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北击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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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北击王庭
弹汉山就是阴山,也叫大青山,是鲜卑王庭的所在地拨儿部落和可汗的部落在阴山之下的平原一同守护者王庭。
草原的清晨,拨儿雅一身雅白的素袍,白色的羊毛靴踩着轻柔的枯草,沿着部落边一处很大的水塘,慢慢走向远处一座高高的山坡。
那处高坡南北走向,好像一道屏障,阻挡了部落东方的实现。自从得到孙策率军即将兵临城下的消息,父亲已经派出大批部落的勇士,探查着那只勇猛汉军的消息。可是到现在出去的那些勇士还没有传回消息。拨儿雅看着周围的景象,阴山下的平原很美丽,以前匈奴占据阴山的时候,冠军侯带领着汉人第一次踏上了阴山,难道帝国的汉人们又一次要踏上阴山吗?
拨儿雅细细的眉头蹙起,配合着迷茫的眸子,精致的小脸上泛起一丝哀怨。娇柔的身躯轻柔绵软的坐在地上,白玉雕就的小手抱着双膝,支起尖尖的下巴,看着远处的王庭。
两个部落中无数的毡房,像一朵朵的白云星盘棋布地出现在草原上。水塘中青碧的水液在风中当期一层层的波浪,一的鲜卑女子在湖泊边提水。风中摇摆着枯草间不时出现牛羊的身姿,许多奴隶在策马飞奔,驱赶着走远的牛羊。拨儿雅很喜欢现在的气氛,很喜欢这样的情景。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人破坏这样的景象该有多好啊!”拨儿雅不由得轻声说道。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真是一幅好景致!”一个轻柔的声音忽然在身边响起。
拨儿雅吃了一惊,扭过小脸一看,却是在她沉醉在美景之中的时候,一个英俊的少年策马到了她身边,驻马看着前方的美景。拨儿雅仔细地打量一番骑在马上的少年,只见他十四五岁的样子,白净的面庞,俊气儒雅,一身鲜卑的服装,腰间别着一把弯刀,整个人就是骑在马上,身姿笔挺,眯着一双清纯的星眸,凝视着前方。
小脸慢慢腾现出一丝红晕,拨儿雅发现这个少年无论是相貌还是身上的气质都远远超过她见过的任何一个部落英才,他就算是单单地骑马观望,依然能够将她全部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
“这首歌是你编的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的很好听。”拨儿雅松开抱着双膝的小手,一双修长的腿蜷起,侧着身子坐在腿上,抬着头看着马上的少年。
少年低头看她一眼,莞尔一笑,说道:“你看这里的景象不合着那首歌吗?”
拨儿雅看到少年的笑容,小脸更加红了,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少年好像附着一层水泽的星眸。少年翻身下马,在拨儿雅注视的目光下,慢慢走到她身边,矮身坐下,看着她羞红的小脸说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没有想到,王庭之下的景象这么美丽祥和!”
“你不是我们部落的?你来自哪里?”拨儿雅疑惑的看着少年,“这里很美丽,可惜不久战火就会毁坏这一切的!”
