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算计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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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算计黄巾
食髓知味的伏寿,几乎每两天都会到冠军侯府寻找孙策,偶尔弹弹琴,做做诗,更多的时间就是在那间木屋里做些人伦大事
相比清纯被动的拨儿雅,虽然和孙策不是一次两次了,行房的时候,还是害羞的不得了。卞玲珑天性端庄,行房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不受孙策那些花样的诱惑,在浪子般的孙策看来,“厅堂上是贵妇,床上时荡妇”才能符合他的心意,显然现实离他的预想还很遥远。而恰恰就是文静高贵的伏寿,在这一点上满足了孙策的渴望。
初经人事,尝到了其中的甘甜美妙的伏寿,行事中牢牢地抓住主动权,歇尽全力地榨取着孙策最后的一丝气力。而她变身高贵骑士时摇动妙曼的优雅身姿,每每也使得孙策流连忘返。
这一天,高贵的骑士柔柔糯糯的一声尖叫,伏寿性感的身子倒在汗水淋淋的孙策怀中,眸子迷离地看着身下的男子,胸前的丰满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上,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刮着他的嘴唇。孙策伏在她柳腰上的双手,轻轻下滑,随着弧形的线条,停留在高翘结实的,上面布满了细细的香汗,摸起来滑滑腻腻的结实触感。
伏寿丰盈白嫩的大腿,纤细圆润的小腿跪在孙策腰部两侧,轻轻地摩擦着腰肌,滑腻犹如触电。孙策不有的一阵好笑,这个小妮子都已经没有气力承受自己的冲击了,还在这里不知死活地挑拨,抚摸着的手不由得用力拍打了一下。使得此时体质格外敏感的伏寿随着遭到击打,突然下压,体内的昂起仿佛进行了一次猛烈地冲击,娇媚地闷哼了一声,白了孙策一眼,老老实实地躺在怀里。
沉醉在这一刻美好中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发觉木屋房门的开启,直到一阵冷风呼啸着刮进来,让两个人炽热的身体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伏寿惊呼一声,翻身从孙策的身上躺在一边,蜷缩起粉红色的娇软身躯,藕臂紧紧的抱着蜷起的双腿,小脸苍白地看向房门。
孙策是躺在地上的,房门开启的一刷那,就看清楚了进来的人,正式目瞪口呆的董倩。伏寿的突然起身,将毫无防备的孙策的身体暴露在了董倩的目光下,还有那让她的昂起。董倩目瞪口呆的神情慢慢地变成害羞,小脸通红地扭开,不去看孙策暴露的身体。
伏寿也看清楚来人是董倩,小脸一下子变得酡红,顾不得还着性感的身体,冲上去将房门紧紧地关闭,捡起地上的袍子,裹住的身体。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面做这么羞人的事情,不然······”董倩偷瞥的目光发现孙策拿过一边的衣服盖在身上,皱眉沉思,以为孙策生气,紧张地说道。
伏寿被要好的姐妹撞破了情事,本就羞涩不已,一听董倩这样说,更加是无地自容。都是很要好的小姐妹,发生这样的尴尬,以后还怎么见面,难道因为这事就要失去一个很要好的姐妹吗?伏寿困惑地眸子看着羞涩、不甘、愤恨诸多表情的董倩,困惑地眸子里露出挣扎的神情,片刻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羞愧地走到董倩身边,鲜红的小嘴附在她耳边,细声细语地说了一下话。
就见董倩的小脸先是错愕,继而一片酡红地看着沉思中的孙策,眸子越来越迷离。知道伏寿轻轻推了他一把,董倩只觉得酥软无骨的身子轻轻颤动,轻移两步,雪白的小手慢慢地解除身上的衣衫。
走到沉思中的孙策面前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成了美人了。只见董倩一手掩盖着双腿间的森林,一手横抱在丰满的胸前,娇俏地站在孙策的身前,体态玲珑,雪肌玉肤雪白晶莹、粉雕玉琢,酡红羞涩的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上,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羞涩楚楚地偷瞥着孙策。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显得温婉妩媚。不盈一握的柳腰,向下忽然隆起的盆骨,线条绝美,圆嫩肥美的雪白翘臀下大腿浑圆饱满,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纤美圆润的脚踝下露出发出诱人的光泽纤巧小脚。就这样楚楚可怜地站在孙策的面前,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伏寿文静的小脸发出一丝妩媚的笑意,趴在她耳边轻轻地诉说,令董倩的小脸红的快要滴血,眼光越加迷离,才轻移莲步,慢慢走到孙策身边,跨坐在他的腰上。两人肌肤接触的瞬间,孙策清醒过来,来不及阻止,初次接触异性的董倩浑身酥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她狠狠地将孙策纳入了身体之中。“啊!”地一声惨呼,董倩躬着玲珑的身子,倒在孙策的怀里,小脸痛得都扭曲起来,泪水溢出眼眶,编贝般的细碎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幽怨地目光看着孙策。
看着董倩随着呼吸,伸缩不定的平坦小腹,孙策叹了口气,双手握住不堪一握的柳腰,不让她动作。看着孙策责怪的目光,伏寿解下袍子,躺在孙策的一边,修长的在孙策的腿上轻轻的挠动,幽幽地解释:“孙哥哥,不要怪伏寿,其实董妹妹也是喜欢你的!寿儿这么做也是不想失去一个交好的妹妹,更不希望失去你!”
