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我们,不能在一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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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怎么会呢。我也是第一次跟个女孩子这样。
那你想不想和我做啊。说实话哦。
我一边抚摩着她的**一边很认真的说,想,但是又不想。看着你的身体我想做,但是看着你的笑容看着你的个性,我就不想了。我只想就这样抱着你,欣赏着你,我觉得你是那我永远也遥不可及的神祁,而我只能是蒲团在你脚下顶礼膜拜的虔诚信徒。不能有么哩非分肮脏的想法,不然就是一种玷污和不敬。
呵呵,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啊。你这不是触摸到我了,我喜欢你这样摸我。真的**,呵呵。要是别人摸我我肯定觉得恶心。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等我真正长大了我就给你做,你能等能忍受吗?她的眼睛里闪动着浓烈而又温软的象深沉的雾霭一样散之不去的柔情与忧伤。
我说能。其实跟她在一起我没有**。我不想和她做。她是我心里面一团坚实而又热情的火焰,是我灵魂深处一种已经频临崩溃和消逝的信仰。那天晚上我和她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我只是轻柔地抚摩着她,却没有和他发生任何关系。我不想让这世上仅有的一点明亮和干净都流逝。如今她真的离我而去了,不是一种所谓的失去。是我自己无法守护住她,是我自己无法给她幸福,是我自己无法让她永远保持那种纯真和圣洁。是我自己承受不了上天赋予我的使命,所以我只能放弃和遗憾。
我看着舒丹突然很忧伤的说,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怕她看见了又笑话我我赶紧给擦掉了。我笑着说,没人要你相信。没事儿就好,我怕你趁我不醒人事的时候把我给**了。
我就是去**一乞丐我也不会**你。
好好,真是的,你这人怎么说那肥水也不能让她流外人田撒。宁愿施舍给一乞丐也不愿意让我来牺牲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说完就赶紧往旁边的卫生间里冲,还是慢了一步她拿着枕头直接砸中了我的头。她跟一发情的母兽似的冲到了洗手间的门边死个拉门,可我已经把门给反锁了,她怒骂着,你他娘真是一畜生。看你出不出来,我就这侯着,等你出来了我就把你皮给拔了。
我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这都开不起啊,那您漫漫侯着吧,我要先洗个澡。
嘿嘿,这回你死定了吧,你还记不记得你有么哩东西没拿啊。
她一说我才想起,惨了我的衣服还在阳台,这回可真是栽了个大跟头。我懒得说话了,赶紧洗澡,等下大不了被她拾掇一顿。她也没着声了。我估计看她的电视去了。她每次叫得那么厉害,其实也就是一张牙舞爪的纸老虎,看着挺吓人的,实质上心地比谁都善良软懦。就跟我家那只歇了的杂交狗差不多,都是一欺软怕硬的主。一说起那只狗我又觉得难过,还是不想了。我用一次性牙膏牙刷刷牙,刷了一半牙龈就开始出血。一滴滴滴在水池里。跟美国片子里放的吸血鬼似的。我也懒得理会继续拾掇我的牙。旅社里能有么样好牙膏牙刷给我刷啊,凑合着用就行了。抬头看看自个儿在镜子里的形象,怎么好象是一乞丐,嘴边是白色加红色的泡沫。很长的头发杂乱无章的纠葛在一起,我的头发啊。浑身上下我最爱护的就是我那头发了,现在看去旧跟顶着一头杂草似的。我要是不好好护理和拾掇一下,我估计过不了多久也会跟我那头儿一样成一聪明绝顶的角儿。转身本来上是要去洗澡的,突然想再看看自个儿。对着镜子里的自个儿我笑了笑,笑容特勉强特难看简直就有些肮脏。原来我真的长大了,连胡子都有了。有位作家说过人过了16岁就开始苍老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只是我怎么着都没想到我们既然苍老得如此只快,仅仅只是一转眸一刹那。
鼻子觉得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木轩今天走了,我晓得他那人决定的事儿是不会轻易的改变的。走了也好,离开这个伤心的地儿也许会好过点。
我擦掉流出来的眼泪往花洒下面走去。本来是把开关往热水那边拎的突然很想洗冷水澡,就把开关往冷水那边拎了。这大热天的冷水撒在身上很清爽很舒服根本就不冷,我把水打到最大,冷水从喷洒里汹涌出来喷洒在我的头上身上。我用洗发液快速的洗好了头。当我把一次性沐浴液背上擦的时候,肩膀两边突然好痛,好象被谁给使劲的抓过了似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肯定是舒丹那斯趁我不醒人事的时候为了报平常的血恨深仇给蹂躏的,可是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我把身子擦干净往镜子那边走,对着镜子看看两边肩膀上面有明显的手指抓过的痕迹。我笑了笑,我晓得舒丹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我自个儿昨晚喝高了甩酒疯子她拿我没辙就那么狠狠的抓了我几把。女人都这德行,遇到事儿不晓得么办的时候就喜欢对我们男的使用暴力或者和眼泪这种无坚不摧的武器。从衣架上面去下脱下来的小裤裤,不禁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有一股汗味还有一股骚味,可是总不能不穿衣服光着个身子出去吧,那样我估计舒丹要灭了我。然后我看了看我的弟弟,那兄弟还真乖,小小的就跟一小麻雀似的。上面有点红,我也懒得理会。在家里在我自个儿的房里我喜欢裸睡,可这地儿不是家,还有一正青春期的美少女在,等下万一我忍不住兽性大发强暴了她或者她忍不住兽性大发而强暴了我,那可就要出大事儿了。
以我的我仅有的一点法律知识来看,**是大罪,一般要被判3年有期徒刑以上5年有期徒刑以下,不过她好象还是一未成年少女我已经成年了我**了她罪过会更大判刑会更重弄不好还要吃子弹儿,不过她**了我罪过反而要变小,她还可以弄个未成年当挡箭牌么哩。所以怎么算最后我都掉了大肥,不过要是真要**的话还是她**我吧。所以我还是把那小叉裤给穿上了,然后敲了敲门说,舒丹,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好不?
