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节 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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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觉得这次的事情对自己来说,可能是个机会。他在和张敬说话的时候,内心里就简单的盘算过了:这个机会应该是比较大的。从张让和张敬的关系来推断,张让也是十分地需要地方上的势力来保证他在中央的权力,现在把张敬提升走了,对于张敬这几年来在阳都打下的基础,张让没有理由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他一定回找一个他认为放心的人来接手阳都,更要对那些为他出过力的人予以回报,否则以后还有谁为他去做事?从张敬和自己的交往来看,对自己还是很放心的,张让并不认识我沈烈,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张敬对我放心就可以说是张让对我放心,张让对我的了解只能是建立在张敬对我的了解基础上。这么一来,我沈烈当县令的可能性就真的比较大了。
沈烈这么的一推算,心中就好受了一点,拿出去的那些钱也就不是十分的肉痛,并立即决定了要进一步的招收人手,加强力量,为以后尽快的掌握阳都作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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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象流水一样走过,谁也阻挡不了,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时间很快的到了光和三年的秋天。
沈烈站在县衙里面,看着这里的一切,微微点点头,对旁边的典韦说:“这才象个衙门。”
典韦撇撇嘴,他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忙着翻修县衙。他还清楚的记得,沈烈到县衙里来第一次履行自己县令的职责时,看着光秃秃的四壁,咬着牙,用低得他都差点听不见的声音吼:张敬,你个狗日的杂种,你把东西都拿走了也就算了,你把老子的门窗都下走了,老子怎么住人?
“典韦,我们今天是老县衙新开张,抖抖威风?”沈烈今天心情不错,都一个月了,总算可以坐在大堂上了,就和典韦开起了玩笑。大堂上的桌子和椅子都是按照以前所看的电影里的样式,在自家的作坊里定做的,让沈烈感到很气派,至于合不合乎这个时代的习惯,沈烈就懒得去管了。
“怎么抖法?”
“本县升堂。”
“???????????”
“你干什么,喊呐?用你最大的劲喊‘升堂——’”。
“升——堂——!”
霎时间,在沈烈的头顶左上方,发出一声可怕的,让人心惊胆颤的吼声。随着这吼声,天空如同碎裂,尘土漫天,树叶乱飞。沈烈心下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典韦喊了。
沈烈郁闷的坐在大堂上,都半个多时辰了,才三三两两的来了不到一半的人。旁边的典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粗重的喘气声,让几十米外的人都可以听见,一双手握在两把大戟上,都发出了白色。这双大戟沈烈在离开陈留的时候就问过典韦,知道是他师父留给他的,以前嫌太过醒目,就没有时常带在身边,只是从沈烈当上了县令后,这双大戟就再没有离身过。
“啪——”,沈烈不想再等下去了,就把惊堂木一拍。这个时候本没有这个玩意,只是沈烈觉得没有这个东西,自己的官就做的不过瘾,那前世电影里的大官、小官的大堂上,谁家没有这个东西?就让木匠找了一个上好的木头,给做了一个。
“县丞来了吗?”沈烈说话不带一点感情。
“属下何良在。”
“本县各在册职吏和散吏共多少人呐?”
“大人,本县乃大县,大人以下,设县丞、县尉、主薄、录事史、主记室史、门下书佐干、游徼、议生、循行功曹史、小史、书佐干、户曹掾史干、法曹门干、金仓贼曹掾史、兵曹史、吏曹史、狱小史、狱门亭长、都亭长、贼捕掾等共一百一十四人。”
“下面你看是多少人呐?”
“大人,这一月来,县衙翻修,各同僚均不知大人今日升堂,尚望大人原谅。”
“那边的几个人是捕快吗?”沈烈不想现在在这个事情上过多的纠缠,眼睛看着那边的几个人,站着没有个站相,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还哈欠连连,活象后世那个拖尾巴的时代里吸鸦片烟上瘾的人,越看越是让他生气,就毫不犹豫的转移了话题。
“是的,大人,他们今日本应该休息的。”
本应该休息?沈烈不想在第一次升堂的时候就把一些关系给弄僵了,那是自己给自己过不去,所以听到了这些话,表面上是不置可否,内心里却是已经给他们打上了“开除”的封签:应该休息?好啊!你们以后就休息吧!
“本县可以人员任免吗?”
“大人乃本县父母,人员自可任免,只是……”何良故作迟疑。

只是这人员都是张敬那老东西留下来监视本大爷的,沈烈心中暗接一句,脸上神色依旧。他知道这问话还必须接下去,演戏要演全套,要不就干脆别演。
“只是什么?”
