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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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和刘明宇不欢而散,已经一个多月没联系了,虽然我们有些不痛快,我们是同宿舍四年的兄弟,这点不痛快,哪能影响我们的兄弟情义。“明宇,睡觉了吗?我也没呢,明天有空吗?来我这里玩吧。好吧,我明天去找你,不见不散。”我拿起电话给刘明宇打了个电话,本来约他来我这玩几天,结果他叫我明天去他那里玩。
放下了电话,我大学的生活顿时涌现我的面前,大二下学期,我和苏敏因性格不和分了手,虽然是我提出的,但两年的感情付出仍叫我难以平静,刚好韩冰提出和刘明宇分手,我身兼双重任务去了长沙。初次和韩雪见面,我被她惊艳的容貌深深吸引了,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甚至忘了刘明宇和韩冰,接着我跟着刘明宇去了洞庭湖,游览了洞庭湖,刘明宇和韩冰终究缘尽而散,尽管我仅仅把和韩雪当成闲着没事玩玩而已,但她却把我当成了她的恋人了。当年九月,韩雪去了长沙读书,当年国庆节,她借故游玩去了北方,我陪着她游遍了北方市,等她登车深深吻我时,我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也开始把这件事当回事了。后来我又伤了张霞的心,也彻彻底底打算和韩雪相伴今生了,但我又把她深深地伤害了。张霞说的对,我是一个感情杀手,伤害感情是我的本性,哪怕我最心爱的人。
这个国庆节,凌涛没有外出,他忙着他朋友酒店的事,这件事,他不听我的劝,坚持接手了这个项目,我不会出卖他,也不愿掺和他的事,一股不祥的预感莫名其妙地悄然而生。
一号早晨八点半,我上了公交车,乘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刘明宇所在的S镇。刘明宇已经等着我,他手里提着两瓶可乐。我很感动,可乐是我唯一的饮料。
刘明宇现在一家日资企业做售后管理,日本公司论资排辈,他也没打算给日本鬼子卖一辈子命,仅打算做几年积攒些钱和人缘,将来自己出来做。我们闲聊着买了菜和酒,开始回他的住处。
刘明宇换了工作,也换了住处,现在他工资高了,他现在的住处是个一室一厅。十一点左右,我们回到刘明宇的住处,我负责择菜,刘明宇烧菜。
“明宇,韩雪最近好吗?”
刘明宇看了我半天,吃惊地说:“江郎,这真是你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爱情杀手,杀了人,转脸就淡忘了,你小子也会良心不安呀。”
我重重地叹口气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蝎子想过一条河,但蝎子不会游泳吧!这个时候河面上有一只青蛙出现在它的面前,于是蝎子就对青蛙说:‘你能带我过河吗。?’青蛙马上回答说:‘不能!’蝎子就问:‘为什么不能呀。’青蛙说:‘我带你过河,你会袭击我的!’蝎子笑嘻嘻的说:‘不会,如果我袭击了你,我也不是会死吗。’青蛙考虑了一会,就答应了。青蛙带着蝎子过到一半的时候,让人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蝎子袭击了青蛙!它们两个双双落入河底,青蛙用最后的一点气问蝎子:‘为什么你还是袭击了我?’蝎子回答到:‘虽然我自己知道袭击你我也会死的,但是对不起这是我的本性!’也许这是我的本性吧,苏敏、张霞、韩雪,她们都是我曾深爱的女人,但也是我伤害的女人,我就是那只爱情的蝎子,伤害女人的心,是我的本性。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尽管我知道伤了她们的心,也伤了自己的心,但我仍伤害了她们。”停了停,看着刘明宇,仍问:“明宇,韩雪怎么样?我只想知道她这几天的情况,今后再也不会问了。”
刘明宇看着我,略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叹口气说:“江郎,当初你和苏敏分手,我们都劝你三思而后行,你却干净利索地分了手,张霞也是,也许这是你蝎子的本性吧。上次我们吵架后,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叫我不要责怪你,说你们分手,是你们有缘无份,别因为她影响了我们的兄弟感情,如果你想知道她的详细情况,给她打电话自己问吧。”
我觉得心一阵绞痛,我伤害了她,她仍为我着想,狠狠地灌了两杯酒,叹口气说:“如果我们下辈子有缘,我再也不**情的蝎子,全心全意地爱护她照顾她,不让她再受半点伤害,但这辈子,蝎子怎能转变为鸳鸯呢。老兄,今天的话,千万别通风给韩雪,我们已经结束了,只有昨天,没有明天。”停了停,“明宇,你和王慧娟怎么样了?”

