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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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乱舞随云
三国重生之曹冲7
且说这夏侯称和曹丕到得艺学馆门口,曹冲和周不疑早已在门口等候了。
这兄弟见面少不了一阵寒暄。
寒暄过后,这曹冲开口问道,“二哥,夏侯表弟,你们这是何意?”
那夏侯称见曹冲站在门口和曹丕交谈,脸色微变,想不到这厮如此可恶,竟将小爷堵在门口,定是想要羞辱于我,哼,今日小爷便要你瞧瞧,小爷也不是吃素的,此时听到这话,正待发作,却听得旁边曹丕开口了,“不瞒五弟,今日我来,是为了昨日之事,昨日这夏侯表弟不识好歹,开罪于五弟,今日特来向五弟请罪,请五弟责罚。但求五弟宽宥则个。”
这夏侯称也是不笨,听到这话,立即打蛇随棍上,“表哥,昨日之事,是小弟鲁莽,不知天高厚,冲撞虎威,请表弟责罚。”说罢立即跪了下去,脸色甚是诚恳,心道,快打啊,打了小爷好坐实你瞒上之罪,以后老子再慢慢收拾你。
这边厢曹冲还没开口,却听得周不疑说道,“二公子,夏侯公子,你们都错怪仓舒了。”说罢故意一顿,望向夏侯称,“小可知道夏侯公子觉得昨日斗阵输得冤枉,可是此事却与仓舒无关。夏侯公子,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当时你们是因何而起的争执?又是如何约定的斗阵?在这整段时间中,仓舒可曾离开过?你可曾有何时未曾看见仓舒?”说罢一脸坏笑的望着夏侯称。
这夏侯称看了看曹丕,在得到一个怀疑的眼神以后,低头回想起昨天的事情来,先是听到表哥打招呼,再是回头一箭起争执,最后一路去校场,一路去寻子廉叔父要的兵士,然后就斗阵,似乎表哥真没有离开过。
不对,表哥一定什么时候离开过,而自己不记得罢了。一定是这样的,对,一定是这样的。可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旁边曹丕看着夏侯称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就知道坏了,定是五弟一直都不曾离开过。是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原本在校场比试,并无什么不可,便是要些兵士,以五弟的身份,应该不成问题,可是自己怎么忘记了,这许都的屯军都是父亲的精兵,其兵权一向都是由叔父曹洪掌管着的,这子廉叔父可是个绝对听命的主,没有父亲的许可,是不会买别人的帐的,这也是父亲让他掌兵的原因。可是子廉叔父却是没有那么仔细的,那么能做这事的就只有周不疑和父亲了,若是周不疑做的,那么这周不疑就是必须拉拢的了。一个17岁的少年,却能如此把握大势,其能当可比管仲、乐毅,若为我助,世子指日可待;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就只有杀之以绝后患,免得他日其助五弟与我争位。可是若是周不疑所为,以父亲行军布阵之能,定可看出破绽,可是那父亲何以并为出言指责?是故作不知?还是授意如此?可是不管如何,既然父亲大人都已默许之事,被我翻了出来,那还得了!这却如何是好?定是那夏侯称与五弟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使得父亲也放不下这个脸面!唉呀,此次被那夏侯称给害惨了……
曹丕正思虑间,听得夏侯称说道,“定是你不知何时离开过,我不知道罢了。”不觉一阵气闷。
此时,周不疑却说道,“夏侯公子,小可这可是在救你性命啊,昨日你向仓舒射出的那一箭,刚好被小可看到。”说罢望向曹丕,一脸笑意,心道,二公子,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
曹丕早已是满头冷汗,此时一听得周不疑如此说,便一下明白了,却原来是这夏侯称犯错在先,以他那向丞相公子射箭的‘本事’,丞相便可取他性命。这夏侯称还真够胆大的。原来,父亲却是看在了其父的面子上,故意让他输掉比试,好让大家都有台阶下,可如今自己却要捅出来,这岂不是几头不讨好吗?唉,嫉妒心,真是害人啊,父亲派兵守卫五弟治病,自己没来由嫉妒什么?自己不是没得过大病吗?又岂知这便是偏心?
