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刘琦失招冷贤才 仲源治家初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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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我苦心经营,为刘琦献上了“青梅怀袖”、“暗室欺心”、“驱虎吞狼”三策,原本想刘琦无论如何总要发表个意见吧?谁知道我慷慨激昂、唾沫横飞的讲了快半个时辰,那刘琦却在我身后一声不响,于是我忍不住回头观看,看看刘琦在做什么,却为何自始至终一言不发,难道被我震惊住了?我心怀侥幸转身观看,却说这一看不打紧,快要我把气晕了,真的是快晕掉的感觉……
……
……
因为,就在我讲述三条计策的时候,在我为他讲述苦心积虑想出的计策的时候,我们的刘琦大爷,他,
他居然……
睡――着――了!!!
…………
刘琦睡的很香,可能是昨天晚上过度劳累了吧,口水流了一大堆在桌子上面。
刹那间,我的心情真的是,简直就是无法形容……
我转生以来,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两天以来更是大脑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受刘琦恩德后,更是处心积虑为他谋求将来,谁料想我这一腔热血却化为乌有,我看刘琦睡觉的模样登时把我气得头晕目眩,几欲摔倒在地。唉,此时此刻,我真正的体会到了怀才不遇的感觉,恐怕没有比这个更难受的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何张松要献西川五十二州地图给刘备,终于明白了为何郭嘉病体沉重,却依然随曹操远征沙漠,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孔明却会鞠躬尽瘁。
所谓人以国士待我,我以国士待君,人以敝帚待我,我以仇眦待人,刘琦如此行为,真正的让我心灰意冷,无以复加也。
长叹一声,我拂袖转身,强自压住心头的悲凉与怒火,极目远眺,碧空如洗,夕阳斜照,天色融融。刘琦啊刘琦,你今日伤我可谓甚矣,你也错失了一个拯救自己的机会啊。
微微摇头,我却忽然想到,先前自己所虑的在刘琦心中的地位定然不假,嘿嘿,毕竟是我自视过高啊,想自己街头卖艺,苟且偷生,不登大雅之辈,居然敢学人家运筹帷幄?岂不是令天下耻笑乎?
苦笑声中,我却豁然开朗,神女有意,襄王无情,一饮一啄,皆是前定,我戴凝又何必过于执着?你刘琦如此心意,我纵然强自相随,将来却还不是和陈公台一样的下场?想到此,我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还是太年轻幼稚,沉不住气啊。
唉,既然如此,权当这一切为南柯一梦吧。
微微一笑,我却走到跟前,伸手将刘琦推醒。
那刘琦醒来,却是先擦了擦口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先生莫怪,琦昨晚就寝甚晚,故而如此也。”
我笑道说:“公子日理万机,凝自是理会得,何怪之有也?”
那刘琦脸红了一下,却是开口问道:“琦来之时,先生却说又思得一首绝妙之句,先生肯相告否?若肯,则琦必不薄待也!”
嘿嘿,吾先前所料果然不假,这刘琦压根就是把我当作了一个皮条客,却何来看重之说也,醒来别的不问,只问你泡妞若何,嘿嘿,戴凝啊戴凝,汝机关算尽,却自视过高,没料得自身的资历,今日可谓自取其辱,怪得何人也?!
见刘琦又开口相问,我微微一笑,却说道:“昨日过关之人,凝皆已观之,恐皆无甚才学之辈也,而依翠楼又是以敛财为目的,何来所谓的卖艺不卖身之说也?凝所写之诗,意境深远,眼下恐鲜有人及,只此即为一胜也。又,今日公子前往,可使家将暗地召见老鸨,暗示公子身份高贵,则老鸨必然胆怯,加上凝之诗词,纵然有比公子更好之人,老鸨安能取之乎?此所谓二胜也!有此一胜、二胜,凝料公子今夜必定可以佳人满抱,且未值得忧虑也!”
刘琦闻言大喜,乃道:“果如先生之言,琦另有厚谢也!”
