不可侵犯性,也是众多修真之人所向往的地方。
此时,一匹黑马在天道上朝风之子区域奔驰而来。然后,在神风堂的门前停了下来。从马背上走下
来一位二十来岁,穿着一身锈有一只秃鹰官服的年青人。此人名叫牧元,是上一届武行会的全国十六强
,现任锦衣卫三品带刀侍卫。
牧元望了一眼神风堂门口那对重达千斤的石狮子,然后朝大门迅速走去。在门口被两名三十开外的
中年人给拦了下来。在牧元通报了姓名与官职之后,其中一名脸上有疤的中年人便转身跑进了内堂,而
另一位中年人则一脸不屑地叫牧元在门口等候着。
牧元就真的耐心地在门口等着。他知道就是大臣的家将对那种不怎么有身份的拜访者都是一副瞧不
起的态度,更何况是像神风堂这种只属神际所管辖的。即使此次的差使不一般,他得到的待遇也不会好
到哪里去。
在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去禀报的中年人就回来了。他不象另一个中年人那样对牧元不屑,而是恭敬
地将牧元请进了内堂。在穿过了一个用白玉石砌成的广场,绕过了一座假山,进出两个庭院之后,他们
来到了一座九层塔的塔前。在塔前,中年人驻步不前,恭敬地对牧元道“牧大人请进,堂主在里面久侯
了。”说完,中年人就转身离去。
牧元对中年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抬头望着九层塔,在门口之上有块门匾,用篆体刻了“神风堂”
三个字,字上渡了一层金,显得庄重威严。这就是自己以前所向往的地方,现在就站在它的前面。千言
万语无从说起只剩沉默。随后,他跨步走进了内堂。神风堂大厅的面积不是很大然而却有十米来高。因
此,显得异常的宽广。其装饰上没有什么金碧辉煌的物品有的只是一些简单又实用的家具。在门的正对
面是一堵墙,墙宽两丈高三丈,用白灰粉刷成白色的。在墙上绘上了一副名为《雄鹰斗蟒蛇》图,落款
之人是破军。图中画的是雄鹰凌空,爪如锯,眼如火,毫无畏惧孤傲地注视着蟒蛇,而蟒蛇则张牙舞爪
示威,蛇身缠绕在一棵千年的古松之上。在《雄鹰都蟒蛇》下是两张椅子分列在一张桌子之旁。而两边
则是椅子,桌子,椅子相间的排列,共计十张。桌椅一并为古乡古色,显示着它们年代的久远。
牧元的眼从《雄鹰斗蟒蛇》图上移了下来,最后落在了在他前方的左边椅子之上。wap.read.xiaoshuodaquan.com那里坐着一位四
十来岁的中年人。他挺直了腰,放宽了胸膛,眼神如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于是,牧元迅速地
来到中年人的跟前,恭敬地道:“下官拜见尚堂主。”
被牧元称为尚堂主的这位中年人就是神风堂的堂主尚贤。见牧元走进内堂,尚贤便站了起来迎接,
含笑而道:“牧大人不用多礼,这边请。”然后,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势。
见这位可以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堂主如此的平易近人,牧元难免有些惊讶。在愣了一下之后,牧
元就坐在了尚贤的右手边的椅子上。在牧元落座之后,一名身穿绿衣的丫头便端上一杯了铁观音。
尚贤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对牧元道:“牧大人,请品尝一下闽南王赐给本堂主的铁观音,看味道
如何?”
牧元望了一眼尚贤,见他点头示意,就端起了茶杯,道:“那下官就不跟堂主客气了。”喝了一口
茶,牧元觉得这铁观音只比开水好那一点点,那就是香。待要开口询问这铁观音有何秒处时,惊讶于在
他的喉咙,舌头处有种丝丝的甘甜在散发,给人腾云驾雾的错觉。于是,他就趁着这份甘甜还未散去之

前,闭上了眼睛,尽情放松心情地去感受。
见牧元一脸陶醉的样子,尚贤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然后道:“牧大人,感觉如何?”
经尚贤的提醒,牧元睁开了眼睛,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道:“此茶香醇甘甜,入喉舒畅,想必也
是极品之物。”
尚贤微笑道:“想不到牧大人也是品茶高手。”
“略懂一二,让尚堂主见笑了。若每日都能够饮上一杯,宁做闽南人啊。”回味着口中的余香甘甜
,牧元发出感慨道。
尚贤道:“如果牧大人喜欢,本堂主还有余力让您满足。闽南王赐予本堂主的铁观音多的是,等下
子派人送些到贵府就是了。
闻言,牧元心里欢喜,然而口头上却道:“尚堂主多虑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见牧元推辞,尚贤心生一计,含笑道:“君子也有**之美。”
知道实在拒绝不得,就站了起来对尚贤鞠了一个躬,牧元道:“那下官就在此谢过堂主了。”
尚贤伸出了右手托起了牧元道:“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何必这样见外呢。”待牧元又重新做到了原
来的位置,尚贤询问道:“对了,不知牧大人光临寒舍,所谓何事?”
