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鳖咬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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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桥被强盗一拖,快要塌了,而朱发首还没有爬上悬崖,不过已近在咫尺,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桃花姐迅即拿着梭镖递给朱发首,朱发首一只手拿到了梭镖,左猛子帮桃花姐拿着另一头,“嘭咚——”竹桥掉下了悬崖,朱发首双脚悬空,下半身塌了下去,他挣扎着,两只手都抓到了梭镖,悬崖上秋猴子也伸出了一只手握住梭镖,三人一齐用力把朱发首往悬崖上拉……
朱发首终于被救上了悬崖,不过此时的朱发首已非昔日威风凛凛的军师,只见他瘫坐在地上,衣烂手破,脸色苍白,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喘息了一阵,恢复了一点元气,便指着对崖的强盗狠狠地骂道: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臭强盗,我每次对你们都掌握分寸,留有余地,而你们却做得绝,硬要把我往死里整,你们等着,看我怎样收拾你们……”
这些话,强盗都听清了,此时,他们也正在对崖喘息,显然刚才他们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四根竹竿已掉下去三根,还剩一根,一根怎么架天桥呢,强盗头子正在发愁,只见他站起身,回头朝山下扫视一眼,就附在另两个强盗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两个强盗就下山去了。
强盗一走,朱发首马上站起身,说道:
“孩子们,赶快走!”
“急什么?”许牛皮说,“反正强盗过来不了,再休息一会儿吧!”
朱发首说:
“他们肯定会想办法过来的,我们还是早走为好。”
孩子们依言,赶快起身下山……
来到山下,又到了熟悉的湖边,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秋猴子说:
“我们又去湖心岛睡一晚么?”
朱发首说:
“强盗个个能游泳,湖心岛不安全!”
“那怎么办?”
朱发首说:
“岸上又有强盗又有老虎,不能睡,今晚只能扎一个竹排,睡在排上。”
左猛子说:
“那就赶快上湖心岛砍竹子,扎呗!”
朱发首说:
“我担心竹排没扎好,强盗就赶来了。”
“那怎么办?”
朱发首说:
“要先派三个人游到对岸去,把强盗引开,然后悄悄潜回湖心岛扎好竹排,再来接应桃花姐。”
秋猴子说:
“行,军师你快安排吧!”
朱发首说:
“我来保护桃花姐藏起来,你们三个去引开强盗。”
朱发首话音刚落,许牛皮忙说:
“为么子每次都是我们去引开强盗,而你在这里享清福?”
朱发首说:
“那好,这次就你留下来保护桃花姐。”
秋猴子说:
“他能保护桃花姐?他连自己都保不住呢?派他还不如派我!”
“别腔!”许牛皮说,“你干起那四根筋,能保护桃花姐?”
“许牛皮,”秋猴子说,“随你哪样讲,反正我不会让你留下来!”
许牛皮说:
“我不能留下来,那就是菜缸里屙泡屎——大势吃不成!”
一直没做声的左猛子说:
“要说保证桃花姐的安全,只有我够格,要是被强盗发现了,你们能对付么?”此话也不假。
一时间,猴说猴有理,牛说牛有理,猛子也有猛子理,孩子们争得不可开交。
朱发首说:
“桃花姐这里有肉吃么?都来争,干蛤蟆争出尿来,我看一时半刻也争不清,干脆抓阄。”
“抓阄,我赞成!”秋猴子说。
“我也赞成,”许牛皮说,“看谁的狗屎运气好!”
朱发首从身上掏出一个笔记本,撕下一张纸,做成五个阄,放在手心里说:
“这里有五个阄,只有一个写了桃花姐的名字,其它都是空白,谁先抓?”
许牛皮奔过来,伸手就抢了一个,打开一看,是空白,他大失所望。秋猴子与左猛子的也是空白。这样一来桃花姐就与朱发首留下来。朱发首没争,反而得意,让另外三人悻悻然。
刚要按计划行动,许牛皮又突然发难,他说:
“我怀疑这阄有鬼?”
