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生活是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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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大大们道歉了,今天驾校考试,一早就练车去了,刚考完回来,都累傻了,所以现在赶紧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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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忙了一早上,我发现杨霆和尚阳处理起生意来非常的厉害,眼光独到,很多情况经他们一分析就变得简单而明了。
原有的生意方面我相信他们会越干越好,只要把人才问题解决,那么要斗倒燕容只是时间问题。我们三人都认为,我们需要一些能为山庄带来高额利润的店铺,以削弱燕容对山庄财力的控制。于是我就产生了新的想法,毛遂自荐,决定挑起这个担子,三人分工,在不同的领域同时着手,以便赢得时间同时获得最高的效率。
为了更好的涉入生意而又不被老夫人发现,我必须易容,扮作男子。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字:易时——转换时间的意思。这段时间由于为了不让燕容将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我刻意和杨霆保持距离,而娄梦蝶和杨霆的接触则比较多,我提醒杨霆和尚阳要注意燕容可能会对她不利。我必须为了赴老夫人的一年之约开始倒计时了,所以那边王毅已经出发前往江南,着手布置救人的事,离老夫人的一年之期还有三个月了,时间很紧迫。
时至中午,明天就要召开招聘大会了,还有些简介没过滤完,所以需要大家在接下来的时间赶工。
我和尚阳留在杨霆这里用午餐,尚阳细心的把门给关了,我就可以和他们一起坐下吃饭了。吃着吃着,我就用眼睛去瞟杨霆,又看了看尚阳,尚阳会意也斜了一眼杨霆,欲言又止。昨晚我让玉猫儿夜探燕容的事,还没让杨霆知道呢,我想还是尚阳来开口比较好。
杨霆见我们俩眉来眼去的,便知道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也不开口,只是吃着自己的饭,等我们自己开口。
尚阳清了清嗓子,道:“大哥,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在说之前,要先跟你道个歉。”
我直点头,装得一脸无比的真诚道:“道歉的人应该是我,这件事刚开始尚阳并不知道,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对不起。”反正有事瞒着他就不对,加上针对的还是他的夫人,无论如何先把好话说在前头,他即便是不高兴也不能大人不大量的怪罪于我们吧?
冷尚阳看了一眼何雨池真诚的小脸,暗笑:这丫头真够鬼的,完全知道大哥的性子。
杨霆面无表情,嗯了一声道:“那么,是什么事呢?”这个丫头该不是闯什么祸了吧?难得的态度这么“谦虚”。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昨晚我让人去探你夫人的底了。”
他眉头一挑,也不说话,等着我的下文。
我道:“你夫人不但有武功而且武功很高强。”
他讶然,这还真是没料到,原来他也试过,但是她好像根本没有武功,难道是自己出手太柔和了?
他缓缓道:“我以前试过燕容,她好像并不会武功,你这次派谁去探她的武功?难道是尚阳?”说着向尚阳看过去。尚阳摇摇头,他更惊讶了,问道:“还有谁?”
我道:“说了你不许生气。”
他不语,我只好道:“玉猫儿。”
他瞪大了眼,自己没听错吧?“**大盗‘玉猫儿’?”
和尚阳对视了一眼,我道:“没错,就是他。”
扬霆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道:“下回有什么事,先跟我打声招呼。”说完便吃起了饭再也不提此事,我见状,只好也埋头吃着自己的饭,时不时的偷看一下他不知喜怒的脸。
杨霆心里很不是滋味,雨池居然和尚阳有了小秘密,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一想到这点他的胸中就弥漫着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我这边还道他是在生我让玉猫儿冒犯了他的大嫂兼夫人的气,心中也是有点不开心,虽然我也抱着整整燕容的想法,但是我毕竟还是得到了意外的收获啊,也不想说这些收获给他听了,就让尚阳跟他说去吧,匆匆吃完饭,我站起来说要回小院子去休息一下便看也不看他们俩走了。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我不是早料到不通知他就去探燕容他会不高兴的吗?对方毕竟是他的大嫂和夫人,无论如何古代男人的占有欲也是很强的,自己的老婆也只有他自己有权处置,任何人碰了都对他来说是种侮辱吧?
又想,这燕容美艳异常,男人为她着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也许他是因为无法摆脱她原来是他嫂子的忌讳和大哥死因不明,所以才不碰她的,实际上搞不好喜欢她也说不定的。这男人想什么,女人真是搞不懂,我晃了晃脑袋,心里闷闷的。
这厢,说曹操曹操到,居然半道上碰见了燕容。
只见她一身紫红的长裙,在锦丫的陪伴下正往华丰园走去。
我赶忙压下心中的念头,闪到路旁向她施礼,道:“奴婢见过夫人。”
她高傲的走近我,居然今天一反常态的仔细打量我,我猛然想起昨夜玉猫儿说那黑衣人警告过她不要招惹小姑娘那句话。是指我还是指娄梦蝶?