呵呵,你是在求我啊。刚才是么样对待我的啊,现在怎么这么没志气啊。
得得得,我认输,等我穿好了衣服,您想么样收拾我我都认载行不。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能赖皮。
操,我一大男人的,说话算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也配叫男人啊,就你那点小**,泡能开响吗?我估计要被老鹰看到了肯定得当作虫子给叼了。
我打开了门,她把衣服给塞了进来。我接过,她在我的手腕上使劲的捏了一把,疼得我直个叫了起来。我丢了句,要不您让我试试看看我那**中不中用。看它会不会咬人。你也太毒了不是。怎么这么快啊,我刚叫你拿衣服给我,你这快就拿来了,是不是千里手,还是早拿好了在那地儿伺候我啊。
放臭屁,要我伺候你你就做春秋大梦去吧,也不看看自个儿长的么是德行。就是你伺候我我还闲你不够标准来自着。
操,你这女人啊,将来要是嫁出去了,我慕容飞就改名儿跟你一姓。
我才不想嫁人呢,你还是姓慕容吧,要改跟我一姓了,我估计我那祖宗不同意说你玷污我家祖宗的名声。肯定半夜从地里爬出来拾掇我。你那祖宗也不会同意,说我断了你慕容家的香火子孙,肯定就不是拾掇我而是弄把斧子镰刀么哩的直接把我给分尸了,而你也成了你慕容家的不肖子孙。所以为了你也为了我我还是不要嫁人的好。你看我这人多好,连人都不嫁了只是为了救你。

是是是,天下就属您最好。我穿好了衣服梳好了头发拉开门出来了,她站在门边打量着我就跟打量一稀有动物似的。她笑着说,其实你也不是很差劲嘛,拾掇拾掇也是一人模狗样的哈。
今天你才发现啊,不过为时也不晚哈。我靠近她看着她微笑着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想嫁给我啊。
做梦吧你。她说完直个来揪我的鼻子,我抓着她的双手看着她,她看着我脸突然就红了,一下子我不晓得该说些么哩该做些么哩。然后我想起我肩膀上的痕迹,我假装恼怒的说,舒丹,你也太狠了吧,我肩膀上那些爪印肯定是你的杰作吧。我松开了她的手走到床边坐好。她走到我的旁边坐下轻柔的说,怎不行啊,我只想靠一靠你的肩膀都不可以吗?她的声音已经变了都快要哭了似的。
说实话我这人最害怕女人在我面前哭了,一哭我就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是好。我怕她真哭了,赶紧笑着说,你别哭撒,想靠就靠吧,反正我又不吃亏。肩膀能被美女靠着也是一种幸福啊。难怪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都排在了小人的前面。么了,你的肩膀我好象没抓过吧。我么时候抓过了你的肩膀啊?她说话的时候脸红得跟朝天椒似的。
我笑着说,你自个儿看看吧。然后我就脱下了上衣,转身背对着她。她没说话但是我也不晓得她到底看没看到,不过以我的直觉她好象在看似的,她的手指突然放在我的肩膀上面在那些爪子上面轻柔的抚摩着。
我笑着说,是不是啊?你也太狠了吧,我怎么开罪你了要那样的抓我啊,怎么跟一西游记里白骨精狐狸精似的。她没有说话,只是抚摩着很舒服,她的手指很纤洗,柔弱如风在我的肩膀上吹拂着。她突然很心疼的说,疼不疼啊。
我是一大活人又不是死尸。肯定晓得疼了。
我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吗?