“有么子鬼?”
“这阄里压根就没写桃花姐的名字,全是空白。”
朱发首说:
“哪有的事,你们不看我明明写了的么?”
许牛皮说:
“那你把抓的阄给我看看!”
“你自己去看吧,在地上。”
“你怎么扔了?”
“你们都扔了,我就不能扔?”
“在这里。”秋猴子从地上捡起一张,果然上面写着桃花姐三个字。
“我还是怀疑有鬼?”许牛皮仍不甘心。
“证据在此,还怀疑什么?”
许牛皮说:
“我怀疑你早就把这张扔在地上,根本没让我们抓。”
“跟你这样的人,真是扯不清。”朱发首似乎有些无辜。
在一旁的桃花姐觉得好笑,但这是小男人之间的事,她不便扦手。
“我看这样吧,”左猛子说,“为公平起见,再抓一次。”
“要得!”许牛皮早有此意。
“好!”朱发首又撕了一张纸,做了四个阄,其中一张写上桃花姐三个字,给大家看过,然后放在手心里让大家抓。
他们三人又抓起来打开一看,又是空白。许牛皮马上跑过去,看朱发首的,又见写着桃花姐三个字。
“这是鬼来哒,他每次都能碰上!”许牛皮心里纳闷。
“这有什么奇怪?”左猛子说,“说明他走桃花运呗!”
秋猴子诡秘地走到朱发首身边,附在他耳边小声问:
“哪有这么巧,你刚才肯定又施了什么计谋?”
“你又想学一招吗?这里不便说话,以后再告诉你,”朱发首小声对秋猴子说完这句,又突然提高嗓门说道:
“强盗快来了,你们三个赶紧出发,先把上次拆下来的藤条带到湖心岛,再游向对岸,只要你们一吱声,强盗肯定会吸引过去……”
朱发首话音刚落,后面就响起脚步声,孩子们回头一看,见三名强盗手持尖刀,追过来了,他们三个已跳下水,而朱发首与桃花姐来不及躲藏了……

朱发首见强盗追来了,已来不及躲藏,他马上示意桃花姐下湖,二人下到水里,朱发首迅即在湖边摘了两根草筒,递一根给桃花姐,自己含一根蹲下水;桃花姐也学样全身都没入水里,只露草筒在外。
强盗们追到湖边,不见了孩子们,往远一看,见有人游水,强盗头子喊道:
“他们往对岸游去了,快下水追!”
三名强盗一齐跳下水……
再说秋猴子他们三人,游在水里,生怕强盗不跟来,故意打得水响,游到湖心岛旁边,把扎竹排的藤条扔上岛,又往湖对岸游去,快接近岸的时候,秋猴子踩着水往岸上观看,见岸上没有老虎,便学着朱发首的口气喊道:
“孩子们,赶快上岸。”
许牛皮不愿意,他说:
“反正强盗引来了,我们赶快潜水回去吧!”
秋猴子说:
“强盗没有看见我们上岸,他们会上岸么?”
许牛皮说:
“刚才游的时候,我的裤子全掉了,叫我光着**怎么上岸。”
左猛子说:
“你真不小心,怎么连裤子都丢了?”
秋猴子说:
“反正这里没女的看见,你还害羞么?”话说了一皮箩,许牛皮依然死活不肯上岸。
无奈,秋猴子只好说:
“你快潜水到上游一点,等我们一起去湖心岛,你含根草管躲进水里,别让强盗发现。”
许牛皮依言潜水往上游去了……
秋猴子与左猛子赶紧上岸,一上岸往山上猛跑,跑了一箭之地,秋猴子说:
“左猛子,你把裤子脱下来!”
左猛子说:
“你发神经,叫我脱裤子干什么?”
左猛子不愿意。
秋猴子把裤子脱下来,一边走,一边把裤子上的水拧在路上。
口说不如身教,左猛子也照葫芦画瓢。
二人拧干尽衣裤上的水以后,又往回走了一段,然后躲进树丛里。
一会儿传来脚步声,只听强盗头子说道:
“刚才都在这里,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他们影子了?”