她缓缓道:“何雨池,你抬起头来。”
我听话的抬起头,心中谨慎的要自己小心应对一个字也错不得。
燕容眯着凤眼,看着眼前这无暇的容颜,真恨不得划花她的脸,现在居然连金使者也为她说话。

燕容缓缓道:“何雨池,你是刚从华丰园出来吗?”
我恭敬的道:“是的,夫人,主子在和庄主谈事,让我先回院去,不用伺候着了。”
燕容盯着我的双眼道:“何雨池,你的家乡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谨慎道:“回夫人的话,奴婢是江浙人氏,由于家乡闹水灾,我是逃难来燕京城投靠亲戚的,年迈的父母饿死在逃难的路上,哪知到了城里,亲戚早就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说着,眼睫下垂,透露着深深的悲伤。暗道自己原来也有演戏的天赋啊,说不定也能得个奥斯卡提名啥的吧?
燕容看了我一会,突然说了句:“这十二月怎么热得跟仲夏似的?”
我一怔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茫然道:“什么?”
燕容脸色一松,道:“没什么,你下去吧。”
我只好莫名其妙的告了辞。
看着何雨池渐远的身影,燕容暗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不知道切口。金使者为什么要维护她?
我一路上都在思考着燕容刚才那句话的意思,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什么暗号?昨天黑衣人叫她“不要招惹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指我吗?所以她以为我是自己人要用暗号来探我?可是我并不知道什么暗号啊,那么为什么那黑衣人要说后面那句,“自有他用”?是知道我来山庄的目的,还是那黑衣人要留着我利用我做什么事?
越想越是不明白,越想越是头疼。
来到院子里,冷清清的,才想起甜丫今天出去了。
我坐在树下的小凳上,想起这纷纷扰扰的所有的人和事,突然觉得自己好没意思。不但莫名其妙的被何雨池的鬼魂送进了这个时代,还搅进这个混乱的局面里来,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即使我最后把人救了出来,那我得了什么好处啊?这个时代我又不喜欢,什么都不方便,男人还时兴三妻四妾的,嫁人就不做想了,自己做生意吧,挣来的钱也不知道该花哪去,还不如在现代活得滋润。
越想越郁闷,掐指一算,离例假还有两天,这敢情是生理现象。每次例假前几天我的情绪都会莫名的低落。我用力的踢着脚下的落叶,这日子过得真快,都有金黄的落叶了。
我站起来,抱着老枣树,喃喃道:“老枣树啊,老枣树,要是你能送我回去就好了。”说着突然觉得自己是遗落在这个时代的可怜虫,连自己的一个位置都找不到。不禁想要落泪,眼圈红了红,我又忍住了。骂自己道:真没出息,不过就是生理周期性情绪低落而已,年纪都一大把了,还闹自怨自艾,无聊。
杨霆见雨池默默的吃完饭便说自己累了要回院子休息一下,走的时候情绪不高的样子,便和尚阳对视了一眼。尚阳耸耸肩,没说话,知道雨池是认为杨霆生气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却见一个紫色的身影立在不远处,他怎么会来的?
我松开了怀中的树,站直了,看着他走近。这个男人真是放在哪里都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周身的气势让人无法忽视,心里叹了一声,又想,人家又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要人家包容你的脾气?顿时没了脾气,一副蔫蔫的样子,低了头也不去看他。这女人啊,不论多大的年纪,只要见了能包容自己的人立马能小上十岁,非得任性一下以证明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份量。
杨霆走到雨池面前,见她不说话,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低垂的小脑袋。几缕柔美的发丝在空中轻舞,今天她梳着丫头经常梳的双髻,纯得就像个孩子,低着的头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颈,让人有轻抚它的冲动,很是动人。发觉她好像一向都不喜欢戴首饰,手上脖子上头发上都干净净的,只见过她戴那年除夕送给她的那只玉花簪子。
杨霆问道:“你的碧玉花簪子呢?”
我一愣,等了半天他居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也不知是何意?抬起头来,我道:“碎了。”记起初遇玉猫儿时,被他给拽到地上摔碎了。”
他深深的看着我,道:“累了怎么不进屋去休息一下?”
我道:“院子里挺暖和的,晒晒太阳补补钙。”
补钙?她又说自己听不懂的话了。杨霆忍下抚摸她脑袋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然后说了句:“你别动。”
我闻言不敢动,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的脸慢慢凑近我,我顿时所有神经都竖了起来,看着他的俊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要干什么?哎呀呀他的眼睛眯起来了,这、这难道是要、要吻我吗?怎么会突然这样?没什么前兆啊……虽然美男当前,我还没跟这么俊的男人接过吻……这不正是我在现代的人生梦想吗?不行不行!还是一定要推开他,我不跟有妇之夫纠缠的原则不能破,正要推开他,他已经道:“虫子。”说完“哒”的一个响指,弹在我的肩上,把那小虫弹飞了。
我忘了一件事,前几天甜丫上枣树摘枣,还被洋辣子蜇起了好多包。
小院,绿树,如画的两个人......
我满脑子只剩成群的乌鸦飞过......
原来——生活——永远是这么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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