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绝色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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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回到自己帐内,躺在床上,心头一团混乱,寻思:“忽必烈此人雄才大略,意欲南征大宋,一统天下,明日定是想尽办法招揽于我。若是我答应了,不日必定领军南下,定会有千万条人命被屠杀,那时大宋便血流成河,我又于心何忍?唉!这天下的纷争何时才能结束呢?罢了!反正我又不是蒙古人也不是宋人,明日便向他们辞别。此番我武功已成,且去会一会中原的高手。岂不甚好?”当下思念已定,便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入睡,正是易筋经中的一种姿势,直至今日萧云依旧以为这是一种养气提神的心法。
次日一早,萧云便来到忽必烈营帐中,见海月公主也在帐中,心想:“她在这里正好,省的向她去辞行了。”走到忽必烈面前,拱手道:“王爷,你我结识一番,我心中好生快活。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祖上有人葬在河南信阳,此番要南下去拜祭,今日便向王爷和公主辞别了,我们后会有期。”怕他们出言相劝,转身便要离去。
海月公主闻言一怔,见萧云欲要离开,开口叫道:“你当真要离去吗?我们以后还能再见吗?”声音微颤,恍若带着哭腔。
萧云听她声音发颤,恻然心动,又想起海月那娇美的玉颜,但觉得若是能和她朝夕相对,每日打猎放牧;她喜欢武功,亦可和她切磋武功,真是神仙不殊,登时便欲留下。转而一念:“不可,若是我留下来,难免被他们所劝,带兵南征,我萧云岂可为儿女私情,而去残杀无辜。”心中一定,打消顾虑,转身过来,道:“公主,有缘自会相见。告辞!”忽必烈见萧云心意已定,也不强留,当下站起身来,叹道:“后会有期!”并吩咐左右给萧云拿些银两作为盘缠。
海月公主饱含深情的望着萧云离去的背影,心中恋恋不舍,口中喃喃道:“我们真的会再见吗?”心下一片黯然。忽必烈也露出惋惜之色。
萧云临出营前,歉然的瞥了一眼海月,正对上那双深情的美眸,心中一酸,便欲留下,牙关一咬,终是忍住,大步迈出,骑上“赤风”向南驰去。
这一日,已是午时,萧云策马来到宋太原城。唐代晋阳是国之“北都”,与京都长安、东都洛阳,“三都”并称于天下。这宋太原城则是在晋阳被毁之后所建,亦是川流不息、人声鼎沸、商贾云集。
萧云眼见街道纵横,市面繁华,他居于谷中二十余载,何曾见过这等繁容风光,处处都感好奇不已,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倒是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其中不乏思春少女,见他英武俊美,怒马如龙,纷纷给予注目,更有甚者抛出媚眼,倒把萧云羞得面红耳赤。
萧云酒瘾上来,来到一家酒楼前,只见门上悬着“晋阳汾酒”,心道:“小时候读书,《北齐》书中曾提到:“帝在晋阳,手敕之曰:‘吾饮汾清二杯,劝汝于邺酌两杯’我倒要看这汾酒如何?”当下走向酒楼。
酒楼小二见来人英俊不凡,马更是出奇的神骏,丝毫不敢怠慢,忙迎上前招呼道:“这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不等萧云回话紧接着道:“公子,我跟你说我们店的汾酒那是……,上好菜又有……”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萧云听他所讲,心道:“花花世界就是热闹,有这么多新奇事物。”喜不自胜,于是道:“小二哥,既打尖也住店。先打二十斤好酒来,再按你所说的,配上一桌好菜。”说着已下马登阶上了二楼。
萧云深居谷内,觉得众生平等,看小二十分客气,因此对小儿也十分尊敬。小二听这位公子竟唤他叫做小二哥,顿时受宠若惊,又听得打二十斤酒来,面露惊色,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呆若木鸡。萧云以为需得先付钱,便从怀中取出十两纹银,放到桌上,小二这才缓过神来,问道:“公子,二十斤酒你一个人能喝得完吗?”萧云笑道:“无妨,难道酒钱不够吗?”小二这才转身去拿酒,萧云又道:“給马也喂上上好草料,刷洗一番。”小二应诺。
须叟,酒菜备齐,萧云每一样都尝了一口,只觉件件都是从未吃过的美味,酒更是香溢四座。不禁大喜,当下端碗下箸,痛饮大嚼起来,侧耳听着客栈内的来往客人闲聊。
一个满脸络腮胡大汉对这个皮肤黝黑的大汉道:“郭靖郭大侠此番在大胜关陆家庄召开武林大会,推选武林盟主,共同对抗蒙古人,此事你可有听说?”两人看起来是武林中人,一身都是武士服,桌边还靠着俩把刀。皮肤黝黑的大汉道:“这事谁不知道啊?郭靖郭大侠,这么多年镇守襄阳,蒙古人才不得南下侵我大宋朝,我此番便是去大胜关瞧个热闹,顺便杀几个蒙古鞑子。”另一个道:“郭靖郭大侠的夫人是丐帮的帮主黄帮主,足智多谋,有他们夫妻俩在襄阳,蒙古鞑子是打不进来的。”皮肤黝黑的大汉道:“不知道这次武林盟主会是哪个,不知道洪老帮主这次来不?”满脸络腮胡大汉道:“全真教是玄门正宗,创教祖师王重阳王真人,当年华山论剑可是天下第一,全真七子更是扶危除恶,江湖素有侠名,这次想来是全真教的掌教马钰马真人当武林盟主罢!”两个大汉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四周也有不少江湖中人,聊起这武林大会。

萧云喝着酒把周围的话全部听清,对中原江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武功最高的是天下五绝,天下第一的王重阳已经死了,其师弟老顽童周伯通武功不下于他。全真教乃是第一大教,颇有侠名。郭靖和黄蓉竟是前任丐帮帮主洪七公的徒弟,郭靖降龙十八掌天下第一,黄蓉的打狗棒也十分厉害,竟是丐帮帮主。萧云心中莞尔一笑,村道:“这“大侠郭靖”每每被人提到皆尽是赞叹不已,也不知他是何等英雄人物,能得人如此敬仰。我倒要好好结交一番,也不知这洪七公、郭靖与我武功比起来又是如何呢?”
