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神韵翠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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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年前,一位神秘人物出现在世上,据说当时只有两个人曾经见过,一个就是魔宗的开派祖师魔羽王,另一个自从见过这位神秘人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上关于此事,众说纷纭,其中以民间的说法最为广泛:当年的那位神秘人物是一位神仙,来到人世间进行传道说法,由于民间事杂人愚,不能领悟神仙的教悟,后来有两个人亲自找到这个神秘人,凭着高深的资质,意图跟随神仙修身善法,但是后来不知何原因,只回来一个人,另一个人据说被神仙收在门下成为关门弟子。大抵意思也就是如此,当然民间传说掺杂一些民间故事,不免被后人有所夸大,后来又有传说世间另一神秘人出现,就是当年被神仙看重的弟子,又来传道说法了。不过和先前的人不同,此人随身带着一件宝物,此物被传说为是一件神秘的乐器,能够演奏世间世事,表达人世悲痛荣辱。后一百年后,在北方的冰天雪地中,此神秘人设坛鼓乐,盛极一时,逾越八千人前来聆听。
三天三夜的时间,只奏的冰天雪地,寒冰消融,大地回春,两年后此地成为了一片青色草原,后人为了纪念此次盛乐,将草原命名为翠语草原。自天罚纪年后,为无数人所向往的乐园,据说里面有神仙的踪迹,谁若能寻的一丝半屡,就能得到神的庇护,神缘是无数人所向往和追求的,每天也可以说每时都能看到翠语草原行人匆匆的身影。
事隔三千年后,当年寻访神秘人的魔羽王后来来到了翠语草原,历时半个魔羽年,不知魔羽王在此做了什么,最后大兴而归,不过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样东西,此物形如长笛,通身翠色。魔羽王的大弟子闪灵王,通晓音律,凭毕生所学,吹响了几十年没有人能演奏的这个乐器。后经几年潜心研究,终于不负所望,将这把像长笛的东西吹出了一个清脆的风铃曲调。魔羽王甚是高兴,鉴于此它取名为翠玲笛。后来传说此物就是当年神秘人使用的那件乐器,但是自从魔羽王禅位后,翠玲笛就消失在了人间,同时魔宗也销声匿迹,不在活动在人世了。
秘境莲池内池水震荡,激动不已。灵瑶的笛音更加清脆悦耳,池内光彩丽人,无数彩带遍布泉池,数来数去,总共有三种颜色:绿,青,蓝。
“老婆子不好,咱们设下的结界马上要被冲破了。”
“我看见了,还用你说。”湿婆没好气的说道。
厉苜仙无奈的看了一眼湿婆,随后看向了莲池内。
池内的三色光柱好像和灵瑶的长笛有某种不知道的联系,笛声越轻快,三色光就越缓和,越沉重越浓重。三色光柱好像是灵瑶手中的长笛演奏的一般,跟着笛声的节奏发生着千变万化的变化,每次变化后,色光就会加强,厉苜仙和湿婆布下的结界就会被向外扩充许多,有将其冲破的趋势。
“怪了,小丫头吹的是什么?好像水莲和她手中的长笛有光。”湿婆说道。
“我也感觉到了。”
“什么时候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大伤元气。不然……哎。”
“也许这就是宿命,两千年前我们不是一样吗,不知魔羽王现在如何。希望他能够在至高境界上大有所成。”厉苜仙哀声道。
三色水莲是世间灵物,几千年才能现世一次,据有历史记载以来,从没有关于这样收服水莲的记载,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也是为数很少的人知道此物,具体确不知道此物真正的来历。两位散仙受伤前说不定还有方法,但是现在可是不知定数,这也是两位散仙担心的问题。
“小丫头,你手中的是什么?”湿婆问道。
灵瑶现在还在吹奏着长笛,身边的诺儿开口道:“我家小姐用的是我们宗主传给他的一件我们魔宗的至宝。”
“你们魔宗的至宝?”