董倩僵硬着身子,趴在孙策的怀里,听着伏寿的解释,红润闪着水泽的小嘴张启,轻声说道:“倩儿愿意一生都只做孙哥哥的倩儿,只要孙哥哥不讨厌。”
“策怎么会讨厌你们呢,我大汉的冠军侯孙策,在此发誓当娶伏寿和董倩为妻,愿意一辈子爱护,海枯石烂,一生不渝,若有食言,天诛地灭!”孙策庄重地发誓。两女神情激动地抱着孙策,私定终身,缠绵不已。
临近年关的时候,在赈济了难民以后,和王允等人谈过这件事,玉成了朝廷赈济灾民的举动。灾民盛赞朝廷之时,经过明白真相的张老头等人,私下传播孙策的盛名,他们听孙策说过要促成朝廷赈济灾民,潜意识地认识这些都是孙策的功劳,也正是因此才使得孙策的名声在民间更上一层楼。
因此在外主持赈济的张飞回来禀报朝廷已经开始赈济灾民的时候,孙策就知道王允等人在朝廷上的活动起到了作用。当王允派人来请孙策道王府赴宴,孙策慨然前往。
到了王府的时候,卢植、杨赐等人早已等候,相互见过礼,卢植拉过一个身高八尺左右,垂手过膝,双眼可看见双耳,满脸笑意的青年走到孙策介绍道:“冠军侯,这个是子干同郡的学生,刘备刘玄德!一直敬仰冠军侯,恨不得相见,今日听闻我等相聚,特地跟随而来,拜见冠军侯!”
孙策脑子中关于甘宝儿的资料中就提示后来甘宝儿就是嫁于此人为后,难道这个男子就是以后的皇帝吗?正待仔细打量的孙策,忽然被刘备冲来握住手一震摇晃,“冠军侯驱除鞑虏,拯救幽州万民,此等壮举让玄德十分敬佩!在京师关心灾民,倾尽家财赈济,这等为民的心胸,玄德待天下百姓谢过冠军侯!”说着刘备跪地叩首不已。
看着一脸笑意,眼睛却是平淡的刘玄德,孙策眯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冷芒,难怪这个人以后有帝王的命,做作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只是这样的大礼,刘备敢当着众人的面做样子,孙策当着众人的面还真不能接受,连忙扶起刘备,对着卢植说道:“子干可是受了一个好学生,我观此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能的冠军侯如此称赞,是玄德的造化!”卢植间自己的学生能够得到冠军侯的认可,很是高兴地说道。“玄德还不赶快谢冠军侯!”
“玄德何德何能,当冠军侯这般推崇!”刘备躬身行礼,让孙策心下大骂,“推崇”?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自擂自夸,连推崇都用上了,打蛇随棍上的功夫挺熟溜的,看来这种事以前刘备做的也是不少了!只是孙策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刘备说是“推崇”,孙策也不能明言辩解,这个推崇的说法就等于让刘备给坐实了!
