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她摸我小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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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寒地冻的,吴越却不能任玄冥雪睡在椅子上,自己又是个傻子,自不能帮她盖床被子,唯一的办法就是……
“姐……”吴越傻笑着摇醒了玄冥雪。
“啊!”玄冥雪一惊坐起,看见吴越之后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小姑娘这些时日担惊受怕,便是睡觉也难得安稳。玄冥雪微笑着帮吴越擦了一脸的油污,又叫梅香送水进来给吴越洗澡。
不一会,佣人送来大浴桶,玄冥雪笑着帮吴越脱去了满是汤汁的外衣,又将吴越棉袄褪去,再将吴越的内衣脱去,然后伸手去帮吴越脱裤子。
不是吧,这丫头要帮自己洗澡?再一想,玄冥雪肯定会帮自己洗澡的,因为自己是个傻子,自然不会洗澡。而玄冥雪如此疼爱弟弟,恐怕不会假手侍女,再则,在她的眼里,弟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长姐如母,帮十岁的弟弟洗澡自无不妥。
然而,吴越却是扎扎实实的二十六岁的成年人,一个比小姑娘还大了十岁的成年人。吴越实质上是将她看作妹妹,一个二十六岁的哥哥如何能让十六岁的妹妹为自己洗澡。
怎么办?自己是个傻子啊,总不能说:姐你出去,我自己能行吧?
吴越苦思无计,没办法,只好双手紧紧抓住裤子,嘴巴一扁哭了起来。
“钺儿,怎么了?”玄冥雪见吴越忽然哭了起来,急忙帮他擦去眼泪,慌张地问道。
吴越哇哇大哭,扯着裤子断断续续道:“裤子……不脱……裤子……不脱……”
玄冥雪赶紧道:“好,不脱就不脱,不脱不脱,咱不脱裤子!”
吴越这才止住哭声,只是仍然警惕地抓着裤子,好像生怕被玄冥雪扯了下去,做足了小孩的模样。
玄冥雪哄住吴越,才转身问一旁侍候的梅香:“你看公子这是怎么了,脱衣服都好好的,怎么脱裤子就哭了起来呢?”
梅香比玄冥雪还小了点儿,不过做丫头的往往比小姐要懂人情世故,梅香轻轻道:“公子怕是害羞了!”小丫头有些想笑,只是今时今日,她不敢笑出来。
反倒是玄冥雪轻笑起来,手指点点吴越的额头,笑道:“钺儿害羞了,嘻嘻,钺儿长大了!”又轻叹道:“长大好,钺儿啊钺儿,快快长大,快快长大……”自言自语了一会,玄冥雪转向梅香道:“那梅香你侍候公子洗浴吧,我先出去一下!”
梅香一愣道:“我……”
玄冥雪看了她一眼,肃然道:“不愿意?我弟弟就算是个傻子,他儿子也是玄冥家的少爷呢!”此言语气很重,意味深长。
梅香忙道:“不是……”红着脸道:“人家只是害羞嘛!”
玄冥雪喜悦道:“死丫头,我弟弟还是个孩子,害什么羞啊!天气冷,别洗太久啊!”说完朝梅香眨眨眼,轻笑着出去了,笑得梅香一脸羞红。
这个姐姐啊,倒是人小鬼大,这就给自己指派侍妾了。不过,这种丫头对自己这个傻子能有几分真心,图的不过是荣华富贵罢了,至于自己如今朝不保夕,这就不是她这种丫头所能明白的了。小丫头就算机灵聪明,毕竟见识有限,这些背后的东西已经不是她所能看见的了。
玄冥雪出去后,梅香红着脸帮吴越脱了裤子,抱着吴越放进浴桶,吴越形式化地挣扎了几下,也就任其摆弄了。自己这个傻子害羞还可以说是本能,不过洗澡肯定是不能会的了。

梅香这丫头脱去外面衣物,只着紧身的亵衣,顿时让吴越这家伙大饱眼福。别看这小丫头年纪不大,身材却已经发育得玲珑有致。红红的俏脸蛋被水汽一薰,简直挤得出水来,一身毫无瑕疵的嫩肉,鼓鼓的胸脯顶着窄窄的小衣,勾得吴越眼睛发直。
梅香见吴越两眼发直,甚至伸出手来摸自己的胸脯,嗔笑着轻拍了吴越的手一下道:“公子别闹了,这天气冷,久了会着凉的!”
吴越听话不再骚扰,只是傻笑地欣赏这青春小姑娘的美处,梅香将吴越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无声地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俏公子,心中轻叹一声:要是公子不傻,那该有多好啊!
转念又想,如果公子不傻,或许轮不到自己吧?只希望公子能好起来,自己能做了公子侍妾,那可就光宗耀祖了!
梅香看着吴越,玉手抚着吴越的脸庞,轻轻地念道:“公子啊公子,你快快好起来吧,梅香姐姐给你生个孩儿……”想到生孩子,忍不住看向吴越的小雀儿,一时来了兴趣,轻笑着捉住吴越的小雀儿**了几下,自言自语道:“这便是小雀儿么,先前洗的时候没发现,长得可真奇怪!”
好丫头,竟敢性骚扰哥哥!吴越一时生出玩心,想要戏弄这丫头一下,当即放声哇哇大哭起来。屋外玄冥雪大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梅香慌忙回答无事,一边手忙脚乱地帮吴越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玄冥雪搂着大哭的吴越,连声追问发生了什么,梅香红着脸不答,吴越这家伙却没心没肝地指着梅香哭道:“她摸我小雀儿……她摸我小雀儿……她还要我生孩儿……”
玄冥雪一听,哪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笑骂梅香道:“你这死妮子,想什么呢,人小鬼大!”
梅香恨不得地上裂条缝让她钻进去,羞红了脸哪里说得出话来。玄冥雪装模作样地打了梅香一下,然后拍着吴越的背安慰道:“不哭不哭,钺儿不哭,姐姐已经打她了,看她还敢不敢摸钺儿的小雀儿!”说到这,自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梅香慌忙道:“我去叫人倒水!”一溜烟跑了出去,看着逃跑也似的小丫头,吴越这家伙几乎笑破了肚皮。
就着大铜鼎烘干了头发,已是下半夜了,玄冥雪哄着吴越上床睡了,自己便在床边叫佣人搭了个小床睡下,想是累极了,不一会便发出微微的鼾声。
吴越扭过头,烛火已经熄灭,铜鼎内的炭火发出微微的红光,映照着玄冥雪的半边脸蛋,显得分外恬静清纯。忽然,小姑娘发出几声轻轻的梦呓,翻了个身,吴越隐隐看到这小姑娘嘴角的一丝水渍。
还是个小姑娘啊!
又想起了目前的处境,玄冥家家主遇刺身亡,长老争权夺利,自己这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孩子却占着第一继承人的位置,真是危机重重,想想便让吴越头皮发麻。
如此情景,吴越已经没有多少心力去怀念另一个世界的种种,集中精力思考如何在这个世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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