刘明宇灌了半瓶酒,不满地说:“江郎,你真是见利忘义,上次我和你说过了,我和王慧娟分手了。”
我和他碰了碰酒瓶,笑着说:“老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们湖南是美女之乡,你老兄人有人才相有相貌,实在不行,韩冰也是孤家寡人,你们来个破镜重圆。韩雪也是个候选人,你抓紧机会安慰她,说不定她也会投怀送抱的。这点你放心,你们结婚前,我绝不和她碰面。”
刘明宇哭笑不得地指着我说:“你小子真损,我把韩雪介绍给你,你甩了他,仍厚着脸皮说风凉话。尽管你小子甩了他,她仍不会忘记你的,她是个人见人怜的女孩,碰到了你,算是她的劫数吧。”停了停,叹口气,“当初我和韩冰谈恋爱,韩雪把我当成了亲哥哥,现在你甩了她,我又不能怎么你,我和韩冰彻底没戏了。”
我不好意思地拿起酒瓶,笑了笑说:“老兄,真是对不住,害得你和韩冰没法破镜重圆了,来,我敬你一瓶,以表歉意。”
刘明宇和我碰碰酒瓶,笑着说:“江郎,现在你和韩雪分手了,有何打算呢?”
我一扬嘴,一瓶啤酒灌进了肚子,哈哈大笑说:“明宇,这几天我不停地思考着人生的真谛,人活着为了什么,国家?社会?亲人?朋友?自己?最后我悟到一个真理,人活着,是为了自己,等哪天我们该寿终正寝了,什么国家社会亲人朋友,说也帮不了我们。”停了停,“我已经计划好了,再在南城呆两三年,就换到北京或上海,这两个城市各做两三年,再闯关东,然后走西口,我已经计划学习吹箫,以后买匹汗血宝马,骑着马狂奔塞外大草原,看着落日,点堆篝火,靠着狼肉,吹着箫。”
刘明宇也哈哈大笑地说:“江郎,你小子都做经理了,还这么没正经,今天罚你小子请我唱KTV。现在我们都成了单身的男人,等会我们一定唱《单身情歌》。”我们聊聊喝喝喝喝聊聊,十来瓶啤酒下了肚,我们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刘明宇的住处。刘明宇对这里很熟悉了,拦了辆出租车,我们到附近的一家韵美歌厅唱歌。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爱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爱要越错越勇爱要肯定执着每一个单身的人得看透想爱就别怕伤痛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痕孤单的人那么多快乐的没有几个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独自唱情歌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不是最后一个伤心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的过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单身情歌谁与我来合……”
我们两个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瓶啤酒,边喝边唱,唱着唱着,我觉得眼睛有些发潮,弄不清是伤了心还是喝多了酒。唱完了《单身情歌》,刘明宇又点了张学友的《吻别》。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给我的一切你不过是在敷衍你笑得越无邪我就会爱你爱得更狂野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说过的话不可能会实现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陌生不会再像从前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地明显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想要给你的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飞不进你的世界也温暖不了你的视线我已经看见一场悲剧正上演剧终没有喜悦我仍然躲在你的梦里面总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说过的话不可能会实现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陌生不会再像从前我的世界开始下雪冷得让我无法多爱一天冷得连隐藏的遗憾都那么地明显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我们两个唱着唱着,渐渐地沉入了自己的故事中,歌也渐渐地走了调,按照自己的心情去唱,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唱,不知不觉,泪水溜出了眼眶,打湿了脸颊。我们不知闹了多长时间,最后没有力气再闹了,付了帐,回刘明宇的住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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