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逃出白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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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遥,水迢迢,啊......。”
:“主公可不可以不要唱了。”周仓眉头紧锁地说着。
:“那你是说我唱得很难听了?”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您唱的比较难听而已。”
我晕
:“妈的,你敢说我唱歌难听,我打死你个死贱人。”
走在旁边的朱然捅了捅周仓道:“怎么可以说我们伟大的领袖唱歌难听呢,我觉得还不错。”
:“谢谢夸奖。”
突然,朱然脸色一沉,躲在人群后带着哭腔道:“娘啊!孩儿对不起您,我答应过您以后不再骗人了,今日看来我要收回誓言了。”
我狂晕,转过头对着身后正在行军的千军万马道:“诸位弟兄,我唱的到底怎么样,我要听真话。”
刘晔、周仓、朱然抢先喊道:“好难听!”
:“......。”
我晕死......。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真是无聊透了,哦,对了,周仓回来了,我们就凑齐四个人了,可以在一起打麻将了。但这个时候好像没有麻将这个东西,好在有我这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天才,可以教大家一起玩,这要比历史提前几千年把麻将传入中国,后人或许把我作为麻将的始祖。嘿嘿,有了麻将我也不会因为没有钱而混进兵营吃大锅饭了,真是名利双收的好提议,等到了辽西一定要推广。
:“报主公,张纯率军撤离辽西,掉头向西南方而去,以小人看似乎去了白檀。”
:“白檀?”我几乎与刘晔异口同声地喊出......。
白檀
:“今天为什么这么安静,要以往常,那群贼寇又出来挑战了。”张飞百无聊赖地说道。
:“报将军,张纯提兵十余万奔白檀而来,先已离我军三十里外驻扎。”
:“好!总算有仗可以打了,先打他个人仰马翻,他们远道而来必定身体疲惫,现在正是好时机。”
:“可是如果调走部分军队,必然会开一个缺口,到时放黄巾贼出来,必然威胁柳城。”
:“如果不速去大退张纯,等他调整好士气,定然会与黄巾贼内外夹攻,到时不是输得很惨。”这下可使张飞犯了难,而面前亲兵也默不吭声。张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收回了目光,哼!我一堂堂左将军还要依靠小校给我出什么主意,真是极大的讽刺。张飞起身走出帐外,部署起来,决定夜袭张纯营帐。
白檀内
几名黄巾贼重要将领躲在一间木屋中商议,管亥首先扫了一眼众人冲着严政道:“兄长不要小瞧幽州人马;上一次在卢龙,那幽州兵险些要了我的命。
:”不是幽州兵厉害,而是刘备很厉害,短短时间可以令手下队伍变得这么强悍,但这一次看他怎么保住柳城。”
突然,管亥急切地冲着严政发问:“兄长,你的意思?”
严政闭着眼睛悠闲地喝了口茶后,说:“张飞虽然没有什么谋略,但他绝不会等着敌人去杀。”
:“你的意思难道......。”管亥非常惊异地看着他。
:“不错,张飞一定会与张纯拼个你死我活,这样,趁着外面幽州兵稀少时,攻破张飞的防线,直取柳城。”
管亥想了一会,不疑地问道:“我们既然与张纯同盟,现在又要这么做,似乎很不地道,况且,就算我们攻破防线逃出白檀,以我们的兵力也未必攻得下柳城,据听说,廖化带着兵屯占柳城。”
严政大笑起来,使管亥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严政缓缓地说:“刘备新任幽州牧,而刘焉刚弃柳城,柳城中百姓未必肯服刘备,那廖化一边还要治理柳城,一边还要打退我们攻城;我们兵少,但廖化恐怕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说罢,严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管亥的肩,用主帅的口吻说道:“管将军,我一直都在看好你,知道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指挥能力更是百中无一,希望在这一战中,让那些幽州小儿看看,我们的胡须是拔不得的。”

:“是。”管亥仿佛被严政的一席话彻底地“催眠”了,顿时,全身振奋起来,高亢地喊道。......。
傍晚,张飞点齐了人马向着张纯的阵营方向冲杀过去,或许张纯的军队因几天的奔波劳累,全部都钻进营帐中酣睡起来,张飞带着兵很顺利地闯进敌营中,张飞向后面的幽州兵喊道:“你们准备火箭,烧了他们的营帐。”说罢,又冲着周围道:“剩下的随我去生擒张纯。”说罢,向着主帅的营帐奔去。
随着几百支火箭发出,面前顿时一片火海,不断地转来哭喊声,幽州兵堵在寨门扣狙击着跑出营帐的敌兵。另一边,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正在熟睡的张纯,猛地坐了起来,突然,张举提着剑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道:“圣上,我们被幽州兵给阴了一把,圣上快撤,,末将愿护送圣上退回渔阳。”正说着,营帐一阵摇晃,最后从屋顶掀开,只见张飞手里握着营帐一角,吼道:“果真在这里,反贼,我看你往哪里逃。”
张纯两人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张飞,难不成张飞一人之力竟把整间营帐给掀开。突然,张飞暴喝一声,伸出蛇矛向着张举刺去,张纯暗中窃喜,原来张飞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主帅,两人都身穿着布衣,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张纯。张举眼看着蛇矛从上向自己刺来,情急之下,将剑抵住矛头,而躲在一旁的张纯趁着混乱,溜了出去,捡起把剑砍翻一个骑兵,夺下马匹,扬长而去。正在拼杀的张飞顾及不到张纯,看着他夺下马,连忙朝身后士兵喊道:“拦住他......。”可“拦”字刚一出口,张举跳将上来,照头挥剑便劈。
张飞一翻身下马,躲去张举的杀招,而张飞的坐骑却被他一分为二。张飞顿时勃然大怒,刚刚的一分心,险些要了他的命,他扔掉蛇矛,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轻轻一挥,一道青锋显出,张飞看了一眼,道:“果然是好剑。”此剑正是段昌所锻造,至今还没派上用场。
张举得意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又快速地向身后瞄上一眼,张纯已经跑远,消失在山谷中,张飞飞快地舞者剑刺向张举,张举咬着牙吃力地挡下张飞几招,但同时身上也挂了几处彩,鲜血染红了衣服飞溅出来,他冷视着张飞,想用最短的时间捕捉到对方身上的弱点,然后加以攻击,而张飞也同样地抱着这种想法,两人静静地僵持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随着张纯大军的惨败,越来越多的幽州兵围了上来,顿时,张举心中发毛,更加握紧了剑柄,张牙舞爪地冲向张飞,张飞看准时机猛出一脚,踹在张举的胸口,张举们哼了一声如泄了气的皮球,直挺挺地飞了出去,一连撞断几棵树,最后倒在了两丈多远的石块旁,而且清晰地听见肋骨折断的声音。
张飞慢慢地走了过去,将剑指向张举的脖颈处,没有言语,正在这时,一个小校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冲着张飞几乎带着哭腔说:“将军,黄巾余党带兵连夜突破我军防线,向柳城奔去,小人带兵围剿不当,愿意领罪。”
:“什么......。”既然是连夜突围,必然贼兵心中早就设好了这个套等着自己来钻,但是如果再叫自己做出一个选择,怎么也不会傻到去抵抗内外夹击,还是这种结果,看来黄巾贼果然不好对付。
:“收兵撤回白檀驻扎。”
:“将军,这个人怎么办?”亲兵指了指奄奄一息的张举。
张飞眼球转了转,诡异地笑道:“不去管他,听说这附近常有熊出没,他迟早会成了熊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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