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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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下了山,大地一黑,寻的亮去,便是点点篝火处,篝火处,食物之香腾起,一味连一味,竟串了起来。欢乐之声,自是伴起,那赶路时的风与尘乏在这舒筋活骨、吹说弹笑的时候,竟全然舒开了去。
火灵穿了一身布衣,束散着头发,走到人群的时候,便把那种种声音静了一片去,各各目光停在她身上,多有呆滞,火灵留意,却是不快。她向他们要了一块烧肉,与着蝴蝶,躲了一边去。当她狼吞虎咽的啃完烧肉,正在添着手上的油味,竟看的一双目瞪口呆的眼神,那人却是阿鲁。火灵盯向他,很不痛快的挤出了几个字道:“看什么看了。”
“啊……吃饱了吗?”阿鲁笑了笑问。
“无聊!”火灵道,转身走远,挨到一小石头处,坐下,与那不甚明亮的夜和漫地的火光对应起来。辉亮的火印在她的眼里,灼灼的,一瞬间,她竟有一种冲动,但蝴蝶却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平息掉了这种念头。她摁着心,轻轻喘吸,她对火系魔法的感悟似乎是一种天生,就如同水灵对水系魔法的痴迷和独衷一般。她伸过手指,摁了摁太阳**,并且站了起来,打算深呼吸两口,但她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身后的石头上还站着一个人,她由不得一惊,定下神来,看出那个黑乎乎的人影便是苏莫。
“老爷……”火灵吞吐了一下后道,极是生涩。
“嗯……呐。”苏莫缓缓的应了声。
“你……”
“我一直在这,比你先来,可不算什么偷看。”苏莫回答。
“太黑太静,一时间没留意到你……可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了?”火灵道,她的心头却奇怪自己怎么没能发现苏莫,以她的辩听能力,不该对一个如此之近的活物没有发现。
“在想一些问题。”苏莫道:“有光的地方想问题,是会有影子的。”
“问题——我也有些问题,不知道老爷肯不肯回答我。”火灵道。
“能够回答,为什么不回答了。”苏莫淡淡的道。
“为什么他们叫你老爷,而不叫你苏爷,你并不老,叫苏爷明显更好。”火灵道。
“商场最忌是什么,是亏损,而我的苏字,正是通了个‘输’字,大家忌讳,就如此了。”苏莫回答道。
“哦!”火灵点头,而后又问道:“那你到底有多少钱?”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你,只能告诉你的是,钱这东西,到了一定数量,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它只是一个数字,如果你有能力让这个数字浮动的话,就不能用来计量。”苏莫道。
“数不尽数!”火灵一笑道:“你不就是想说你的钱多的自己也不明白了吗……等等……你是说你可以让这些钱的价值浮动?”火灵说到这句话时,也不由的紧了一下。
“我想我不会这样做。“苏莫道。
“还有个问题!“火灵沉默了一下后道:“我姐姐在哪!”
