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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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
“呦”
无名刀利劈在五彩凤凰的身上,而五彩凤凰则凄惨地鸣叫一声。百书库网友手打read.xiaoshuodaquan.com
草誓飘身抢近,收回无名刀。然后,再后退三丈,盯着将风音全身包裹住的五彩凤凰。
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草誓道:“我很好奇这凤凰防御究竟有何名堂?”
五彩凤凰腾空而起,露出了风音潇洒的身影。在半空之中一阵盘旋,五彩凤凰化为九天引凤琴回落在风音的手里。
风音冷冷地道:“名为‘凤凰城’,防御力度极强。”
“‘凤凰城’?”草誓的眼里闪过光芒,笑道:“只不知遇上攻击力极强的无名刀,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风音自豪地道:“刚才不是已经试过了。结果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无名刀奈何不了‘凤凰城’”
草誓自信地反驳道:“刚才只是彩排而已。格斗要从我破你‘凤凰城’才真正开始。”
“是么?”
风音知道草誓说的的确是实话,先前的“断刃刀法”只是小试牛刀而已。至少他战胜子凡所使用的“入尊刀法”可是不曾使过一式。
“不信。那你就看我如何破你的‘凤凰城’,再逼你使用必杀技。”
将真气能量提升至天芒力量百分之50.草誓的体表立即有黑色流光流连不止。随后,就把真气全部灌输到无名刀之内。顿时,无名刀上有黑色光芒大盛。
瞬间,黑色光芒就扩至直径为一丈的光球,并将草誓包裹在其中。
“入樽刀法之无极式。”
无名刀脱手而出,于草誓的头顶不断盘旋转动。刀尖始终对准着风音,无论他的身影移动到哪里。
见状,草誓冷笑道:“这一式你根本是躲也躲不过的,只有硬接。”
其实,风音并不是想躲而是要选择对敌的最佳角度,哪知草誓却误会了。
也不去反驳,风音就原地虚空而坐,将九天引凤琴推至跟前两寸处使之悬浮于空中。
“铮”“铮”“铮”
两只手在九天引凤琴上不断地来回拨动。美妙的琴声引动的空气浪却不曾飘荡开而是在风音的周身萦绕。而风音则似腾云驾雾般悬坐于空气浪里。
空气浪在琴声的引动之下不断翻滚,最后形成了一个直径达一丈左右的空气球。而风音就处在空气球的核心。
草誓那边,无名刀依旧在悬空转动,不断地回拢着黑色光球。片刻之后,整个黑色光球的光芒就被席卷进无名刀之内。
“破”
草誓低沉地厉吼一声。
在草誓的引动之下,无名刀猛然朝着风音直击过去。于途中,有一层紧接着一层的黑色光芒从无名刀上剥落而开。之后,就迅速地将风音连同空气球给包裹起来。
“咝”“咝”“咝”
无所不在的刀气网与空气球进行着强烈地摩擦。如同烧红的铁条扔进了水中不断地发出“咝”“咝”的声响并腾起白色雾气。
黑色光芒脱落完毕,无名刀在半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形腾空而去。
就在此刻,草誓连影抢近,一把抓住要腾空的无名刀。
“入樽刀法之冲刺式。”
