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伊籍三叹惊刘备 玄德一请魏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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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书生为了大家看的爽,在写的时候非常注重心理的描写,希望各位在看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想象成戴凝,若是您去了三国,会不会也像这样一样,若如此,书生之苦心,不白费也!)
且说伊籍新野见了刘备,问清楚刘备的动向,当下说道。
“若无戴凝,则后日皇叔前去,性命休矣!”
伊籍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刘备闻言,却问道:“不知机伯所言戴凝,却是何人也?”
嘿嘿,一代枭雄,果然不假,先不问自身安危,却先问贤才,刘备后来成功,却也是必然啊。
此时,赵云却插话说道:“莫非是制作‘跪得容易’之人乎?”
伊籍道:“赵将军所言正对,正是此人也。”
这话一出,关羽却是怒哼一声,闭起了他的丹凤眼,一言不发。
而张飞却是大声聒噪道:“此等微末之人,商贩之徒,何足挂齿!伊籍先生所言之戴凝,未免太过也。”
“三弟不可胡言!”刘备出声阻拦,却说道:“岂不闻英雄起于草莽之间乎?焉能以出身而论之哉?”
刘备见张飞不吭声了,就继续说道:“备层闻襄阳‘陶然居’之主奇思妙想,世所罕见,敢问先生,果是戴凝乎?”
伊籍说道:“正是此人,皇叔也略有耳闻乎?”
刘备唏嘘一声,说道:“此人所创之物,虽是微小,却极其巧妙,真可谓智谋之士也。”
“唉”伊籍闻言却是长叹一声。
“先生何故叹气也?”刘备问道。
“非为其他,皇叔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伊籍捻了捻他的胡子说道。
“哦?先生观此人如何啊?”刘备不解的问道。
伊籍说道:“昔日曹操攻伐袁尚、袁熙,皇叔知之否?”
“此等军国大事,备倒也略知一二也。”
“昔日曹操北伐之时,这戴凝却已断言,曹操平此二人,犹如讯风之扫落叶也。更曾言此二人走投无路之时,却会遁入辽东之地,而曹操必然不会深入辽东,侯其自相相图也,如今籍观之,戴凝之言,一一应验,方才觉此人真乃神人也。”伊籍感慨的说道。
“哦?”刘备闻言,两眼发光,问道:“果如先生所言乎?”
伊籍又说道:“若仅仅如此,尚倒罢了,昔日籍与之相见之时,此人却曾向我建议趁曹操深入幽州、辽西之时建议刘荆州联合江东共往讨之,则许昌空虚,可一鼓而下,更借天子之诏,至时曹操内外夹攻,立足未稳,恰如瓮中之鳖也。”
这趁曹操北伐乘虚攻之的建议,本来就是刘备的想法,焉能不听得兴趣盎然?那刘备听到此处,却是惊喜非常,开口说道:“若果如先生之言,这戴凝真乃是大才也。”
在位的众人也都是听得抓耳挠腮,唏嘘不止。
见众人模样,伊籍却又长叹一声。
刘备忙问:“先生何故又发长叹也?”
伊籍却又说一句:“若仅仅如此,还倒罢了!”
“啊?先生之言,却似此人还有别的计策乎?”刘备问道。
“皇叔不是外人,籍在此地也不加掩饰也”那伊籍顿了顿说道:“此人前来襄阳之时,穷困潦倒,却在街边算命为生,智惩泼皮,名声一夜之间,传遍襄阳,公子刘琦闻之,刚好在依翠楼又苦求一女子而不得,前去相求,却是此人献计,连过三关,公子感其相助之恩,故而赐之宅院奴仆。”
伊籍说道这里,喝了口水,见众人都是听得如痴如醉,就继续说道。
“谁知这戴凝却是极重恩义之人也!公子赐宅,本是小事,可戴凝却以为是大恩也。于是在所住之所‘陶然居’连献‘青梅怀袖’、‘暗室欺心’、和‘驱虎吞狼’三策,为公子谋取荆州之位也。”
“哦?”刘备闻言,微微吃惊,却问道:“这荆州之位,本就是公子刘琦所有,何言谋取也?”
伊籍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籍也原本是此想法,可戴凝之言,却句句切中人心,入情入理,令人不信不行也。”
“哦?”刘备问道:“敢问先生,此三策何解啊?”
“此人断言,刘荆州不久于人世,蔡氏专权,刘琮在此,则公子刘琦之位定然不保也。”
刘备闻言,一言不发。
伊籍说道:“罢了,籍不再隐瞒也,此人第三策却和皇叔有关也!”
“哦?敢问先生,却是何策啊?”