“你姐姐叫什么?”苏莫有几分困惑。
“你比我更清楚?”火灵道。
“双胞胎——跟你很像吗?”苏莫又问。
“不知道……”火灵黯然。
“我四处游荡,见人无数,或许见过你姐姐,可是你连你姐姐长的什么模样,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如何得知。”苏莫轻笑了起来。
“你肯定知道!”不想火灵却肯定的道:“你把我拉入车队原因就是她!我敢肯定。”
“我拉你入车队是你姐姐的原因?你的意思是说我欠你那个、连你自己都不清楚的一个姐姐的人情吧!哈哈,这到不用来计量我,我虽然施舍的起,可是,我对你的漂亮还感不起兴趣,我没必要顺这分心去宠近于你。”苏莫笑起道,从上面走了下来,也不待火灵回答,便走回了篝火中。
“难道是我错了?”火灵自问道,心中一片失落。
车队前行,正如苏莫说的,十来天的时间,方才进入了李国的都城。当商队进的城门时,便见的一排的军士压过来,排开了两边的人群。火灵从后面的篷车里看的这驾式,便感觉到这些军士是针对商队来的,她刚这般想着,那军士就散开了,拥出一高头大马,那马上坐着一剑眉男子,目光灼灼,好不威武。
火灵疑惑,刚要问身边的人,便见的那剑眉男子已翻身下了马,径走到商队前沿,高声问了商队棋号,当得到答复后,那面上的威武立刻消散,和气起来。再看的商队这边,苏莫已从车上走了下来,那男子走到苏莫面前掬了手,又善善的说了些什么话,然后把手往后袒去,仿佛要握出什么东西来一般。苏莫会意,对身后的人交待了一些事,然后单骑了一匹马随那将军往前走去了。当两人前行到军马中时,那批军士也尾随在后面,把后面的人断开了。
那领队的人又向马队交待了些话,马队便随着前行,行了些路,转了街道,却不跟着那些军士。
“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带走了老爷?”火灵向阿鲁问道。
“哈哈,老爷是贵人,到哪里都有权贵相迎。”阿鲁回答。
“那为什么不跟上他了?”火灵又问。
“这么多的人跟上去,难道一起让他们招待?”阿鲁笑道:“我们有自己的业点,不需要他们料理,要知道,在李国我们有六个钱庄,十五个农场,还有若干贸易商点和杂厘小店。说白了吧,王宫贵人们的稀有珍贵物品多是我们的商铺——比如那些衣着、饰品和粉红……”
“可是……总觉有些怪。”火灵想起那个剑眉男子带着一种不屑的杀气,便不由的为苏莫担起心来。
“哈哈!”阿鲁大笑起来道:“这么多虑,不会是看上我们老爷了吧。”
“不对!”火灵没有理会阿鲁的话,而是道:“我记得你们说过,老爷来李国,是为了帮助李皇处理一件皇家案事吗?既然是皇家案,事情就简单不了——要是这样,刚刚迎老爷的人可能是不是……”
“去去,这种话别乱说。”阿鲁打断了火灵的话,但表情却安静不下来,仿佛间也考虑到什么似的,他掀开车篷,看了外面一眼道:“就快到马家铺了。”火灵也随之望去,满是碍眼的楼房。
约莫一刻钟时间后,商队在一间大院前停了下来,阿鲁下了车,与迎出来的一个脸极是苍白的男子谈起话来,火灵与苍白男子擦身而过,竟闻的一份怪异的香味,细细一闻,却是脂粉味。院子散出些人出来,帮衬着把商队把马往后面引去,那后面有一个院子,极是宽敞,一眼忘去,到可以跑趟马了。院子里有马厩,也有下马架。火灵无心这片忙乱,径走到前面去寻阿鲁,她到了前面便见的阿鲁拉着一匹马,神色慌张,而那白脸人却拉着他道:“这哪急的得,你要去,也得差上一批人。”
“来不及了,给我一沓商旗,我先追去,一路插记,你组一支人手,顺着插记跟来。”阿鲁道,眼睛如火,满是焦燥。那白脸人听的他的话,立刻高喊,让人去拿商旗。火灵看的时间,便过去问阿鲁发生了什么事。阿鲁摇着脑袋,好久才道了一句:“被你说中了!”而后看着那房子门口不发一言。
当阿鲁一接的旗时,人与马便飞腾了去。火灵看着那漫起的灰尘,又觉的另一种危险弥散起来,恰这时,一匹马不知何故受惊尖叫起来,竟挣脱了牵马人的手,兀的狂跑起来。火灵心中一定,已闪到马边,一个翻身,跃到马上,策马只追阿鲁去了。
苏莫与那队军士走了段路后,便发觉路线不对,因而向身边的剑眉男子问道:“这不像是去皇宫的路。”
“苏老爷是贵人,在各国忙碌来回,怕是记差了吧,这确是去的皇宫的路。”那男子道,声音到是冰冷。苏莫看出端倪,只把马一拉道:“老马识途,可记得这句话!”
