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前浪死在海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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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虎的分析很有道理,就和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样的道理,进了官场不想做大官,同样无法使人相信。
罗虎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有些鲁莽,其实心还是很细的,不然也坐不上县政府办主任的位置上。
县政府办主任不是随随便便来个人就可以胜任的,别的还在其次,这察言观色的工夫,必不可少!如果不能深刻地体察上意,绝对待不长就会被撵走。
张晓文适当地吐露了一点心声,也算是对这位同学兼室友表达了他的信任。
罗虎嘿嘿一笑,说:“你终于说了实话!嗯,这两个丫头你打算怎么处理?要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
张晓文能够理解罗虎的心情,老**这个政府办主任已经长达五年之久,早想挪个地方了,可是所伺候的县长与书记不和,提拔的事情也就耽搁了下来。他若是娶了省委组织部副部长的女儿,趁老丈人在位的时候,短期内干个县长或是县委书记,难度不算太大。机会好的话,弄个地级市的副市长或是副书记干干还是大有可能的。
同学兼室友发达了,罗虎至少可以跟着沾沾光,稍微运动一下,老金同志帮着说几句硬朗话,干个副县级实职,问题也不是太大。
“老大哥,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侯门一入深似海,搞不好我辈都抬不起头来做人。大家都会说我是借着裙带关系爬上去的,不好听啊!”张晓文半真半假的了一番苦衷。
罗虎点点头,说:“其实呢,我也明白,老金虽然目前身居高位,但人在官场不可能没有仇敌。既可以借势,也可能因此而倒霉!”
张晓文觉得罗虎的官场经验确实不差,一语中的,讲出了很多高官家族弟未能荣登高位地焦点问题。
“嗯,我根本不用急,慢慢再说,毕竟我的导师不是一般人!”张晓文有意无意间,抬出了他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导师。
罗虎眼前一亮,猛一拍大腿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你的导师和许多国家级领导人都说得上话,我们这些人算是白操冤枉心!”
“哪能呢,几位大哥都是关心我嘛,我这个弟弟的,相当领情!”张晓文很圆满地把这个敏感的话题给糊弄了过去,相信罗虎一定会告诉吴江和左远。
稍事休息,罗虎站起身说:“我去跳舞了。你呢?”张晓文伸了个懒腰说,“爬山爬得腿抽筋,我先睡一会!”拉过薄被开始蒙头大睡。
“咔哒!”房门轻轻一响,罗虎带上房门出去了,张晓文摸过空调地遥控器,调整好温度,不大的工夫陷入到沉沉的梦乡之中。
“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张晓文从梦中惊醒,“谁啊?这么没礼貌?”
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赫然发现金冰荷冷着脸站在门口。怒目横视着他,“有事?”张晓文故意装傻。
“姓张的,你是成心的吧?”金冰荷一副要吃人的样,手里倒提着的网球拍微微地颤动着。
“哎呀。你看看我,爬山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死了,你在客厅里坐会,我换身衣服就跟你过去!”张晓文陪着笑脸说。
“你这尊菩萨可真难请啊,姓张的,我问你,我就这么招你厌?”金冰荷秀眉一挑,死死地盯着张晓文。
“乱讲。你这么一位国色天香地大美人儿。谁看见了不流口水?”既然单独相处,张晓文故意口花花地吃她的豆腐。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少来这一套。也少臭美,就你这种货色,姑奶我还真看不上眼!”金冰荷昂着头不屑地说。
“呵呵,你是高贵的金凤凰,我是路边的小麻雀,我算那根葱?”张晓文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心里暗暗好笑,小女孩就是小女孩,有什么心事都写在了脸上。金冰荷想想,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下意识地晃了晃球拍,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下来,说:“你别介意,我是心里有些急。其实呢,我是想学你的发球和扣杀技术,一个月后,我们学校要举行一场网球比赛,只能赢不能输,所以就拜托你了,教教我好么?”

张晓文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金冰荷自己先软了下来,他也不好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就说:“你稍微片刻,我去换衣服!”
穿上恤衫,腿上罩着西裤,脚下蹬着皮鞋,张晓文从卫生间里出来,金冰荷瞪大了两眼望着他,“你就穿这个?”
“呵呵,对付你这样地高手,我顶多在球馆里换双球鞋就行了!”张晓文暗中刺了她一下。
“你?”金冰荷又开始冒火了,挥舞着手里的球拍就想打人,转念一想,无力地放下了球拍,“你说的没错,在球场上,我和你比,就象是小孩似的。”
“走吧,我可先说好了,技术其实很简单,我只教一个小时,练熟了之后,就看悟性了!”张晓文不想让她给缠住,提前打好了预防针。
“不行!一个小时太短了,至少每天两个小时,从现在起一直到我返校参加比赛!”金冰荷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呵呵,我当初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学了,除非你是笨蛋,才学不会!再说了,你是我什么人?陪你练球我又没一分钱好处!”张晓文追着刺了一句。
“你!”金冰荷气得小脸发白,挥舞着球拍就打。
张晓文伸手一格,脸色阴沉地喝斥道:“金冰荷,我警告你,要想仗势欺人,你找错了人。实在是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根本不容金冰荷说话,拔腿就走,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楼道内。
“姓张的,我和你没完!”金冰荷差点把气炸了肺,朝着张晓文消失的方向,恶狠狠地扔出了手里的网球拍。
张晓文来到一楼的总服务台,问清楚了左远的住处,抓过服务台上地电话,拨通了他的房间分机号。
左远下午爬山累得半死,小睡了一会,刚起床,正准备出门去湖边钓鱼,听说张晓文有事找他,马上说:“你来吧,我在房间里等你!”
刚敲了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左远伸手做了个请的手示,开玩笑说:“小张老师,有何指示?”
张晓文顺手带上房门,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掏出青紫烟,递了一支给左远,笑道:“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哦,只要是你自己地事,我一定尽力!”左远丝毫也不含糊。
“是这么回事,下午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叶依波继续待在山庄或是县里,有些不太合适,左哥你是商业局的处长,市里的商业环境你肯定熟悉,能不能帮忙找个好点的门面?”张晓文绵长地吸了口烟,缓缓地从鼻孔里吐出两条烟龙。
“哦,这么点事啊,现在时间很晚了,我明天一早就打电话问问青紫商场的老总,看看还有好的门脸没有,我和他的关系够铁,肯定是最低折扣的租金!如果预付租金暂时有问题,还可以缓上三、五个月,怎么样?左老哥够意思吧?”左远一点也不含糊,一口气说完了张晓文想说地话。
张晓文呵呵笑道:“你是我左哥,我就不说那些有地没的废话了,做兄弟地领情!”
“这就对了,同学之间弄那些虚的干嘛?”左远笑了笑,问他:“你真不想泡金家的那丫头?”
没等张晓文说话,左远又摇了摇头,说:“齐大非偶,你应该是这样想的吧?”
左远也是个聪明人,不然不可能在罗虎和吴江左右逢源,只不过转念间,就想通了张晓文的顾虑。
“你是二哥,我也不瞒你,主要是我刚来不久,省里的情况还不摸底,轻易地就倒向了一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您说呢?”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张晓文索性直截了当地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倒也是,老金在组织部里干了这么些年,始终没有转正,也许正是得罪了一些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海滩上,后生可畏啊,晓文,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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