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动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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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下来,发记和婶姆被四个人一左一右押出了石屋。小叔子走在前面,他回过头来说,你们老老实实,别想耍什么花样,别想能跑得掉。其实,他们想不老实,也不可能。即使,他们不想走,一左一右架着他们的人已经不让他们脚沾地,提着他们向前走了。
发记不知小叔子要把他们押去什么地方,要把他们藏到什么地方。这能藏得住吗?藏了今天,藏得了明天吗?难道就这么一直藏下去?
这么想,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想,小叔子会不会把他们做了,扔进海里?他真要这么干,太容易了,他们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他想,他完全可能这么做,只有把他们做了,扔进海里,他才能真正把他们藏起来。
他问自己,这次还能那么幸运,化险为夷吗?
以前,总有大件松,大件松总能化险为夷。但这一次,大件松什么都不知道。他发记只能靠自己了。
他发记能化险为夷吗?
发记也很怀疑自己,有没有那能耐。婶姆能化险为夷吗?更别指望了!
他回头看了看海傍村,海傍村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这更使海傍村显得静谧了。
他们钻进了防风林。因为要防海上的强风,这里的马尾松种植得很密集,纵使是白天,外面也很难看得清里面,更何况,这是晚上。
发记感到很无助,有一种死到临头的绝望。
他想,这天怎么就不保佑自己呢?今天,自己可是很虔诚地拜祀了这天的。平时,他什么也没做,遇到什么风险,还平平安安,今天都这么虔诚了,反而,就要把命都葬送了。这天,怎么会这么糊涂,这么不公平!
他想,他以后,再不会做这种傻事了,求什么天保佑?越求还越坏事。
他想,还会有以后吗?这次还能逢凶化吉吗?
他对自己说,如果,还有以后,就绝不再回海傍村了,再不赚这走私钱了,屡次三番地冒风险了。他要好好过日子,过平平静静的日子,他想,他可以什么都不要,所有的钱都不要了,只要还能活着,没有钱,回去摆摊档卖服装都可以。
他想,他还没结婚呢?
他想,虽然,他和大姐有过那种事,但那算是什么事呢?他糊里糊涂就做了,糊里糊涂就没得做了。他要找一个对他好的女人结婚,想做那种事时,就可劲做,不分时间,可心地用各种姿势。
他想,那女人漂不漂亮都无所谓,就算是小妹也无所谓。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小妹?就想起小妹劝他的话,就想当初听小妹的劝多好!
他们向大山走去。发记知道,那山很高,那林很密,当知青的时候,去山里斩柴,一个人呆着时,野鸡“呱呱”叫,也叫得人心寒。
山的一头是伸进海里的,许是浪泼打的缘故,便形成了很陡的峭壁。发记想,小叔子会不会把他们押到那峭壁上,把他们推下海?
这么想,他双腿发软,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临赴刑场的囚犯会不会也是这种状况。
有人说话了,说:“你们看,村里好像出什么事了。”
大家回头看,远远的村子,灯火摇曳。那是手电筒和马灯的光。发记太熟悉了,每次来海傍村提货,村民们都拿着手电筒,提着马灯摇摇晃晃地向码头聚集。这时候,还不是提货的时间。
有人说:“壮伯可能发现婶姆不见了,发动村里的人帮他四处找。”
有人问:“他们会不会找到这边来?”
有人说:“不会的。我们都离开这么远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找到这边来。”
突然,有人提出了让小叔子那伙人都担心的问题。
他说:“虽然,不会找到这边来,但是,婶姆不见了,村里人一定会怀疑我们。前一阵,我们闹的那件事,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目的是想搞翻壮伯,所以,村里人都知道,我们跟壮伯有仇。如果,这时候,村里人发现我们不在村里,肯定就知道婶姆被我们绑架了。”
那伙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人说:“我们还是回去吧。不回去不行!”
小叔子说:“他们两个人怎么办?难道我们把他们扔在这里不管了?如果,让他们跑了,跑回去告诉村里人?我们死得更快!”