“哈哈哈,玄德何必现在就谢,将来成就万人之上的不世功绩,再来相谢,为时不晚啊!”孙策拉着刘备的手,亲热地说道。
刘备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狐疑地看着孙策,不至于这样玩人的吧,不过就是想借你的名声增加一点知名度,你就想要我的命?脸色变得难看的刘备,见众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目光,连忙说道:“冠军侯何必消遣一文不名的玄德,就算是成就不世之功,也当是冠军后才对!玄德文不成功不就,又和能耐如冠军侯所说成就不世之功!”
摆了刘备一道的孙策见他轻易地化解了,顿时哈哈大笑,“策这个冠军侯,还是被你的老师等人相逼才做的,对于仕途策是不大感兴趣的!”孙策不在搭理刘备,和众人一起落座。对于刘备,孙策是打心眼里不喜欢,一方面是甘宝儿的缘由,另一方面纯粹觉得此人过于虚伪,明明眼神淡然,偏偏一副如浴春风,对谁都很亲近的样子,贪图小便宜的心思过重,大局观狭隘,不对孙策的胃口。
相反王允对此人反倒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孙策在京师这么长的时间,遇到的年轻俊才不少,还没有听说有谁当得孙策那般赞赏的。众人饮了几杯酒,王允就对着末位的刘备,问道:“玄德是子干的同乡,不知道家中还有何人?”
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面色悲沉,说道:“玄德是汉中山靖王的后代,父亲早逝,家中只有一孤苦老母尚在,平日以贩履织席为业,甚是悲苦。母亲每每劝慰玄德,身为皇家后裔,当思报国,便让玄德外出游历,以求能够为国效力,不想出外至今,尚且一无所成,当真惭愧。本当亲事在侧,侍奉老母,却留的老母一人孤苦过活,都是玄德的不孝!”说的泪水四溢,涕泪奔涌,当场掩面大哭起来。
孙策捏着酒杯,看向刘备的眼光中带着一丝的不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出外多年,至今一无所成,不是明白地说自己的老师不为学生考虑吗?眼角的余光瞥向卢植,果然见他眉头皱了起来,顿时为他不值,收了这样一个白眼狼般的学生。
王允都是朝中的老狐狸了,刘备言语中的意思如何听不出来,当即有点尴尬。杨赐这个时候看向孙策,将话题岔开,说道:“将近年关,不知道冠军侯有何打算?”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京师的繁华策已有见识,不久当请奏圣上,外调徐州,侍奉在父母身边!”孙策把玩着酒杯,笑呵呵地说道。至于忽然被抢走了话题的刘备,脸色如何的难看,孙策根本就不去考虑,连自己的老母亲都拿来做博取好感的筹码,这样的人还不会被孙策看在眼中。

“冠军侯想要外调?”王允等人一瞬间惊诧地看着孙策,没有想到孙策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错,策离家也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家中父母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子,于情于理都要归家的!”孙策想起家中的父母,不由得叹了口气。
“冠军侯真乃至孝!”杨修眼光瞥了尴尬的刘备一眼,对着孙策庄重的说道。看来以杨修的智慧也看出了刘备的那点小把戏,对刘备就看不上眼了!
放开了手脚,豪饮的众人谈天说地,其间刘备每次都是抢先发表自己的看法,那种抢风头的举动,让杨修很是着恼,以前这样的事情都是自己的活儿,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无名小卒在这里胡搞乱搞了?
这顿酒宴,因为刘备的存在,早早散场,让杨修等人如蝇在喉!
回到冠军侯府,已经华灯初上,刚刚走进木屋,负责监视唐周的王越就从阴影中走出,禀报已经查出了唐周的确切落脚点。这段时间灾民众多,唐周一直在灾民中布道,就是休息的时候,也是随便寻找的地点,王越根本就没有办法寻找到唐周的落脚点。恰逢唐周今天进入京师办事,才让跟随的王越发现了唐周在京师中的落脚点。
“公子,唐周今天进入了城北的一所房中,王越跟随看过,其中都是一些壮实的青年,很多都是身负武艺的。唐周带着一批财物进入了封谞府上,要不要王越在他回去的路上将他截杀了!”王越对着坐下的孙策问道。
“你和张飞立刻赶过去,在他回去的时候,将他挟持到这里来,记住手脚要干净,不要让别的人发现了!”
