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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孜生日过完之后我们的感情发展到最适合谈论婚嫁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要见面单独相处一会,就像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有时候忍不住就在办公室里面**,我们彼此都准备把婚事摆上日程,甚至开始计划以后的婚姻生活。要生几个孩子,要怎么样教育他们,都不知道被她谈论了多少遍。
这天晚上我和孜孜躺床上聊天,突然我电话响了,是乌鸦。
我说,怎么了?什么人死了这么着急?
乌鸦说,我太阳你,快给我准备一场庆功宴,我明天晚上就回来了。
我说,哥哥你慢点说,我反应迟钝。怎么了到底?
乌鸦深吸一口气说,是这样我签到唱片公司了,他们听了我的唱片,打算研究一下策划发行,哈哈,哥们我混出头了,帅吧!
我顿时激动起来,帅啊,小样可以啊,不说了,这边交给我,保证让你满意,说吧都叫谁?
乌鸦语无伦次地说,李扬老爷子要是肯赏脸就一定要叫他,然后把能交来的兄弟都叫来,就说路费算我的,可以带家属,另外就是老齐,他一定要来,我们现在路上呢,明天晚上六点半到,咱们七点开始,怎么样?
我说,没问题,我给你张罗,放心吧。
第二天晚上,乌鸦七点钟准时到了CEREUS,身后还跟了个小姑娘,我仔细看了两眼才看出来不是祝韵妹妹,乌鸦跟李扬和我抱了抱,介绍了一下小姑娘就被我们拖上了餐厅的小演出台。
我把他交待要叫的人全部叫了过来,大家本来就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机会难得,加上有喜事,一个个都乐不思蜀的样子要多**有多**。
李扬拿着话筒格外有神,给大家起了半天哄,他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这种开心大概是身心兼备的,而不止是面子上的,我把酒全部摆在吧台旁边,告诉大家今晚上谁装逼不给我喝躺下谁就就别回去,妈的兄弟们一年聚一回不容易,谁不听话大家就弄谁,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见。
话音刚落,整个二楼顿时炸开锅,连老师带同学,连朋友带家属大概不下五十号人,除了敬酒还是敬酒。
乌鸦被不少朋友灌了个落花流水,实在抗不住了,跑上舞台拿起话筒就喉《刀光剑影》,然后大家纷纷挤过去,跟着一起打拍子晃酒瓶子,幸亏我的餐厅设计的够水准,不然都经不起这帮禽兽折腾。
就这样喝啊喝,唱啊唱,累了的人坐到后面或者四周的沙发上聊天,没累的或者虽然累了坚持挺着的继续在前面发泄。
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尽兴,觉得爽得实在不行,就当着所有人得面把孜孜抱在怀里就咬,引起一片掌声,大家知道我跟孜孜一直迈在幸福的大道上,都为我们祝福,我不知道李扬怎么样想的,他是不是有种失落,我已经没有精力去细想,在孜孜大声的求饶中我越陷越深。
我放开孜孜的时候她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坐在沙发上软在我怀里胸口快速起伏着,李扬递给我一杯红酒说,看,让大家失望了吧,喝杯酒再来。
孜孜赶紧把酒夺过自己喝掉,然后她咳了半天,李扬和我都笑得要多无耻有多无耻,乌鸦跑过来说太没人性了你们,孜孜,走我带你玩去。
孜孜本能的要逃脱这个让她恐惧的游戏,握住乌鸦的手准备逃走。
李扬突然看了我一眼,我觉得那种眼神十分奇怪。
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乌鸦和孜孜敏觉的发现李扬奇怪的表情,顺着李扬的眼神都看向我,我摊开双手莫名其妙说,怎么了,都装什么傻逼呀?
孜孜毕竟是女孩子,反应最快,她反手甩开乌鸦的扶持,一巴掌抽过李扬无辜又迷茫的左脸,我记得是左脸,因为我坐在他对面,看得十分清楚,我觉得他好无辜,可是我反应是最慢的,我怎么能阻止得了孜孜呢?

这一声很小,大家没有看到的话绝对不会发现,所以场面很快恢复,那一分钟的宁静瞬间被喧嚣淹没,只有我在那一分钟的震撼中迟迟回不过神来。
接下来都没有什么记忆了,忘记怎么样继续疯狂,继续喧嚣,然后筋疲力尽地唱完最后一首歌,大家终于结束了聚会。
我想趁我没有醉把事情搞清楚,但是孜孜回来留住了我,她热烈而疯狂,像一只饥渴的小兽,我无法拒绝,我们在床上第一次发现彼此都这样有**。孜孜完全颠覆了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个向来娇弱连连的女人居然可以有猛兽般的表现,我发现我总是反应迟钝。到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孜孜的真本领。
醒来之后的一刹那,总有种深深的失落感。
我找到李扬,他证明了我的迟钝和愚昧,他证明了我的幸福生活将一去不返,他证明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其实都是我以为的拥有,而不是事实上的拥有。
我说,李扬,怎么样,你说要告诉我的事,现在时机到了吧?
李扬显然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眼圈黑黑的,他的话是那么软弱,但是句句让我撕心裂肺。李扬说,你记得那天晚上孜孜请我喝咖啡吧,那天晚上我的手因为跟乌鸦打架缠了纱布,就从那天晚上讲起吧,我知道我没有办法瞒着你了,我在讲之前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一直想把这件事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隐瞒下去,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还有乌鸦和孜孜,我不想看着你幸福的生活受到什么影响。我隐瞒你有我的理由,你要原谅我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没有直接告诉你,一定要原谅我,因为我以为只要从我这里把它隐瞒住,一切就会安然无事。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孜孜有什么事?
李扬说,前段时间祝韵跟我分手,说喜欢上乌鸦了,我跟乌鸦决了交,这你知道的,但是我继续帮他录了歌,然后他才走了,走之前请我们吃饭我没有去,这你也知道的,你不知道的是,我跟乌鸦有过一次谈话。我说,乌鸦,我把你当朋友,不然我不会帮你录歌的,你觉得我不够意思的地方可以说,我肯定让你满意,你要是觉得我够朋友的话你告诉我,祝韵的事是怎么回事?乌鸦说,我也当你是兄弟,所以女人的事都是屁事,我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谎话而跟你们闹,我说过,我没有惹她,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当然你们要误会我,我一样当你们是兄弟,因为你们不是我这种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人。我说,你是说祝韵骗了我们大家,我们冤枉你了?乌鸦点头,然后他说他无所谓的,冤枉他的人多去了。
我说,哦,我们错怪乌鸦了。然后呢?
李扬说,我真希望没有然后,我当时一激动就请他喝酒去,结果喝高的时候他给我讲了他大学时候的事,跟孜孜有关。
我说,我知道,孜孜给我讲过。
李扬说,她给你说了?那她还不叫我告诉你,她那天晚上请我喝咖啡就是求我不要告诉你,我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你,因为我给你讲了我要隐瞒,哪怕你误会我,哪怕你跟我绝交。
我说,你跟乌鸦打架是怎么回事?
李扬说,我听了他大学的事,忍不住跟他打起来。关于他的故事我实在不想说什么了,乌鸦本人就是那样,你我都知道,玩玩女人,风流成性,这些咱们做兄弟的没什么好指责的。
我说,对啊,管他将来死在女人身上还是女人身下,女人嘛,由乌鸦去吧。你打他可就过分了。
李扬不相信这样的话会从我口中叙述出来,他认真地看着我说,难道孜孜,跟乌鸦做过爱,这件事,她给你坦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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