“对啊。”诺儿很是得意的回答道,好像这样很能炫耀一下他们魔宗的神秘之处。的确,上千年来魔宗无故在世间失踪,给世人留下了许多的迷。
“我从没有听说过你们魔宗有什么至宝,小丫头,不要在这儿骗我了,照实说来。”湿婆和厉苜仙走到灵瑶和诺儿身边。
王凡他们现在也都在密切的关注着莲池内的动静,也为发生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现象惊叹着。即使读过很多经书的布葛,现在也不得不为眼前的情况惊讶,因为这是自己从来没有在书上见过的想象,只是知道一些世间稀世灵宝出世时记载才有如此现象。
“听我们宗主说,是上一代宗主魔羽王在世时留下来的。”
“魔羽王?”
“老婆子,不会是当年的传说是真的吧。难道他真的找到了阳君留下的圣物?”
“那次魔羽王消失了三年之久,我们去魔宗找他他也不在,莫非他是去找那件圣物了?”
厉苜仙和湿婆掏出所有以前的记忆,认真的猜测着。诺儿当年不知道他们讲的什么了“两位前辈,你们在说什么啊?”
两位散仙都没有回答,湿婆反而问道:“小丫头,我问你,你们宗主有没有给你说过这件至宝的来由?”
“这是我们魔宗的秘密,我不知道。”
“你说你们现在的宗主是谁?”
“闪灵王啊!”诺儿说道。
“闪灵王?厉苜你有没有在魔宗听说过这个人?”
“魔宗我也没去过几次,再说去了,魔羽那家伙也不在,也不曾和他门下的人见过面,没听说过此人。”
“小丫头,你说说闪灵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听话说要她说说自己的宗主,当然诺儿会很高兴了:“我们宗主是魔羽王的首座大弟子,雄才大略,风度大气,堪称世间一代宗师。对待门中弟子……”
“好了,好了,这些就行了。”湿婆不耐烦的说道。
“不说就不说嘛。”诺儿看来在灵瑶身边待的时间长了,对一些牢骚已经习惯了,只是嘴上说一下,随后噘噘小嘴后就没事了。
“灵丫头,”湿婆依稀记得,眼前吹奏长笛的女子的名字,“先停下。”

灵瑶随后放缓声调,收起手中的长笛。
“前辈,有什么吩咐?”灵瑶问道。
“你手中是何物?”
“是我父亲传给我的翠玲笛。”
“翠玲笛?”
“拿来我看一下。”
灵瑶将手中之物递给了湿婆,湿婆拿到手中瞬时感觉到一道灵气袭来;“好强的灵性!”
“湿婆,怎么了?”厉苜仙看到湿婆脸上异样的表情问道。
“果然是一把至宝!”
就在湿婆拿到长笛后,一股清纯柔冰似的的气流涌遍了全身。刚才大伤元气的状态,现在突然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厉苜仙也感到很是蹊跷,用灵识探查了一遍长笛,结果令他奇怪的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不免让自己心中对刚才受到的伤害的程度。其实厉苜仙不必担心,翠玲笛乃是天地至宝,别说是散仙,就算是一个真正的仙人也未必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察觉到它的非凡。
越宝贵的东西,其隐藏的内在价值和潜力是不能用一般的常识所能衡量的,尤其是对于那种罕世至宝。
厉苜仙从湿婆手中接过翠玲笛握在手中,也同样从手中之物感觉出了它的非凡之处。
“这是什么宝物,上千年来在世上还从未出现如此稀奇之物?!”厉苜仙语气中带着疑问和惊讶。
“这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灵瑶不免对他们两位散仙的话有些疑问。
“哎,你个小丫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此是何物?”厉苜仙问道。
“我只知道这是我们魔宗的镇派至宝,别的就不知道了,听我父亲说这是师祖留下来的,叫我父亲好好保管,以后对我魔宗必有大用处。”
“你说的是魔羽王?”湿婆问道。
“对啊。”
“你父亲让你拿这把镇派至宝来干什么?”厉苜仙问道。
“我父亲在半年前就曾对三色水莲有过推测,说在近几天就会出世,如果要收服水莲必须要用到它。”灵瑶指着厉苜仙手中的翠玲笛说道,“因为我父亲在宗中有要事要办不便出行,所以就要我来了。他说,如果水莲有所异动就要我吹奏波玲曲。”
“莫非就是刚才你吹的。”
“正是。”
“这曲子是怎么来的?”