萧云在宋太原城上住了三日有余,更进一步了解到江湖中事,也对百姓生活也甚是了然了。心下决定去一趟全真教,先祖曾提到天下武功出少林,少林当时是天下第一大派,如今怎不见提到了,提到的尽是全真教,我就会一会这全真教,看它是否名不虚传,武功真的便天下第一。
萧云离开宋太原城,便纵马向全真教方向奔去,十日有余,萧云便来到樊川,已是终南山的地界,沿途冈峦回绕,松柏森映,水田蔬蒲连绵其间,宛然有江南景色。
临近傍晚时分,萧云已来到终南山脚下,抬头望去,只见终南山透迤峻峭,中间孤峰蔚起,十分壮观,不禁神驰心往。当下吟道:“白云回望合,青霭人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正是唐太宗李世民对终南山着意颂扬所做之诗。
伸手拍拍了“赤风”示意它自己去山中觅食吧。萧云看天色已晚,此时要是上山拜见恐怕引起误会,随即展开身法向后山掠去。一路上奇峰秀岭、碧水幽胸、茂林修竹、繁花蔓草,仿佛进人仙山琼字一样心悦神怡!
其时皓月当空,月明如昼,萧云抬头望了一眼月亮,心想找一棵大树,休息一晚,明日好上山求教。当下游目四顾,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棵大松树,心中一念,“今晚便睡在这树上了。”旋即向树那便飞去,离近了才发现树下不远处却是两间小茅屋,两间茅屋扯满了青藤,茅屋前中了些花草。
这俩间茅屋便是杨过和小龙女被李莫愁逼出古墓后,所隐居练功之所。萧云当然不知此处为何人所居之地,只想:“茅屋中必有人住,如果方便的话,我好借宿一宵。”
随即径直走到茅屋前,正欲叩门相询,忽地发现茅屋不远处的花丛中有一个身穿杏黄道袍的男子,抱住一个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欲为其宽衣解带。萧云凝神细看发现女子脸上被一块白布所挡,显然不知这青色道袍的男子是何人?又不见那女子丝毫反抗。顿时了然:“原来是这杏黄道袍的男子点了这白衣女子的**道,准备侮辱此女子,行那畜生之举。”
萧云心生怒气,暗道:“好一个淫贼!”身随心动,无声无息的飘到这杏黄道袍男子身后,在其背后“天宗**”一戳,那男子只感背后一麻,便失去知觉。萧云足不沾地,提起男子便离去了,倏忽间已飞奔出一里地,见四下无人,将男子扔在地上,本想一掌拍死,转念一想:“这淫贼乃是宵小之辈,我萧云大好男儿,杀他岂不脏了我的手。”当下点了他身上五处大**,令他一个月不能动弹。
随后萧云又飞奔回那白衣女子处,恐防女子再受侮辱,本想解了她的**道,又害怕自己被误会,当下藏于松树之上,暗中保护这白衣女子,凝神望去,见她体态曼妙,玲珑有致,心想:“她定是一个绝色女子。”不禁想要揭开她脸上的面纱,转念克制,暗道:“不可唐突佳人。”
这女子自然是小龙女,那杏黄道袍的男子便是全真教的淫贼尹志平了。却说杨过与小龙女在此隐居练功,日子过得好生自在快意。
不巧杨过的义父欧阳锋竟赶至此处找“儿子”,父子二人相见,自是欣喜异常。欧阳锋吵闹着要将自己平生两大奇功传于杨过,又害怕小龙女偷听,便点了小龙女的**道。小龙女觉得此事真是荒唐,便按照九阴真经上的解**方法解**,哪知欧阳锋点**之法是九阴真经逆转而行,故而小龙越是运气冲**,不但两处**道未见丝毫松动反而越觉得酸麻。当下不敢再试,心想过儿回来自会解救,她万事不萦纡怀,心中却不焦急,仰天便合眼睡去。
哪曾想到尹志平一直隐藏在暗中**杨过与小龙女,此时看见小龙女被一疯汉,一时道心不稳,虚火上头,竟要做出猪狗不如的恶行。随即用布蒙住了小龙女的双眼,欲对其侮辱……
还好此事被萧云撞见,救下了小龙女,但古代女子对贞洁看得甚为珍贵,哪怕是肌肤之亲也算是被侮辱了,小龙女以为是过儿,芳心暗许,到也不以为意。
一夜平静的过去了,萧云醒来看见一年轻英俊的男子走向白衣女子,心中一紧,右手已暗自运气,以便及时出手。男子唤了几声“姑姑”便解开女子**道。拿下女子脸上的白布,露出那绝世容颜,带着一丝妩媚的笑容。萧云乍看此女子容貌,呼吸为之一滞,低声赞道:“她好美!”
萧云一片恍惚后,见那男子与白衣女子交谈,心道:“两人定是在此隐居亲人,我不便做那不速之客。”当下便展开身法离去了,但心中对那绝世无双的容貌却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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