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草原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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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半个月的长途行军,期间间夹着冀州瞬息万变的情势,这一切都让高远头痛的厉害,回想起公孙瓒听到公孙越战死时那平静但却隐藏着极大愤怒的表情,自己就有点后悔,本以为自己的出现会改变公孙一族的命运,却没想到,公孙越还是死了,居然没想到的是袁绍居然还是那么容易的就得到了冀州。宋扬知道现在的情况的话,肯定会笑话自己的,这样都没得到冀州。
哎!看起来当初真应该劝公孙瓒把公孙越带在身边,这样袁绍就没那么容易得到冀州了,只要韩馥能坚持一个月,公孙瓒这边就能够做好一次拿下冀州并消灭袁绍的准备,可如今却成了这样,看来今后和袁绍的大战是所难免了。
浩浩荡荡的大军已经接近北平了,而关靖等人已经在城外迎接了,“恭迎主公!”众人一齐行礼,而公孙瓒却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大家也知道原因,也就没多说什么。
到了刺史府,公孙瓒总算开口了,“关靖,这次吾弟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关靖将前后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公孙瓒听后皱着眉头,好一会才说道:“此事只怪吾弟太过骄横自大,怨不得别人。隽义,,你能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及时占领清河,巨鹿以及信都城,很好。”
张郃出列道:“谢主公谬赞。”
“但吾弟之仇不可不报,我欲起兵讨伐袁绍,主公以为如何?”
关靖赶紧出列道:“主公不可,前日我刚接到边关来报,乌丸新任单于楼班,近日来蠢蠢欲动,似有入侵之意。”
“什么?”公孙瓒虎目一睁,一声怒喝:“这般蛮夷居然敢在此时给我找麻烦。”
关靖又道:“主公,此事不可不防啊,若袁绍与乌丸同时来犯,我幽州则危矣。”
公孙瓒听后想了想,把目光转向了高远。高远会意,出列言道:“主公,袁绍和乌丸两方同时夹攻这种情况短期是不会发生的,袁绍初得冀州,人心不稳,他必须安抚一阵子,况且我们救了韩馥一家,大可利用这点给他添点乱子,但若时间一久,待袁绍安定了冀州,他定会趁机扰我幽州,所以卑职以为眼下我们应该全力打击楼班,使其不敢乱动。”
“嗯,浩之所言甚是,但吾弟之死我若不报,定被天下英雄耻笑,况且你是说袁绍初得冀州,人心不稳,更应该在这时候攻击他了。”公孙瓒想了想说道。
高远微微一笑:“主公放心,不日将有圣旨到,命主公与袁绍休战。”
公孙瓒与手下众人十分惊奇,“浩之之言当真。”
高远也不说话,只是谈谈一笑。
长安城内,董卓高做在太师椅上,闭着眼在那养神,李儒端坐在一旁品着茶也不言语,良久董卓出言问道:“这北边的形式,你怎么看啊?”
李儒喝了口茶,说道:“太师,依我看来,不论公孙瓒还是袁绍何人胜出,对主公都是大大的不利。”
听到这话,董卓不由得把缩在椅子里的身体往前探了探:“此话怎讲?”
“这北地唯公孙瓒与袁绍两人了得,一个英勇神武统兵有方,另一个四世三公,树大更深,二人中不论谁人取胜,必然尽收北方之地,到时天下可就没几个人能挡得住了,所以我才有此一说。”
“嗯,有理,那你说如何是好?”
“依属下所见,北方最好一直处于这种制衡的状态,待到太师平定南方,在聚力图之,现在不如下道圣旨,令两人休战,这样一来可阻二人分出胜负,二来也显得太师仁慈。”
董卓闭上眼仔细思量了好一阵子,“好,就依你所言。”
数日后,圣旨分别下到公孙瓒和袁绍处,令二人休兵罢战,两家由于各有所扰,都接受了这个没有任何权威的圣旨。自此袁绍在沮授等人的辅佐下全力治理冀州,而公孙瓒则调集大军欲一举解决乌丸的危机。
草原上,“主公,你真的要跟着楼班单于和汉人打啊?您可别忘了当年汉人的白马骑是怎么用五千人马杀的我们数万儿郎溃不成军啊。”忽答尔一脸焦急的看着蹋顿。
“楼班这个混蛋,自大张狂,本来年纪就比我小,为什么父汗让他继承单于,而不是我呢,而他刚一上位就要和汉人打,还说要重现乌丸当年的雄威,也不想想如今我乌丸也不是当年的模样了,而汉朝现虽混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如何去斗,更何况还有个白马将军和白马骑在,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当年那一战啊。”蹋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忽答尔走到帐篷门口,掀开布帘向外四处看了看,接着走到蹋顿身边,伏在他耳边说了一遍,蹋顿疑惑的抬起了头:“这行吗?”