对着风音就是一刀,只为打败对手的一刀。在草誓的手与格斗台平行时,无名刀有如泥鳅滑出草誓的手直击风音的心口而去。
“呼哧”
刺破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无名刀一口气就刺入黑色刀气网与空气浪直逼风音的身影而去。
没有思索的余地,将真气能量提升到天芒力量百分之50。风音的体表立刻有灰白流光若隐若现。
召唤真气能量顺着两只手的经脉输入九天引凤琴之内。顿时,九天引凤琴就化为一团赤红的光团,如同火焰般在空气里晃动。
眨眼间,从赤红光团里趁着双手间的缝隙飞出一只五彩凤凰。
五彩凤凰一出就立即盘旋飞翔,拖长的身影从风音的脚跟处一寸一寸地缠绕而上。
“蓬”
“呦”
无名刀凶狠地刺上五彩凤凰,而五彩凤凰只是惨叫一声却不曾有任何的伤口出现。
黑色光芒一闪,全身被黑光包裹的草誓就出现在五彩凤凰的跟前。再次握刀,而且是双手握刀。
“入樽刀法之归真式。”
漆黑的无名刀对着五彩凤凰就是一刀。刀锋从五彩凤凰的腰部斩过。
“呦”“呦”“呦”
凤鸣之声徒然尖锐哀怨地嘶叫起来。而在五彩凤凰的腰部也突现了一个大的可怕的窟窿却未见鲜血。毕竟五彩凤凰只是由九天引凤琴的真气所化而来。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五彩凤凰身上其余部位的流光不断地涌向窟窿处,仅片刻时间窟窿就恢复到原状。看不出曾经受伤过的痕迹。
草誓也被如此的一幕所震惊了,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五彩凤凰的恢复能力如此惊人,难怪此防御称之为‘凤凰城’”
“可那又怎样呢?”随后,草誓就冷笑道。wap.read.xiaoshuodaquan.com对于草誓而言,越有挑战性的事情越能够激发出他的潜力。这似乎是孤傲之人的通病。
草誓立刻幻出残影。残影从四面八方对五彩凤凰进行包围。每个残影都是手提无名刀做着动作各异的攻击招式,有的是“断刃刀法”七式,有的是“入樽刀法”七式。所有的刀尖全部对准着五彩凤凰。
“呦”“呦”“呦”
凤鸣之声再次歇斯底里起来。五彩凤凰的身上一下子就多出大小不一的十多个窟窿。可瞬间之后,那些窟窿就突然间不见了。五彩凤凰的身体又神奇地恢复到完好无损的地步。可若仔细地观察就会发现,被无名刀刺过而又恢复的地方明显暗淡许多。
五彩凤凰所说防御力度极强,却无攻击能力。这可是一个致命伤。
草誓在心里不屑地冷笑。“看你究竟还能够支撑多久?”
此时,所有的残影再次发动新一轮的攻击。满天的漆黑刀影前仆后继地插进了五彩凤凰的体内。无名刀在五彩凤凰体内进行一番翻江倒海的旋转之后才迅速拨出。
漆黑的无名刀犹如死神般试图在一次次的降临之后宣判五彩凤凰死刑。可五彩凤凰却依旧在续写它那“致死地而后生”的传奇色彩。

时间在无名刀的攻击之中悄悄地流逝。
在一炷香的时间里疯狂地攻击之下,无名刀仍旧破不了五彩凤凰的“凤凰城”防御。这使草誓的信心多少也受到一些动摇。在心底低声抱怨道:“五彩凤凰的生命力怎如此顽强?”
“可那又怎样呢。。。。。。”紧接着,草誓就咬着牙道。在瞬间里就将自己那泄气的念头给扼杀在摇篮里。
破不了五彩凤凰的“凤凰城”防御的挫折,与草誓k苦练刀法而难以突破的情况是何其相似。那么多的挫折他都挺过来了,又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一次的挫折给打败呢?