伊籍看了刘备一眼说道:“此人所言,曹操日后必伐荆州,却让皇叔守之,而皇叔日后定取西川,却让公子助皇叔也。”
“哦?”那刘备闻言,激动不已,也难道,他现在三四十岁了,基业全无,现在猛然听到有人说他能够成就事业,取得哪一块土地建功,却如何不激动?当下颤巍巍的问道:“戴凝之言,果如是乎?”
伊籍叹了一声,说道:“吾听闻此言,也是唏嘘不已,以籍之见,此人犹然言犹未尽也!可惜公子刘琦毫无远志,在他献策之时,居然睡着了!此人心灰意冷之下,就转而从商也。”
刘备听了,连连长叹,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庆幸。
当下刘备开口说道:“此人真可谓大才也。备缘浅德薄,在襄阳日久,居然未能谋得一面也。”
“唉”伊籍却又是重重长叹一声!
妈的,这家伙不去做相声演员真的是可惜了,一惊一乍,要吓死人啊。
“啊?”刘备赶忙问道,“机伯何故又发长叹也?”
“若仅仅如此,还倒罢了”伊籍又说一遍。
刘备赶忙问道:“此人还有何言语也?”
伊籍道:“此人可谓识人之心肝肺腑也!看人毫不差错,因人定计,推断事理,有若神人也!”
“先生何故如此?有甚言语,尽可一次道来,如此反复,真真急煞人也!”那张飞豹眼圆瞪,连连跺脚催问。
伊籍微微一笑,却缓缓说道:“皇叔可知,正是此人料定蔡瑁又害皇叔之心,令籍日夜打探,故而上次侥幸,助皇叔脱得大难也。”
“啊?”刘备闻言吃惊,“此人何以知之也?”
伊籍道:“此人说,如今荆州事变之地,兄弟阋墙,只在眼下,皇叔仁人厚德,必会在荆州面前推举刘琦,而蔡氏掌权,却是支持刘琮,有此看来,皇叔真如蔡瑁等人之眼中钉,肉中刺也,如何不欲除去皇叔而后快也!幸得此人屡次三番叮嘱,籍才日夜打探,故而救得皇叔一命也。”
刘备闻听,当下又是惊喜又是激动,他却是是在刘表面前推举刘琦,竟然会备此人猜到,如何能不吃惊,当下感慨道:“备何德何能,竟得两位大贤如此之助也。”
“正是此人断言,后日丰收大会,是蔡瑁谋害皇叔之计也!”伊籍顿了一下说道:“此人说,皇叔定会前往,且会令一武将跟随,今籍刚来之时,皇叔之言,言犹在耳也,一一符合,能不见此人之神机妙算也?”
这伊籍三次长叹,真个叫戴凝夸得是人间少有,如同神仙,把刘备弄得不上不下的,恨不得立刻把戴凝拉到眼前,彻夜长谈,抵足而眠也。
刘备听到这里,默不作声,却是唏嘘不已,众人也都是听得如痴如醉,不知道说些什么。伊籍见状,当下一笑,却开口说道。
“皇叔不必感慨,皇叔可有意招揽此人乎?”伊籍说道。
“啊?”刘备惊喜交加,说道:“先生可有良策乎?只是备基业全无,飘零至此,深感惭愧,且如此之大才,若出口招揽,恐惹人耻笑也。”
伊籍说道:“皇叔怎能如此颓废哉?皇叔仁义之名,天下皆知,加上龙凤之姿,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何故出此丧气之言也?”
刘备闻听,改颜逊谢。
伊籍却说道:“皇叔有意招揽此人,却也不是不行。以籍观之,刘琦赠宅之德,此人就要舍身以报,皇叔今后若结以恩义,焉能不让其感激涕零也?到那个时候,定然会全力相助。且籍觉得此人忠义,但微微贪财,皇叔厚加赏赐,焉能不得之乎?”
伊籍见刘备连连点头,随开口道:“后日之事,皇叔已然忘却乎?”
“哎呀!非是机伯提醒,吾几乎忘却也!”
当下众人大笑。
伊籍说;“仲源料定皇叔必往,且料定蔡瑁会在宴席之间将子龙将军和皇叔分开,到时候蔡瑁把守三门,檀溪之地,定然不以为备,倒时候皇叔可观吾眼色行事,抓住时机,逃席而去,赵云将军少待片刻,即可赶往也,其他之事,戴凝已做安排也。”
“既知其计,云誓不敢和皇叔分开也!”赵云焦急的说道。
“是啊,是啊,若是如此,戴凝之计不应,岂不是坏了大事?”关羽道。
“哈哈”伊籍笑道,“诸军不必忧虑,若至时不予分开,惹得蔡瑁等怀疑,所谓好汉架不住人多,反为不美也。况仲源之言,籍深信不疑,籍今夜来此,正是戴凝相告也!赵将军不必忧虑,依计而行可也。”
“嗯,”刘备说道:“机伯之言甚是,吾等依计而行罢了。”

当下分拨已定,伊籍告辞而去。
闲话不表,次日,老子正在呼呼大睡,却是李文来报,说是魏延来访,我极其不情愿的起来,刚至书房,魏延就急步迎了上来,说道:“仲源好雅兴,此时还有心思睡觉乎?”
