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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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大件松都没回家,一直和红裙子住大酒店,白天,就去各处玩,去山上放纸鹄,去海边吃海鲜,也逛街买服装。当然,他们逛的不是牛屎巷那样的摊档服装,他们去逛那种店铺装修得很漂亮的时装店。
时装店的服装很贵,但大件松为红裙子化钱眼眨都不眨,她要买什么,他就给她买,逛一回街,总带回来好几套衫裙,大包小包的,都叫发记拿,红裙子便像贵妇人似的,挽着大件松的手,在前面“咯噔咯噔”地走,把发记甩在后面像干粗重活的马夫。
回到大酒店的房间,红裙子按捺不住高兴,一定要马上穿给大件松看。她竟对发记一点不顾忌,当做他们的面就换那衫裙,把自己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那胸罩小得不能再小,大半个**在外面抖,那内裤窄得不能再窄,只遮住那么点地方,从后面看,都陷进股沟里,看不见了。
发记看得心跳,满脸通红,便匆匆逃出房间。
吃晚饭的时候,红裙子就笑发记。
她说,小处男,我这样叫他好不好?大件松笑,说,好。你就这么叫他。发记当然不好说什么。就由了她那么叫。
她说:“你真的没碰过女孩子吗?”
大件松说:“你看不出来?”
她问:“没喜欢过哪个女孩子?没谈过恋爱?”
大件松说:“喜欢过,但只是暗恋。”
红裙子就大笑起来。
她说:“下次,我带个好姐妹过来好不好?让她把你破了。”
大件松说:“不行。他要留给他老婆。”
红裙子就笑很更厉害了,胀鼓鼓的胸一跳一跳的。
发记真有点担心,会跳出来。
说心里话,发记是很喜欢和红裙子在一起的,虽然,她是大件松的女人。可能是因为,红裙子是那种地方的女孩子,很放得开,没有普通女孩子的袊持。她想说就说,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有时候,想哭就哭。
上山放纸鹄的时候,她说,她累了,要大件松背她下山。大件松不背她,她就骂他,说他没良心,说她为什么那么累?还不是晚上让他折腾的。她说,晚上,不让人家好好睡,把人家折腾得累了,白天还要人家来爬山。大件松对她没半点办法,只得背她下山。
她趴在大件松背上,又哭了起来。
大件松问:“又怎么了?”
红裙子说:“我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让男人背。趴在男人厚厚的背脊上,感觉真好!”
她说,你不要对我太好。你对我太好,我会喜欢你的,会缠着你的。
大件松说:“你不要吓唬我呀!你再吓唬我,我可要把你扔到山下了。”
他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很清楚的。
他说,我是什么人?你也很清楚的。
他说,我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上一个,上完了,也就完了。你要真喜欢我了,那你就惨了。
红裙子说:“你不要我没关系,下次,我就来找小处男。”
她趴在大件松背上,看了一眼发记,给他作了一个鬼脸。发记心里就跳出了跳,想她真是什么都敢说。
渐渐地,发记发现,大件松不在时,红裙子竟也会和他打情骂俏。她问发记,你真是处男?我想不明白,你怎么还是处男?她说,听大件松说,你也很有钱的。这么有钱,怎么还是处男?
发记搞不懂她这是什么逻辑。
红裙子说:“你看我长得怎么样?”
发记老老实实说:“很漂亮。”
红裙子又问:“就只是漂亮吗?”
发记茫然地看着她。
红裙子说:“不性感吗?”