听的苏莫的话,那男子笑起来道:“苏爷没说错,这确实不是去皇城的路。”
“怎么,王爷另在别处?”苏莫问。
“这跟父亲无关,是我的主意。”剑眉男子道:“父亲操劳国事太多,我觉的我应该为他分担一些事情,当然,我不同意他太多的做法,想想吧,他一生尽力为国,却又为多少人暗地人非议,又被多少人预谋祸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苏莫拉住马匹道。可是剑眉男子却道:“只好委屈一下了,没办法让你选择好的死法。”
“你……”苏莫一惊后道:“你父亲让我来调查你的事情,正是为了你的清白,但你如此……莫不曾公主之死确实是你所为。”
“有些事情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剑眉男子道,拨出了剑。
“这么多人,都是眼证者,你敢保证这风透不出去。”苏莫惊慌道。
“是吗?”剑眉男子笑了,他的笑声惊颤,那些士兵们便在笑声中化成了一道道幽魂,幽魂们盯着剑眉男子道:“可别忘了你的许诺!”
“那是自然。”剑眉男子笑道,而后那些幽灵便消失了去。
“想不到,你竟然用这门子手段。”苏莫默然,他看了一下地方,是个宽敞的废旧之地,路面宽阔,根本没有地方伏身而脱,他不由按了按马绳。剑眉男子挥了挥剑却笑了笑道:“想跑是吗?可以给你个机会,我很相信命的。”他说着把剑收转,却从马胯边取出一把弓。
“这些人虽然是假的,但那些闹市中的人了,还有我的商队,他们都看到你带走了我,一旦听的我死了,你又如何脱的了干系。”苏莫看着剑眉男子在搭箭支,似乎有些绝望了。
“我还不会傻到这个地步。”剑眉男子道:“你刚可看到那些士兵的装束,那可是地道的守城军士,想想吧,王爷爷的军士怎么可能是这种装束了,因此,这其中必有原由……结果,不明明了,一场相应的矛盾会触发。李国早该动乱一下了,表面的和平永远盖不了内部的腐乱,就欠那么个一触即发而矣。”

“想不到我苏莫今天会丧命于此……”苏莫盯着剑眉男子的弓苦笑道:“既然已改不了命运,那么我想问个问题,公主,确是你杀的?”
“是的,不过,我并不是故意的。”剑眉男子顿了好些时间道:“那个刺客拿公主威胁我们,你知道,我从不吃这一套。我十岁时就能百步穿杨——刺客胁了公主,尚露着个头在那里嚣张,我怎能不怒。但不想,箭支从公主头上穿过……我不想死,便只好把在场的卫兵也杀了。”剑眉男子道。
“你父亲要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很伤心。”苏莫冷冷的道,拍着马往回走去。剑眉男子拉开了手中的弓,满弓射出一箭,但是箭支却从苏莫身边擦过,并没有射中。他惊讶了,又拉了一支箭,但依然如此!他的手开始抖动了,拿箭的动作也不在麻利,箭搭到弓上,几乎要脱弦。又一箭过去了,但离谱,竟然只到了一半的路程就掉到了地面上……