牧元恍然大 ,想起自己来神风堂的差使后,自嘲道:“堂主您看下官这记性,竟把要事给忘了。
际主命下官前来召三神旧进宫见驾。”
“本堂主现在就叫人去唤小徒过来。”说道,尚贤便唤了一名家将,令其前去练功房有请三神旧。
见家将退出了大厅,牧元寻了话题道:“三神旧此时还在修炼,想必这一届的神灵杯,神风堂是志
在必得了。”
“拖牧大人吉言,本堂也是尽力而为。能得到自然更好,得不到下届在努力。”尚贤只是轻轻地道
,一副不把成败看在心中的怡然模样。
似乎想起了什么,牧元小心地道:“下官有和几位同僚聊过,他们都猜测这一届的神灵杯必为神风
堂所得。闽南王在神风堂,神风堂胜出;陵兰王在灵云殿,灵云殿夺冠;而现在三神旧在神风堂,这神
灵杯就是神风堂的囊中之物。以下官的愚见,这是际主有意用这样的安排来平衡神风堂和灵云殿的势力
。”
牧元所言,尚贤也是有所猜想啊。毕竟无论神风堂还是灵云殿在朝的势力异常庞大,难以操控在神
际的手中。尚贤思索一番,提醒着牧元道:“牧大人这番话不可在众庭之下言语,免招来不利影响。”
意思到自己于无意中说错话了,好在尚贤有心提醒。牧元心惊地道:“谢堂主提醒,下官下次会收
敛的,绝不在妄猜际意。”
此时,神风堂的门口有道身影挡住了光线。只见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傲然而立,给人一种震慑心弦
的孤傲印象。在他的身上,显眼之处便是一头诠释着另类的银白短发。银白短发虽耀眼却不能夺去你对
他那张英俊脸孔在意的目光。细腻嫩滑,没有任何的瑕疵,干净得利落。与银白短发相呼应的则是他那
一身银白色的战袍。战袍上布满小孔洞,若不仔细查看是看不出来的,也不知这样的设计有何用处。在
腰间挂了一块玉佩,上有一轮残月落在天际。这样的装素显示着少年意气奋发的精神,走到哪里都不会
另你去忽略他的存在。
少年跨步走进了大厅,来到了尚贤跟前的四尺处,双手抱拳在胸前,恭敬地询问地道:“徒儿栾孤
拜见师傅。不知师傅唤徒儿前来有何吩咐?”
尚贤对少年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不用如此多礼,然后对牧元道:“还是牧大人您自己说吧。”
闻言,牧元愣了许久,他想不到尚贤会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于是,迅速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举
过头顶,恭敬地道:“下官牧元拜见三神旧。”
“什么事?”少年瞄了一眼牧元的头顶无所谓地问。看来他对牧元此次前来并没有什么好感,虽说
猜不到有何目的,但决没有好事。
虽听出了少年语气中的不友善,牧元却不敢去反驳,小心翼翼地道:“际主召三神旧前去尚书房一
见。”
闻言,少年皱了皱眉头,一副不悦的模样。在脸色变了再变,露出一个不屑的微笑之后,少年质问
道:“你说他是以父亲还是神际的身份召我入宫?”
少年的话犹如霹雳,使得牧元的身体一震。此时,即便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使少年满意,但
却只剩下回答一条路可走,可谓为难之极。在思索一阵之后,决定将宝押在“父亲”两字之上,牧元诚
惶诚恐地道:“以下官的愚见,际主是以‘父亲’的身份召三神旧进宫的。”
“我们还有父子之情嘛?”少年毫不客气地反问到。似在嘲讽又似在感慨。毫不理会跪在地上的牧
元,少年将目光移到尚贤那张严肃的脸上,再次恭敬地道:“师傅,若没有其他的什么事,那徒儿就此
告退了。”
“去吧。”尚贤简单地讲了两个字,脸色依旧是严肃。
在得到尚贤的允许之后,少年一刻也没有停留地退出了大厅。他极其厌烦看到与紫禁城有关的人或
物。
望着少年的身影离开了大厅直至消失,尚贤只是摇头叹息。刚才少年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虽
知道少年肯听自己的话,但尚贤却没有言语。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时间能够给系铃人一个机会吧,尚
贤这样想着。
感觉到少年退出了大厅,牧元却不敢吭声,免得招来杀身之祸。他只是在心理叹息,自己今天的运
气怎么这么差,接到了这样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使。
望了一眼还在单膝跪地的牧元,尚贤同情地道:“牧大人请起吧。”
牧元摇头叹息地站了起来,看着尚贤自言自语道:“我回去该如何交差呢?”
见牧元一副上邢台的绝望模样,尚贤也是感慨道:“牧大人回去后就把刚才和三神旧的对话如实禀
报给际主吧。际主应该会明了的。”
“多谢堂主的美意,那下官就不打扰了。”牧元对尚贤作了一辑。
知道牧元生出离去之意,尚贤也不多加阻拦,道:“本堂主会派人将茶叶送往贵府的。肃不远送,
牧大人慢走。”
“那下官告辞。”说着,牧元失魂落泊地退出了大厅。在路上,一脸落寞的模样,思索着如何回去
回复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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