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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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杨过就被请到了后堂之中。
杨过再次见到了岳大人之后,赶忙跪倒:“又让岳大人费心了!”
岳大人哈哈一笑:“就知道你小子会说话!”
“亦斋贤侄,你可别夸他了,就知道给我惹祸!”这时只见孟老领着孟师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见自己的师傅,杨过的心中越加的有了谱,他急忙起身走到孟老跟前,颇为炫耀的说道:“师傅,你不知道,今天我终于使出岳家枪了,真棒!”
说到这里,杨过的语气不由一转:“只可惜,还没等我打过瘾,捕快就来了!”
“对了,师傅,岳大人你们派那么多强弓手干什么呀,也太过大材小用了吧?”
孟老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立刻把双眼一瞪:“你个小兔崽子,真不知道好歹!”说到这里,孟老拿起拳头就在杨过的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后才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你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这嘉兴一地跟我学习,你又从没有跟外界的人接触,他们凭什么要杀你?这总得有个理由吧?”
听着孟老说完这个,杨过立刻皱起了双眉,沉思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好像有一层雾一样,看一切都朦朦胧胧的。整件事现在看来也分外的诡秘。
而此时孟老在一边又冷哼了一声:“别忘了,你的父亲杨康乃是大金国赵王世子!”
乍一听到孟老的这句话,杨过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声炸雷,令他神不守舍。好半天之后他才回复了意识,惴惴不安的问道:“师傅,原来您都知道了!”
孟老冷哼了一声:“笑话,我要不把你的底细查个底掉,我敢真正的把我这一脉的东西传给你?别开玩笑了,就算你资质再好,也敌不过我们这一脉的传承呀!”
许久之后,杨过的嘴里才发出了一声欢呼:“师傅,您是说我还是您的徒弟?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这个时候,岳大人在走了过来,在杨过的头上抚摸了一下:“杨过,不要多想,你的父亲毕竟在你出生以前就死了。他是他,你是你,我相信将来你一定不会辜负你身上的杨家血脉的。”
听了这话,杨过感动的双眼之中不仅含满了眼泪。于是,他接着低头的机会才拭去眼角的眼泪,而后才接着问道:“岳大人,原来您也知道了!”
岳大人笑了笑:“你不要怨你师父,这岳家枪本来是我岳氏一系的不传之秘,我看在你是杨家后人的分子上传给了你,这是要担上责任的,更何况之中还有这样的误会,你的师父怎能不告诉我呢?”
“岳大人,您多虑了,我怎么能那么想呢?”
岳大人又拍了拍杨过的脑袋,然后才说道:“那就好!”
正在这时,孟老问道:“亦斋贤侄,你怎么中途就退堂了呢?”
岳大人一阵的苦笑:“孟老,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呀!”
“怎么了?”
岳大人接着叹道:“我本以为这时杨过的父亲杨康在世时的仇敌找上门来了,但现在看来不仅如此呀!”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那四个壮汉在堂上最后嘀咕的那句话您老听清了吗?”
孟老摇了摇头:“没有!”而后孟老不由得转头看向了杨过。于是,杨过会意之后

立刻绘声绘色的学了起来:“老爹说的话果然没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尤其当官的心才黑呢?黑的你在这个天下就没出说理去!”
“孟老可还记得我祖父岳武穆公当年坐下大将宋辅文候牛皋吗?”
孟老不由疑问道:“怎么啦?难道这四人和辅文候还有什么关系吗?”
“不瞒孟老,辅文候自我祖父死后一直是愤愤不满,也是由于辅文候他老人家性子急躁的原因吧,一直到处嚷嚷着要找秦桧报仇雪恨。他生前就只服我祖父一人,等我祖父离世以后,我祖父的那些老部下是无论也是劝不住他的。”说到这里岳大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后来这话最终还是被秦桧听到了,于是一杯毒酒就取走了他老人家和他唯一的儿子牛通的性命,而后不到一个月,牛家一夜之间就被移为了平地,连带仆人七百多口全部丧于火海,可叹呀,当时我岳家一样是自身难保,否则怎能不伸出援助之手呢?”
孟老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贤侄不用过于自责,毕竟当时实在是情势不由人,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最终还是好人有好报的,像秦桧这样的奸贼,必当受到万世的唾骂!”
岳大人缓缓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然后才继续说道:“据我岳家所知,辅文候他老人家临死之前一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恨南北通和,不能以马革裹尸’,另一句就是这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尤其当官的心才黑呢?黑的你在这个天下就没出说理去!倒也符合他老人家的语气。”
听完这些话,孟老不由得分外的犹疑了起来:“贤侄,你是说。。。?”
岳大人也是分外的犹疑:“在辅文候的故乡汝州鲁山一直有个传说,说那一日辅文候新娶的一个小妾正好回了娘家,没有在此次灾难之中丧生,甚至还有人绘声绘色的说这个小妾身怀辅文候的遗腹子,在辅文候死后,怕受到牵连就举家远走他乡了。可是后来我们岳氏一系百般打探与她,却是从没有发现,直到后来,老祖母做主,我们以重修墓室的名义将辅文候家的祖坟打了开来,却赫然发现其中并没有缺少一具尸骨,这才息了寻找的心思!现在看来,空**未必无风啊?”
孟老迟疑了一下:“难道就不能是巧合吗,毕竟这只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岳大人摇了摇头:“当然不止如此,单单就这一句话并不能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可是在大堂上我还没有觉得什么,现在一想来这四个人和我岳家族谱之中对于辅文候是如此的相似,不知是长相,而且性格、神态,甚至说话的语气上都分外的相似,你让我又怎么不怀疑呢?”
牛皋(gā1087—1147)南宋抗金将领。字伯远,汝州鲁山人(今属河南鲁山县熊背乡石碑沟村人)。南宋初年聚集人民抗金。后隶归岳飞,为其推重,对金作战中屡立战功。曾参加镇压杨么起义。岳飞被害后,因始终反对宋金议和,被秦桧害死。
在《说岳全传》中,牛皋是性格最为鲜明丰满的人物形象之一。他最具反抗意识,或认为他天真可爱。我本身就很喜欢这种性格的人物,卤莽不失智谋,暴躁不失幽默。或许大家也有和我一样的同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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