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望远镜里的故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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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和王欣开车来到白楼别墅,为了避免不愉快的事发生林山让王欣将车开隐蔽起来,然后他独自朝门厅走去。在院子里,林山看见白叶和秦彪跑出来欢迎他心里马上叫道:“不好,又出事了。”
因为从秦彪和白叶两人的穿戴上,林山不难看出他们好像是要出远门,尤其是白叶眼睛红肿仿佛是刚刚哭泣过,她见了林山如同见了救星慌忙地叙述起来:“你可来了林山同志,快快救救我的孙女吧,她已经一夜没有回来了不知出了什么事?我们都快急死了。”
林山知道秦丽和贺年片走的事,知道秦丽没有告诉她们就惊奇地问白叶:“秦丽没有和你们说吗?别着急你们的孙女走不远她和贺年片离开这里去了青城,她没有告诉你们吗?”
林山并没有隐瞒秦彪和白叶,将秦丽和贺年片出走的事如实描述。
“你为什么不拦住她们或者说通知我们呢?”白叶伤心地埋怨林山,旁边的秦彪看了看林山又望了望白叶气愤地吼着:“你别总是哭天抹泪的,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当老人的是管不住的,你想拦也是拦不住的,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吗?现在到了什么地方?”秦彪劝告着白叶,又突然袭击地问林山,搞得林山有些措手不及,慌忙回答:“昨天我在路上被秦丽拦住了她告诉我她要去青城找回金塔珠,我劝她不要去会出现危险的,可是她不听非要去不可,现在估计她们早就到了青城。”
“这下坏了,她们去青城找谁呢?那些找金塔珠的人会要了她们的命,而且还不够一颗金塔珠的钱,有可能她们会遭到绑架,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警察同志请你们赶紧想办法救救孩子,再晚恐怕就没有希望了。”白叶听后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可是接下来她又开始担心了,现阶段形势有些让人不放心,秦丽这样一个大姑娘到青城去找什么金塔珠这让她这个当娘的真是不放心,此刻,她盯着林山希望他有什么好办法。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可能是找一个叫于非的人查对佛印去了,不过请你们放心我来这里之前早与于非通了电话请他关照他们,如果贺年片十有是为了寻找金塔珠的真假而找于非,我估计金塔珠现在仍旧在贺年片手上或者说被他们隐藏在什么地方了,如果是这样我们的侦察工作就好开展了。”
林山的三个如果坦诚地谈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同时也是安慰眼前这两位老人,他现在是要稳妥地与秦彪对话。可是秦彪沉静了一会儿后,突然袭击般地斥责林山:“这么说贺年片是真正的凶手了?为什么不尽快地抓住他怎能让他逍遥法外?我看你们这些当警察的也是废物一个没钱也是玩世不恭,现在你说说贺年片逃到了哪里他把我孙女秦丽怎么样了?”
林山竭力为贺年片辩解着:“他不是凶手我们为什么要抓他呢?再说了这件事的背后有阴谋,是因为有人偷走了金塔珠然后再杀人灭口,并将所有知情人都杀掉,这是多么残暴行为。如果贺年片掌握了这些人的内部情况或证据,他的处境可能就十分危险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尽可能地找到他们不能让他们再受伤害。”林山尽可能地陈述厉害关系让秦彪与白叶心里清楚。
白叶一听事态发展到如此严重的程度当时就哭了,伤心地请求林山:“小同志啊请你们赶紧行动救救我的孙女,她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家门没离开过我呀。”
秦彪见白叶哭泣得如此伤心便沉不住气地斥责起来:“你哭泣有什么用?我看你是神经过敏瞎胡闹乱怀疑乱担心,谁说他们走了就是杀人逃避有这样的混蛋逻辑吗?你问问这个林警官看看他怎么说?”
林山不愿与秦彪以生下面争执,秦彪的话或多或少提醒他重点怀疑的对象要放宽,是不是应该怀疑贺年片的家里人?包括贺年片的爷爷和奶奶以及来他们家里的所有人,别看他奶奶王姓氏表面老实骨子里透露出一股仇视,尤其是那个老头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强烈的杀气,他的心中也是一个猜测不透的谜语。如果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很难说他们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因此他们偷窃金塔珠或杀伤人就属于正常了。
林山一边想着一边随白叶和秦彪上了楼,在客厅坐下后,林山见秦彪态度依然冷漠就问白叶:“白太太,你家的金塔珠是什么时候买的能记住准确时间吗?”