“我来此一个很美丽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很美丽,很友好,他们也不喜欢战争。”少年目光有点很悠远的意境,淡淡的看着高坡下祥和的景色。
“真的有那样的地方吗?”拨儿雅看着少年的侧脸,光彩闪烁的眸子中饱含向往,期待地说道。
少年扭过脸,看到拨儿雅直视的眸子想一湾泉水,本应清澈,此时却出现一丝情感的波动,虽然娇羞,还是很勇敢地看着他的眼睛,想起她问话的纯真,不由得内心好笑,淡淡地说道:“那样的地方随处都有。”
“真的吗?我才不信!”拨儿雅疑惑,不由得质疑道。
“哈哈,任何地方都能够成为乐土!”少年伸出手,在拨儿雅娇羞的注视下,轻轻地摩挲着她牛奶一样的白皙滑腻的脸腮。“真正要看的是住在那个地方的人。”
“为什么呢?”拨儿雅半闭起羞赧的眸子,小手捂着那只修长的手指,用炽热的脸腮轻轻地摩擦着,笨笨地问道。
“你看这里多美,这样的地方根本就应该是一个乐土,可惜事实上这里是战争发布的罪恶地,是一些罪恶的人,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泼洒了黑暗的污点。战争自这里走出去,也必将回归这里。”少年好看的眸子仿佛又回归了那悠远的意境,注视着下面的草原。
“我也不喜欢战争。”拨儿雅犹豫着慢慢靠在少年的怀里,羞愧得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半张着鲜红的小嘴,嗅着少年身上的强者气息。
动了感情的拨儿雅,柔软的娇躯本就萦绕着淡淡的清香更加浓郁,一举一动制动,那股浓郁的香气充斥着少年的鼻腔。
“我很喜欢你刚才唱的那首歌。”
“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美丽的姑娘!”少年摩挲着她的秀发,轻声说道。
“谢谢你,我很喜欢。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拨儿雅,是拨儿部落首领拨儿金呱的小女儿!”拨儿雅欣喜的接受少年的馈赠,笑起来都成了月牙儿的眸子看着少年嘴角的笑意,欢快的说道。
少年身体僵硬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拨儿雅的香肩,轻轻嗅着空气中好闻得香气。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祥和的美景,蓝天白云,风动草原,碧水波荡的湖泊边,一对相拥的少年男女。只可惜,自古以来,美好的东西都是不能够长久的。
感觉着身下地面轻轻地颤动,少年内心里慢慢叹了口气。任由疑惑的少女从怀里抬起臻首,越过他的肩头看向后面,随后吃惊地长大了小嘴,本来月牙儿的眸子也因为惊恐而圆瞪着。少年嘴唇在她好看的耳朵上轻轻一吻,轻声说道:“我叫孙策。”
“魏攸将军派人来报之事,诸位以为如何?”刘虞对手下问道。
“州牧大人,鲜卑十万大军仓促撤军,大量辎重丢弃,空营而去,必定是鲜卑草原出现了紧急的状况,才会出现这般情况。而且并不曾得到西鲜卑部撤军的消息,由此可知,一定孙策收容的那支散兵部队打疼了中部鲜卑。”田畴淡淡的说道。
“子泰大人差矣,向我幽州正规军尚且都是在鲜卑大军主动后撤之后,才能全境收复渔阳郡,孙策一介纨绔,带着两千不到被打散的逃兵就能将整个中部鲜卑部落打得不得不回撤十万大军。滑天下之大稽!”一名老者一脸的轻视,言语间对孙策很不屑。
“大人,中部鲜卑十万大军已经是整个部落的全部军力,孙策那支部队虽然只有不足两千人员,但是在没有力量防守的草原上,足够引起重视。而且,诸位不要忘记,鲜卑王庭就在中部鲜卑。”田畴看了众人一眼,不急不缓地说道了自己的猜测。
众人一愣,立刻哄哄的讨论起来。
“子泰的意思是说孙策带着那只军队打到了鲜卑王庭?”刘虞难以置信地说道。
“绝对不可能,鲜卑人的勇猛,诸位是有目共睹的,区区一介童子,怎么可能取得如同冠军侯一般的军事成就?老夫绝对不相信!”还是那名老者振振有词地表现出对孙策的极度不信任。
“赵和长史,以为那十万大军匆忙后撤,连辛苦劫掠的大量辎重都甘愿丢弃,以增快行军速度,又是为何?”田畴不屑的看老者一眼,问问的他哑口而言。
“报!”一名士兵匆忙奔进大厅,满头汗水地对着刘虞就拜,“禀报州牧大人,将军携带三万大军,直插鲜卑王庭,攻克只在眼前。将军派小的禀报州牧,我军行军途中,破坏了鲜卑水源,中部鲜卑不久将会爆发大面积得瘟疫。将军恳请州牧为幽州百姓安危,封闭边关,禁止外族踏入幽州半步!”
刘虞长大了嘴巴,看着穿着粗气的士兵,只听到他所说“将军携带三万大军,直插鲜卑王庭,攻克只在眼前”,后面还说了什么,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大汉建国以来,攻入草原王庭的,只有名存史册的冠军侯霍去病,难道现在又要出现一个冠军侯一般的英雄吗?

