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给甄宓的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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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北方那边的高远自从回到张家村之后,高远仔细考虑了一下自己将来要如何走,如今自己身处北方,将来两大军阀就是公孙瓒和袁绍,袁绍这人太不成气候,是不能投他了,公孙瓒虽然也不怎么样,而且后来还被袁绍灭了,但主要是他是因为他手下没个象样的谋士,算了,还是去跟公孙瓒吧,有田丰和我在,斗袁绍应该不难,再加上赵云,张郃,高览而且还有白马骑,胜算应该是六四开吧。
但现在还不到投公孙瓒的时候,虽然自己在战略分析上胜了田丰,但那也只是因为自己多了2000年的知识,其实真正的战略战术水平还是不怎么样的,一旦实战恐怕就不行了,还好有田丰这个一流的军师在,得多向他学学;再有就是自己功夫太差,虽然曾经学了点武术,但也只能是打了点基础,有空得多向张郃请教请教,好,就花上一段时间恶补军事知识和武功。
田丰他们现在凡事都以高远为主,见高远还没有出世的意思,大家也就什么都没问,因为他们都知道像高远这种人是绝对耐不住寂寞的,之所以不动那是因为在等机会,时机未到,他们也就没多问了。
自从高远把精铁送到了张铁匠那以后,张铁匠就很专心的打造了起来,经过几天的废寝忘食,张铁匠终于按照高远的要求打造了一把长枪,枪身通体呈黑色,枪尖在阳关下透着一丝寒光,一看就知道极为锋利,这把枪还有个秘密,枪杆中间有个活扣,打开活扣的话,可以将枪杆分成两截,后一截枪杆仍有一个枪尖,这是高远的秘密,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秘密,也是一个关键时候能保命的秘密,他给这枪取名“戮龙”。
于是以后的每天高远都是这样度过的:早晨天刚亮,他便起床跑步3000米,接着去打沙袋,然后是俯卧撑,俯卧撑后是练枪法,中午吃过饭后一小时去村边的河里游泳,然后扎马步,之后找高览练枪,晚饭之后,与田丰一起研究孙子兵法,三十六记,回忆一些自己以前所见过的军事,战术以及战略理论,有时候拿一些著名的战役和田丰张郃他们讨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刚开始高远和高览练枪的时候,总是被他修理的很惨,以前高览和张郃练枪的时候总是打不过,现在把怨气全都撒在高远身上,这无意中也加快了高远的进步,只是高览奇怪高远怎么那么多古怪花样,训练的方法自己以前从没见过,但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发现高远越来越厉害,从刚开始的挡不住自己十招到现在已经能和他斗一个时辰不落下风,这才发现高远的那一套还真管用,于是他也每天跟着练。
日后高远回忆说,在那一段日子里自己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不论在哪个方面都得到了提升,而张郃高览在军事指挥及战略战术上也有了较大长进,为以后风风雨雨的日子奠定了基础。
自从在邺城见过甄宓之后,高远总是觉得她的影子在自己眼前晃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和馨儿长的很像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但高远宁可相信这是以为她和馨儿长的相似。
在田丰与张郃面前高远是个胸怀大志,有远大抱负的人,而高远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凡事他都尽量做的让人满意,不让人看出他的无奈,可是心中的彷徨却与日剧增,毕竟他才二十二岁,刚失去自己最心爱的人,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高远在感情上的无助与无力却无人知晓,终于有一天他感到有些无法忍受,他想起了甄宓,这个和馨儿长的一样的女孩,也许她也和馨儿一样善解人意吧!与是他给甄宓写了一封信。
“甄宓小姐:
展信安好。
上次一别至今日,不知小姐一向可好,远在此祝小姐万事顺心。
这次突然给小姐写信还望小姐不要见怪,只因为上次一叙之后,便认为小姐是在下的知音,所以近日心中有些苦闷无人诉说,便想起小姐,还望莫要见笑。
不知道在小姐眼中成大事者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在几位好友的眼里就是那种能成大事的人,所以凡事我都得处惊不变,遇大事而不慌,遇小事而不躁。

有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二十二岁还是六十二岁,没有一丝青春的活力,也少见那种属于年青人的冲动,感觉现在的自己真的好老,为了不让好友们失望,我必须都做出这样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来,或许这就是一个能成大事者必须做出的牺牲吧,既然我走上了这条路我也只有走下去,但愿我足够坚强,能坚持将这条路走到底。
第一次给小姐写信就满腹牢骚,让小姐见笑了。好了,就写到这了,真诚的期盼小姐的回信,不回也没什么,只要小姐愿意看在下的信,远就知足了,愿珍重!
