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保留，那是在少林寺之前，在小师妹面前，我的感情，我的全部。我退去了外套，**着胸膛，我血在烧，我的泪在流。我相信这一切不是梦，只是时间又在重新过往，一切在重来。
小师妹惊讶的看着我的断臂：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臂断了···啊！
我：怎么了？
小师妹不相信的表情看着我的眼睛说：看哪！断臂上居然有一个名字···‘文成’···
我勉强的笑：师妹，你又在取笑我了。
小师妹正色道：小虎哥，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我慌张道：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认识你，天下我只认识你一个女人，不是你化作文成到我身旁的吗？那分明是你的印记···
小师妹伤心道：师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伤心，你不如直接告诉我好了，你不是那种人···你怎么能说谎，怎么能骗我···
小师妹要哭的样子，我慌张语塞，不知道怎么说话，怎么去辩解。
小师妹突然又若无其事的说：时间不早了，你睡吧···我···走了···
我怔住了，只是一刹那间，一切都消失了。我醒了，我发现是一场梦，可能是一场梦，应该是一场梦。可是我真的很失落，心里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可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干净的，衣裳也是干净的，我在迷茫，我在奇怪。我真的弄不明白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我真的糊涂了。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憨了，傻了，没有坐标了，就像无边无际的草，满眼迷茫的梦。
雪莎没有来，谁也没有来。谁还会来？谁又来干什么啊！
可是真的有羊，只有羊，成群的羊。我会不知觉的摸起鞭子去牧羊。牧羊，不停的牧羊，牧羊似乎是寻找，似乎可以找到什么。不知觉星星出来了，不知觉月亮出来了，不知觉太阳又回来了。
我不知道羊是变多还是变少，是变瘦还是变肥。仿佛不是我在牧羊，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我看到草枯了，草黄了，草白了。最后是天地都白了，天地一个颜色。天在落雪，在不停的落雪，天地变为一色。羊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消失在雪里。包括时间，包括所有。而我呢，包括不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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