可这边厢夏侯称却没有想到那么多,“那便如何。”说罢扭头看向一边,心里却兀自不服。
这句话可把曹丕吓得不轻啊,“表弟,你还不知错?你,你可知君臣礼仪?你如何可以向五弟射箭?”说罢一脸怒气的瞪着夏侯称。
夏侯称也不干了,先不是说好的吗?不是来坐实这表哥的瞒上之罪的吗?怎么现在编排起我的不是了?正待开口,却听得曹丕说话了,“表弟,你可曾听说过哪朝哪代里臣子敢向主公或其子女动手的?你开弓射五弟,那便是谋逆之罪,罪当枭首,便是你父亲也会受到牵连,若不是父亲顾念和你父亲的情谊,恐怕你早已被枭首了。”曹丕说完转身望向曹冲,“五弟,哥哥今日便是让这夏侯表弟来为那一箭负荆请罪的,望表弟看在其妙才叔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吧。”说罢深深一躬。

曹冲和周不疑哪里会不知道这曹丕的打算?不就是怕自己说到曹操那里去吗?不过,这曹丕也是非常厉害的,转眼又把负荆请罪的缘由该成那一箭了,还可拉拢夏侯妙才一家。确实有些手段啊,两人不由得对望了一眼。
不过,既然让曹丕吃了鳖,也就不好再继续为难下去了。
曹冲于是开口道,“哥哥,你这是说的什么啊?妙才叔父随父亲大人征战天下的时候,你我都是小孩,父亲大人与妙才叔父的关系自是不提,便是你我,小时候妙才叔父不是也抱过吗?妙才叔父待我等何等深厚,你我都很明白,我又岂会为了些许小事,而去为难自家兄弟?”说罢,便伸手虚空扶起夏侯称,那夏侯称也自醒悟,那还敢让曹冲扶?只见曹冲手一伸到,立时便自己站了起来,“夏侯兄弟,快起来吧。”
夏侯称哪里还敢耍横?“多谢表哥,以后表哥但有差遣,小弟定当竭尽全力,不获全功誓不回。”脸色也甚是坚毅,仿佛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
这下,就轮到曹丕郁闷了,原以为会有大好处的事情,得,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连人都送给别人了。
周不疑早在一旁看了个清楚,于是打圆场,“几位公子,别在门口站着了,还是进去说话吧……”
于是众人进屋叙话,不过这曹丕心里不是滋味,几句话后便以还有要事为由离开了,只留下三人叙谈,直至傍晚方散。
……
几日后,曹冲得到了好消息,从曹彰那里过来的好消息:张文远之子张虎,乐文谦之子乐琳,程仲德之子程武,许仲康之子许仪和郭奉孝之子郭奕,一起来到了许都.
这日,阳光明媚,曹冲早早的到了南城门口,一路上,让曹冲惊异的是许都的繁华,行人络绎不绝、商品玲锒满目,这些可不是丞相府门口的那条街可比的,到了南城门口,曹冲便在城门口找了个茶肆坐了下来,随同的还有周不疑和夏侯称,这周不疑还好,毕竟是儒士嘛,很有点坐功,可这夏侯称就难受了,天生习武厌文的他,可是从没有坐这么久过,“表哥,这几人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不到啊?”
曹冲笑了笑,“还早,要不你先回去艺学馆?”说罢望着夏侯称。
“表哥莫要撵我走,我要和那张虎乐琳切磋切磋武艺。便是再久也等得。”说罢一阵张望,引得曹冲和周不疑一阵窃笑。
……
太阳渐渐升高,温度也高了起来,路上行人也少了。这时,从前面路上来了几辆马车,赶车人俱是大汉兵士,看装饰,是大汉臣工家眷的车,曹冲便让夏侯称前去询问一下,看是否就是他们.
这夏侯称立马跨步走向路中央,那些马车转眼便到了夏侯称面前,好个夏侯称,果然有些勇武,只见他,一跺脚一转身,面向那些马车,“吾乃丞相五公子下属夏侯称是也,前面可是丞相三公子的家眷?”声若洪钟,直惊得那些马匹昂首嘶鸣不已。
这一叫果然有作用,那些马车停下后,就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当先一人,一身布衣,羽扇纶巾,双眼炯炯有神,却是一幅儒士打扮,只见这人,径直奔到夏侯称面前,“在下郭奕,请问壮士,丞相五公子现在何处?”说完一躬身。
夏侯称见还有人给他作揖,也是受用,便以手指曹冲所在茶肆,“公子在那里面。”说罢当先领路,径直往茶肆而来。
郭奕见状,立即招呼众人,往茶肆而来。
这曹冲却不等他们到来,便自迎了上去。
待得两拨人走近,那郭奕便是躬身一礼,“在下郭奕,见过五公子。”郭奕身后众人也是急忙见礼,“在下程武,见过五公子。”“在下张虎,见过五公子。”“在下乐琳,见过五公子。”“在下许仪,见过五公子。”
曹冲正待还礼,却听得旁边一声炸雷响起,“你们两个便是张虎乐琳,我是夏侯称,来,同我切磋切磋。”
这一声炸雷不止吓倒了曹冲众人,还吓倒了旁边路过的一个人,这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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