“州牧大人,如果草原真的将要爆发瘟疫,应该立刻派人封闭边关,重兵驻守,防止外族进入,将瘟疫传入幽州。”还是田畴焦急地对刘虞说道。
“瘟疫?子泰是说草原会爆发瘟疫?”刘虞一愣,对着田畴说道。
“州牧大人,在行军的途中,所有的水源都被将军投入大量的尸体,水源已经被污染,回撤的十万大军一旦引用,必会爆发瘟疫。将军派小的回来,就是告知州牧,一定要封闭边关,禁止草原上过来之人的进关。将军说就算是我大汉的商人,也要在关外驻留半月,以观安全!”那个士兵抢在田畴说话之前,大声说道。
“子泰,立刻派人告知边关,从现在起开始封闭边关。”刘虞吃惊之余,立刻对田畴吩咐道。想了想又道:“另外告知魏攸,驻守边关,不可踏入草原一步。虞将立刻通信周边州郡,封闭边关!”
下邳的陈氏酒肆,一个一米五左右皮球一样的少年,窝在一张茶几后,蒲扇一样的大胖手揉捏着一只羊脂小手,色地让身边的女子喂着酒,支起的耳朵听着周围众人的谈论。
“孙大人的儿子真是好样的,居然带着两千人马就攻到了鲜卑族的王庭,端得是了不起啊!”
“那还用说,真不愧是徐州子弟,给我们徐州长脸啊,今天本老爷高兴,大家的酒钱算我身上!”
“哈,那就多谢赵爷了!”
“是啊,是啊!”
“我可是得到最新的消息说,刘虞州大人,已经上奏朝廷,要为孙策请封呢!”
“那还用说,直攻蛮族王庭的,大汉可只有冠军侯一个人!这样的功劳,起码也是个侯爷啊!”
······
“从幽州军中传出的消息说,孙策是带着军队一路杀到王庭的,一路上那么多部落,愣是一个鲜卑人都没有逃掉,你们说说,这得杀掉多少人啊!”
“他们活该,他们可是屠杀了整个渔阳郡的百姓,现在就是让他们知道,大汉也有会杀人的存在!”
“生子当如孙策也!”
“哈哈哈,俺老张还以为公子做什么去了,却是来这里抱美女来了!”张飞哈哈大笑着说道。
孙策翻下白眼,看着拨儿雅小脸苍白,激烈地挣扎着想从怀里挣脱出去,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翻身上马,抱她坐在身前,看着发现这边的情况,策马冲来的一批骑兵。
张飞他们还在山坡后慢慢的上来,一时间倒是没有被发现。拨儿雅转过头,看着孙策,眸子里水光盈盈,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没有骗你,我就是孙策,战争自这里走出去,也必将回归这里。只不过战争是我带进来的而已!”孙策看着那十多个奔过来的骑兵,淡淡地说道。
“你是个屠杀鲜卑人的魔鬼,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你们鲜卑先杀大汉百姓,我所做的都是在重复你们鲜卑勇士做过的事情。你要怪就怪你们鲜卑的勇士!”
“你骗我,我不会相信你的!”拨儿雅哭泣着挣扎,只是揽在小腹上的那只胳膊是如此的有力,她的挣扎时那么的徒劳。拨儿雅看着奔到山坡下的骑兵,忽然喊道:“他们是汉军,快告诉可汗,孙策过来了!“
十多个骑士奔跑中急忙拉着马缰,看着江拨儿雅抱在怀中的少年,扭转马头想部落冲去,领头的什长,拔出腰间的号角,呜呜地吹响了战争的呼喊。
整个王庭乱成了一团。拨儿金呱走出大帐,远远地就看到东面高坡上站着一骑,慢慢地在他身后,出现了无数的身影。
战争终于到来了!拨儿金呱看着论成一团的部落,夺过守卫腰间的号角,吹出了集合的号声。忽然好像一切都静止了,所有人保持着刚在的动作,愣愣的看着东面。拨儿金呱脸色一下子变得死灰,这个时候肯定是孙策发动了攻击。
扭过身的拨儿金呱抬起头,就看到高坡上的那个身影扬起了大刀,向前猛的一挥。那些影影匆匆的骑兵一骑举起了弯刀,仰天大吼,发动了冲锋。
大地顿时剧烈颤动,惊天的喊声中,无数的人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覆盖了高坡乡阴山下的平原涌来。刚才还在发愣地部族惊叫着四散奔逃。
和连可汗拉着王妃如同惊鸟一般四处躲藏着,跑到拨儿金呱面前,颤声地问道:“拨儿将军,怎么办?怎么办?你不是说汉军还有两天才能过来吗?我们的大军在哪里?”