靠,我不情愿的嘟囔了一声,说道:“云长此来,可有要事?”
“明日便是丰收之会也,某昨夜思之,若是某和蔡瑁翻脸,却待如何啊?”魏延焦急的问道。
靠,原来是这个事情啊,老子还以为怎么了呢,这魏延是担心自己如果帮了六皇叔,自己的性命和前程都丢了,靠,老子在你心中就那么废物?
当下我微微一笑,说道:“文长不必忧虑,明日尽可前往檀溪埋伏,见了刘皇叔,却迎将上去,无需与蔡瑁纠缠,只需拖延片刻,则皇叔之将必然前来,到时候文长尽可随之而去也。”
魏延还要说什么,我却说道:“难道文长怕了乎?”
“某何怕之有也?!”魏延慨然说道。
“嘿嘿,既是如此,文长败能保住性命,胜则是日后救驾之功,尚有何疑虑哉?”我说道。
“也罢,某这就去安排也。”当下魏延告辞而去。
靠,白白的让老子起来了,回去睡个回笼觉去!
妈的,这几日生意好了,我让店子里面聘请了几个小哥,却让秋香和冬香回来伺候我日常起居,当下狠狠的看了看秋香的胸部,大大的YY了一番,继续睡觉鸟。
话分两头,且说丰收大会上,刘备急急忙忙逃席而去,蔡瑁等人在后大肆追赶。刘备奔走到檀溪边上。
魏延率领手下数十人,却是大喝一声,从旁边树林之中窜将出来。
“吾命休矣!”刘备惊到。
“前面之人可是刘皇叔否?”魏延问道。
“正是在下,不知将军何人也!”
“某乃义阳魏延,奉戴凝之名,在此等候多时也!”魏延说道。
“后有追兵,还请将军挡之也!”刘备道。
魏延看后面马声隆隆,尘土大起,也是吃了一惊,说道:“戴凝失其计较也,追兵如此之多,吾等岂能阻拦!事急也!皇叔可速入檀溪之中,某誓死挡之也!”
那刘备当下也不多言,急急入那檀溪之中。
且说蔡瑁追兵到来,魏延却横刀立马,挡于路间,大喝一声说道:“魏延在此!”
那蔡瑁抬眼一看,却见到魏延,当下喝道:“魏延,速速捉拿刘备,记汝首功!”
“哼,刘皇叔仁德布于四海,谁敢杀之!”魏延喝道。
“魏延小二,汝小小一校尉,安敢在此猖狂?分明是勾结刘备,意图谋反!左右,于我拿下此贼,重重有赏也!”蔡瑁大声叫道。
靠,蔡瑁这厮真的是会冤枉人啊。不过没说个“官民勾结,意图谋反”也还算是不错了。
魏延当下大怒,率领众人冲向蔡瑁,料蔡瑁怎么敌得魏延,只是所带人多,渐渐身边步卒却是死伤殆尽。魏延大喝道:“皇叔还不快走!”
那刘备见形势危急,而的卢马却又忽然马失前蹄!刘备开口便道:“的卢,的卢,今日妨吾。”话音刚落,却听一声巨响,那马直接跳将起来,跃到檀溪之上。
两遭人马听闻,却俱是目瞪口呆!刘备却放声说道:“蔡瑁,吾和你无冤无仇,奈何加害于我!”
“呸,奸诈小人,于刘表面前劝位刘琦,害吾大事,焉能不除你!”蔡瑁高声骂道。
魏延却说:“皇叔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那刘备说道:“今日蒙文长搭救,日后定当图报也。”说完仓皇而去。
却说蔡瑁和魏延人等死死拼杀,却忽听身后马蹄声起,更有大喝一声:“都住了!”
原来却是赵云离席之后,来寻刘备。
当下魏延见救兵来到,奋起神威,带领步卒踉跄冲到赵云面前。
赵云问道:“汝乃何人,为何在此拼杀,吾主何在也?”
魏延开口说道:“某乃义阳魏延,奉戴凝先生之命,在此等候皇叔。却不想蔡瑁这厮带领众人前来,欲杀皇叔,被某阻之。方才皇叔所乘之马,却忽然跃起,跳于对岸,已然安全离去也。”
赵云听说是戴凝所遣,故而不加怀疑,当下朗声说道:“某乃常山赵子龙也。今汝等无知蠢辈欲害吾主,本当杀之,却恐刘荆州面上须不好看,今日且教汝等蠢辈知道我的本事。”
当下拉弓开箭,却直直射在蔡瑁冠缨之上,唬得蔡瑁胆寒坠马!
