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携着文成的腰，我不再理会任何，不再计较她咯咯地笑。
我提气，走。
风在身后，境物后移，文成的头发在我的耳边飘。
一段路要怎么走，下一段路要怎么走，这些不再重要。
活着并不是为了给别人看，我想佛祖也会这样想。
文成笑着大声说：我今天好快乐！自由，奔跑！看！五颜六色的小花。我经常梦到这些！
谁不希望在空中自由地来来回回。
我的武功已经超越了自己，而过程是那么痛苦，那么矛盾，现在我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最后蛹变成了蝶，拥有了美丽。可是美丽是为了谁来欣赏？
是不是因为这样文成她就来了。
我不快乐吗？烛火的快乐，燃烧，痛苦的快乐。
文成倚着我说：我们像不像一对蝴蝶？我们如果是一对蝴蝶多好，在江湖里没有伤害，自由自在，快快乐乐——
蝴蝶是自由快乐的吗？我看着她没有说，只要她能开心，怎么都是值得。前途佛祖早已给注定，一切没有必要把握。
文成侧过头说：小虎，我累了，小虎，你能不能背着我。
我毫不犹豫地说：好，听你的！
我背着她，我什么也不想，我就这样背着她。
遇上她，是因为我上辈子欠的她，是因为我这辈子欠了小师妹，是换一种方式在报答。
我的心是那样平静，是那样的平静快乐。
佛啊！是不是这就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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