她的声音很低沉,调子都有些变了。我笑着说,这大热天你靠我我不闲热烈啊。其实房子里有空调根本不热,衣服脱下来还有些冷。
然后她就把头靠在了我的左肩膀上面。动作很缓慢而且温柔。她的脸温凉温凉的跟玉一样,贴在我的肩膀上比吹空调舒服多了。
我想摸一摸她的脸,可是我不敢摸。我也不晓得该说些么哩。只能任由她那样子。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她要我背她。其实我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跟她在一起我觉得没间隔,很轻松很随便没拘束。
可是跟思妍就不一样了。我觉得思妍是天上的天使而我则是地狱里最低级的魔鬼。跟本就配不起她,跟她在一起心总是打不开,甚至有些自卑的感觉。无论哪一方面她都比我优秀,对她就好比鲜花和牛屎吧,当然她肯定是那芳香美丽的鲜花,我就是那臭气熏天不堪入目的牛屎粑了。怎么说鲜花也不能跟牛屎粑一起同台演出摆在一个地儿供个观赏吧。就好象吉他和钢琴了,吉他再怎么好听可是也没法跟乐器之王相媲美撒。要是一女的的穿着高贵的晚礼服在舞台上面熠熠生辉,而站在她旁边的男的却穿着个破牛仔裤,怎么说那也太不对调了不是。虽然穿破牛仔裤很有个性,但是往往有个性的东西反而不让人接受和欢喜。所以那光辉肯定全在那女的身上,那男的肯定只会越看越暗淡了。所以要她跟我在一起我总觉得太委屈她了。所以我总有一种很压迫的感觉。
还记得过年那天我跟思妍一起在街上逛来着,碰到她俩女同学。长得还可以,不过跟她那级花比简直就是玫瑰跟狗尾巴花,没法儿比。不过那俩女的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分手的时候没走几步我就听那俩女孩子议论着,简直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嘛。思妍那斯眼睛是不是高度近视啊,怎么不配一副隐形眼戴戴啊。
另一个笑着说,那男孩子他家银子多撒。
难怪,不过思妍不是那样爱慕虚荣的人啊,再说了思妍她们家是开旅馆的银子好象也不少啊。肯定是脑袋灌水了。
当时我听了这话就想转身去抽她们,无奈思妍在。我笑着问思妍,你听到你刚才那俩同学说么哩了吗?
她当时笑着说,你管她们说么哩啊,当她们是放屁就行了。后来听思妍的别个同学说第二天思妍就跟那俩女孩子闹翻了。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好笑,思妍只不过是个高二的孩子,再怎么早熟始终没有岁月深刻的洞察力。只是个如同天使般纯洁可爱的孩子。所以我更不敢玷污她了。但是我很欣赏她,就如同当初欣赏雨婕一样。可是她们都是圣洁高贵的对于我这个粗俗肮脏的人按理说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不然就是一种亵渎。但是总没有放弃的理由,不然在别个眼里那就是一种不珍惜和背叛。我可不想被扣上背叛的罪名。我是想好好的珍惜,可是她得给我个机会不是。
我笑了笑,却还是不晓得该说些么哩。
可是我知晓得舒丹又流眼泪了,眼泪在肩膀上面分叉开来一部分流向了我的背一部分流向了我的胸前。我用手指摸了一下还很温热。
其实我的我的心里也很压抑,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场,可是我不想在女崽子面前哭,不是怕丑,而是怕我哭了那个女崽子也跟着哭了起来,那样一来她不但没安慰好我反而要我去安慰她,那过程才要命。
就跟上次跟木轩一起去找干姐姐,旁到了那个楼管员没把我和木轩忙挂。我说,你别哭撒,有么哩伤心事儿跟我念叨念叨。她还是不说话。只是沉没而不张扬的流着眼泪。那样给人的感觉最沉重和伤感。我随口说,那天在武汉中山公园玩过山车之后你怎么哭了?
她安静而恬淡的说,因为我看到了你和思妍那么开心,我想这辈子我注定要失去你了,我注定不能和你手牵着手感受你身体上心里的孤寂和温暖。所以我看着你们那个样子我高兴而又悲哀的哭了。飞,如果没有思妍,你会喜欢上我爱上我吗?
我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其实我不是个善于处理感情的人,有时候到底喜欢谁爱谁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很真心真诚的说,会吧,会的,以前我没发现你的好,现在却漫漫的感觉到了。可是我不晓得该怎么做,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不晓得我到底有那点好,让你喜欢。
有你这就话就够了。你看起来没有么哩好啊,其实那都是因为你太好了,也许你自个儿不觉得,你从来都不想伤害任何人到最后却往往伤害的是你自个儿,可你自个儿从来都没有说过,却还要陪着说陪着笑。眼泪却往心里流淌。说不好听点你他娘的就是一苕B。
第一次有个女孩子对我说这样的话,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说到了我的痛处。
是的,我看上去应该比谁都开心快乐,可是有时候我觉得心里很苦,真的,没人能够理解,可是却被她那么简简单单轻而一举的给撮破了,就好象一个很害羞的孩子最羞愧的事儿被别个给戳穿了,当场就羞愧得哭了起来。
我猛然站起身来看着她,她可能以为我要抽她,可是我只是轻轻的蹲在她的面前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用手指轻柔的擦着我的眼泪,而她眼泪全部掉进了我的脖子里。
不晓得是谁说过,我们都是在风里孤单漂泊的孩子,要和身边的人紧紧的手拉着手,才不会被风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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