见蔡瑁狼狈模样,赵云朗声大笑,却掉转马头,说道:“今日若非将军,吾主危矣!若将军不弃,可随吾一同寻找皇叔,不知尊意如何也?”
那魏延得罪了蔡瑁,本来就混不下去了,这话一出,正合心意,当下大喜,一同寻找刘备不表。
且说老子在家中得过且过,暗自心想以后你大耳哥问起来檀溪之事,说是否行计过于危险,嘿,到时候老子有的是借口,只说天命如此,你命不该绝,合该得大将等等,把你随便忽悠忽悠,也能混过去,反正这几日你老哥正在水镜先生庄上厮混,还要马上遇到徐庶了,过几天自然会和魏延、赵云相见,也没什么稀奇和好担心的,于是整日浑浑噩噩,混吃等死,没事情去店铺看看,倒也清闲,不过天天如此,却真TmD要淡出鸟来了。
一日,却忽然到王德来访,当下命人请入。
王德进屋,却是满面笑容,嘿嘿,我琢磨一下,估计是本地市场饱和,加上这许多日的努力,要向外开拓了,却是找我来商量商量。
一番寒暄之后,王德开口了。
“先生,近日生意大好,先生之物,甚得百姓喜爱也。”王德道。
我微微一笑,说道:“微末之计,不足挂齿耳。”
那王德却说:“德见生意方好,近日欲走水路北上,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我思索一番,现今将近年关,曹操天寒地冻,不肯用兵,实在是难得的跑生意时光啊。当下开言说道。
“王兄此言,正与凝暗合也。不过以凝只见,当今北方,许昌最近,且是天子之地,四通八达,王兄可先往许昌发展,不消半年,则此等物事可以名扬天下也。”
那王德闻言喜道:“先生之见,正和家父所言相同也。”
当下商量了一些细节问题,自然,荆州水路,却还是要我找刘琦打个招呼,且不必细表。商量完毕,我心中一动,说道:“凝尚有一事相求也。”
“哦?”王德说道:“先生尽管明言,德力所能及,定然照办也。”
我微微一笑,说道:“凝近来无事,前来荆州多日,却豪未领略汉水风光,因此想求小舟一只,跟随商队前行,观看这大好江山,不知可否?”
“哈哈哈”王德大笑道:“这有何难也!德这就回去安排,定好之日,却来通知先生也。”
至此,我整日无事之时,却泛舟于汉水之上,偶尔垂钓,倒也其乐融融。
话分两头,且说那刘备在司马水镜庄上,赵云和魏延前去寻找,遇个正着。
刘备朝魏延施了一礼,说道:“若非文长,备命休矣!”
那魏延本也是个重义气之人,从军以来,备受排挤,碰到刘备如此礼遇,受宠若惊,当下还礼道:“皇叔仁义,延向来钦佩,今日相逢,却是延毕生之幸也。”
刘备听闻,大喜过望,当下开口道:“若蒙不弃,备请将军同回襄阳,共谋大业,匡扶汉室,不知尊意如何?”
魏延说道:“延本是襄阳一小卒,今蒙皇叔器重,感激涕零也。”
刘备喜形于色,魏延却又说道:“今延于襄阳之中,得罪蔡瑁,料其必不能容我,因此,同皇叔同归新野,正是延之本意。”
那赵云闻言,也是大喜,说道:“恭喜主公再得大将也。”刘备也是大笑不止。
此时魏延却是思我之言语,故而低头不语,那刘备不禁有些奇怪,便开口相问。
“文长何故闷闷不乐也?”
魏延开口说道:“皇叔有所不知,某自佩皇叔仁德,今延虽同皇叔同归新野,然并不相投也。”
刘备闻言,却是惨然说道:“想备德薄之人,飘零至此,原不值得文长相投也。”言罢泪下。
魏延急道:“皇叔切莫如此,延之渴望皇叔,犹如婴儿之望父母,非是延不愿意相投,却是有他苦衷也。”
“哦?”刘备问道:“文长可否明言也?”
魏延长叹一声,说道:“延在襄阳之时,却和戴凝曾结为兄弟,非是某不愿相投,实在不忍弃之而去也,今仲源在襄阳,某若投奔皇叔,恐有负结义之义气也。”
那刘备闻言,愣了一下,却笑着说道:“文长真乃忠义之人也。既如此,可先同归新野,到时候再做打算也!”
当下众人直奔新野而去。
正可谓:
谁料昔日反骨辈,原是忠良重义人。
毕竟魏延是否相投,戴凝做何打算,是否改变初衷,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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