我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可速去,迟恐晚矣,且需带足金银,凝料公子今夜恐又要破费一番也。”
刘琦听罢,拱手作别,狼奔而去。
我看着刘琦远去的背影,微微一叹气,心想,你赠我宅院,我报你三策,可谓两不相欠也,我戴凝总算是对得起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三长两短,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所谓无事一身轻,我心结一去,却觉豁然开朗,又看天色已晚,乃招呼李文,匆匆用过晚膳,却躺在床上合衣而卧。
唉,没想到初次想献策扬名一下,却落得如此收场,郁闷啊。不过日子总是要继续下去的,好歹得弄点实业才行啊。一夜思量,却略有定计,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便召开了个家庭会议。
一等七人,围坐一起,却是一个“跪谈会”模样。三国时期,尊卑有别,六个人在和我坐在一起,却明显局促不安。对待下人,自己先得赎其身,方能收其心,施其恩义,更辅以雷霆手段,方能镇服也。打定注意,我却开口了。
“凝乃化外野人,今日至此,虽得诸位服侍,尤不够格也!”
我这话一出,却唬得六人慌忙起身下跪,李文却开口哭道:“先生莫非要驱逐吾等乎?”
我开口问道:“管家何出此言也?”
那李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吾等自服侍公子,虽短短一日,却深觉公子平易近人,吾等虽卖身为奴,今遇公子,深感幸运也,吾等纵有不是,公子打骂任便,切莫驱逐吾等,吾等若脱离公子,恐死无葬身之地也!”
我看六人同时痛哭,日,看起来倒也壮观,不过不是六个人同时上吊,老戴我倒也能够接受。不过先让你们几个害怕一下,方能显示出我的仁慈不是?
于是我继续说道:“尔等勿忧也,凝乃欲赐予诸位自有之身也!”
看六人愕然的目光,我索性不再罗唆,一股脑的把我的打算说了出来。
“凝本一介腐儒,本意古佛青灯,苦读到老,奈何身逢乱世,不得不谋求自保也。今虽暂居襄阳,奈何钱财无多,不得不谋求生财之道。意欲从商也。”
见我这么说,六人又是吃惊,所谓商人地位低下,却堪比家奴也,我本文人士子,又得襄阳城中两位官员青眼相加,却从此道,难免他们会吃惊。
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所谓无商而不活也,当今世之衣食住行,哪个离的开商业也?今吾意已决,却不免日后声誉受损也。故而问询尔等。若愿意从我者,皆可留下,吾每月开工钱,若不愿意随吾者,吾却还汝等卖身文契,更多与盘缠,汝可离去,吾并不阻拦也。”

说罢,我等着六人的反映。却是李文先开口了,这家伙口齿伶俐,却也不假。
李文说道:“先生,吾兄弟二人,自小家破人亡,万般无奈,流落此地,今若离先生而去,又能何处谋生也?先生之才智,有目共睹,吾兄弟二人却愿意随先生建功立业也。”
那春夏秋冬四人却也俱是点头,齐声道:“奴婢原随先生!”
我略略点头,取出六人的卖身文书,由李文分发,就说道:“如今,既愿随凝,则更赐汝等卖身文书,汝等皆为自由之身也!”
六人大喜,磕头谢恩,不必细表。
我继续说道:“既汝等愿意相随,吾却将话说于前边,若汝等以后背叛于我,则吾必略施手段,天涯海角,好歹取尔性命。”
李文说道:“先生不必担心,吾等深受先生大恩,却如何愿意背叛先生乎?却不知先生有何计策也?”
我微微一笑,却问道:“春夏秋冬,汝等谁会针线刺绣也?”
那四婢女却都说道:“妾等原在公子府上习得此技,个个都会!”
我闻言大喜,却问李文道:“尔等可能记帐乎?”
那李文却颇有自豪的说道:“不敢欺瞒先生,吾兄弟二人在公子府上,却略知一二,只是得罪了大管家,故而被派遣至此也。”
嘿嘿,这还真叫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于是便开口说道:“既如此,凝已思得计划至此,却先听道来。”
我略作停顿说道:“吾意从事服装也,且昨夜已绘图至此,稍后春夏秋冬可按图索骥,制作样本,李武却外出打探,购置店面,李文可随吾左右,听候调遣。待店铺开展之后,汝等基本公子为每月1000钱,视卖出作品多寡,却另有奖赏也。”
老子把现代营销也算是引入到了三国,那六人个个听得美得流油,喜不自胜。
当下安排停当,李武出去打探,我却引其五人进入我的房间,开始展示作品了!