“只是这些人员跟着前任张大人多年,对本县甚为熟悉,张大人临行琅琊时,曾叮嘱我等要好好辅佐大人,代皇上牧守本县。”
“嗯,这事暂放一边,主薄在吗?”
“大人,属下杨丰在。”
“本县有多少钱粮?”
“大人,本县屡多灾荒,上任张大人多以自家钱粮贴补灾民,现本县已无剩余,尚欠张大人钱三百万。张大人虽不愿本县偿还,但我等岂可如此无义?”
好啊!说话越来越强硬了,是看我年小好欺负吧?本县灾患是多,只不过不是天灾,而是人患。沈烈暗中冷笑一声。盯着下面几个站在前面的人物,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大人,属下……”
“好了,今日本县累了,明日上午再议。”
“大人……”
“够了,我老大累了,说了明天再议就是明天再议,你哪来的那么多的话,婆婆妈妈的?”典韦双目圆瞪,杀气勃发,一声大喝,吓的那个还想继续说话的人一哆嗦,差一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嗨!有打手就是好啊!沈烈小小的感叹了一把。
回到内堂还没有坐定,沈烈就问典韦:
“你今天看出什么来了?”
“什么看出什么来了?”典韦一脸的迷茫。
沈烈无语,一脸我服了你的表情,无力的说:
“哪你站在我旁边这半天都在干什么?”
“嘿嘿,我一直在想让他们怎么个死法才能让我解气。”
沈烈脊梁一阵发冷,心中恶寒,知道这个问题再不能问下去,否则,传了出去,会把人吓出精神病来的,到时候,阳都县以疯子最多而闻名天下,就糟糕了。
“典韦,冯远、王截、戴洗、周书、张盛几个现在在干什么?”
“老大上次不是要他们在庄子里训练新招的庄丁吗?这几个小子训练得不错。”
“让他们几个立即到我这儿来,就是现在,越快越好。”
“老大,今天晚上我也去。”
“你也去?去干什么?”
典韦做了个杀人的手势,说:“去把那些贼子杀了啊!放心,老大!这事我在行!”
沈烈叹了口气,典韦立即明白了,自己又会错了老大的意思,转身立即跑出去喊人到庄子里去喊冯远、王截、戴洗、周书、张盛他们立即前来,从近两年的交往来看,典韦知道,老大肯定有大事要决定。
天已经黑了,典韦看了看县衙里的十几个护院,他们都是从庄子里选出的好手,别看现在在那里懒散的站着,但是县衙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他们的视野中,暗中隐伏的三十多个好手,无声无息,不露丝毫马迹。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有人可以潜伏进来,典韦承认,自己真的应该去向已经死了很多年的师娘再武艺了。
典韦叮嘱了几句,回身进了书房,坐在沈烈的旁边,把两把大戟靠在椅子旁边,听着沈烈在向冯远、王截、戴洗、周书、张盛他们几个交代事情。
“冯远、周书,你们带训练好的两百人,明天早上穿戴整齐了,到县衙来,我有安排。”
“是,大人。”
“戴洗、张盛,你们明天带两百人,分散前往翼州、幽州、并州、荆州、豫州、司隶、徐州、兖州、凉州、雍州和青州各地,给我打探一些人,这些人的名字我已经写在纸上了,有的有大致的方位,有的只是一个名字,这些都靠你们慢慢的找,你们拿去吧。你们只要弄清楚他们在什么地方,现在在干什么,家里有什么难事,就行了,然后迅速回报于我。记住,要特别小心,在打探中,切不可暴露了自己,让他们有所警觉,尤其是不可和人动手。”沈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停了一下,又说:“当然,除非你们认为自己已经可以单独打败典韦了,那样你们要动手,我也不反对。”
“老大,什么人让你这么慎重?”典韦边说边从戴洗、张盛手中拿过几张纸,看了起来。
“吕布、张飞、关羽、赵云、黄忠、许褚、太史慈、颜良、文丑、徐晃、张郃、张辽、高顺、甘宁、蒋钦、李典、周泰、于禁,”典韦换了一张纸,“邴原、陈琳、华佗、管宁、贾诩、郭嘉、荀攸、荀彧、徐庶、张昭、沮授、华歆、田丰、虞翻、陈群、程昱、戏志才。老大这些都是什么人呐?你从哪儿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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