高远 上
写完了信,高远感觉心中的压抑减轻了不少,看来烦闷只要找个发泄的方式就会好很多的。
嘱咐完小北之后,高远目送着小北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点期待,期待甄宓的回信,但又有点害怕,怕自己无法把握与甄宓相处的分寸而让自己对馨儿始乱终弃。
这一日,高远正在和高览练枪,张郃突然走了过来:“浩之,快点去元皓那,他说有要事相商。”“要事?”高远心中不禁疑惑了一下。
来到田丰那里,田丰把手上的信递给了高远示意他看,高远一看才明白,这是袁绍召田丰入侍了,“浩之,你意下如何?”田丰现在很在意高远的意见,但高远并没有正面回答田丰的问题,只是问道:“元皓以为袁本初如何?”
田丰不太明白高远的意思,只以为他不了解袁绍的背景,于是说道:“袁本初四世三公,在朝中极有势力,手下谋士武将如林,日后必可以成大事!”一边的张郃也补充道:“是啊,我知道袁绍手下有两员上将,名为颜良文丑,皆有万夫莫之勇。” “隽义又何必过谦啊,你之勇绝不在此二人之下,更何况那颜良文丑二人在兵法谋略上远不如你,只是有勇无谋之辈。”高远见张郃那么夸颜良文丑,自己也顺便和他打打气。
“元皓,你果真以为袁本初可以成大事吗?”高远不温不火的问田丰,“是!”,“我看未必。”“丰愿洗耳恭听。”“袁本初虽是沾有先辈之光,然其为人过于多疑,且刚愎自用,为绳头小利能忘大事,又不能申时度势,把握不住时机,似此等人物从之何易?”见高远这么说,田丰知道他是不同意去了,便问道:“那浩之以为天下何处可去?”
高远理了理头发,侃侃而谈:“荆州刘表号称八骏,领地之内文武兼修,其人亦好附庸风雅,天下文人多向往之,然其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久必为人所灭;益州刘焉占天府之地,粮草无忧,更兼有蜀道难行,成其天然屏障,可惜刘焉懦弱,实为守**之犬,这益州迟早也是他人之物。”
田丰突然问道:“江东孙坚,世之虎将,可能成事否?”,“孙家久在江东,人心已稳,更兼孙文台有霸王之风,江东名士俱往投之,固守江东应该没什么问题。”“董卓此人如何?”田丰突然不知好歹的问了一句,“此人乃豺狼也,野心勃勃,必危害朝廷,但日后必为天下英雄所灭。”“那马腾,袁术,陶谦等人又如何?”“守一地尚可,若想成就大事,他们还差好多啊!”
“那浩之以为我们该投何人?”田丰见一个又一个的人被高远排除不禁急了。“哎,不论我等投谁都免不了要为私利而斗,罢了,我等去投公孙瓒,至少他那里可以抵御乌丸,而且我也想见见天下闻名的白马骑。”
张郃一听乐道:“早闻公孙瓒手下的白马骑兵精锐无比,连乌丸的骑兵都惧之而不敢侵犯我大汉边境,既然浩之说去那,元皓,我看就去投公孙瓒吧。” 田丰知道高远的一个战略思想就是收服异族,以蛮制蛮,而张郃也同意去投公孙瓒,所以自己也就没说什么了,而高览一向以张郃马首是瞻,所以也没说什么。
就这样,收拾妥当之后,高远等四人离开了居住了很久的竹屋,高远不由感慨道:“不知下次回来会是哪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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