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20岁的大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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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长得蛮好看蛮特别的。你们女人总是喜欢别个说她长的好看,说好看的对象也只能是那种就认为自个儿是好看的那一级别的才行,要是你碰上个长得还可以却自以为是的女人你就不能说她长的好看了,她会认为你那是在贬低她暗笑你的品位庸俗。那时候你就要从别的角度去夸她了,那样效果肯定不一样。如果碰上的的确是进不了厨房上不了厅堂的,而你却又偏偏的不识趣的说她长的好看之类的话,她一定以为你是在嘲弄她,那你一定是自撅坟墓自寻死路。
你嘴皮子挺会甩的哈。是不是想吊我啊。
得了吧,一看您就是一老手,没准儿我这会正跟一哈巴狗一样钻进了您给设计好的套子里了呢。
那是,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至于对你我就没设么哩套子了,我没那心思。我填完了,咱们去把这个给交了哈。
我跟在她的身后,感觉就跟一小屁孩一奴隶似的。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她的上身只穿着件白色羊毛衫,下身穿着一条白色镶有水晶钻的皮质没遮住膝盖的裙子,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皮质长筒棉靴子。这让我感觉这女的肯定有洁僻,把自个儿当成圣女了,而且还是一特能坚持执着自我的人。这种人不好惹。她那暴露在外面的半条细腿儿早就被寒风给折腾成了青紫色。这么冷的天儿谁愿意把自个儿身上的肉给展露在空气中啊,恐怕也只有这位大婶了。
我生活大婶婶,您冷不,这天儿你打扮成这副半真理操行,人家还以为您是一卖肉的,而且还是一免费的。
现在肉价大涨,平常小老百姓们能够买到象我这样即免费又鲜嫩的上等好肉,我估计就是做梦都乐得口水直流,就更甭说大白天了。
现在就是大白天撒,也没看见哪个顾客眼珠子掉地上去了啊。
她没回答,把报名表递给了里面那个中年男人,那男人长的贼眉鼠眼的,一双耗子眼珠子上三路下三路的在她身上溜达着,就跟在眼眶里打了润滑剂似的,那速度就是一个字快,中国赛车手在比赛的时候要是能使车子的轮子流转得那么快,那状元还不是分分钟就搞定了的事儿。那双破轮子最后停留在她那跟山峰似的胸脯上。我看着就不乐意了,上戏里怎么会隐藏着这样龌鹾的蛀虫啊。这不玷污艺术嘛。我说,大婶,您能不能快点儿,天都快黑了,我还得赶回去呢。我说这话儿的时候估计那家伙听见了,他瞪了我一眼,从嘴里蹦达出好了下一位几个字儿,下一位仨字儿说的特重,恨不能把我震得耳鸣,我想他肯定在责怪我坏了他的养眼意淫计划,我这人没啥子能耐,就一专门破坏别个好事的专长。
慌么事撒,天黑了,我送你回家。
我赶紧把大婶拉过来,用身子挡在她的面前把报名表递给了那家伙,那家伙看都没看我一眼,碰碰的敲他的电脑去了,我估计他把我的脑袋当键盘给敲来着,所以敲的特用劲,恨不能把键盘敲破似的。然后抽出张准考证碰碰的盖了俩印章,我估计他肯定也把那准考证当成了我的脸蛋来盖来着,那要真是我的脸蛋,肯定得破相。他把准考证递给我,我礼貌性的微笑着说了声谢谢,他却看着我身后的大婶笑,把我的表情和谢谢当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敢情我是浪费表情浪费唇舌啊。

我和大婶一起向湖职外走去。
大叔你刚才猴急么哩啊。
你没看见刚才那家伙只差没弄个扩大镜象研究古董一样研究你了吗?
我早晓得,让他看吧,反正看得见又摸不着。没想到大叔你还挺怜香惜玉的嘛。
您说这话的时候都不闲扼得慌啊,大把年纪的人了,还玉呢,碎玉还差不多。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就是一碎玉那也比全瓦要好不是。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宁要碎玉不要全瓦的啊。
这话说的太新鲜了,敢情我们男人都是那烂帐的该千刀万剐的嫖客,你们女人就是那拿着刀要把我们千刀万剐的小姐似的。我刚说完,就有一对亲密无比看似情侣的男女从我们身边热热烈烈的走过,不过男的大大婶20岁左右,大婶大女的2岁左右。刚才那男的足够做那女的老爹了,看上去是一对父女其实是一对奸夫淫妇,依次类推下去这样的男女将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街道上,那场景真叫一壮观。那样的场景吸引了我和来往的一些观众老半天。我笑着说,大婶,您看看,那俩猪男狗女真叫人羡慕哈。半天没人回答,等我回过身来,大婶的人毛都不晓得撒哪去了,我流转着一双眼睛在周遭搜寻了好半天,她却从旁边正在进行麦当劳促销活动的人堆了探出脑袋来向我招手,嘴里一句一句的念叨着大叔大叔。我赶紧过去,我要是再不过去,我估计她连大爷都要搬出来套我身上了。虽然称呼很尊敬,可是怎么着也不能安装在我一正风华正茂指点江山激昂文字的热血小青年身上不是。
大婶把一杯可乐和一个麦当劳递给我,我赶紧接过,我说,你这人咋这样啊,我跟你说话你却溜到这里来买吃的,也太没礼貌了不是。
少见多怪。这么事年代啊,象刚才那样的狗男女正暗地丛生着呢。就象那野草,就是放一把烈火去烧也烧不尽,春风一吹又生成绿油油的一大片了。还真叫人不敢往下想象来着。
要是按照那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我估计以后要是父女关系的人都不敢一起上街了,一不小心就要被当成是奸夫淫妇来看待,那多尴尬多笑话啊。这社会真他娘的日新月异啊。
看在今天你帮了我的忙的份上,我请你吃东西。我还得赶回去上班来着,有缘我们再见哈。她刚说完就向马路对面走去,我急忙的叫着,喂喂,大婶,和你贫了半天,还不晓得你姓什名啥呢。
她一边向我挥手一边环顾着来往的车辆一边对我大声的说,大叔,有缘的话我会告诉你的。然后她钻进了一辆公交里面,公交渐次快速的离开了我的视线,她象风一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好象压根就没出现过,只是做了个梦,平淡的梦,一点都不精彩却让人愉快温暖又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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