苏莫骑着马悠悠的行着,两边的颓废消了去,变成了街道楼房,渐渐的,他进入了繁华地带。他昂着头,看到西边一间大店铺门前围满了人,便挨马过去,却是一布匹店,鲜红的缎子,光滑的绸子,各各又贴了出产地,显明了是稀有之物。
“外域绸缎。”苏莫看了店名,记了下去,便擦马而过。又过了两道,在王爷府侧弯处,苏莫下得马来,低声若自言自语般道:“事情已经明了,你去皇城叫手空来结了此案。”
“是,老爷。”一个灵巧的身形现在苏莫边上,正是死灵,死灵应了话,便又消失了去。
苏莫牵着马,弯了一折,到了王爷府门前,他向那两门卫道了话,那门卫之一便进了去,叫出一管堂的人来,那管堂的一见得苏莫,立刻欢喜道:“原来是苏爷啊,老爷在家等你多时了——怎么,就苏爷一人来吗?”那管堂转着眼睛,四处寻着苏莫的下手。
“来的仓促,没有带礼物。”苏莫低头道。
“哪里的话!“管堂的浅笑起,便躬了半身把手往里面邀,一见苏莫迈起了步子,便在前面引起路来。走了两间廊房,到了一院亭时,苏莫觉的蹊跷,便向管堂的问道:“王爷什么时候变的清检了,若大的院子静下来,见不着几个使唤的人来了。”
“因为大少爷的事情被追究的厉害,老爷不得……”那个管堂的道,却转过身来,对苏莫一挥手,苏莫未及反映,手脚便被缚住。
“这是为何!”苏莫一惊,看的那绑缚自己的东西,竟是一道水柱似的东西,漾漾的水泽带了白色,如强质体一般。
“你该死!”管堂的笑道,手中多了一条透明的锋利物质,也是那绑缚苏莫的强质体,他走向苏莫,就向苏莫面上扎去,那物质一碰到苏莫面上,便化入到了苏莫面中,无了踪迹,而苏莫的身体也便软了下来,摔在地上。
管堂的把苏莫的头转了过来,手摁在上面,但把苏莫的身体面貌转到自己身上来,而苏莫则便成了一道枯骨。而枯骨边上冒出两道魂灵,这两道魂灵把苏莫抬起往院子里深处去了。
“多亏了你,否则又要丧掉一条命了。”苏莫抹了抹手上的魔法锁,暗自庆幸。那管堂的想置换他的生命体,但不想反被苏莫制死。
苏莫进的正院,径直到了主亭房间,见了王爷李泰。李泰见了苏莫,先是一愕,后又一脸欢喜,到把胡须抖了起来,李泰慌把房门掩了,就与苏莫聊起话来。
“如果我想说大少爷李植确实就是凶手,王爷会怎么看了。”苏莫与王爷不两句话,便把事情直拉了出来。
“不可能,他没那个胆!”李泰面怒,他转了两圈,又缓了一口气道:“植儿从小忠厚老实,缺乏大将之风,任我怎么教他铮铮铁骨……除了一身投机取巧的箭法外,其它各方各面都是不济。我这般说,也许会让你觉的我在褊袒,毕竟是我的儿子。而且这种事情,是人都会想到我儿是凶手。不过,知儿莫若父,这件事情,太过幼稚了。”
“他自然不会承认——王爷公正,断不会循私。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般口舌下,李植又如何敢承认,承认的后果是什么,死!而且王爷也将终生不会原谅这样的儿子……”苏莫侃侃而言,语气缓合。李泰没想到苏莫会泯同众人,一样给予这般定论,不由的生起了不屑,挥手道:“证据,凡事要有这个,若见不得这个,我就将我儿子给正法了,这又算什么公正,不一样是为糊涂吗!”