五人在我面前还是显得不太自然,我却微微一笑说道:“尔等不必拘谨,今既随凝,则皆为心腹之人也。”
那五人闻言,俱是悄悄的松了口气,我却拿出了我第一个作品。
“吾第一个作品乃名曰‘跪得容易’。”我微微一笑。
那五人听闻,愣头愣脑,都是一幅不明白的样子。我暗暗好笑,却继续说道:“当今世人,皆乃跪坐也,吾今几日坐的太多,两腿隐隐作疼,晚间极为难受。吾故而发明此物,乃用棉布两块,内装丝麻等柔软之物,两侧带结,却可绑在腿上,如此,跪坐之时,却免于疼痛之恼也!今吾略作盘算,一对之成本不过数钱也,吾却以十五钱卖之,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皆有能力购置,日后推广,定然大卖也,其中利润,不言而喻也。”
五人听闻,俱是兴高采烈,那春香却似有话讲,却不敢开口之样,于是我微微一笑,心想老子在21世纪上班的时候啊,没少像你一样,便说道:“春香可是有话要讲乎?尽管道来可也,不必担心。”
那春香却说:“禀先生,奴婢想这‘跪得容易’也可以尽选锦布作料,却可高价卖于达官贵人,且先生与刘琦及伊籍有旧,可先赠之,时间日常,定能传扬开来,则先生何愁不大卖乎?”
我闻言却略感吃惊,这春香倒也是个人材,举一反三,到现在居然知道广告效应,嘿嘿,值得栽培啊。于是我当机立断,说道;“春香之见,正与吾同,如此,春香日后可为四香之首也!”
所谓赏罚严明,令行禁止,就是这个道理,那众人见我赏罚严明,且和蔼可亲,全部抛开矜持,大声说将起来。我微微挥手禁止,却说道:“吾还有一物,却未得展示也。”
众人闻言,皆注目以待,我却拿出三张图来,其一,画的却是现代女子之束胸,其二却是四角短裤。
我见众人茫然不知的模样,却暗暗好笑,说道:“汝知此乃何物也?”众人皆摇头不知。
我却指着束胸说道:“此名为‘赛貂蝉’,意为穿戴上之后,却是比貂蝉更加漂亮。”
那王允使连环计坏却吕布董卓性命,早已名扬天下,故而以此名之。那秋香看着束胸,却说道:“敢问先生,此物如何戴之?”
老子闻言,狠狠的看了看秋香扁平的胸部,咽了口口水,嘿嘿笑道说:“汝胸前之物,正可佩戴也!”
那春香却是玲珑剔透,马上明白过来,登时脸飞红霞,娇艳欲滴,老子看她的模样,本身却也十分俊俏,加上这一害羞,还真把老子欲火给弄出来了,于是我赶快念几句主席语录才避免了丢脸的后果。
我咳嗽几声,说道:“春香想必明白,却可速去购置材料,作出样品,试戴之,功成之日,吾却好安排工作也。”
闲话不表,四婢刚至晚间,却作出了样品,并穿戴齐整,至我房中,让我观看。
mLGBD,四个婢女本来身材也算不错,穿上之后,更是怒涛汹涌,老子狠狠的忍了忍,方才忍住。那春香却道:“先生奇思妙想,奴婢甚为钦佩。”
我干咽了口口水说:“汝等今日辛苦,可速去休息也,来日春香更去购一老仆,主掌家中饭时,汝四人等皆操此业可以。吾日后另有安排。”
话说完,那四婢却低头私语了几番,留了春香留下,其余的皆娇笑而去。我微微吃惊,说:“春香,汝尚有何事也?”
那春香螓首低晗,低眉顺眼的道:“先生若不以奴婢粗鄙,春香愿意侍奉枕席!”
哐当一声,老子差点滚到床下边去,半天愣是没说一句话。
那春香见我不说话,却急急忙忙道:“先生切勿多想,今先生大恩于我四姐妹,于是共商量此策,以报先生,绝无他念,不图丝毫名分,无碍先生夫人也。”
老子一听,刚遮掩尴尬气氛喝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妈的,倒贴?不用负责?一次四个?我靠,我怎么不早点被雷劈啊我。这么多年我还是处男,我冤不冤啊我。
看春香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我心中却长叹一声,唉,非不愿,实不能也啊!
当下说出一番话,直说的春香眼泪涟涟……
正可谓:
佳客有意怀抱橘公子无心空蹉跎
毕竟戴凝如何推脱且不伤婢子之心
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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