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节 很好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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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极为兴奋,赵月的舌头无疑的天降甘露,他贪婪的吸咏着,考虑到两个人的身子是侧着的,就想把赵月的身子附正了,伸出手搂着赵月,由于眼睛看不清楚,手又碰到了一团柔软,沈烈心中一跳: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嘴被赵月堵着,只怕已经大喊冤枉了。
赵月在胸前的那团柔软被沈烈碰到的同时,心中也是一跳,眼中隐隐的看到心上人的表情,没来由的一阵火热,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沈烈的脖子,牙齿轻咬着沈烈的嘴唇,用低的不能再低得声音说:“小坏蛋,不许……你……碰……下面。”赵月觉得自己的话刚刚说完,胸前的一对坚挺就被伸进衣服里面的两支手掌给握了个结实,上面的两粒嫣红也分别被两个手指轻轻的捻来捻去的,不由得哀鸣一声,整个身子都挂在了沈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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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站在一个小山坡上,看着面前全副武装的队伍整齐的走着,进行野外的最终训练已经继续了九十多天了,该完成的考核都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考验军士的意志和纪律了。
沈烈看了看前方,地面上全堆着雪。没有路,没有屋子,只是坑坑洼洼的一片白色,脚一踩上去就陷下去半尺来深。天上的雪片也密密的飘着,象织成的一面白色的网。沈烈任由白雪在自己的肩膀上和头盔上堆积着,呼出了一口白气,看着从山坡下迅速向自己走来的几个人,拔腿迎了上去。
“老大,”远远的就传来了典韦的喊声,听起来有些模糊。由于正对着风,典韦口中呼出的热气,从面孔上流走,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后面的马有点吃不消了,子龙和子义让军士都下马了,牵着马走。”
“怎么回事?”沈烈一听就有点着急,那一千骑兵可是他的宝贝,现在交给了赵云和太史慈两人共同率领。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如果在这儿撂倒了,那可就真的亏到姥姥家了:“我不是让喂粮食了吗?北地人不是说马喂了粮食,掉膘的事就好些吗?”
“大人,”走近了的张辽看了看前方,喘着气对沈烈说:“前面的雪好象少一些,那里可能是一个背风的洼地,让军士们到那里先歇息一会如何?他们这一气走下来,也都两个时辰了。”
沈烈抬头看了看天,依旧是灰蒙蒙的,雪没有一点要停止下的意思。又看了看从身边走过的军士们疲惫而坚定的面孔,点了点头说:“好吧,先暂时到那里歇息一会,吃点东西,记住,不许生火。”
沈烈看着不远处整齐的坐在地上的五千多军士,点点头,又看了看左边风小处的一千匹战马,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事情看来没有自己预料的那么糟糕。“哥哥、子义,”沈烈来到赵云、太史慈等人歇息的地方,人还没有坐下,就问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马有些挺不住了。”太史慈在赵云的示意下,先开口了:“冬天里,马本来就要掉膘的;现在又接受这样的操练,能够维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子义,”沈烈望着太史慈,沉思了一会,才说:“你告诉我实话,这些买来的马,到底是不是良马?”沈烈对于马确实不是太懂,平时看见这些马高大、雄骏,觉得不错,这个问题虽出现过但还不是太放在心上。现在出现了状况,这个问题就又出现在脑海中了。在他的理解里,马的承受能力应该比人要强上很多倍才是,不应该出现人没事而马有事的状况。沈烈边说边等待着太史慈的答复,心下早已打定主意:如果自己真的被骗了,那么张世平就是有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给自己当夜壶的。
“弟弟,”赵云随着赵月一样的喊着沈烈:“这些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良马。它们再挺下去一段时间,应该没有问题,只是过后要休整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赵云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凝重,语气也变得深沉多了,“你这是从那里学到的操练方法,这根本就不是操练,这是要把人和马都折磨死。弟弟,你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