“可汗,我们投降吧!鲜卑王庭陷落了!”拨儿金呱默默地说道。
“不可能,我们鲜卑王庭是不可能被攻陷的,我不会投降的!”和连绝望的双眼瞪着拨儿金呱,如同疯子一样大喊大叫。
“你要屠杀王庭里的所有人吗?”拨儿雅泪水奔涌,看着敌人在自己热爱的家园里扬刀逞凶,肆意地砍杀部落的民众,茫然的问道。
刚才两个人还偎依在一起,情意绵绵,谈论着乐土,谈论着战争,为什么一瞬间就从相亲相爱变成了仇敌,战争忽然就出现在两个人之间?
受不了这种关系地急剧变化,拨儿雅深深地看了孙策一眼,将他牢牢记在心底,晕倒在他的怀里。孙策看着她凄苦的小脸,默默地摸着如云的秀发,抬头看向王庭的目光失去了温柔,变得凶残阴冷。
战争在拨儿金呱下令投降以后,很快就停止了,张飞、许褚和赵云约束着不下,将上万余部落民众包围在中间。三千的狼骑在混乱中损失殆尽,还剩下区区不足千余护着疯狂叫嚣的和连。
策马从汉军让开的小道,漫步进来的孙策,驻马看着狼骑中疯狂的和连,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张飞虎目大张,手中丈八长矛一听,炸雷般怒吼一声“杀”,杀入狼骑。许褚和赵云各带着一堆士兵从另两面杀入。
拨儿金呱看着晕倒在孙策怀中的小女儿,看着惊恐的不忠,看着厮杀的狼骑中疯狂的和连,双眼闭起,隐去眼中巨大的痛苦,走到孙策马前,慢慢地躬下身,说道:“你赢了!大汉朝最年轻的冠军侯!”
“我是汉人,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汉人!”孙策看着马前的老者,翻身下马,抱着拨儿雅走到他面前,“你在想鲜卑的那十万大军吗?”
拨儿金呱耳边响着狼骑绝望的嘶喊,身姿弯的更深,“拨儿金呱死不足惜,只求你能够饶恕我的部众!”
“汉人不会对敌人仁慈!”
拨儿金呱立刻跪倒在地,匍匐到孙策脚前,在他的靴子上吻了一下,说道:“中部鲜卑将永远归属大汉最年轻的冠军侯,成为你的刀剑!”
孙策仰天大笑,抱着拨儿雅翻身上马,看着将狼骑屠杀一空,张飞一刀削下和连的脑袋,在三万将士扬刀大吼声中,在鲜卑部众惊惧的尖叫声中,割下和连面露恐惧的头颅,送到他面前。对着跪在地上的拨儿金呱,说道:“你要记住你所说的话,从此刻起,你就是中部鲜卑的可汗!”
掉转马头,孙策慢慢走出了王庭,想着东面的高坡飞奔而去。张飞和赵云呼喊一声,带着本部士兵追随而去,许褚看着晕倒在和连尸体旁边的美艳王妃,一把抱在怀里,哈哈大笑着,带兵追去。
马蹄声沸腾,仍然掩盖不住张飞炸雷般的声音:“将军,为什么不杀了那些鲜卑人?”
“十万大军肯定已经回撤,草原上的瘟疫即将大爆发,我们必须在瘟疫爆发之前回到中原,不然我们一个都走不掉!至于那些民众,用的着我们动手吗?就算瘟疫不能要的了他们的名,你以为回来的那十万大军会放过他们吗?留着他们,吸引那十万大军的怒火,远比杀了他们,使得怒火非唐的鲜卑大军转头攻击幽州,要划算的多!”
“啊,原来还有这么多道道啊!”恍然大悟的张飞挠挠脑袋,转眼看到抱着美艳王妃的许褚,满脸羡慕,鲜卑的王妃成了许褚的女人,这得羡慕坏多少汉人,气死多少鲜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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