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冰冷的夜,妈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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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撑起身体靠在了墙上,将雁云拉进了怀抱里,随手撤下了一件晒着的衣服将我和雁云身上擦干净然后扔在一边雁云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闭的眼睛,但是抖动的厉害的睫毛出卖了的心。
等将雁云拉进了怀抱里,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只是那么静静的抱着她。我并不是无话可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开口。沉默就在洞里蔓延.....。我想过雁云会骂我会哭甚至会打我这我都不在乎谁让我错在先呢,可是她就那么闭着眼睛不说话也没动作,那么安静的躺在我怀里,我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甚至除了抱着她我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当时间在你心里一秒一秒默数的时候,那时间真的是过的很慢很慢。一天就在沉默里过去了,当天空又一次变红后,我实在是感觉压抑的不行。伸手拿起仅剩的那个果放到雁云面前道了吧,天快黑了,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会想办法的”就在我刚打破寂静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怀里的雁云一颤。雁云睁开了闭了一天的眼睛,眼睛里红红的,就这么死死的定着我的脸。我别过脸去真的不敢看她...了吧,也许你讨厌我,也许...反正明天我会想办法的,等出去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其实仔细想想,我真没把这小妞怎么样嘛....只是...只是暧昧了一点..只是只是...哎。就这个社会来说,现在我们这样都还算是纯洁的不能在纯洁了...但是我还是装不出无所谓,还是不敢去直视雁云的眼睛。
雁云始终没有说话,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有点发毛。我伸过手,将手中的果子在她嘴边蹭了蹭,她仍然没有什么反映,我有点恼火道“别这样看着我好不好,你到底要怎么样啊,要杀要剐随便你喜欢,我绝对不皱下眉头,来点反映成不成?”
雁云被我这么一吼,眼睛更是一红,眼泪就刷刷的流了下来,声音如蚊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你怎么..怎么可以”听见雁云终于说话了,心中一喜,急忙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想不发生也来不急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现在我们的样子又实在有够糟糕,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但是....哎总之真的对不起,不管你是恨我也好,恼我也罢,但是现在在这里就我们2个人,如果想要能出去也必须靠我们2个人,总这样也不是办法,等出去了我们在谈这个问题好吗?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呢”等出去了..反正我们也没真的怎么样....总不会报警抓不的吧,实在不成我回家或者转医院就是了,哎其实在这里疗伤真的不错,感觉很清净而且空气也不错,不过真等出去了我想我也没办法再面对雁云了吧,我一直相信时间会抹去一切,这段时间和雁云的相处其实也不过短短的数日,虽然已经一个多月但是真能和雁云说话也没多少次,每次都是在睡觉又或者躺在床上听着雁云在外堂给人看病。
见雁云低下头又没说话,我轻轻放开了她,将地上的衣服拣起来铺在边上,当然有擦过的那个痕迹是朝下的--,然后把雁云扶坐在上面,将墙壁上的衣服裤子拿下来,虽然还是很潮,但是总比白天的时候强多了。山里的天黑的很晚,但是说黑就黑速度很快,和雁云这样磨磨蹭蹭的再看看天,已经比较暗了,我站起来将背后稍微擦了擦干,然后将衣服垫在了地上再次坐下去,看了一眼边上的雁云,想将她再次拉过来,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她挣扎了一下,我松开了拉着她手臂的手,轻轻叹了口气,将原本准备裹在身上的衣服披在了雁云的身上,拿起她的手,将那个果子放在她手里,转过头靠在了墙上,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靠近我,那就算了。
天黑的速度非常快,山的的温度也在急剧下降着,身体虽然干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很寒冷,由于现在我一个人靠着墙壁上又加上身上连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感觉更加的强烈。我闭着眼睛默默感受着这个寒冷,谁让我自己不好呢...我死死的咬着牙,因为我怕一放松我的上牙和下牙会忍不住对撞....真他吗的冷啊...温度还在下降我感觉的到我现在身体肯定是一片冰冷,本来还想在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呢,现在可好了,别说休息就是想睡着都不可能,身体不自主的颤抖着,我卷曲起膝盖用手抱着2条小腿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样能稍微暖和一点...瞥了一眼边上的雁云,这小妞估计也挺冷的,虽然有衣服盖着,不过我还是能明显的看到她在颤抖,吗的这叫什么事,郁闷!除了郁闷我想不到别的词了,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老天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昨天晚上因为人很劳累,又加上2个人抱在一起所以睡觉还是挺熟的,但是今天人状态稍微调节的好了一点了,反正更加痛苦了,闭着眼睛我连数羊都用上了,可是就是死活的睡不着,肚子很饿,身体很冷,脑子又格外的精神。我感觉我的10根手指都冻的没什么感觉了,只能不停的用手摩擦着小腿摩擦产生热嘛..身体也抖动的更加厉害了,我很想控制住但是实在控制不了!