白叶看了一眼秦彪,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说:“如果算在一起包括商谈时间恐怕需要好几天,这样算下来就不知道多少天了。”
白叶这样说着,心里依然计算着准确性的时间,努力回忆着什么。
林山察言观色看出她心有余悸,继续问她:“是什么样的人卖给你们金塔珠的?这个人可靠吗?他会不会卖给你们假冒伪劣珠宝呢?”
林山按照自己的思惟询问白叶,他知道只有从白叶的嘴中才能了解情况,而白叶对他配合默契,听了林山的问话她马上回答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从齐备石手中买来的,他是珠宝界的专家十分可靠,何况他也是远近闻名遐迩的珠宝店经理,有他的鉴定珠宝还会假吗?”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个假字,如果没有假冒伪劣商品社会上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假珠宝了。”林山惟恐白叶不明白进一步启示她,白叶说:“这是错不了的我们手里有他为我们开的发票这是不能假的。”
白叶极其出人意外地配合林山,痛快地说着,也许是找孙女心切她对林山产生了依靠,林山问什么她答什么,两人的谈话十分顺利。
“你能让我看一看发票吗”林山顺藤摸瓜对白叶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其实别看这要求小却都是案情的关键,白叶答应林山后就开始四下乱翻寻找发票。旁边久未出声的秦彪见此冷嘲热讽地说:“你们就别瞎胡闹了,兴许早就没有了,再说了一张破发票有屁用?”
白叶不满秦彪的冷嘲热讽,便拿话损他:“你少说几句风凉话,也许一张破发票就难救回我的孙女呢。你别站在那里看笑话也来帮助我们找一找……”
谁知,不知秦彪心里有鬼还是隐瞒了什么,总而言之他突然袭击发起了脾气,他不但把白叶骂了一通,连林山也挨了他的骂,什么警察里也不会全是好人了,没有的事也会反咬一口,怎么样,劝告你不听,他居心叵测怀疑到我们家里来了吧?
秦彪骂骂咧咧嘀嘀咕咕让人心烦意乱,林山知道秦彪发脾气是别有用心他是以发脾气来掩盖自己的行为,如果不是看在白叶的面子林山真想当场揭开秦彪这个老家伙的老脸皮,何况他昨天早上在他们家里喝过酒,秦彪又是企业家市政协委员,所以作为警察的林山就不便说什么。沉静一会儿后,林山努力克制自己,转过身,小跑一样出了秦家,他实在受不了秦彪的油腔滑调。
当林山来到一处高坡时,不知是什么念头他忽然爬上了高坡从上往下看再往远看,他便清楚地看见了荷花宅的房子以及荷花宅周围的所有风景,林山灵机一动他又往高处站了站踮脚眺望。金线河水沿着古老的河道流向远方,那座神秘的荷花宅拐弯抹角就在河的中心处,好像是一条永远靠不上岸的船。
林山发现这座荷花宅的背面山坡上有一幢小楼如同炮楼一样立在那里,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活动,林山估计这些人可能是荷花宅的保安他们想干什么?林山吃不准,但凭经验他可以肯定他们没做什么好事,周梅花肯定与此案有关系,荷花宅有可能是她们走私集团的老窝。现在,林山凭着公安局这张名片他决定再闯一闯荷花宅已经不是一件难事了,然而若想再查获出什么问题却是非常艰难险阻的,因为那座神秘的珠宝洞里就说明问题,如果正大光明做生意为什么要隐藏这些珠宝呢?
林山下了坡转身欲走,这时他忽然想问自己周梅花她们想干什么?作为侦察员他不能放走一丝线索,哪怕只有一点点线索他也要为此奋勇当先,就在林山犹豫时,白叶忽然在林山后面叫喊起来:“林警官你别走啊,我老头子跟你开玩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阴阳怪气的你别往心里去,只要你找回金塔珠找回我的孙女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
林山没有再说话,他已经说得太多了再说只能是多费唇舌,林山登上了楼竟直来到白叶的卧室,他从衣柜里找出秦丽玩的望远镜又返身下楼爬上了高破眺望着。白叶十分惊奇,林山怎能知道自己的卧室里有孙女玩的望远镜呢?直到这时她才感到这个小警官不简单,他既有政治家的头脑也有侦察员的手段,这是一个隐藏不露的世界高人,别看他年龄小白叶佩服。
望远镜里面的故事片果然帮助林山了解了远处的情况,解决了林山的视力问题,他极其清楚地看到了荷花宅内的一切活动。此刻,在客厅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有一棵树下站着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离得挺近似乎在面对面交谈什么。林山认出来了女的是周梅花,男人是温经理,两人好像在挖土。
他们为什么要挖土?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动手?林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观察更加细致了。这时,白叶紧紧跟随林山来到了坡上,她见林山聚精会神观察着就问:“有什么动静吗?”
