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首战大捷 花鲁的忧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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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将军出征之初战立威篇第六回首战大捷花鲁的忧虑下
佟图道:“怎会忘记,他离京不过数月,旧仇沥沥,记忆犹新。不过此人已经被皇上下令抄没家财,逐回老家。他现在是无牙之犬,哪里还能逞凶作恶?”
花鲁道:“不,若老夫没有猜错,他极有可能,还藏身于京城之中。”
佟图道:“怎么可能?他留在京城做什么?”
花鲁道:“据你所知,莫高深做左丞相,有多少年了?”
佟图道:“好像苏大师做右丞相之前,他已经是左丞相了,是先帝留命辅佐当今皇上的,恐怕不下二十年吧。”
花鲁道:“这就对了,昨日皇上赐宴,群臣共欢,我观皇上面色,虽然面色红润,神清气爽,但眼中无神,内耗空虚,那是纵情声色之过,恐怕过不了多少日子了。”
佟图急道:“先生可曾看清?当今皇上可才年过半百。”
花鲁道:“听我把话说完,昨日宴席上,皇上特意请出西妃娘娘,你可看清,西妃娘娘相貌如何?”
佟图道:“西妃娘娘容貌姣好,艳丽过人,但我们做臣下的,岂敢明目张胆的窥视娘娘容貌。”
花鲁道:“我看了,看得很仔细!”
佟图一惊,不知道花鲁要说什么,只是哑然道:“先生你——”
花鲁唉声叹气道:“西妃娘娘容貌中,有七分与一人相似!”
佟图追问道:“是谁?”
花鲁掷地有声,郑重地从口中崩出三个字,道:“莫!高!深!”
佟图瘫坐椅中,颓然道:“先生,你没有看错吧?我听说西妃娘娘是一村妇所生,与莫高深牵扯不上半点关系啊?”
花鲁道:“这就是莫高深的高深之处,我特意派人去打探过,二十多年前,莫高深终日沉迷酒色,夜夜不归,留情于青楼酒肆。他特意命人召来西封国十大名妓,花数月时间,夜夜与她们厮混一起,令她们都怀有身孕后,转嫁他人。这一招,就叫做借腹生子,也只有阴险无比,谋算极深之人才想得到用此招。名妓生子后,或男或女,男孩他从小就秘密训练,或文或武,**后调入朝中为官,女孩则从小训练歌舞琴棋,极尽魅术,且当初就选好家境生世,或为小家碧玉,或为大家闺秀,又或江湖儿女,或清雅脱俗。总之,不管男子喜欢何种类型的女子,在他众女儿中,都能找到此中极品。表面上他只有一名独子,其实开枝散叶,广播孽种,西妃娘娘,就极有可能是他众女中的一名。”
佟图听到花鲁的一席话,遍体生寒,头皮发麻,还是挣扎着问道:“若西妃娘娘是莫高深的女儿,那莫高深为何要自己认罪?我们并没有什么有力证据,他要是利用西妃娘娘的关系,很轻易就可以摆脱嫌疑啊。”
花鲁道:“所以我说莫高深高深无比,这也是他的厉害之处。我最初就持有怀疑,现在联系起来一想,就全都明白了。他用意有三,一,你不是想把他挤出官场吗,他满足你的愿望,让我们放松戒心,二,保全爪牙,以图日后东山再起,三,引我现身。以他的老奸巨滑恐怕早已想到你身后有人助你,所以他不知道你的底细,不敢妄动,现在我已现身,他自然另做打算。若是他确有西妃娘娘这步棋,就等于把他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他想怎么下他就可以怎么下。所以他自己认罪也对他毫无伤害。”
佟图道:“那他现在躲在暗处,要对付我们岂不是很容易?那我们该怎么办?”
花鲁摇头道:“不,现在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莫高深没必要花那么大精力来对付我们。你想想,他耗时二十余年,苦心栽培子女,现在朝中,又结党组队,已经是盘根错节,根系牢不可动,他如此费时费力,又是图什么呢?”

佟图道:“他已经是左丞相了,官至极品,已升无可升,他还如此苦心经营,难道他想——”
花鲁替佟图说出那四个令佟图胆战心惊的字来,他道:“谋权篡位!”
花鲁拍了拍吓傻了的佟图,继续道:“我派人暗查,朝中侍卫禁军,京城的南北两营,都是他莫高深的人在掌权。以前已苏大师那么高的威望,让皇上改立太子,皇上都没答应,可现在,他却立了西妃娘娘的儿子盟为太子,而盟才两周岁,一旦皇上驾崩,这朝中大权可就全落在了莫高深手里。”
佟图突然灵机一闪,道:“那我们可以先发制人,让西羽将军回朝,以清君侧,把乱臣奸党一扫而尽。把莫高深彻底诛杀。”
花鲁叹息道:“以你的智慧,能想到这样的计谋就算很不错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行!”
佟图道:“为什么不行?西羽将军威猛无人能敌,我们把他们全部清除,就算有漏网之鱼,也已心惊胆战,不敢再犯上作乱了。”
花鲁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莫高深有多高多深吗?他能隐瞒二十余年来制造一场阴谋,丝毫不露痕迹。我们不能让西羽回来有几个理由,其一,我们不清楚莫高深到底安插了那些手下在朝中任职,都任何职务,其二,我们没有任何莫高深要谋反的证据,他已经回老家了,你凭什么说他会犯上作乱?西妃娘娘的身份肯定隐藏得非常好,我们没有证据。其三,现下的朝中有多少官员与此事有关?如果除了你我其余全部都是呢?你怎么办?把朝中大臣统统杀尽?如此一来,朝政大乱,那不是改朝换代了么。其四,魔族大军虎视眈眈,一直在西之都外盘旋,若此时叫西羽回宫,他是带兵回来还是不带?若是带兵,魔军趁虚而入,破我西之都天险,然后破国,那你我岂不是成了亡国罪人,若是不带,西羽双拳难敌四手,朝中真真假假,又如何分辨得清?你叫西羽先杀何人?还不是只有我们逃亡的份。”
佟图哭丧着脸道:“难道先生也没有办法吗?”
花鲁道:“莫高深太深了,他这着棋点中了我的死**,他为了这个棋阵,已经布局有二十余年,而我,毕竟是半路杀出来的,现在势单力薄,难破敌阵,也是情理之中。”
佟图失望道:“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莫高深谋权篡位?眼睁睁看着西封国千年江山转手他人?我们明知莫高深计谋,却无能为力,那我们岂不也是祸国殃民的罪臣!”
花鲁看着佟图泪流满面,安慰道:“我怎么会坐视不理呢。虽然我想不出好办法来,但是我已经飞鸽传书,问计于人了。”
佟图眼泪止住,因为已经傻眼了,花鲁就是他所遇到的高人中的最高人了,可以与苏大师相比的人,他一直以为,除花鲁外,天下再难有如此智者,可花鲁刚才明明说“问计于人!”难道还有人能比花鲁更高明?他不敢相信,比花鲁更高深的人那还不成了神仙!
佟图惑道:“先生,刚才你说问计于人?难道这世间还有比你更高明的智者?”
花鲁笑道:“我算什么高明,只是一相师罢了。真正的智者,于百年前可知百年后之事,于万里外而洞晓你我心机,那才是真正的智者。”
佟图傻道:“那不是神仙?”
花鲁道:“对,就是神仙。不,因该说比神更为高明,比仙更为修深。如此的智者,天下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佟图问道:“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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