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祸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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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乱舞随云
三国重生之曹冲5
那自己该如何劝解父亲大人呢?
曹冲正思考间,突然发现周不疑面带微笑的望着自己,那笑容像是在嘲笑自己,又像是给自己暗示。
曹冲凝视周不疑那张笑脸,突然明白了,想想这周不疑不正好用吗?
呵呵,元信兄,须怪不得小弟了,你不是爱做坏人吗?既然这主意是你想的,呵呵,那还得你去解决,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想定后曹冲便开口了,“元信,我想来想去,父亲大人那里,还是由你去劝解,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周不疑听到此处,不由一愣,随即释然,仓舒果然聪明,还知道让自己去做坏人,不过看这个情形,自己这坏人还真做定了。不由一阵苦笑。
须知,那场战斗,虽然曹冲胜了,却胜之不武,但是夏侯称却也不是傻瓜,虽然当时没有醒悟,事后总会醒悟的,他会发现自己的指挥可以说是没有错误的,自己主动冲在前面,又大大的提高了士气,只是何以伤亡如此大呢?多想想他也会想通其中的关节的。
呵呵,当然,他也会发现,他和表哥曹冲作对,就是和丞相作对,就算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提醒他的,他父亲从小跟着丞相打天下,他却和表哥争强斗胜,想那夏侯渊以勇武著称,在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丞相自然不是对手,可那夏侯渊何时与丞相争过这些?还不是死命效忠于丞相,他夏侯称如此做法,是何居心?又置丞相威信于何?
说到这个份上,相信夏侯称再如何愚笨都应该明白,自己该如何自处。摆正自己的位置,他夏侯称就可能封侯拜相,位极人臣,前途自是一片光明,如果摆不正位置,恐怕丞相不会让他好受吧!
既然夏侯称的问题处理好了,那么一切就都好办了,丞相处并非没有回环的余的,只要给那些兵士一些好处,以利诱之,相信那些兵士还是识时务的,况且,马上又要起战事了,这时斩杀兵士,怕是更打击士气啊,而且,不杀这200兵士,要堵这200人的口,总还是容易些,杀了他们,那就要堵上万人的口了,这却要如何去堵?
难道就这样一直杀下去?
呵呵,以丞相之聪明,自是明白其中利害的。
只不过这坏人,还真不好由仓舒去做的,还是自己做了吧……
想定,周不疑站起身来,满脸含笑的望着曹冲,“那我这就去办了?”说罢故意一顿,看了一眼曹冲,“夏侯称那里,我是不是也去一趟?”
曹冲却不直接回答,“元信,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劝得夏侯称来艺学馆的?”
周不疑似乎早知道他会有如此一问,是以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回答道“我告诉他,在这里,他可以任意讨教武艺,也可以随意研究行军布阵之道,他就跟着来了。”说罢又是一笑。
原来如此,曹冲一阵郁闷,怪不得那夏侯称如此做法,却原来是你元信的杰作。曹冲不由一阵气苦。有你这样的吗?这不专门给自己找罪受吗?不过,必须承认的是,这元信在招揽人才方面,还真有独到之处,一眼就找到对方的死**。这死**也戳得太准了。想到这里又是一阵苦笑。
“去,怎么不去?要善始善终嘛!”曹冲故意把“善”字声音拖的很长,相信周不疑肯定能听得出来其中的味道的。
说罢,两人相视对笑,一阵“哈哈……”从曹冲书房传了出来……
突的院门外一阵大吼“五弟,五弟……”,话音未落,从院门处转出一个人来,来人虎背熊腰,浓眉阔面,双眼如炬,其须鬓呈黄色,不是曹彰是谁?
那曹彰见到自己兄弟正在门口,大喜之下,健步如飞,口中不停呼喊“五弟,五弟,想煞为兄也,真是想煞为兄也……”,曹冲一见三哥曹彰,也是迎了上去,接下来自是少不了一番拥抱,谁知不拥抱还好,一拥抱,曹冲就受不了了,以曹彰的孔武有力,曹冲自是胸闷无比,几欲窒息,还总觉得骨头都断了几根,那“咔嚓……”犹在耳边,于是赶紧叫停,“三哥,你勒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太高兴了,太高兴了……”边说边松开了双手,见曹冲弯下腰去,忙帮着捶背,可怜那曹冲却还是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于是两人挽手进了书房。
却说周不疑去劝说曹操不表,这边厢曹冲却遇到曹彰,曹彰被曹操安排在外面磨练,跟着那些成名的将军侯爷们,练练手,学习学习行军打仗的经验,这次回来是借了曹冲生病欲探望的由头,结果却是为了讨伐荆州的事,回来请战,希望能让他带兵上战场,不过,曹操没有直接答复,却是让他来见见兄弟曹冲。
“五弟,听说你这次可是九死一生啊。”
“呵呵,多亏了神医华佗华先生啊,全靠他医术高明,小弟今日才得以见三哥一面啊,不然你我兄弟就已经阴阳两相隔了。”说得曹彰也是唏嘘不已。
“那这神医现在何处?活我兄弟性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为兄要当面好好的谢谢他。”说罢以手抓曹冲手,眼光急切的看着曹冲,想早点知道答案。
“只可惜那神医以活人为愿,是以在医好小弟以后,便告辞游历四方去了。小弟也是不知道去了何处,三哥要见他,怕是不易了。”说罢自是一脸失落,说实在的,自己还真的没有好好的感谢一下这位高人,虽有父亲大人的许多财物,但那毕竟都是俗物,如何表示的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曹彰也是失望,但毕竟经历得多些,也要相对的看得开些,这时却反过来开导曹冲来了,“小弟,想那神医自有主意,强留也是留不住的,只有期望他日有缘能再次得见恩人一面,当面谢过这活命之恩便是。小弟切勿太过介怀。”说罢以手拍曹冲肩膀,以示安慰,直拍得曹冲咬牙裂齿。
曹冲也不是迂腐之人,活命之恩需报,然此时却是无法,是以一笑以慰兄长,“三哥说的甚是。不过,这次三哥回来,恐怕不是单单为了看望小弟的吧!”说罢望向曹彰。
曹彰也是一笑,“哈哈,小弟说的不错,为兄这次是为了讨伐荆州之事而回来的。”
“哥哥莫不是想谋个令箭,以带兵征讨荆州,也好挣点军功?”