由于白叶在下面看着林山着急她也爬上高坡,林山将望远镜递给白叶请她看看,白叶接过望远镜从上往下看马上惊奇地叫喊起来:“哎呀太美了!太神奇了!你看那片荷花多红啊!”
林山问白叶:“你只看见了那片荷花没有看见其他什么东西吗?比如有人在走路,比如有人在挖土,还有人……”
白叶举起望远镜入神地观察着,过了一会儿,她对林山说:“我除了看见了一大片荷花外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我的眼里只有金线河的美丽风景,哎呀,慢一下,我好像看见有人在挖土了,你再看看我观察得对不对?”
林山接过望远镜又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白叶说:“你看的没有错,我也看见了周梅花他们在栽树,可是现在是九月不是栽树的季节呀?难道说他们还有什么阴谋不成?”
白叶也是同感,产生了种种猜测和疑问:“是啊,周梅花从来不参加劳动,她们大白天的挖土干什么?会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两人站在高处陷入了思索中,同时怀疑这里有名堂。
“你们在看什么?赶快下来,赶快下来。”秦彪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来到了坡下,他见林山和白叶拿着望远镜往周梅花家的荷花宅方向偷看时就不满地责怪说:“偷看人家的是犯错误的,你们不清楚吗?”
秦彪说着,就上前抓白叶,愤怒的样子十分吓人,林山一见怕事态闹大就下来了。他不知秦彪是什么用意,心里多了一份怀疑,对于眼前这个当事人林山早就有了几个疑点,为什么那么反对调查金塔珠失踪背后的故事呢?秦彪的态度说明什么?为什么与报案时的态度判若两人?显而易见,秦彪是案情中的一个最大最关键的人物之一。说他是知情不报或者说是一个谋划者也是可能的,看出来他在干扰办案干扰侦察,林山在心里加强了对秦彪的防范。

白叶见秦彪对林山又耍态度便强装笑脸拽林山,口若悬河地劝告林山说:“小林警官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这颗金塔珠如果找不回来我孙女她也是不肯回来,这不等于要了我的老命吗?将来我怎么跟她国外的爹妈交待呀?”
白叶一着急不知说什么好了,两眼闪着闪着又闪出了泪水,林山觉得应该借机教训一下这两口子,他对白叶说:“其实我已经尽全力了,从昨天到现在我已经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你们还需要我为你们办什么?金塔珠失踪了要找回来,杀人凶手逃走了也要找回来,平时你们不管教孩子现在出事了你们后悔,你们不觉得现在后悔晚了吗?”
白叶抹着眼泪哀求着:“我们知道错了,知道晚了,可是后悔有什么用?请林警官帮个忙外出找回我的孙女,钱不够我再多多的付给你们,只要找到我孙女要什么我都给,哪怕是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白叶把话说到了这份上,林山也是无能为力,他对白叶说:“你以为我是用你们的钱办案吗?你们又错了,钱不用你们出一分,我们办案有活动经费。不要总以为你们有钱就可以指挥这指挥那的,都不好使,现在出了事你们的钱好使吗?还不是党和政府管你们?”
话说到这份上林山也是感到有些说过火了,于是他急刹车改变了话题问白叶:“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们知道青城市有一个叫于非的诗人吗?我想你们不会不认识这个人吧?你们的孙女秦丽和贺年片去青城找的可能就是他!”
