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惊见当年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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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惊见当年探花郎
“小李飞刀!”归辛树夫妇竟然认识这件兵器,居然叫得出名号,这夫妻二人转过头去看来人,赫然是一对孪生,面貌相同,一人白衣胜雪,却罩了一领淡鹅黄的纱衣,披着青色披风;另一人则是一身水蓝,袖口领边都镶了雪色,腰间也是雪白的段子,披的披风却是一袭墨色,怜个人一样的容貌一般的俊美,恍如天色,如玉如花,自是天生的绝代风华,不过白衣人脸上笑得冷傲癫狂,蓝衣人却是君子风度,十分谦和。
“金蛇郎君!”忽地有人惊叫,却原来这其中也有曾经被温家五老请去对付金蛇郎君的江湖中人,倒是焦公礼热泪盈眶,刚要上前拜见,却见夏辰风已经燕儿一样扑到白衣人怀中,笑嘻嘻道:“爷爷,方才可是吓死孙儿了,人家的小心肝现在还扑通扑通地跳呢!”说着,还拍了拍胸口以示自家言辞的真实。
“乖孙莫怕。”说时,眼中满是笑意,几乎要把人醉倒一般,却见了袁承志和归辛树夫妇的时候笑意更浓,“那穆猴子这般纵容他的徒子徒孙,爷爷定当给我孙儿做主,问他华山讨说法。”说着,伸手向袁承志招了招,那袁承志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口称“爷爷”见礼。
“嗯,小猴子,我待问你,你们华山的十二戒律,第三、第六、第十一条分别是什么?”杨毓斜睨归氏夫妇,但见他们夫妇二人脸色变了又变。
但见那归二娘忽地将儿子交了丈夫来抱,自己则纵身跃来,掌中带风,打向那白衣人,使出的正是华山拳法中的“金刚掣尾”一招。
只见白衣人冷笑一声,一手还轻轻拍着辰风的后背以示安慰,但腾出左手,使出一招“傍花扶柳”,带住了归二娘的一双腕子,忽地变换手法,从侧面拍下,将她整个人都打倒在地!
辰风哈哈大笑,人都瘫倒爷爷怀里:“人家归二娘可是好高的手段呢,除了她师父和丈夫,偏就不信还有能人打得过她,如今可是栽了跟头啦!”说着,又挑了眉,“爷爷,当心人家说你以大欺小!”
杨毓敲了敲她的头,转过来却用眼角扫过归氏夫妇:“华山十二条戒律,第三条是‘滥杀无辜’,第六条是‘不敬尊长’,第十一条是‘不辨是非’,”忽然声音一沉,“难道穆猴子带你们这些猴子猴孙的时候没跟你们讲过不成?”

“你什么人,敢这般说我师父!”归辛树见妻子被人用本门的功夫打倒,本也就要动手,奈何怀中抱了儿子,又不知对方虚实,所以便忍了一时,可如今已见对方不但说得出本门戒律,对他师父又是这般戏称,登时便火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小李飞刀,将儿子轻轻放到梅剑和怀里,纵身上前就要动手,却见那蓝衣人身形一晃已到了面前,一瞬间就把他制住!
“我?”杨毓一叹,笑意盈盈,“可不就是你们夫妇口中纳‘金蛇怪物’的父亲,这小娃儿的祖父,你们师父穆猴子……嗯……虽没有正式行礼却于他有过师尊之谊的师祖了。”
“呀呸!”归二娘缓过劲来,“好不要脸的小子,乳臭未干就敢乱叫,在这里犬吠驴嘶的,别以为你有‘小李飞刀’便真的是‘小李探花’了!”
一句话,众人哗然。
“师父,可是那‘奉旨宠妻’的小李探花,四十年前就销声匿迹了的,被盛传是殉了亡妻的那位‘小李探花’,李寻欢?”说话的,是阿九,扯了程青竹的袖子问道。
“相貌……十分像是他……可是……这年纪么……”程青竹顿了顿,站起来走过去,上下打量起杨毓,却在见到他右耳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的时候惊讶地长大了嘴便再也合不拢了。
“程兄,别来无恙。”杨毓放开孙女,微鬈的头发荡开淡淡的波浪。
原来,程青竹当年是宫中侍卫,因为后来犯了释君之罪,几被斩首,却给人救了,便落到了江湖中来,成了江湖客,但是眼前的这个少年人模样的人,诚然就是当年的探花郎!
“人说当年小李探花为了迎娶娇妻美眷,才上京城赶考,本来三篇文章是锦绣如宝,却因为殿试时候听说妻子重病,甚至连殿试也不参加,连夜兼程赶回家去,皇上引为笑谈,授了个‘探花’名号,却是奉旨宠妻,永不录用为官的。”阿九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就是不知道,当年说小李探花的妻子亡故,小李探花也跟着失踪,大家都断言说他殉情而去了呢,却原来不但在世,还这是当年风采。”
这章写得少了,心情不好,下一章会补回来,也会解释事情的始末,大家不要着急……
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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