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大姐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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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将推出一个几乎没前奏的姐弟恋**)
华侨新村是由几十幢两三层别墅组成的。
别墅与别墅之间,间隔着花和草,还有一行只婆娑,长不高的白玉兰,便有小鸟在树枝叶间“吱吱”叫。
每幢别墅都有一个花园。有人种了花草,有人圈养家禽。大姐的花园里种了几垄菜。她说,她不会种花草,只会种菜。
推开门,是一个很宽敞的客厅,光线很充足。发记一眼就看到贴在墙上的日光灯。
他问:“就是这盏吗?”
大姐说:“是的。”
她拉了几下开关,日光灯没有反应。
发记问:“有梯子吗?”
大姐说:“没有。”
发记又问:“有凳子吗?”
他把两张凳子叠起来,站上去,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
他还想再叠一张凳子。
大姐说:“这样不行,太危险。摔下来怎么办?”
发记说:“没事的。”
他站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脚踩上那叠起来的凳上,三张凳子便颤悠悠的。大姐忙过来扶住那些凳子。
发记够着了,扭了扭启辉器,低头说:“你去开开灯。”
大姐抬起头说:“我怎么走得开?”
她是弯着腰扶那些凳子的,衣领敞得很开,一抬头,就让上面的发记看进衣领里面了,看到两个硕大的**,被小小的乳罩挤逼着,一股热从丹田升上来,下面立时冲动起来。
大姐双眼离得近,看见他撑起的伞,脸腾地红了。
发记忙蹲了下来。因为蹲得急,凳子晃了晃,大姐惊叫一声,便撒手了。她撒手的目的是想抱住发记,怕他摔下来,但马上又意识不能到这样,就没了下面的动作,于是,发记就摔了下来。幸好,他已蹲着,重心低,没摔痛哪里。
大姐说:“算了。我另找人修吧。”
发记说:“我能修的。”
大姐说:“我知道。”
发记说:“可能是启辉器松了。”
他还想说,我们再试一试。却不好意思再说了。
那知,他不心甘地拉了一下开关,日光灯竟亮了。
发记笑着说:“我说是启辉器松了嘛!”
大姐也笑了,说:“想不到,你还真行。”
发记得意地说:“再大的毛病我都能修。”
他说,我十岁就会修了。
他说,下乡的时候,知青点的电出毛病,都是我修的。
他说,好多农民家里的灯不亮了,都叫我去修。
发记说得兴奋,继续说:“那时,如果不是回城的早,村里还准备叫我当电工呢!好多人都争着要当电工。当电工,就不用干农活了。”
他问,你知道,在农村当电工会修什么吗?
他说,修理这种照明,只是小意思。
他说,要修田里的抽水机,禾场的吹谷机,还有船上的起动机。很多学问的。
大姐不插话,笑吟吟地听他说。他说完了,就递给他一杯水。
发记喝了水,说:“我要回去了。”
大姐说:“再坐一会吧。”
发记说:“不坐了。我要回去看摊档了。”
大姐就不再留他,一直把发记送出花园。
她站在花园门边,看着发记离去的背影,直到那矮小的背影在拐弯处消失。
……
这天,大姐看着发记脸上的肿,忘了遮人耳目的翻弄服装,眼里似乎闪着泪。她知道,他脸上的肿是怎么来的。她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她想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低声对发记说:“我们去喝下午茶。”
这么说了,也不容发记说去,还是不去,就离开摊档,向茶居的方向走去。
离牛屎巷不远,有一个湖,一条船样的建筑物驶进湖心。那船样的建筑物便是茶居。
他们在船的二楼喝茶。
那是一个只能坐四人的单间,窗很宽,窗外是湖,湖折照着西斜的阳光,便有几只木船在湖面穿梭。

大姐说:“你不要骗人。你说,是谁打的?”
她说,你不是那种好撩事闯非的人。
她说,谁要打你?为什么要打你?
她说,除了打你脸,还打了什么地方?
发记说:“就打这脸。没什么的,我已经擦过跌打酒了,过三两天就好了。”
大姐问:“不想说是不是?”
发记说:“也没什么好说的。”
大姐说:“是不是阿茹打的?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发记便苦着脸。
大姐说:“她为什么打你?你做什么了?”
发记满脸涨红,说:“都是我不好。我抱了她。”
他不敢说自己抱了阿茹什么地方。
大姐说:“她不喜欢你?”
发记连连说:“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应该抱她。我不能什么也不说,就抱她,把她吓着了,所以,她就打了我一巴掌。”
大姐看着发记。
这时,有人敲门,服务员把点心端了上来。
大姐对发记说:“吃吧。”
发记也不客气,拿起一块蛋糕就往嘴里塞。
因为牛屎巷离家远,每天早上,发记都带午饭过来,不冷不热的饭菜,吃得也不饥不饱,到了下午这个钟点,肚子就开始饿了。所以,发记就经常盼大姐请他喝下午茶。
大姐见他吃得在些狼狈,就说:“你慢点。喝杯茶,别噎着了。”
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发记。发记喝了,抹了抹嘴角上的茶水。
他问:“你怎么不吃?”
大姐说:“你都吃了吧?”
发记不好意思了,笑笑说:“我够了。”
大姐把点心都推到发记面前,说:“你吃吧。”
她心里发酸。她知道,发记摆那摊档赚几个钱不容易,别的不说,只说这一日三餐,就无定时,中午吃的是上午带的冷饭,下午却要饿肚子,直到九点多,收了摊才回家吃晚饭,遇着人多,生意好,可能还要拖得更晚。
她想,最好,发记能去她那吃中、晚饭。
她知道,这不可能!
不说别人会怎么看,怎么议论,至少,发记就不会去。他不是那种好占人便宜的人,更不会平白无故地受她这么多恩惠。
大姐问:“吃饱了吗?”
发记笑了笑说:“吃饱了。”
大姐说:“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跟你说,但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明白。”
发记迷惑地看着大姐。大姐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话。她让发记感觉到,大姐要说一个很认真的话题。
大姐说:“我知道,你很喜欢阿茹。到现在,你还很喜欢她。你没有因为她打了你,生她的气。相反地,你为她找理由,为她说服你自己,觉得都是自己的错,她打得很应该。”
她说,你喜欢她,喜欢得自己都有些傻了,傻得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她说,我不是要你生她的气,但至少,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打你。
她说,她并不喜欢你。她动手打你,就证明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大姐说:“如果,她喜欢你,别说你抱她,就是你还做了更过份的事,她也不会打你。她不乐意你做的事,最多,也就生生气,不理你,了不起,也就捏你掐你,绝不会打你。而且,打得还那么手重,一点不留情。”
发记脸上的笑凝固了。
大姐继续说:“大姐是过来人,这些事,大姐比你懂。”
她说,大姐这么说,只是不想你再抱幻想。
她说,你再陷下去,以后会更痛苦。
发记笑了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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