林山看了看秦彪有些顾及,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能不讲,他说:“刚才我在电话里已经向于非老先生问了是谁买金塔珠的事,他说是替代别有用心的人买的还说你丈夫秦彪先生知道此事,可能是他提到你丈夫时好像非常生气,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结怨有多深希望这次你丈夫能够与他合作这对你们找回孙女有好处,不知秦彪先生肯不肯让步他是否认识于非这个人?如果认识我还需要听听关于你们与他来往的事,听听你们的过去时的故事也是极好的。”
白叶犹豫地望着秦彪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说:“我是认识他们的,我以前与他们共过事,具体情况你问他吧。”白叶指了指秦彪,谁知秦彪一甩袖子走了,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别问我!还是去问于非吧!”
望着秦彪的背影渐渐远去,白叶摇了摇头,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心里极其不安,稍许她神态慌乱,林山见此就赶紧劝告她说:“想不起来就不要想,免得伤脑筋,大敌当前先找回你的孙女要紧。”
这时秦彪已经回到了楼内,白叶见秦彪不见影了这才对林山说:“于非和我丈夫原来是一对好朋友,也是一对情敌,这里有一个极其动人的历史故事,如果你想听我就跟你讲一讲,为了破案我只好说长道短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他们俩共同爱上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天生丽质和于非可算是郎才女貌,即使是现在她也算是一个出奇的美人。可惜的是我丈夫当时利用职权和手里的钱打通了许多关节终于把那个女人搞到手了,可是他不想和那个女人结婚他嫌人家不干净,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吗?他霸占了那个女人后又不想与她结婚,结果害了于非打了光棍,你说于非能不认识他吗?换了我也要恨他一辈子……”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潘茹?”林山灵机一动提出了自己的怀疑,白叶愤怒得嘴角冒出许多白沫,说话的口气都变调了,她问林山:“你怎么认识这个婊子?她现在住哪里?我见了她一定吃了她撕烂她的嘴……”
事到如今,林山只好如实说了:“这些情况都是于非告诉我的,他就是为那个女人买的金塔珠,而且是你丈夫秦彪先生为她付的钱。听说她有九十多岁了或者说一百多岁了,她到底有多少岁?你们之间还有多少隔阂能否跟我讲一讲让我这小一辈听一听可以吗?”
“不会这样巧吧?你会不会记错了人?”白叶有些不相信于非买金塔珠的钱是秦彪付出的,她望着林山疑惑地问着,林山挺神秘地笑了笑,对白叶说:“是于非这个老先生亲口告诉我的还能有假吗?是你丈夫秦彪付的钱,这事只能告诉你,别看你们是夫妻依照法律程序你要配合警方工作,这事先不让你丈夫知道,因为我看你想孙女心切只好透露给你一点情况,希望你要振奋精神继续与我合作找回你的孙女和金塔珠,怎么样可以吗?”
“只要找回我的孙女你让我干什么都成,当初秦彪他说要买金塔珠给我,没有想到他同时买了两个,我真傻,怎么就不知道这后面有这样深的复杂背景呢?”白叶问着林山,这时她对林山加倍信任了,林山也体会到了被人信任的重要性,他对白叶说:“我也是听于非先生说的,不然我们都被他蒙在了鼓里,现在我们要想一个法子找到你孙女和贺年片让他们帮助我们,同时也要让你的丈夫帮助我们,这样才能找回金塔珠破获这起杀人案。”
白叶埋怨了秦彪一阵后又问林山:“你说我丈夫他知道金塔珠是假的吗?如果他知道他会不会犯错误?”林山点了一下头认真地说:“我跟你丈夫谈过,你们两个人的金塔珠都有一颗是假的,贺年片拿走的那一颗可能是真的,你丈夫知道实际情况可是他又不肯说明,害得我们白跑一趟又一趟你说他这是做的什么事呀?”白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说:“我去问问他看他敢不说实话?”
林山抻手拦住白叶,慢慢开导她说:“你别问了,如果你把问题搞复杂了我就不好收场了,我看还是先找贺年片只有找到贺年片才能水落石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好吧就依你,找到贺年片也就是找到了我孙女,找到了我孙女也是找回了金塔珠,一举两得的事我欢迎!”白叶现在是火烧眉毛的时候,因为弄不好找不到金塔珠还要丢失孙女,赔人赔钱的事划不来。
林山借口说:“有一件事我还需要特殊指出来,你丈夫买的两颗金塔珠分送给两个女人,而你的那一颗又丢失了佛印也不知去向,所以你要谨慎对待这些事不要让他知道避免打草惊蛇懂吗?”