“哈哈,知我者,吾弟也,这军功不军功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没有仗打的日子却很是难过,这几个月,整日里训练兵士,学习兵法,都快要把为兄给憋出病来,难得有如此的大好机会,如何肯错过?”曹彰边说边笑,笑罢,还端起茶杯大喝一口茶。
“那哥哥可是已经讨得着差事?父亲大人同意了?”
一句话立马使曹彰蔫了下去,“唉,不瞒弟弟,为兄一回来就去向父亲大人讨这差事,可是父亲大人并不开口,只是要我来看看你,这不,为兄就过来看你来了。”说罢低头喝着闷茶。
曹冲一听就乐了,感情这三哥还是一点没有变啊,“那哥哥可知是为何?”说罢望向曹彰。
曹彰自小不爱习文,专爱勇武,哪里想得通这其中关键,但曹彰毕竟也不是白混的,一听就知道这个从小就聪明的五弟明白其中奥妙,“弟弟何要嘲笑为兄,为兄自小爱武偃文,哪里晓得这许多,听弟弟这般说话,想是知道其中缘由,为兄该当如何,还请弟弟指点一二,待为兄得胜回朝之日,定会好好酬谢弟弟。万望弟弟休要隐瞒。”说罢,很是诚恳的望着曹冲。
曹冲正色道“哥哥休要着急,且待弟弟与你说明,哥哥本是以看我之名回朝的,须知这弟病兄探望,自古皆有,也是人之常情,所以父亲大人虽贵为丞相,却也不好拒绝,哥哥到这里可说并无不妥,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但是哥哥回来后却不该先去拜见父亲大人,这却是不妥的,哥哥于朝堂上见父亲,那便是公事,哥哥此次回来,可有公事?”说罢望向曹彰。
“这却没有,我那濮阳城里一无战事,二无上秉公文。是以我才以探望病弟为名返回这许都。”
“那就是了,既无公事,外臣见内臣,便是意欲勾结内臣,祸乱朝廷。哥哥不明白,可父亲大人明白,其实父子相见本无不可,但是父亲大人,为了严肃朝纲,不得不为啊,否则以后,人人如此,那还了得?是以,哥哥回来后,就应该先来见我,再由我去为哥哥说项说项,父亲大人定会让你讨贼的。哥哥,是哥哥鲁莽了,须怪不得父亲大人。”
“如此说来,我还真不该去见父亲大人?那我现在事情已了,现在总可以见父亲大人了吧?”
“不可,按律,哥哥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都应该在办完事后立即返回交令。外臣是不可久留的。”
曹彰很是惊讶,什么破律法啊,搞得自己见自己父亲都那么难,想起父亲所说“我与你,居家时虽为父子,受命时却为君臣,如今凡事须按照王法来行事,你千万要警戒!”,觉得自己真是糊涂啊。真按律法,自己怕是别想再领兵了。
“小弟,既然你说,你可为我说项,你又如何说项?”
“哥哥,弟弟我和你不同,我没有在朝为官,在哪里见到父亲大人都可为你说项,只要不是行军演武或者军议这等关键时候,若父亲大人不治我罪,那就没有事情,父亲大人最多也就是个管教不严之过。可如今父亲大人位极人臣,谁会来治父亲大人之罪?”
曹彰一听,也是释然,“哈哈,既然如此,那就全靠弟弟替为兄在父亲大人面前说项了。”说罢又是咬来拍曹冲肩膀,曹冲一侧身躲开,“哥哥,休要如此客气。我定会为哥哥争到这机会。请哥哥放心!”
曹彰又是一阵哈哈,“弟弟,你果然聪慧过人啊,再加上这次大难不死,他日弟弟你定会有大有成就的,前途不可限量啊。你我兄弟一场,以后有需要哥哥帮忙的方,弟弟也休要客气,直需差人知会一声就是。哈哈……”曹彰一阵仰天大笑,其黄髯也显得格外眩目。
“倒是哥哥,小弟有个问题,哥哥这‘弟病兄探’的办法,可是哥哥自己想的?”
“好叫弟弟知晓,这办法确实不是我想的,这是我的一好友想的。”
曹冲大感好奇,“哦?却不知是何人?”
“这是郭嘉之子郭奕所想的。弟弟何以有此一问?”
“哦,哥哥,小弟觉得奇怪,所以有此一问。对了,哥哥,不知这郭奕是何等人物?”
“说到这郭奕,年刚15,身高六尺,眉清目秀,神光内聚,一身儒雅打扮,博古通今,义理精熟,很有才气。”
“哥哥,既然这郭奕如此利害,可否让他进小弟的艺学馆,以朝夕谈论,秉烛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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