“喝”“喝”“喝”
怒喝之声不断地从牙缝里迸发出来。伴随着的是无名刀一刀又一刀利落地斩过五彩凤凰的身体。而凤鸣之声“呦”“呦”也不绝于五彩凤凰之口。
其实,五彩凤凰并不像我们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并无大碍。若只砍一刀,对五彩凤凰来讲并没有什么影响。可现在的情况是有上百上千次的刀锋在砍,而且从不间断。
到此时,五彩凤凰的防御力度至少下降了三十个百分点,伤口的痊愈速度也慢上许多。这些于五彩凤凰而言或许影响并不大,可它所包裹的风音就大不同了。
五彩凤凰是风音气化九天引凤琴而幻出来的。五彩凤凰就是九天引凤琴的气态形式。厄尔气化兵器时,主人的真气要于兵器的真气融合为一体。就是说,五彩凤凰也有风音的真气。
五彩凤凰被无名刀斩过,风音体内的真气也会因此而从相应的地方短暂一断。五彩凤凰已挨上近百刀,如此频繁地短暂滞留会引起真气的絮乱。而风音的真气一乱,就多少对九天引凤琴的真气造成一定影响,从而导致两者之间的融合。久而久之,就会产生暂时分开的情况。
因此,在草誓疯狂攻击之下,风音势必难以久撑下去。
以不变应万变已不是风音应有的决策。
被五彩凤凰包裹住的风音,此时是双手合并高举过头顶,双眼安然自若紧闭,全身的肌肉处于松弛状态。
用意念将心脉控制于半封闭的状态,使之只允许自己的真气流进而阻止九天引凤琴的真气。只见属于风音本身的灰白真气顺利地流入心脉,而代表九天引凤琴的五彩真气却被阻隔在心口外。而五彩真气在聚集到一定的流量程度之后竟从外围逆流而过。
经过两个周期的循环运转,属于风音本身的真气基本上流进了心脉。从而达到与九天引凤琴的真气分开的目的。可为了安全起见,风音再次用意念控制着五彩凤凰,使之再从心脉口流淌而过,用此举来达到净化的目的。
将在心脉里作周期运转的五彩真气强行逼出体外。五彩真气在被逼出体外之后迅速融进了五彩凤凰里。顿时,五彩凤凰的身影扩展一圈不止。
与此同时,风音将心脉里的灰白真气释放而出。爆发的真气充盈着风音的经脉各处,并迅速地作起周期运转。
白色光芒一闪,从五彩凤凰口中直射而出。到离格斗台五丈处,白色身影一定显出了风音的身影。此时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无一丝血色,身体也虚弱许多。
“哐当”
与风音的真气一分离,五彩凤凰又迅速凝固成九天引凤琴的形状。而恰巧,无名刀一刀砍在了九天引凤琴的琴弦之上。
见状,草誓收起无名刀。一个幻影就出现在风音跟前两丈的地方。
盯着风音,草誓得意地道:“怎样呢?还不想使用必杀技,难道你想饮恨告别甲子会么?”
风音平息着体内有些絮乱的真气,吃力地道:“不用你提醒。”
“好人并不一定得到好报。看来下次在你的面前还是别当了。”草誓无趣地道。
脸色渐渐地红润起来,看来风音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风音不屑地道:“谁稀罕你当呢?”
扬了一下眉头,草誓逼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必杀技是何曲目,值得你如此去深藏。”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风音已下定决心要使用必杀技了,否则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就难以扭转被动的局面了。
“那你也要告诉我它的名称,就算是败也要让我败得心服口服。”虽说口头上如此说,可草誓并不相信风音有能力去打败他。
风音不耐烦地道:“有这个必要么?”
草誓截然道:“有。”
风音叹气道:“何必执着呢?”
“我就是倔强。”草誓朗声道。
无奈之下,风音道:“好,我告诉你。曲目的名称是《鸿门宴》。”
“《鸿门宴》?是令师所创?”草誓不解地问道。
鸿门宴是一个典故。在争霸时期,霸王佐罗与会泽曾有言在先,谁先攻陷归一王朝的首都咸阳谁就是新一代的神际。当时,是会泽最先攻克咸阳。可由于霸王佐罗的实力最强就不算数。
为了铲除会泽这块绊脚石,在天机(霸王的叔父)的建议下,霸王佐罗在鸿门这个地方宴请会泽。由于不敢得罪于霸王,会泽带上怒协,破军,迹部(宁国公),尚贤等一干人前去赴宴。
在宴会上,双方进行了斗志斗勇的比拼。而霸王也一再地错过杀会泽的机会。最后,会泽借如厕之名逃离了鸿门。
“是。”风音回答道。
草誓闻言,疑惑地道:“我对历史也是略懂一二。记得‘鸿门宴’这个典故里并没有令师的身影?”
关于这点,风音也是清楚的。他并不懂草誓为何要有如此一问。“那又怎样?”
草誓解释道:“既然令师并未在场。我倒奇怪,他又怎能用音律准确无误地表达出当时那种剑拔弩张一即触发的危机感。”
风音不屑地道:“他老人家在音律上的修为又怎是你所能够理解的?”
草誓淡淡一笑。“我的确是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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