白叶胸有成竹,斩钉截铁地说:“你说的话我都听懂了,你就放心吧小警官同志,你的话让我这老太婆心里亮堂了许多胆量也壮大了不少,你放心吧,我一定配合政府揭发那个老东西让她们接受法律的制裁!”
白叶心里恨恨地说着,仿佛眼前就是那个恶女人,林山知道她的心思静静地等待着下一步的计划。现在,林山需要把握的不是白叶,而是秦彪,不知这个老家伙能不能跟他说实话。
为了让白叶更好地配合自己工作,林山小心地问白叶:“你们的往事我不想知道,尤其是涉及到个人利益或个人我更不想知道,现在我只想问你去过潘茹那里吗?和她还有多少来往?”
林山这样问是给白叶一个面子,他觉得潘茹是一个谜,也是整个案情的中心人物,如果抓不住这个人物他可能会由此失去一个重要线索。白叶见林山夸奖自己,挺干脆地回答:“我与潘茹有过来往,那时我怕她抢走我的丈夫,要不是我小她二十几岁又在文工团跳过舞我丈夫绝对不会选我做老婆。不过我丈夫他是一个小抠是一个出了名的老财迷怎能舍得花钱为她买金塔珠和房地产呢?我怀疑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她们之间一定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
白叶陷入了沉思,林山似乎抓住了另外一条线索,他问白叶:“你知道你丈夫在什么地方为潘茹买卖的房地产吗?你丈夫为什么要为她买卖房地产?”
“好像是在水上乐园附近,距离他所在工厂不远,其实这房地产原来是李广东父亲留下来的,后来他父亲死了,李广东他也死了或者说失踪了,没有人继承才卖给了秦彪。他买下来后因为我不愿意住在山区就送给了潘茹,开始交半数款后来一分钱也不给了,还美其名曰是借住。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她这是侵占私人房地产,至于为什么我猜测只有我丈夫和潘茹两人知道,不过这些事发生在几十年前,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白叶口若悬河说出许多往事,其中大部分是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传言,这些往事对年轻的林山来说都是故事,他听了有些吃惊,他埋怨白叶:“这些事你怎么不早说?你知道现阶段的形势吗?你丈夫可能与此案有重大嫌疑如果不了解情况他就会再一次伤害你,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啊!”
“唉,往事让人难以回顾,我为此感到可耻感到羞愧,因为秦彪接管工厂是靠他和李广东的关系,他的母亲原来是李广东的表姐,所以他为那些女人买卖房地产实际上也是羞辱我,像他这样以女人感情起家的男人是不值得敬佩的,这也是我保留情书的原因。”
白叶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边诉说着往事边伤心流泪,林山站在旁边劝告着:“你也不要难过这些事都过去了,现在提出来只是为了找回金塔珠和你的孙女秦丽,你说的这些往事就是你让秦彪为你买卖金塔珠的原因吗?是不是有点太牵强附会了?”
“我原想破费他一笔钱财,谁让他暗中又买一颗珠宝送给我最恨的情敌?他这人就是这样的德行,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你说我能不防一手吗?”白叶把牙咬得吱吱响,此刻如果不是林山在场她真敢扑上去撕烂秦彪的嘴,恨不得把他吃了才解气。林山仍旧是好言好语劝告着白叶,现在事出有因,林山开始有意图地引导白叶说明真相,他问白叶:“你不知道潘茹是李广东的母亲吗?如果说你那么爱李广东怎能不了解这个人的情况呢?从你保留的情书里不难看出你对他一往情深……”
林山突然袭击提出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白叶一下子愣在那里半响没有吭一声,林山的话对她打击太大太沉重了,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闷。林山见此知道再问也是枉然,就对白叶下达了最后的指令:“这几天请你们哪里也不要去,一切都要等我到青城调查清楚回来再说,否则你们会有生命危险。”
“好吧我听你的安排,你还想问什么你就问吧。”白叶充满感情地表示自己对林山的支持,现在她所有的希望就是想方设法让林山为她尽可能地早一些找回孙女秦丽,这才是她的命根子。
“暂时不问了,如果有什么事我再找你。”林山离开白楼别墅后又给美妮挂了手机告诉她抽空去一趟荷花宅探测一下周梅花还在搞什么鬼名堂,然后他才和王欣坐车去了青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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