突然感觉有东西盖在了我身上,我抬起头看到雁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蹲在了我身边,她也在颤抖,不过并没有我那么厉害罢了,我们就这么对望着看了一会。“啊”我一把把雁云拉进怀里,她轻呼了一下,本来还有点抗拒,但是我死死的抱着她,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我大,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真的冷到不行,颤抖的很厉害,雁云也不在挣扎了,还伸手把衣服裹的更严实了一点,反手也紧紧的抱着我...她的身体也很冷,但是也很温暖,感受到暖暖的我就像是从地狱被拉回天堂一样,除了享受这慢慢回升的暖意,我脑子里是啥都想不到了。
身体舒服了很多,雁云抬起手,将那个果子放在了我和她面前道“吃了吧,会好很多的..我看着雁云手中的那个果子,说不想吃是假的,而是是很想很想吃的那种,但是我还是摇了摇头,可能是男人自尊心作祟吧,我始终觉得这因该是给雁云吃我不能吃。雁云见我死活不肯吃轻轻的摇了摇头,咬了一口果子,就当我以为她准备吃的时候,腾一下我脑子一片空白.....雁云吻上了我的嘴,确切的说是雁云用了白天她不肯吃东西我用在她身上的那招.....
涩涩的果汁从雁云的嘴里流过来,我甚至能感觉到果汁流进喉咙进了我的胃里,雁云收回了脑袋,将咬了一口的果子放在我面前扬了扬手,就像是我白天一样....我惊讶的张着嘴我.次轮到我结巴了。雁云红着脸,转过头道“这个是你教我的..吃不吃?”我晕,小妞算你狠。“你先..先吃吧,要不一人半个好了...我是男人我没关系的,而且..而且.....一人半个吧”我现在算是体会到当时雁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了,估计和我一样都是吃惊的脑子都短路了吧。
果子不大一会就被我们俩个吃完了,雁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抱着她,手在她背后慢慢的拍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拍,只是觉得这样很平静很安详。过了不多久,雁云轻轻的道“在我小的时候,我一直希望晚上妈妈也能像你这样抱着我,轻拍着我的背唱歌哄我睡觉,可是一直没有。等到大了反而是你这个登徒子这么做了”
听着雁云的声音,我轻轻叹了口气“我站在你的门外,捧着花等着你出来,要在你见到阳光前,先给你我的爱,门推开陌生的对白,你和他牵手走出来......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你能否和我恋爱....如果我能早点说出来....你也许会为我留下来..如果爱能早些说出来..心也就不在悲哀...如果我能早些对你说出来..这遗憾将不存在.....却不能重来..........”
果爱能早些说出来...这遗憾将不存在..对啊我也从来没有对我娘说过我爱她....我也从未说过啊!!如果可以我想对我娘说,娘我爱你,你的小云爱你啊!!呜呜呜....却不能重来!却不能重来.....”滚烫的泪滴在我的肩膀上,从我的身上划下来,我继续的在唱,其实何止是你雁云.....连我也没有对我妈妈说过呢...也从来没对她说过,妈妈我爱你!
血肉亲情又怎么是说不在乎就不在乎的,终于我明白了,妈妈对我的并不是什么愧疚,对我的纵容也不是放弃,那是爱,那是血肉亲情的爱,因为她爱我所以才会对我以前的种种一次次原谅....安静的夜,只剩下雁云的哭泣声和我淡淡的唱歌声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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