有人问:“哪怎么办?”

一片静寂。
发记心里一阵暗喜,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想,这不会是天显灵验了吧?只要这伙人军心大乱,只要他们把他和婶姆扔下不管。他们就有救了。
他想,看来自己命不该绝,这天开始保佑自己了。
小叔子沉默了一会,说:“前面有一个地道,我们把他们两个押进地道里,先回村里应付一下,然后,再回来处理他们。”
有人问:“他们会不会跑掉?”
小叔子说:“留两个人看着?”
有人说:“我不留。我要回去。”
几个人便也异口同声地说:“我也不留。”
小叔子火了,说:“难道要我留下吗?你们不知道,第一个怀疑的就会是我吗?如果,村里人认定是我的话,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得掉!”
他说,你们谁留下都可以,就是我不能留下。
他说,如果,村里人怀疑你们中的哪一个,你们都可以乱编个什么理由应付过去。只要我在村子里,也装着去找人,就可以证明我没有干这件事,没有带你们干这件事,这样,村里谁都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
小叔子说得似乎很有道理,然而,却无法说服其他人。
他们说:“谁留下都可以,反正我不留下。”
有人想出了办法,说:“我们把他们的腿也绑上,把他们的眼睛也蒙上,再扔进地道里,他们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发记听到这句话,心又冷了,想这人是谁?怎么能想出这馊主意?
小叔子他们一伙人再不愿耽误一分钟,迅速把发记和婶姆押到地道口,迅速把他们的腿也绑了。可能没准备蒙眼的布,有人就脱了衣服,撕成两半,把发记和婶姆的眼睛扎上了。
发记便感觉到自己像猪一样,被两个人抬着扔进了地道,落地时,又像皮球样,顺着地道口的斜坡滚了好长一段时间,头撞在一块石头上,差点没晕过去。
他听到婶姆也滚了下来,重重地砸在他身上。
好久,他们就这么重叠在一起。
发记听到了婶姆的呼吸,感觉到她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在脸上。头不再那么痛的时候,他感觉到婶姆温软的身子压着他,那肥大的**挤压着他单薄的胸,下面便有了反应,便顶住了婶姆的某个部位。
婶姆也意识到了,想移开身子,但手被反绑着,腿也被捆着,就只能用腹部的劲,这一使劲,就更刺激他了。
他的脸发烫,偏这一刻,他想起了那个窥探的晚上,想起壮伯说的那句话:“深才好,才更爽。”他想,他和婶姆似乎就在做那种事,婶姆那动作就是想要更深一点。
婶姆没能移开身子,肥大的**又满满地压下来。发记动了动。这次是刻意的,他胀得难受,想让自己的坚硬顶着婶姆的那个地方。婶姆鼻子里呼出的气更重了。
她侧了侧身子,双腿能弯曲了,就坐了起来,于是,发记就被她肉肉的**压得眼泪都出来了。婶姆似乎还不解恨,**又狠狠地蹭了几下,发记便像虾米,头和脚都扬起来了。
婶姆鼻子“哼哼”着,这才蹲起来。
发记躺着不敢动,心里便骂自己,自作自受。婶姆是好欺负的人吗?小叔子想**她,差点就被她蹬爆了。
婶姆反绑的手在发记身上摸索,最后,扯掉了他嘴里的布。
发记便很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他说:“刚才真对不起!”
他说,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我其实也不是有心的,只是,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他说,你不要怪我,千万别怪我,更不要告诉壮伯。壮伯知道了,我以后还有什么颜面见他啊!
婶姆似乎不想听他那么些解释,在那里“咿咿呀呀”地叫。
发记马上明白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也把婶姆嘴里的布扯了。他便也学婶姆的作法,用反绑的手摸索,哪知,这一摸索,却摸到了婶姆的**,先是指尖触摸,没感觉到是什么,就抓了下去,抓得满满的。
发记又慌起来,连连说:“这次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他就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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