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高所长抓赌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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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矿里,刘流把自己关在房里犯愁,事没办成倒惹一身骚,这是招谁惹谁了?刚才施工队长来结账,又要走3万多块的工程款,口袋里的米米是越来越少了,都快布挨着布了。
目前希望股东们增加资金的可能性很小,看不到投资回报,谁会吃饱了把钱往水里打漂漂啊。如果那条石英脉含量和储藏量还可以的话,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刘流同时布置姚总工在矿区的周边继续勘探,只要地面有好的含金石英脉显示他们这个矿也可以继续挖下去,东边不亮西边亮啊。
在这节骨眼,施工队又闹起来了,几拨人找到刘流说施工队长贪污他们的工钱,公司如果不出面讨回公道他们就集体辞职回家,不干了。刘流带着老钟找到施工队长,那队长死活不承认,说工价那么底,他自己得的小头,钱都给工人们赚去,再不提高工价的话他也不干了。
气得刘流当场就骂开了:“N***的每天难得下一次井,老子还至少下二次,你舒舒服服的赚钱,老子还要担心受怕。你去打听打听给你的价格在这一块不是最高也是第一,有钱不挣就走人!”
平心而论刘流觉得对手下的矿工们还是相当不错的,他关心他们的冷暖温饱,经常请矿工们喝酒。有什么小伤小病的他都亲自送医院。
有天半夜,有个矿工牙齿疼得不行,说是一定要拔掉才能解除痛楚,坚决要求刘流把他送到医院拔牙,到了医院,从床上把医生了叫起来,当医生从那矿工的牙齿里夹出来一块槟榔渣子,那牙齿立马不痛了,刘流是又好气、又好笑。
尹重不止一次的批评他对待矿工们没有原则的一味忍和让,这下要给他看笑话了。
老钟担心刘流气昏了头就管不三七二十一的乱来,就把他拉开往回拽。半路上,刘流要老钟去把老苏叫到井口来,他在那等。
老苏很快来了,刘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老苏笑笑说:“还不是施工队长和他的两个心腹在闹,想乘机抬高工价。”刘流对老苏说:“如果把那队长抄了,你可以找人来顶上吗?”老苏想了想说:“没问题。”
刘流心想,***,你也有今天!他要有所行动了,尹重说得对,不能软,有时也要来硬的。
找到了根源,刘流心里有底了,自己也不去和那队长交涉了,交待老钟和尹重一番后拿起开山刀带着猛虎去山里找姚总工去了。
沿着山脊刘流费力的往上爬着,爬山是有氧运动,需要耗费很多体力,讨厌的是山里有许多巨大的蚊子,隔着衣服还能咬人,赶也赶不走,被咬的地方奇痒无比,刘流爬了一阵脚下发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猛虎欢快的走在前面,鼻子在地上树上嗅来嗅去,不时的撒尿做记号:告诉它的狗兄狗弟们此处是我猛虎老爷的地盘,胆敢入侵,小心狗头!
在一处急转弯前,猛虎又停下撒尿,刘流就走在了前面,突然从弯道猛地窜出了一条大黑狗对着刘流冲过来,刘流没有来得及反应,猛虎从后面像闪电一样扑了上去,一口就咬住了大黑狗的脖子,双爪立定,它巨大的头颅和脖颈凶猛地摔来甩去,一下子就把大黑狗放倒在地上,大黑狗起初还能挣扎,后来就一动不动了。
刘流惊得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他不能让猛虎把大黑狗咬死,被村民们发现了要赔钱的。在路上他见到过压死农民的鸡鸭和狗的汽车停在路边,被很多农民们围了起来,一打听,行情是压死一只鸡是100元,压死一条狗就是几百到几千元了。

他抓着猛虎脖子上的项圈使劲的提起来,猛虎呼吸受阻,坚持了好一会不得已的松开了口。大黑狗横躺在草地上浑身抽搐,猛虎脖子上的项圈被刘流抓在手里,它不停的狂叫,想重新冲上去继续战斗,刘流都快拉不住了。
大概是猛虎的愤怒的叫声唤醒了地上的大黑狗,大黑狗居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怨恨的望了刘流和猛虎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遭此横祸,好在大难不死。俗话说狗和猫一样都有九条命,不管受了多么严重的伤,只要还有心跳,放在地上接触“地气”就不会死,今日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吃中饭的时候,刘流和姚总工才回来,那队长客气的坐在堂屋里等,尹重在一旁边剔着牙边看电视。刘流理也没理那队长,拿起饭碗吃了起来,那队长主动承认了错误,保证按质按量的完成任务,再也不提工价的事了,那神态就像个小媳妇认错,尹重坐在一旁直乐。
下午,刘流和老钟一起下井,在工作面又露出一条石英脉,乳白的石头中间夹杂着黑色的金属粉末,不知为何物。于是他们又采了几个样品背了上来,必须送样品去化验了。
派出所高所长打过来电话,直问:“那件事办得怎么样?”刘流想了半天想不起来,要高所长提醒提醒。
高所长有点生气的说:“我要你找的人呢?”刘流想起来了高所长要抓的赌博犯的下落还没空去侦察,便说:“我马上去,你等我电话。”
高所长说:“你快点,我就在下面的村里,如果人在家里,我马上就开过来抓人。”
刘流头一次接受这种任务,不知如何去打听而不暴露自己,心里恼怒这种偷鸡摸狗而又费力不讨好的事总是自己去干,老子虽然没钱好歹还是个矿老板。
正寻思解决办法,晓哥骑着他那小一号的摩托车慢悠悠的开了过来,嘴巴里好像还在哼着花鼓戏,到了跟前晓哥停下车,热情的打着招呼,他大概去镇里开会回来了,中午肯定白吃白喝了一餐,身上冒着酒气。
刘流和晓哥说:“做爷前几天来过了,他问你老好。”
晓哥就骂起来:“这个流打鬼,一肚子坏主意。”
刘流问晓哥:“做爷的全名叫张原来吧,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存在手机里的名字和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一样?”
“那你搞错了,张原来是我们村里的,做爷叫什么来着?”晓哥低头使劲的想。
“不对,上次他和我说过的,晓哥你肯定搞错了,人家的名字还不记得你当什么支书咯!”刘流嘲笑他。
晓哥喝了几两老酒一时真想不起来,自言自语的说:“张原来我刚才还碰到了他,他在兰子的店子里喝酒,哦,对了,做爷的名字叫.....”但是,刘流已经走了。
刘流快步的跳到了桑塔纳里,关上了车门,掏出电话拨给高所长,告诉他赌博犯现正在村口的小店里喝酒,赶快去抓。
高所长谢都没有谢就撂了电话,估计马上展开行动了。
高所长要去抓赌博犯肯定不会来矿里吃晚饭了,他要是敢带着嫌疑犯来吃饭,被村民看到了警车也许会被掀翻在地,他只有快点抓人快点撤退,这一个乡镇的村民就是这么野蛮,而且团结,脾气来了敢于与如何政府机构相对抗,要不高所长要抓人还得仔细考虑考虑如何全身而退!
辉子省得手忙脚乱的做晚饭了,刘流点燃一支烟,闭上眼睛抽了起来,看来明天又要去长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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