“是公子!”
“许褚,立刻前往何府,请何侍中立刻过来一趟,就说有要事相商。另外让管辂也过来!”
“喏,公子!”许褚闷闷地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公子唤公明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管辂推开房门,看到孙策侧着身子半躺在虎皮上,蹙眉沉思,不由得出口问道。
“坐!不知道公明对太平道所知多少?”
管辂跪坐在绵软的虎皮上,沉思片刻,说道:“知道一些。太平道是有南华老仙传于巨鹿郡郡一名不第秀才张角的《太平要术》,以此发展起来的道教。张角便谎称太平道信奉开天辟地而造人的黄天和老子,宣扬在皇帝时的天下事太平盛世,在八个天平的天地之中,没有压迫,没有欺诈,没有匪盗,一切都是美好的。利用‘致太平'的宗教思想,灌输教众。民间曾流行一首歌谣:‘小民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民不必可轻!’,这些年偏逢连年灾荒,下层民众生活苦不堪言,张角自称‘大贤良师’和两个兄弟张宝和张梁于熹平初开始在冀州传道,利用法术和符水为民众治病,宣传教义,那些几乎没有活路的百姓都很信服张角,纷纷拜在太平道下,这十多年来,教众数十万,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等八州。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每方设一渠帅,由张角统一指挥。熹平五年,司徒杨赐曾上书灵帝,请求诛杀太平道的渠帅,以免酿成后患,但是张角等人已经买通了十常侍,没有得到汉灵帝的同意。”
“呵呵,张角看来所图不小啊!”孙策听到这里,眯起的眼睛精光一闪,似有所悟地说道。
“公明曾经有缘得见左慈,得知左神仙曾经和南华老仙和于吉仙师一起参详天道,得知天下大乱将至,纷纷寻找大道之人。南华老仙将《太平要术》传于张角,想来此人必定就是南华老仙选定之人。”管辂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全盘倾出。
“从张角的行事看来,能够隐忍十多年,势力遍布大汉八州,届时一同起事,大汉必定措手不及。如今张角的弟子频繁出入京师,看来大事将近了!”孙策双手捧着茶杯,默默说道。
“冠军侯这么晚唤遂高过来,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肥胖的何进推开门,笑呵呵地做到孙策的一边。
“何侍中稍等片刻。”
不多时,王越提着一个昏过去的青年走了进来,随手丢在地上,“公子,这个唐周还真是怕死,王越杀了他的车夫和两个护卫,他就自己将自己吓晕了过去!”
孙策看着地上的唐周,两眼忽然转动了一下,微微一笑,也不揭穿,对着何进使了一个颜色,说道:“何侍中,这次太平道欲举事,大汉的安危就寄予你手了!”
笑嘻嘻喝茶的何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惊愕地看着孙策,见他连连使颜色,虽然不明所以,还是顺着孙策的语气,说道:“全赖冠军侯英明,向圣上举报了此事,想必不久针对太平道的部署就能出现成效。”
“哈哈哈,只要将那些太平道的首脑收拾了,余者不足为虑!本侯听闻太平道的大贤良师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广泛传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又在各处府署门上用白土涂写“甲子”字样,已经买通了宫中的十常侍数人做内应,准备甲子年初举事。其势力遍布八州,必定要先除首脑,届时太平道一盘散沙,只需大汉天兵逐一击杀即可!这个唐周就是张角的弟子,出入十常侍府邸。何侍中可将之交予圣上,必定是大功一件!”
何进双眼圆瞪,惊愕欲死地看着孙策,拿不定他所说是真是假,但是回头一想,孙策身为大汉冠军侯,似乎没有开这样玩笑的必要,不由得心头发冷,端着茶杯的肥手颤抖起来。孙策皱下眉头,夺过他的茶杯放在桌上,以免发出响动,让唐周生疑。“到时候,如何拷问太平道举事的详细,自然会有那些拷问的专家来伺候唐周。如果何侍中真不想带走此人,随便杀掉就是了,反正他联系的十常侍中的几人,本侯的部下都知道,到时候通报圣上,逮捕他们也能知道!”