“哥哥,”沈烈慢慢的吐出了两个字,心中抓紧时间搜肠刮肚,准备着说辞。他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实话,难道告诉他们,这是自己前生对军人的一种职业爱好?是对军人训练的一种本能?是对军人考核的一种习惯?是为了对付张角的唯一办法?是为了自己可以掌握住一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精锐军队?你这样的说出来,也要他们相信哪。沈烈的目光从赵云到太史慈,再到张飞,然后依次的到典韦、金雷、张辽、颜良、文丑、甘宁、周泰、蒋钦,最后又回到了赵云的脸上,他已经从这些人的目光中读出了对这个问题的渴望。于是,借这点时间已经打好腹稿的沈烈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每个人说一样,带着忧虑,也带着激愤,更多的是带着痛心说:

“各位兄弟也都想知道我的想法吧?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准备打仗。哥哥,我们从你家里离开前的晚上,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说几年后,要问剑北地,要还我河山。多年以来,我大汉朝在与北地蛮夷的交战中,一直是败多胜少。当年就算是孝武皇帝谴卫青、霍去病远征塞北,也只是取得了一时的胜利,并没有让蛮夷永不敢再犯我边关。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却只是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为什么现在的蛮夷依旧可以每年都南下长城,虐我百姓,抢我钱粮?为什么?”沈烈停顿了下来,很快的用眼光扫了一圈,发现每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都定定的等着他的下文,知道已经成功地调动起了所有听讲者的心声,自己的谎话的可信度已经是大大的提高了。
“我想,北地蛮夷人居无定所,应该是相对的。当年我们出兵的时节都是春暖花开,我们方便了,可他们也开始游牧了,找人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找到的也只是一些小部落,大量的时间和物力都用在了找人上面,等到我们疲乏了,他们的大军就出现了,以逸待劳,不败就没有道理了。所以,要打他们,就直接打他们的大军或者大的部落,伤其十指,我不如断其一股。”沈烈说到这儿,抓起地上的一口雪,胡乱的塞进嘴里,想润润嗓子。这么多天来,他和军士们口渴了,都是这么过来的,当时还闹得很多的军士流下了泪水。
“大人,文远愚昧,请大人告知文远如何取胜?”张辽忍不住,代表众人插了一句。
哈哈哈哈,张辽,我喜欢你!我停下来就是想有人问一句的。沈烈心里这时已经乐开了花:他们相信了自己的话,要不然不会这么急着想知道答案的,别急,说书的都是到了紧要关头要停一停的。
沈烈又抓把雪放进嘴里,才继续说道:“北地冬天漫长,大雪覆盖,没有那么多的地方让其放牧。所以,如果我们先找到他们的冬天生活之地,在秋天出击,我想一定回有所斩获的。”
“所以大人是想知道军士和战马在冬天里的承受力究竟如何?小的愚顿,今天才知道大人这样做的目的。他日大人如果问剑北地,请命我太史慈为先锋。”太史慈**满怀,恳请道。
成了。沈烈一个个的又看了一遍,心中早已敲锣打鼓了:我真是厉害呀!这么难的问题一下子就被我解决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眼神,那是崇拜,那是真诚,那是**,那是为我愿意付出生命的选择,都可以把这瞒天的冰雪给融化了。哈哈哈哈,我自己都有点崇拜我自己了,以后别这样,我会骄傲的,哈哈哈哈。
其实,沈烈有一点没有成熟地或者说是没有仔细的思量过,就是一个民族如果长期的遭受到一个或者几个外民族的欺压,这个民族本身羸弱也就罢了,但是,如果这个民族在历史上却有过极为辉煌的历史,而且也曾经将对手反击得闻风丧胆,那么,这个民族的热血男儿就有着一种天生的憧憬,他们往往以英雄为榜样,渴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够象前辈一样,去赢得荣誉、尊严和青史留芳。大汉朝就是这样的一个例子。沈烈的话语里,不能说没有破绽,但是他的话也正好满足了他们的愿望,至少给了他们一个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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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冬天里的常见的阴天,沈烈推开车厢的门,一步跳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打量着县衙的大门,虽然还是老样子,但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一百天的残酷操练总算结束了,自己最后都有点吃不消了。典韦和金雷看着自己的老大进了县衙,转身就驾着马车跑向了县城最好的酒楼,这一百天来,两人和其他的人一样,确实是滴酒未沾,现在在酒楼里,颜良、文丑、张飞等几个人正在那里等他。赵云和太史慈则要安排完了马匹的事再去与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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