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龙舒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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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佩等人已经返回了龙舒,酝酿了三天,便在龙舒学堂中召开了龙舒第一次大规模的宴会。
参加者文有鬼谷、陈寔、荀爽、陈纪、蔡邕、贾诩、钟繇、许靖、许劭、荀悦、荀攸、荀彧、虞翻、卫达、郭嘉;武有黄忠、梁虬、高顺、图鲁西、典韦、关羽、苏杰、苏方、苏全、太史慈、张郃、赵云、张辽、徐晃、周泰。而左慈、华佗、裴贤、司马徽、庞德公、鲁钦带领鲁肃、诸葛瑾、周瑜、孙策和刚入学的陈群列席。木青长老和水色长老带着水光和水秀也列席宴会。以夏侯氏为首,金秀、水墨、金玫、水柔、罗婷、蔡琰、梁欣、都接受刘霜邀请参加了宴会。而甘宁、张任、杜姗、苏根、苏林、荀谌由于分别在蜀郡和交阯未能参加。
其中荀爽本在汉水一带隐居,陈寔和苏佩商议后派人去通知陈氏一族归附龙舒后他带着荀悦到了龙舒,由于荀家在荀攸等人的经营下本来在龙舒有了根基,故也很快安顿了下来,苏佩等人返回龙舒后少不得再拜见一回,于是此时也参加了宴会。
刘霜的座位设在苏佩的右手边上,作为尊王的表现,苏佩让刘霜先给众人训示几句。刘霜此时不过十一岁,她落落大方地站起来,对着跪着的和坐着的众人道:“感谢诸位长者对龙舒繁盛所做的贡献!诸位免礼平身!”
众人都各自入席,刘霜道:“本宫所幸出身于皇室,如今天下大乱,驸马都尉大人带领诸位平乱归来,请接受本宫敬酒!”众人都起身举起爵一饮而尽。其中许多人包括苏佩和刘霜爵中都是压制的果汁。这种东西也是苏佩临时起意,安排人弄来喝,不能喝酒的对此大为欢迎。
刘霜待众人喝完又让侍女盛满后,刘霜又道:“本宫所幸嫁入苏门,赖诸位之力,境内治理有方,龙舒美名传扬全大汉境内,本宫与有荣焉。故再敬诸位一爵!”众人又饮了。
刘霜走至苏佩面前盈盈跪拜道:“刘霜以此爵敬驸马都尉大人!父皇所做之事,刘霜少有满意者,然此次将霜儿嫁于驸马都尉霜儿欢喜无限。霜儿在龙舒已近二年。此二年时间里,驸马都尉将龙舒打理得一片生机。霜儿虽未正式嫁与驸马都尉,然在霜儿心中,实将驸马都尉视为夫婿与家主。因此请驸马都尉大人全饮此爵!”
和苏佩相熟的小辈都是一片喝彩:“恭喜少主与公主!少主应慢饮此杯!好好消受美人恩!”老一辈的人都莞尔,对于公主跪拜觉得理所当然。
苏佩看看众人,在刘霜面前相对跪下来,让刘霜将果酱缓缓注入自己口中。喝完后,二人相扶而起。
苏佩看看众人笑道:“都尽情畅饮罢。以当前天下形势,似今日之盛宴不知何时方能再开,因此当珍惜好时光!”
还是武将们很快放开了羁绊,敞开胸怀畅饮起来。典韦和高顺二人魔将本色尽显无疑,由于被苏佩释放的印封除了记忆之外还有一些战技和能量,二人不特武艺上了一个台阶,连酒量也增加了不少。图鲁西等人也算是豪饮之士,但是和此二人相比,又差了一个级数,于是他们干脆连黄忠也叫上和典韦、高顺二人相抗,于是一时间酒令声音大作。
而文士们则就更斯文一些,他们的酒令以考量才智、经文典籍为主要方式,众人为其中的捷才、辩才不时喝彩鼓掌。苏佩看其中郭嘉虽然最年幼,然其反应之快、机巧之工都让鬼谷子等老一辈人侧目。而荀彧以其家学渊源,旁征博引也占得一席。这让苏佩不得不钦佩史家之记载诚不欺人。而许氏兄弟清谈甚健,在众人中也不回被埋没了。鬼谷和左慈二人乃成精人物,虽为小辈们不停劝酒,也毫无醉态。陈寔等人虽然没有喝多少,也微微有了些醉意。
而众女则安静地守在苏佩和公主最近地一席,偶尔和身边的人咬咬耳朵,然后很矜持地笑笑。
华佗和裴贤带领的四个年纪尚轻的则羡慕地看着关羽、赵云等人,尽量保持不至于失礼。
苏佩和刘霜二人拣了几样清淡的东西随便吃了些。刘霜觉得两人用一席颇为不自在,干脆让人在夏侯氏席上加了座位便加入夏侯氏一席分坐在夏侯氏边上和众女坐在一起。除了蔡琰有些不自在外,其余人都面怀喜色和苏佩一起喝了一爵。
刘霜看看蔡琰的神情,仔细想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系。她和边上的水墨咬了咬耳朵,让她和蔡琰调换了一下座位。然后她和蔡琰耳语了几句,只见蔡琰的头垂得更低。刘霜也不介意,爬在夏侯氏的耳边说了几句便让人去请蔡邕来。
蔡邕见召,忐忑地过来在刘霜身后跪下来:“老臣拜见长公主殿下!”
