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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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天~~救救我们的孩子……"凄美的哀嚎声响彻了整片动荡的天空。
……
这声音来自一位看似二十几岁的女子,纯洁的白色祭司袍在她身上反射着华贵的光芒,如同海浪般的水蓝色长发大部分飘洒在身后,只有两边各有一缕垂扶在胸前,犹如下凡的仙女一般,让人顿生崇敬之光。
她那纤细修长的玉手持一根半米长的纯黑色小法杖,杖顶镶嵌着一颗极品白色水晶石,那水晶石不断散发出强烈的魔法波动,一圈圈散发出光芒。但她那雪白俏丽的脸颊上却流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充满泪水的蓝色双眸微微发红,望向在不远处一身材挺拔的男子,向他飞奔而去。
……
那男子英容焕发,雄姿飘展,一件朴素的深蓝色魔法袍披在身上,正与几位同样身着白色祭司袍的人激烈地战斗着。
……
"不,丝音,你不要过来,快回去!"蓝衣男子惊慌地向白衣女子喊道,似乎忘却了自己正在战斗。
就在这蓝衣男子滞停的一瞬间,一道白色的光球正好射中了他的胸膛。
"啊~~"蓝衣男子倒飞十丈,口吐鲜血。那鲜血飘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口上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
然而蓝衣男子很快就依着魔法杖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因此而倒下,左手捂住胸口,右手高举魔法杖,双眼注视着眼前几道白色的身影。皱了皱眉,似乎决定了什么。
"不——"白衣女子一看到那男子受伤,更加快速地飞跑过来。
似乎神都对她们不薄,在白衣女子跑过来时,不幸地摔了一跤,白色的衣裙很快流出两道触目的血痕,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又开始跑了过去,但速度并不是和刚才的一样了。
……
白衣女子跑到了刚才一直在观看战斗的白袍老人身前,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哀声求道:"师傅,您放了忆天和我的孩子吧!您要什么我都搭应你,求您放了他们吧!"
"丝音啊。"白袍老人停滞了片刻,又皱了皱眉宇,道:"你本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以前是多么疼你啊,对你就像女儿一般,但你却一声不吭地跟着那…那个‘异族’的男人走了,还~还有了孩子。……我…以后…没有…你…这个…弟子!"老人一字一句冷冷的说了出来,但他的心弦却在颤抖。又冷声说道,"你们可以走,但这两个孩子我要定了,你们走吧。"白袍老人举起苍白的手,指了指身旁不远处一抱着两个婴儿的白衣祭司。两个婴儿似乎并没有被打斗声弄醒,安稳地睡着,没发出一丝声响。
"师傅,我……"白衣女子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再没有发出任何话语。就这么一直跪着,似乎正在忏悔自己所犯下巨大罪过……
正在这时,苍茫的天空沉响起一句深长的古老咒语:
"开启吧!空间之门!
释放我生命的精华,
解开这空间的阻隔。
天汇聚我身,地凝聚我心,
不灭封印将在此开启。
聆听永信者的心愿,
以吾之血为引,
以吾之生命为媒介,
开启吧!
禁•空间之门!"
咒语从那蓝衣男子口中传来。
……
咒语过后,在那正抱着两个婴儿的白衣祭司的身前,出现一道深遂的黑暗之门,两个孩子瞬间消失,飞进了那神秘的空间之门中。没等那白衣祭司从惊慌中反映过来,那空间之门又很快就关闭了,眼前的一切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而这时的蓝衣男子由于付出血与生命的代价,以是显得非常苍老,似乎连站都站不稳。
正当他要倒下时,那白衣女子出现在了他的身旁,纤细修长的双手扶住了他,并且抱紧了他:"忆天……"颤抖的声音从她那红唇欲滴的嘴唇传来。几滴泪珠顺着她那白析俏丽的脸颊流淌下来……
"丝音,不要难过,你放心,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他那苍白的脸流露出关爱之色。
"嗯!"白衣女子似乎很是信任眼前的男子。
……
就这样两人彼此紧紧相拥在一起,永不分离。似乎时间就在此时停滞,展现出一幅‘静之美’的画卷。
……
她们就像一座雕像,再也没有移动分毫,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
几只苍鹰在她们头顶盘旋,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哀鸣,响彻整片天际……
光明之神带给她们一丝光明——金色的阳光射向她们那散着白芒的身躯……
……
"孩子,是我做错了吗?这…你们…又是…何苦呢……"白袍老人口中喃喃自语着……
抬头看向了远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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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结束,接下来就是正文了……
————好像不够字数,多上一章————————
第一卷初醒第一章蓝色羽毛
作为整个奥卡罗斯大陆最为弱小的王国,夏尔的领土面积无疑也是最小的。它地处整个大陆的最南端,被两个强大的帝国夹在了那里。南邻那浩瀚无边的无望海。由于夏尔弱小,常年受到两大帝国的压迫。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大陆中心的『圣殿』的干涉,像夏尔这样渺小的国家早被灭亡了。然而我们的故事就要从夏尔王国的首都夏尔城开始。