“是师祖留下来的。后来,我父亲在这半年之中又创出了另一种曲子,专门了为了收服水莲的。”
“看来闪灵王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湿婆对厉苜仙说道。
厉苜仙没有说话,只是和湿婆对望了一眼,随后把翠玲笛又给了灵瑶。
灵瑶看着两位散仙神情黯然,无精打采的:“两位前辈,没事吧?”
然而换来的只有依稀的背影。
“江山依旧,世事难料,看来我们真是低估魔羽了。”厉苜仙点头表示赞同。
王凡他们也被两位散仙莫名的感叹,打乱了思绪。
一阵寂静后,被一声水响打破了。莲池内,三色光显然已经在没有笛声的渲染下冲破了厉苜仙和湿婆布下的结界,激起了巨大的水花。
站在靠近池边的诺儿,被溅湿了下身白净的连裙,当然对于女子来说这样突入其来的变故会有一些较大的反应。眼下的诺儿,就大叫了一声,随后快步离开了莲池十余丈的距离。灵瑶则再次吹奏起了手中的翠玲笛。
好像来自远古的沉吟,又似来自天籁无尽的悠然之美,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是谁在呼喊,是谁在召唤?像从水面一点细细的涟漪,逐渐扩展开来,逐渐弥漫在整个水面;像山间涓涓细流,而后带着缠绵汇入无尽的大河。
对心灵是一种震撼,对天地是一种摹摹。既能让人对其惊叹,又能让天地对其折服。
灵瑶此时吹出的笛音已非寻常之音。三色水莲在莲池内好像被感染了,慢慢的漂浮出水面,三色光柱逐渐暗淡像似在收敛,那种逼人的气势也渐渐的减弱。
天籁之音充斥在广阔的天地间,所有人在听到如此悠扬的笛音后都被深深地震撼了,对心灵是一种撞击,对生命是一种爱抚。尤其是两位散仙的反应更是强烈,在世几千年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旷古绝伦的乐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觉舒服至极。
“这是池内传来的,还是谁演奏的?”突然王凡几人中不知是哪个人问了一句。
“是天地最美的音乐!”女人的声音开始了对其美妙声音的赞美。
曾经在六千年前,还有一个人曾经演奏过一曲美妙的音乐。北国的冰封大陆从此才有了世人的向往和追求,也正是因为如此,北国冰封大陆才有了星星点点的乐园,也蒙上了一层神秘和玄机。但是就在三千年前,这种神秘被一个世人发现,然后把遗留在北国韵语草原的神乐——籁凌柏宇,也就是灵瑶手中的翠玲笛,带了出来。随后魔宗创立,魔羽王带领众弟子归隐秘密发展。参悟其中玄机,修炼有成。
此时天地皆音,王凡体内的元灵之气已经缓和了很多,两仪龙啖的趋于正常。就是散仙也渐渐感觉体内恢复了不少元气。
“音律中带有绵延的天地灵气,不知这件灵宝中藏着什么秘密?”厉苜仙脸上严肃的说道。
湿婆也只能摇头叹息:“看来只有问这个灵丫头了!”
王凡几人只是在这种音乐的熏陶之中,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没有感觉到特殊的秘密。
一曲悠扬的笛音,让两位散仙不禁想到了北国曾经也传说着这种天籁之美。
北国,一片雪白,厚厚的积雪不下半人之深。时不时还会飘落一阵鹅毛飞雪。没有几万年,也有个几千年的时间才会形成今天这惟余莽莽的白色世界。但是就在这种严寒之中有一片浓浓的翠绿之地,如同残山荒野中的一座村庄给人已温暖。更有甚是,这里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坐在地上,身边插在地上一把血红的剑状的兵器,在绿草芬芳中,似修身养性,亦似聆听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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