只听另一名强盗说道:
“大哥,这里有水,这一路上都有水,他们肯定上这边跑了。”
强盗头子说:
“这不是他们屙的尿,又想把我们引开吧!”
强盗闻言,弯腰用食指沾了一点水,在鼻子下闻闻,说:
“这不是尿,他们的尿我闻过,是很臭的,这一定是他们身上滴下来的水,他们一定往这边跑了。”
强盗头子喊道:
“那就赶快追,这回别让他们跑了!”
三名强盗一齐往山中追去……
强盗一走,秋猴子与左猛子就猫着腰返回湖边,见许牛皮已经上岸,弯着腰鼓捣着什么……
秋猴子小声问:
“牛皮你在干什么?”
许牛皮哭丧着脸,说:
“我背哒臭时!”
左猛子问:
“你又背么子臭时?”
许牛皮说:
“我照你说的,躲在水里不动,谁知一只瞎哒眼的鳖一下咬住我的小**。”
许牛皮转过身来,果然**吊着一个圆乎乎的黑东西。
二人一见差点笑出声来,秋猴子强忍住笑,说:
“你的小**会让它吃掉的,快把鳖拿掉!”
许牛皮说:
“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把它拿掉。这背时鬼,随你打,掐,拉,它就是一门心思横咬着不松口,不知我的小**与这背时鬼前世有冤还是怎么的!”
“拿不掉,哪有这样的事?”左猛子不信连一只鳖都对付不了,他奔过去,拿起鳖,一只手垫在下面,另一只手在上面猛地一拍,再拍再拍,仍然无济于事,这鳖真是俗话讲的犟得咬卵。
秋猴子见左猛子奈何不了,便说:
“让我来。”
他双手把着鳖使劲往后拉,把许牛皮的小**拉得很长。
许牛皮“哎哟——哎哟——”痛苦不堪。
左猛子说:
“秋猴子你快住手,这样做死的拉,会拉断的。”
秋猴子只得松手,他立刻又出一个主意,说:
“你的反正有这么长,干脆砍掉前面那一截,让这背时鳖吃个饱。”
许牛皮迟疑了一下,说:
“砍掉一截还能渡种么?”
“渡种?”秋猴子与左猛子都莫名其妙。
许牛皮又补充道:
“我爷爷说,小**是用来渡种的!”
二人一听,又都忍不住要笑,秋猴子强忍住笑,说:
“稍微短一点,应当不会影响那个功能吧!”
左猛子说:
“那东西哪能砍呢,那会要出人命的,先游到湖心岛,再让军师想办法吧!”
许牛皮只好忍着痛,拖带着鳖与二人一起游向湖心岛,寄希望于朱军师解小**之危。
这真是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找军师解决。
三人游到湖心岛,秋猴子对左猛子说:
“左猛子,你带一根大楠竹去接应桃花姐与朱发首。”
楠竹,上次扎竹排时就砍剩得有,左猛子搬一根放进水里,带着它游向对岸。
此时,因拖得太久,许牛皮更加疼痛难忍,他先还只是哼哼而已,后来干脆就像死了爹娘似的一板一眼哭起来,只听他哭道:
“我的个小**吔——小**呀——你的命何解咯样苦喽。平空无事让鳖咬哒啰呵——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以后何式渡种喽!”
秋猴子强忍住笑,说:
“别哭这么大声,让强盗听到就糟了,再说,这样的话让桃花姐听到也不好!“
“疖子生在别人身上,你不痛不痒,当然好过,”许牛皮正有气没处发,说,“换了你,试试,看你哭不哭?看你叫不叫?”
秋猴子平白无故受了一顿斥,又好气又好笑,一时不知再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安慰许牛皮,好在此时桃花姐与朱发首正从对岸游过来了,朱发首第一个爬上了小岛。许牛皮看到朱发首,就像看到了自己小**的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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