夏尔城对于其他国家只能算是个小城,但她的确是座美丽的城市,每年都有无数旅行者在这停留数日,来赞美夏尔城。也有许多吟游诗人在大陆传颂关于夏尔的美丽诗篇。
地处最南的她,但却不怎么炎热,反而感到一丝凉意,那是无尽的海风,使人在任何时候都有个好心情。

城中种满了植株,尤其是一种名为‘丝樱树’的植株,这是一种神奇而浪漫的树种,它也是夏尔的国树。
丝樱树虽然被称为树,但它更像是一株庞大的花草植物。每当它正处花季时,整株丝樱树便开满了粉红色的丝樱花,随着风漫天飞舞,时常可以发现几对恋人在树底下窃窃私语。然而现在正是夏季,丝樱树长满了嫩绿的叶子,郁郁葱葱。要是从高空往下看,夏尔城就像一座被绿色的海洋包围的海洋之城。
夕阳西下,大地连同大海一起被染成了红色。每当这个时候,在这海边的一座小土堆上总会出现一道身影。一个看似十六七岁的少年,有着荣慧的目光和那英俊白析的面庞。他的双眼平视前方,但却流露出一丝不快。
今天是每年一次的魔法天赋测定日,但这个少年仍然被测定为无任何魔法属性的人,使他变地非常难过。这原本并没有什么,下一年还可以再测定,但是这位少年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对于他是个重要的年龄,这是个成年的年龄,也是最后一次魔法测定年。
成为一名魔法师是他最大的梦想,每次做梦时都会梦见自己成了魔法师,口中念着含糊的咒语,看到自己飞了起来,这让他有多么兴奋啊!然而今天使他这个梦想彻底破灭了,平视前方的双眼这时充满了晶莹,一滴泪珠顺着他那白析而俊秀的脸庞,落在了被映红了的沙丘上,很快渗入了土地。
“瞬音,吃饭了。”这声音听起来非常柔和,像似有一种沐浴在春风中的感觉。声音来自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三十几岁的样貌,身上套着一件朴素的淡黄色连衣裙,她正从一座黑色小木屋中走出,双眼看向那土堆上的少年。
她并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关爱道:“孩子不要再难过了,你这样,妈很担心呐。”少妇一阵悲意,双眼慈祥地注视着瞬音。
“妈,您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我只是想在这多眈会儿。”瞬音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朝向他的母亲。
少妇似乎很了解他,只是叹息一声,便转身走进了屋子。
时间慢慢过去,黑夜悄悄降临,海浪依然一阵一阵地咆哮着,海风轻轻地吹扶瞬音那黑色的秀发。
正在这时,一阵蓝色的光芒刹时出现在瞬音身前的半空中,那蓝光不断地增强,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身影。没来得及等瞬音作出反映,一阵低沉的,慈父一般的声音从蓝光中响起,但着声音似乎来自瞬音的心灵深处,直接传向了他的脑海:“孩儿,不要难过,你的意志不要再消沉下去了,站起来,要像个男子汗。我们莫罗……我们都是勇士,拿出你心中的意志来。孩儿,拿着这个,这是她——我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声音从瞬音的心灵深处渐渐淡去,蓝色的光芒正在慢慢消逝,再没有发出一丝话语。
"他——他是谁?他是在跟我说话吗?……"呆滞的瞬音渐渐缓过神来,发现双手正捧着一片蓝色的羽毛。这才从脑中打消"做梦"这个念头。
那他是谁呢?这个疑问一直游荡瞬音的脑海……
"不管了!"瞬音甩了甩头,于是把那蓝色羽毛放在了身上,但还想着刚才"蓝光"所说的话,跑向了木屋。
走进木屋。木屋里坐着两个人,那是瞬音的父母,父亲比起母亲却显得苍老了许多,他每天帮着城里人劈柴送货,挣几十个铜币(1金币=100银币=10000铜币),也够他们一家生活了。瞬音的父母非常地恩爱,她们觉得有这么一个家非常幸福,只是她们的孩子今天被测定为没有魔法属性的人,觉得有点失落。她们并没有发现刚才那屋外的异样。
瞬音的家并不是住在城市中心,而是在城的边沿,大海就在他们的身旁。
瞬音这时有点慊意地问道:"爸,妈,你们还没有吃过吗?"
"呵呵,我们怎么能够落下我们的宝贝儿子呢?孩子,来,一起吃饭。"父亲一脸慈祥,递来一碗米饭,放在瞬音桌前。
"谢谢,爸爸。"
母亲一脸怒色,看着父亲道:"你这样会惯坏孩子的。"
"啊!你不要皱眉头呀,那样会变得不漂亮地,哈哈。"父亲虽然老了,但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真让人怀疑他有这么老吗?
瞬音看着父母斗嘴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心里觉得还真是幸福呢!
……
晚饭过后,瞬音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很是普通,一张单人木床,一张桌子,桌子被擦得发亮,但上面并没有什么,还有一把椅子摆在桌旁,桌前开了一扇窗户,现在外面一片漆黑,只能听到阵阵海浪声。
瞬音坐在床上,好奇的**驱使他拿出了那片神秘的蓝色羽毛,那羽毛摸上去有点儿凉冰冰的,时不时发出蓝色的光芒,煞是好看。瞬音觉得更是好奇,仔细地端详着。
突然,羽毛蓝光大放,呼得砖进瞬音的胸口,融入了他的身体。这时,瞬音觉得自己的胸口冰凉冰凉,痛苦地卷缩在床上,但他没发出半点儿声音,他感觉并不是疼,并不是冷,而是有种被温暖包裹的感觉,很是舒服。
这时,瞬音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子,似乎感觉到周围有很多蓝色的小颗粒,正在绕着瞬音不停地旋转。瞬音不知怎地举起了那双灵析的手,正对前方的墙壁。这时,异像发生了,那蓝色的小颗粒慢慢聚集在手上,呼得那聚集的蓝色光球射向了墙壁,"砰"地一声轻响,墙上顿时出现一大片冰层,久久不曾化去。
要是有位魔法师在旁的话,定会惊讶地说"啊~冰系瞬发魔法,真是厉害!"
不知发生什么了的瞬音,由于魔法力支透,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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