“为什么不把少爷叫来,随我问上一问了。如果我问完了,仍见不得事情之分明,王爷自可把我的钱庄收掉,换成国券。”苏莫冷笑道,便把另一事情提了起来。
“满你的意就是了!至于说要收你钱庄的事,那并非是我的主意,否则的话,你认定你的钱庄还存在否。”王爷道,一边打开房门,唤了侍卫,去叫得李植回来。
“只怕少爷一时回不来吧。”苏莫听王爷把话吩咐完了,便一边道。
“这话怎么讲。”王爷一愕。
“我之所以一人到此,可就是少爷的所为,他在城门迎了我,却把我弄到东门废墟处,想在那里杀了我。”苏莫把事情直言了出来。
“不可能!”王爷脸色铁青。
苏莫见的王爷脸色,似乎也知道多说不得,便不做声,只在房间里转了起来,寻着王爷收寻的古书古画欣赏。他看到一副画时,眼睛便定住了,那是一座深山浓墨图,繁密的森林总似乎藏着什么,他看的痴迷,竟伸出手去要拨开那片森林。而这时,那门边竟传来侍卫的回话说少爷来了,他这才发现了自己意识恍惚,蓦的缩回了手。
那剑眉男子进的屋来,面部有擦伤,眼角无神,手中拿着一把断掉的弓,衣服上有脏泥,显然是曾摔倒过。王爷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样子,双眉狠扣,只扣出了若干道皱纹。
“又去哪折腾了!”王爷许久才这般开话道,苏莫已缓缓走到了两人旁边。
李植盯着苏莫,竟不理会父亲,而把手中的断弓扔在地上道:“我认罪就是了,公主是我杀的。”
“你!”王爷的脸怔的一塌糊涂,但身体却软倒在座位上,一语不发。
“你说我欠缺自信,是,我的确欠缺!可我也却为这分自信所害。”李植转向王爷的面道:“你教我学箭,教我百步穿靶……当时我离公主和那刺客距离并不远,他要胁我们——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可以被要胁吗!就这样,箭从公主的头上穿过去了,那漂亮的面孔……哈哈,一个大洞!我怕,身边的人问我怎么办,他们同样惊谎,是啊,我有事,他们自然逃不了干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可以活下来的人活下来,我杀了他们。”
“逆子……”王爷吐了两个字出来,便把双眼紧闭。
“这把弓是怎么回事?”苏莫知道事情已经定了局,不过,他看着那断弓,仍有些奇怪。
“一个女人折断了我的弓。”李植苦笑道:“我到现在才明白,我是多么的无用,就连一个女人也可以轻易间避开我的箭,还能把我的弓折断。”
苏莫很同情的看了一下李植,但又无可奈何,他面向王爷,轻声的道:“我该走了,我觉的,你请我来,我却是来捣乱。”
“来人!”王爷扬声道:“把少爷捆起来,移交兵部!”几个兵士走上来,也不多问,便把李植反押起来,往外走去。
“都怪我养了个如此废物,到头来惹的一场笑话!”王爷悲伤的向苏莫道。苏莫张开嘴吸了口气道:“你不觉的你很可耻吗?”
王爷听的这话,立刻紧盯了苏莫道:“儿子犯法,固然跟我管教不严有关,但是,我还不至于估息他!”
“这正是你的可耻地方,用儿子的生命来换取你的公正严明。”苏莫把头扭向外面道:“若单是如此,也不免嘲之为太过,可深下的一层,却只能说,你太丑陋了。你早知道公主是你儿子杀的,可是,你又不愿意把事情翻的那么白,一来太过做作,二来也太无血性,所以你以非亲不避的道理来保持这件事情的公正,并把我请了来。”苏莫把话说完,看了一眼王爷,王爷不语,但面上带有一种浓重的嘲笑,显然对苏莫的话不以为然。
“就拿那些怨灵来说吧,李植是想用他们来弥盖自己的罪证,而你,却是用他们来侵占一分利益。”苏莫晃了晃手,一个手锁在他手上拨动,发着绿色的光,他接着道:“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些怨灵的来历,如果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事态,我还真不明白:为什么五十年的废墟没有人去修复——要是在荒郊野外到也罢了,但在京城,断然是一个问题所在。我了解过那块地方,虽然那曾经死过大量的人,但时间久远,与兴建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关系,因而我打算把那里购置下来,弄一个商业街,可是我受到了阻拦。至于阻拦的原因——明事不在你,但暗事在你!一番调查后,我的人发现了一批怨灵!是的,一批怨灵,我想这已经说明的了足够的问题,可是,还有更让我感到惊讶的事,这些怨灵所作的恶事竟完全是针对宫庭的,而且怨灵的始作俑者和幕后的操作者竟然是你……李国英明的人不少,可是你们的英明却拥不到一块去,各执其政,各施其法,于是乎,这看似和平的李国宫庭,却是满地的暗战,里面妥的是手段和计谋。居众人之上的有着良心的你便怨了起来,你在怨这年轻皇帝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对群臣间的斗争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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