“楼班刚上任就要霸占博尔止金的女人,结果那女人性子刚烈,誓死不从,自杀而死。如今博尔止金对楼班恨之入骨,而他又是楼班手下第一大将,让他帮忙并许诺他高官厚爵,他肯定会干的,主公,别犹豫了,我们这是为救全族人啊,而且本来单于之位就应该是您。”
“好,干了。”蹋顿咬牙说道。
当夜,在楼班那金顶帐篷里,他正抱着女人喝着酒,“启禀单于,博尔止金求见。”侍卫禀报道。
楼班皱了皱眉,“他来干什么?”
“他带来了两个美女,据他说是从汉人那抢来的特意献给单于您的。”
一听到汉人美女,楼班的眼睛都亮了,“快,带上来。”
一个壮硕的草原汉子领着俩个容颜娇美,让人一见便生怜爱的女子走了进来。
壮汉右手捂胸弯腰行了一礼:“我最尊敬的单于,我前日在汉人的边境走了一回,抢了两个美女,今日特意来献给您。”
而此时的楼班两眼直盯着那两个美女,“好好,博尔止金,你对我的好,我会记住的,哈哈哈。”
博尔止金识趣的退了出去,在他快要出门的时候,与一名美女的眼神相对了一下。
“单于,来,我给你倒酒。”“单于,我给您捶腿。”两个美女娇滴滴的向楼班说道。
“哈哈,好,好,汉人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好。”楼班忘形的右手抱着倒酒的美女,左手拿着酒杯,而另一个美女则替他捶着腿。
“单于喝了这么多,您的头痛吗?要不要我给您揉揉?”
“好,好,美人,你可真好啊。”
捶腿的那美女站起来,走到楼班身后,两支嫩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太阳**,“单于舒服吗?”“嗯,嗯,舒服,舒服。”“还痛吗?”“还有点。”“单于,您知道吗,用丝带轻轻地磨着脖子会让人的头不痛。”倒酒的美女突然说道。
楼班起了兴趣:“当真,好,我叫人拿来。”
“哎呀,单于,何必那么麻烦。”倒酒的美女站起来,两手触到腰间,解开了束腰,露出了内衣和赛雪的皮肤。
楼班一下子呼吸变得浓重起来,而那美女也慢慢的把束腰围在了楼班的脖子上,两名美女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一点头,只见原本两个柔弱无力的女人突然变得动作犀利,一个紧扯腰带,一个要手抱住楼班的脑袋猛的一扭,可怜的楼班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哎呀,单于,我们有点东西落在博尔止金那了,我去取,行吗?”“嗯,去吧。”与楼班如出一辙的声音从另一个女子的口中传出。
金顶大帐外,女子找到了博尔止金,冲着他一点头,博尔止金笑了笑。
在乌丸境内扎营的北平军帅帐中,高远正坐在帅位之上,左右时赵云,张郃,高览以及田畴,众人正在商议如何解决乌丸这次危机,而公孙瓒因为身体不适,让高远挂帅,田畴是因为熟悉乌丸的地理才被高远带着的。
“禀军师,营外来了一对乌丸人马,领头的自称叫蹋顿,求见大人。”
高远疑惑的把头转向了田畴,田畴赶紧起身道:“此人乃是楼班的大哥,乌丸第一勇士。”
“他来干什么,传他进来。”高远下令道。
蹋顿走进了大帐,见帅位上座的是年轻的高远,不禁愣了一下,“敢问白马将军可是在?”
高远沉声说道:“我家主公事务繁忙,为你乌丸这些小事是不会来的,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我可以决定。”
蹋顿一惊,自己才说一句别人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看来不简单,放下轻慢之心,说道:“楼班荒淫无道,又无视大汉天威,近日已被我诛杀,如今我继承其位,只盼大汉撤军,我乌丸将永远臣服,年年上贡,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一番话说得高远等人先是一惊,继而一喜,看来这次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蹋顿拉过两个二十出头的人说道:“此二人一人是我幼子,一人是我乌丸右贤王之长子,二人久仰大汉文化已久,还请大人收在身边,多加教导。”
高远一听明白这是为了让自己放心,给自己送人质呢,来者不拒吧。走下帅位,来到蹋顿面前,“好,单于有心两方和解,远自会向朝廷禀报,单于请放心,两位公子,我定会照顾好的,也请单于放心。”
如此,顺利解决了乌丸之乱,高远心中说道,“袁绍,该你了。”可是高远自己却不知道,由于徐州之事,以及自己的失算,发生了一些变故,那是后话了,就在高远平定乌丸之乱的时候,此时宋扬却已经来到冀州境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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