她便用手托着胀鼓鼓的胸,这一托,那**又露出一大块,淡红淡红的乳晕也看见了。她问,大不大?发记吞了一口唾沫,说,大。她就“丝丝”笑,又叉着腰问,细不细?发记又点点头。她又转过身去,翘着**问,圆不圆?发记再点点头。红裙子说,你想不想?发记点点头,又摇摇头。她就笑了,说,哪一天,让你玩玩?发记鼻血都差点流出来了。
红裙子说:“第一次我白送你,不收你的钱,就要你这小处男。”
这么说了,她就抱住发记。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抱,是那种贴得很紧的抱。她笑嘻嘻说,你好硬啊!发记便傻傻地站那儿,不敢动了。
这以后,大件松只要离开一小会儿,红裙子都会凑过来,也不说什么,就抓住发记的手,放在她胀鼓鼓的胸上,或者,就把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有一次,还撩起裙子,让他看裙里的风光。

发记那经过这种挑逗,心慌慌地跳。每一次过后,便都骂自己傻,想又不是自己要那么做的,是她愿意要自己那么做的,自己为什么就不狠劲狠劲地抓她一把?不跟她做,过过手瘾也好。
有一天,发记敲开大酒店那房间的门时,却只有红裙子一个人。他问,大件松呢?红裙子说,他回家了,说回去拿点东西。发记问,去多久了?她说,刚一会儿。你在这等等他吧。
发记便坐在床上。
红裙子穿着薄薄的睡裙,透明得能清楚地看见里面黑色的小胸罩和窄内裤。她笑着叉开腿坐在发记的腿上。显然,她刚洗了澡,身上溢着一股浓香。她问,这香水好不好闻?发记说,好闻。她说,那你怎么不闻闻?你就闻呀!红裙子把发记的头搂进她的**里。
发记有点喘不过气,想推开她,却没有推,心慌慌地跳,便有某种渴望。果然,红裙子就像他渴望的那样,把他推倒在床上。
发记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闭上了眼睛,对自己说,我什么事也没做,什么事也不想做。我躺在这里,只是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如果发生什么事,真要发生什么事都和自己无关的。
他的心剧烈跳起来,感觉到红裙子解开了他的皮带,感觉到她的手隔着他的内裤抚摸他,她那手抚摸得他很舒服,就听见她“丝丝”地笑。发记还是那么躺着,只是胸脯不断起伏,就有一只手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一团软软的肉上。他那手就动起来。
终于,她彻底释放他了,就听见她贴着他耳朵说,看不出来,你人这么小,这里却这么大。发记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大姐也曾这么说过他。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喷在他那里,就知道,她低了头,近距离地看他了。
发记问:“你在干什么?”
她说:“我看看,这处男是什么样的。”
发记心慌,不让她再看了,起身把她扑在身下了。她又“丝丝”地笑。她说,你别动。你懂得怎么做吗?还是让我来吧。她又把他翻了过来。这次,发记没有闭上眼睛。他知道,他顶住了她的什么地方。他想,那里只有一层很薄的布,且很小的布,稍动一动,可能就进去了。
他就动起来。
红裙子说:“你想把我的内裤顶破呀?很贵的。”
她移开了一些,手在下面弄了弄,再次坐了下来。
她说:“进去了。”
发记的头“轰”一声炸起来,便抱着她**搓动。他马上感觉到不对。红裙子就大笑起来。她说,你真的这么傻?还在外面呢。我内裤还没脱呢。发记被戏弄得满脸涨红,恼羞成怒地再次把红裙子翻到身下。
这一刻,发记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
他立时停了动作。
他以为是大件松回来了,但那脚步声却走远了。
发记离开了红裙子,站了起来。
红裙子问:“怎么了?”
发记说:“我不能跟你做这样的事。”
红裙子问:“为什么?”
发记说:“你是大件松的女人。朋友妻不能欺。”
红裙子笑了,说:“我和他什么也不是,不是他的女人,更不是她的妻。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想,人也知道,谁付钱,我就为谁服务。他付了钱,我就为他服务。你付钱,我也可以给你服务。不过,我说过,这次不要你付钱。”
发记还是摇头说:“我不这么认为,只要你和大件松那个了,我就认为你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
红裙子说:“没见过你这么傻的男人。”
后来,红裙子把这事告诉大件松了。但是,发记知道,她肯定没有说他意志薄弱的一面,而说了他对兄弟哥们女人的态度。因此,大件松拍着他肩时,他就显得很豪气。
他说:“我们是兄弟,很多东西都可以共享,唯独女人,是不能共享的。”
大件松说:“我们真是好兄弟,真正的好兄弟。”
他说,如果,你想玩,敢去玩。下次我们一起去省城。
他羞愧了。
发记心里很高兴,但他没让自己太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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