孙策这时看了地上的唐周一眼,只见他额头已经渗出冷汗,身体不自觉的颤动,对着王越试了一个眼色。
“起来,在冠军侯面前也敢装晕!”王越一脚踢在唐周的小腹上,当即让他的身子弓成了虾米,惨呼一声,惊恐地看着孙策,眼神闪烁不定。
孙策很随意地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让唐周差点又晕过去的话。“这样的人已经没有了用处,王越将他拉出去杀了,小心点不要弄脏了地方!”
不待王越回答,唐周也顾不得肚子的绞痛,扑到孙策的脚边,抱着孙策的双腿,“冠军侯不要杀我,我愿意招,什么都愿意招!”
孙策坐起身,拍拍他的脸,笑道:“早这样的话,肚子就不会痛了吗!”扭头让管辂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和丝绢,对着唐周使了一个眼色。唐周脸色变了几变,看到孙策的脸色变得阴沉,连忙惊恐地执起毛笔,浑身颤抖地在丝绢上写出自己所知的一切有关太平道的事情。
捏着唐周的手指按了指压,孙策随手将他推到一边,轻声说道:“你来这里,外人并不知道,马上王越会送你回去。你继续潜伏在太平道,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可以送到这位何侍中的府上,什么时候用到你,到时自会通知你的,放心不会让你去做一些泥无法做到的事情的!”
看着王越将唐周提小鸡一样的拿了出去,孙策随手将唐周的供词放在何进的面前,说道:“有这个东西在手,只要适当的时候,何侍中呈奏圣上,一件天大的功劳就到手了!”
“冠军侯为什么不自己呈奏?”看着面前的供词,如果说何进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想想等于一件天大的功劳的供词,孙策为什么就平白的给了自己?看着孙策一瞬间的脸色变得冷峻,何进立刻解释道。“遂高的意思是说冠军侯为何如此厚待遂高?”
“哈哈哈,何侍中不会不知道策的这个冠军侯是怎么得来的吧?策对仕途一点兴趣都没有,若是再呈上这份供词,遂高以为策还能跑得掉升官发财吗?”孙策大笑,拍着何进的肩头,见他脸色疑惑,“遂高如果不相信可以进宫面见何后,策士如何得到冠军侯的封赏,何后还是很清楚地!至于为何交给遂高,因为本侯看你很顺眼!”
“好,就凭这句话,这份功劳遂高接了,以后遂高若有发达,必定不会忘记孙兄弟的恩惠!”何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拿过那份供词放在怀中保存好。“冠军侯,为何这份供词不现在就呈交圣上呢?”
“现在呈交,遂高能得到多大一点功劳?等待一些时间,到时候呈交圣上,一方面可以博取最大程度的功劳,另一方面也能显示遂高的先见之明,满朝文武都没有注意太平道的危害,唯有遂高得到了太平道起事证据,那个时候遂高在圣上的心中眼光、分量都会不同。而且这份供词之中还有十常侍勾结叛乱的人员,打击宦官,也能增加遂高在士林和文官中的威望,与遂高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侯爷英明,遂高明白,回去以后一定加派人手刺探太平道的消息,善加利用这份供词!”何进平白得到一份天大的功劳,兴高采烈地告辞离去。
看着何进消失的身影,管辂不明白孙策为何要将一份天大的功劳拱手让出,“公子为什么不将这份供词呈交圣上呢?”
“公明还不明白吗?那份供词不是功劳,反而是个烫手的山芋,不是那么好接的。一旦呈交圣上不但要面临太平道的仇恨,还有十常侍的反击。何进有何后这个后宫之主可以依靠,必定会无事。平白的取得这样一份天大的功劳,你以为那些贪权好势的文官会怎么对待何进?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承受的!交给何进,是用他来吸引那些仇视的目光,你我退居幕后,何后是个伶俐的人物,平白的送给她哥哥这么大一个功劳,我们在其中出了大力,也会告知圣上,到时候策请求外调,就会方便很多。”
“哎,可惜了这样一份功劳,平白地落在了何进的头上!”
“何进此人蠢笨如猪,就算他有再大的权势,也是一个活死人,不足为虑!”孙策眯起的眼睛中冷峻的光芒一闪而逝,淡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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