刘霜微笑着站起身来,对蔡邕道:“给宗师傅赐座!”
等蔡邕坐好后,刘霜道:“今日请宗师傅来,因有一事相托。”

蔡邕道:“请长公主殿下赐示!”
刘霜道:“吾闻驸马都尉大人拜在宗师傅门下,为宗师傅入室弟子。不知此事是否确实?”
蔡邕道:“那是老夫荣幸,驸马都尉大人天资聪颖,拜谁为师均能成才。”
刘霜笑道:“吾闻当日宗师傅遭逢大难,驸马都尉多方排解,千里奉送,方保蔡大人周全,可有此事?”
蔡邕犹豫片刻道:“确有此事!”
刘霜忽问道:“吾闻驸马都尉大人自小与令嫒相识。倘无父皇赐婚之事,宗师傅会否将令嫒许配于当今的驸马都尉大人?”闻此言苏佩心里都紧抽了一下。
蔡邕瞠目结舌,过了一会才讷讷道:“老夫门风虽说不能用森严形容,但男女大防还是有的,驸马都尉大人与犬女实无暧昧,公主殿下勿要以风闻猜疑。”
刘霜笑道:“宗师傅会错意了。本宫欲问大人,若此时本宫代驸马都尉大人求将令嫒许配于驸马都尉,不知宗师傅意下如何?”此言连苏佩听来都觉得泼辣大胆之极,不用说蔡邕了。
果然,蔡邕沉思片刻后,正色对刘霜道:“公主近年在龙舒学堂以聪慧著称,然此等之事乃**所虑,故此言吾以童语视之。请公主恕老臣不能应允。”
刘霜扬起小脸想了想道:“此事也怪本宫性急,待吾上奏父皇,请父皇成全即可。”
苏佩着急地站起身来道:“此事万万不可!”他来到刘霜身前,对刘霜道:“此事所涉甚多,不可妄奏圣上!”
刘霜见苏佩反对,委屈地垂下头:“霜儿本是好意,请驸马都尉大人明察。”
苏佩拍了拍刘霜若削成香肩,咬咬牙对刘霜道:“公主可知此人是谁?汝称为宗师傅,然吾私下皆称为蔡师傅或者蔡大人!”
刘霜想了想,颜色忽然一变:“原来是蔡邕蔡大人!吾未加细思索,此事本有迹可寻尔。”此语让一部分人恍然大悟起来。在龙舒,有一部分人是知道蔡邕来历的,而后面有一部分人尚且不知。而陈寔等人因为蔡邕专程拜会过,因此亦知,故不惊讶。
苏佩沉着脸道:“当年圣上问起师父踪迹,吾对曰在吴郡,此时若奏请此事,师父不免又要入朝堂。如今朝堂内侍专权,连吕大人尚且不保,吾等不可让师父再入险地。”
刘霜听闻吕强之事,细问之下,得知吕强已经故去,不禁落了一回泪。因为吕强为龙舒监国为龙舒办了不少好事,刘霜虽然年幼,但是亦知吕强之殁对龙舒的损失颇大。
刘霜振作了一下精神道:“看来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过本宫希望能和蔡姐姐结为姐妹,此时不必请示父皇和蔡师傅,吾二人在义母面前结拜即可。”
蔡邕也无可辩驳,任由刘霜拉着蔡琰在夏侯氏面前跪拜结为姐妹。
苏佩看看宴会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于是对刘霜道:“请公主和义母一起带领女眷回内室,吾有一些事情要和众位相商。”说是如此,但是水墨和金秀自动留了下来。
苏佩回到主位上,示意大伙安静下来。看着人人醉态可掬,苏佩笑道:“如此盛会,今后只要有机会吾等应多举办才是。”接着他肃容道:“此次出征完颖川,有一要紧事要和诸位通报。吾等在阳翟城外和波才对战时,波才伏诛前自行放弃生命,情状十分诡异。”说着他将从水柔处要来的墨绿色的玉佩拿了出来:“吾等砍去波才的首级,波才体内并为流出血液,而是脖腔中冒出了一股黑气,水柔将此气吸收在白色玉玦里。吸收完黑气,此玉玦便转为此墨绿色。”说罢,他将玉玦让侍女转呈给鬼谷子。
苏佩对众人道:“吾太师父和左师父道术精深,他们可以仔细参详一下此物看是否能推敲出波才临死前发生了什么。吾今日和诸位说此事则是为了让诸位在今后留意,作战时如果遇到此等情形,而身边没有道术精深的人护卫便可以及时撤退。”
看看部分人惊愕的表情,苏佩莞尔一笑道:“以此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尔等何必对此等事惊讶?实际上吾龙舒便有道术精深的师傅,如王太师父、左师父,若有人有意修习大可以去求他们看是否有缘修习。神仙术自古至今都有,不过不能轻易知悉而已,更不用说修行了。”
也不管鬼谷子和左慈投来的杀人目光,苏佩继续对众人道:“张角以道术诱惑民众,仓促起事,其中有小部分人修习邪恶道法实际上也并非什么大事,只是尔等未用心细想而已。卢植大人自四月底便将张角围在广宗城内,然直至此时尚未攻下,吾疑其中必有蹊跷。若吾等被再次征调去攻打广宗,此事不可不虑尔!诸位在龙舒正好多向王太师父和左师父请教道术预备将来有变时如何应付。”
众人齐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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